童子奇没有动,身上还是光溜溜的。
尹丹凤探出头来看。
“沙沙……”
外面风吹着,树叶,发出了声音,狗也“汪汪汪”直吠着。
屋子里忽然变得很热,童子奇又爬上了床。
“童子鸡……”
尹丹凤紧抱着他,睁着双大眼睛在发证。
她现在才发现,粱兆堂是个可怕的人。
童子奇开口道:“哇操,他们已经走了,全部都走了。”
尹丹凤怀疑的问:“这三天内,他们真的不会再来?”
童子奇回答“那个姓‘粱’的,好像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尹丹凤又问说:“你知道他是谁?你认得出那双手?”
那双手虽然很平常,可是童子奇却认得出。
因为它曾在自己面前表演过。
“哇操,我希望我没有看错,”童子奇沉声说。
尹丹凤又追问:“那人到底是谁?”
童子奇道:“那人就是粱兆堂。”
“嘎。”尹丹凤倒抽口气。
童子奇搂着她说:“哇操,别嘎了,我们继续温存吧。”
突然,尹丹凤用手顶住他,疑心道:“依你的感觉,这会不会有问题?”
“五百两银票,贷真价实,还会有什么问题?”
尹丹凤说道:“我不是指银票,而是人,请你办事的人。”
童子奇问:“哇操,你指梁兆堂?”
“嗯。”尹丹凤点点头。
童子奇试探问:“会有什么问题呢?”
尹丹凤举例说道:“就像用你做幌子,他再进行别的事情。”
“哇操,安啦绝不会的。”
“你凭什么样肯定?”
童子奇自信的道:“因为他和花蕊夫人不合,已是众所皆知的事了。”
尹丹凤不说话,她在想如何反驳。
“哇操,别胡思乱想了,快珍惜宝贵春宵吧。”
童子奇抱住她展开了第二波攻势。
他一手拦住尹丹凤的腰,另一手在她胸前轻轻地揉起了乳房。
“暂时把烦恼抛开。”
跟着,童子奇探深地一吻。
再随之,他双手握住尹丹风的细腰。
尹丹凤突然同呻吟了起来。
童子奇一味猛冲,对于肩头上的被咬,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所感到的只是快乐,快乐,快乐,无效的快乐交织在一起。
快乐充塞他的全身。快乐随着血奔流着。
娇小美好的胴体,像完全入人了他的体内。
尹丹凤终于张开了口,她张开了双臂,爷躺在床上,仍在喘息个不休。
童子奇侧着身子,手支着头,卧在她的旁边。
尹丹凤的双平面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她媚眼如丝瞅着对方。
过了半晌,方才畅声说:“冤家。”
童子奇握住她的手,笑着道:“现在很爽吧。”
尹丹凤一翻身,俯卧着,看了他一眼,说:“你才爽呢,把三天后的大事全忘了。”
“哎哟,气氛正好,拜托你就别扫兴啦。”
因为他们的日子过得实在很甜蜜,只可惜甜蜜的日字总是过得特别快。
三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他们相聚的最后一晚。
原本这一个晚上,是最缠绵的一个晚上。
尹丹凤却穿得很整齐,坐在小小客厅里,平常到了这时候。
他们本应该躺在床上。
童子奇两眼望着她,不停的上下打量,最后忍不住问:“哇操,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没有啊。”尹丹风摇摇头。
童子奇又问:“那你是怎么了?”
“我很正常呀。”
“那你今天是怎么了?哇操,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尹丹凤淡淡回答:“我实在不太想做寡妇。”
童子奇摊开双手道:“没有人要你做寡妇啊?”
“谁说没有?”
童子奇不悦说:“哇操,告诉我,是什么人不想活了?”
尹丹凤道:“那在天边,近在跟前。”
“哇操。”童子奇指着自己鼻子,讶异说:“你是在指我?”
尹丹凤扳着脸,冷冷道:“这三天来,只要我一想谈正事,你就跟我胡扯八道,再这么下去,我很快就会做寡妇的。”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说:“正事不用嘴巴谈,必须要用手去做。”
尹丹凤问:“你准备怎么去做?”
童子奇沉吟了下,才道:“哇操,你今天晚上扮成这样,就是要跟我谈这挡了事?”
尹丹凤难过道:“今天晚上再不谈,以后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童子奇“唉”的又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既然想谈,那我们俩就慢慢的谈吧。”
尹丹凤皱着眉头道:“粱兆堂要你到花蕊夫人那里,去偷一瓶不死之药?”
“没错。”童子奇点头承认。
尹丹风问:“你已经答应了他?”
童子奇回答:“哇操,为了一千两白银,为了我们将来,我不得不干。”
尹丹凤说:“你有万全的把握?”
“哇操,那倒没有。”
尹丹凤试探的问:“你能在一个时辰里,杀了守在外面的高手?再举起那道千斤闸,破了那五行阵,逃到花蕊夫人追不上的地方?”
童子奇答着答:“虽然我没有万全的把握;却有一线的希望。”
尹丹凤又问:“你知不笑律缟手,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童子奇摇摇头。
尹丹凤:“你晓得他们武功如何?”
童子奇答道:“也不清楚。”
尹丹凤苦笑着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还妄想有一线希望,这不是想害我寡妇是什么?”
童子奇不由笑着道:“尽管我对他们莫宰羊(不知道),可是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尹丹凤扳着脸也,冷漠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他们的武功来历?”
