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奇一怔,道:“哇操,不是人是什么蓝叫?”
尹丹风答说:“是个神经病。”
童子奇皱眉道:“武痴黄大晶?”
尹丹风点了点头,说:“就因为他是个痴狂,所以打架跟拼命一样、就算明知你一招会要他的性命,他照样会冲来攻你。”
童子奇叹道:“哇操,碰到这种肖也(疯子),也很伤脑筋。”
尹丹风说:“所以你一出手,就得取他的狗命,万万不能给机会,让他欺近你。”
童子奇摇头道:“看来我一出手,就必须杀三个人。”
尹丹风笑说:“三个你嫌多,要都是漂亮女人,你就嫌少了?”
“唉。”童子奇叹道:“你别忘了,一个人只有两只手。”
尹丹凤望着他。说:“可是你还有脚。”
童子奇不禁苦笑道:“哇操,你要我左手杀花十七,右手杀黄大晶,再一脚踢死那个女人?”
尹丹风强调的说:“无论如何,你不能给他们一点机会,但我也知道,要你一下子杀死他们三个,并不是件容易事,除非你的反应特别快。”
童子奇一把抱住她,问:“哇操,你着我的反应快不快?”
尹丹凤回答:“还可以,除了反应,还要靠点运气。”
童子奇眨了眨眼,说:“我运气如何啊?”
“很好。”
童子奇打趣问:“哇操,什么时候变好的?我怎么一点不晓得。”
尹丹风嫣然一笑,回答,“从我嫁给你起,你的运气就变好了。”
女人就喜欢往脸上贴金。
“哈哈……”
童子奇昂首大笑。
尹丹凤忽然又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奶用嘴发出的暗器?”
尹丹凤顿首答道:“哇操,听说过,可惜无缘一见。”
尹丹凤道:“你有没有口?”
“没有口的话,怎么跟你打波<亲吻)啊。”尹丹凤正经八百说:“只要你有就好办。”
“哇操,你这话什么意思?”童子奇半开玩笑问:“难道别人发暗器,你叫我用口去堵,还是用口去接吗?”
尹丹凤忍笑道“不,我正好有那种暗器。”从口中发出去的暗器,通常很少有人能逃得了的。
尹丹凤继续说:“你出手并不慢,再加口中的暗器,同时要杀三个人,应该是不太困难,”
童子奇怀疑道:“可惜那种暗器,我只听说过一次而已。”
尹丹凤道:“等一下你就会看见了。”
“等一下?”童子奇不解。
尹丹凤说:“现在想必还在路上。”
“哇操,你叫人送来了?”
尹丹凤点点头说:“想起了那三个人,我不得不叫人送来。”
童子奇冷笑道:“嘿嘿,我童子鸡贼,你比我还要贼,奇怪,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很贼呢?”
“最贼要算粱兆堂那老东西了,”尹丹凤忽然说。
童子奇不由怔住。
尹丹凤解释说:“现在咱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那老东西的监视之中,你说他贼是不贼嘛?”
尹丹凤笑着:“哇操,那是因为你在替他办事,他不得不保护我。”
“但是,我发觉有点怪。”
“什么地方怪?”
“这嘛……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反正感觉不太对。”
童子奇揪她鼻子,说:“哇操,不是我在讲,你就是有点神经过敏。”
“小心总是比较好一点。”
“说的也是,最起码你不会那么早做寡妇,嘻嘻。”
“知道就好。”
夜并不深,可是却很静。
“汪汪汪……”
远处的道路上,隐隐传来犬吠声。
尹丹凤低声的道:“除了‘梅花针’外,你可别忘了带自己的风流摺扇。”
梅花针,长约一寸,为一种口吹的小暗器,人最不容易防,发出时无声无息,而且极织细。
针尾用绒线紧缠,五针并于一处,形成了梅花状,发射的器具是两端皆空的鹅毛管。
童子奇凝视着她,凝视着她的胸脯,缓缓问:“哇操,现在你还有什么吩咐?”