童子奇称赞道:“因为你又能干又聪明,武林中的突你虽然很少再接触,可是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好,铁在替我办这件事。”
尹丹凤虽然还扳着脸,但眼波却温柔了。
她轻轻叹息一声,说:“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明白我这番用意。”
童子奇立刻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腰,柔声的道:“哇操,我当然知道你对我好,因此……”
话还没有说完,尹丹凤用力推开了他。
尹丹凤冷冷地说:“你现在该乖乖的坐着,听我把这几个人的武功、来历告诉你,好赶快想个法子对付,好好的活着回来,不要让我真做了寡妇。”
“遵命,太座。”童子奇玩笑的道。
然后他依言坐上,又道:“哇操,你真的查出他们是谁?”
尹丹凤缓缓地说:“我奔走了三天,四处打听,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童子奇急道:“侠说出来听听。”
尹丹凤接口说:“在这世界上,只有贪图享受,而且怕死的男人,才肯做女人的奴隶。”
童子奇取笑道:“哇操,虽然我不怕死,可是现在却做了你的奴隶。”
尹丹凤瞪了他一眼,说:“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些个人是谁?”
于是地是尹丹凤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花十七,这个人?”
童子奇说:“是不是那个采花贼?”
尹丹凤分析的道:“这人虽然是不人流,下三滥的淫贼,但是轻功、拳法都不赖,尤其是身上带着的两种火器,都是极霸道的东西。”
“据说,他本是江南霹雷堂子弟,在火器的方面当然是有两下子罗。”
江南的劈雳堂,以火器威镇武林,至今已达两佰多年。
在武林之中一向很少有人敢惹他们,他们也不肯轻易犯人,霹房堂法规之严,也是武林出了名的。
这个花十七,是霹雳堂子弟中最好色的一个。
由于他太好色,犯了法规,于是投靠花蕊夫人,想借那获避一避。
尹丹凤很忧心说:“那里有六个人,他是你要特别提防的;因为一量你被击中,准死无疑,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先去弄点解药。”
童子奇夺笑道:“可惜江南太远了,即使去了,人家也不会给我。”
尹丹凤说:“那你只有先下手,让他根本没有机会。”
童子奇点点头道:“哇操,那玩意打在身上,不是人受的,我会格外小心的。”
尹丹凤建议说:“为了你的安全,身上最好穿铁板,虽然是不太方便,便却能保住性命。”
“我自己会小心的。”
尹丹凤没有强迫,她又继续说:“那六个人中,功夫最好的并不是花十七。”
“哇操,那会是谁呢?”
“有三个的功夫很硬,一个是‘血手印’纪癸,一个是‘黑头陀’,还有一个是‘吊客’阴长风。”
童子奇皱了皱眉头。
这两个人的名字,他显然全都听说过。尹丹风详加解释:“尤其是那黑头陀,他是‘五台山’的俗家弟子,练的据说是‘金钟罩’,这个人既不好色,也不贪财,却偏偏喜欢杀人,而且用的法子委有残酷,所以才被逐出了门墙。”
童子奇沉吟道:“也许就因为他练的是金钟罩,所以心理才有毛病,就因为心里有毛病,才喜欢无缘无故的杀人。”
“他的人虽然有毛病,功夫却没有毛病。”尹丹风又道:“听说他的金钟罩武功,已经练到力砍不入的火候。”
童子奇不由笑说:“他大概因为杀得人太多,所以才会怕死,就因为怕死,他才会练这种不怕被人用刀砍的功夫。”
尹丹凤坦承的道:“不过,有很多杀不死的人,都已死在你手下,所以你根本不在乎他。”
“哇操,一点也不错。”童子奇不禁笑了。
尹丹凤瞪着他,忽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真正担心的,倒也不是他们。”
童子奇忙问:“不是他们又谁?”
尹丹风答:“是一个女人。”
女人真正担心的,好像总是女人。
“哇操,那六个人中也有女人?”
“就这么一百零一个。”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童子奇很感兴趣问。
尹丹凤嫉妒说:“是个很妖艳的女人。
童子奇笑道:“哇操,什么女人迷倒过我,你太庸人自扰了。”
尹丹凤忧心说:“可是她不一样,所以我才会担心。”
“有什么不一样,身上长了十八个洞?”
尹丹凤回答说:“我也讲不出来,等你见到自然就会明白了。”
闻言,童子奇的眼请眯了起来。
这个谜一般的女人,引起了他的兴趣。
尹丹凤斜瞄他一眼,冷淡道“我很了解你,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你看见都会动心的。”
“哦。”
童子奇漫应一声,心里想着那个女人。
尹丹凤警告说:“只要你一死,我就注定做寡妇。”童子奇怀疑的道:“哇操,没那么严重吧?”
尹丹凤要求说:“所以,我要你一见到他,就先下手为强。”
尹丹凤歪着头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要欠第一个杀花十七。”
“不错。”
童子奇笑道:“哇操,你要我一次杀两个人?”
“杀两个还不够。”
童子奇又笑了,只不过这次是苦笑。
“你以为我是谁呀?楚留香还是小李飞力?”
尹丹凤冷冷的说:“你办不到也要办,否则只有死了。我刚才说了五个人,因为另外的那一个很可能就不是人。”
童子奇一怔,道:“哇操,不是人是什么蓝叫?”
尹丹风答说:“是个神经病。”
童子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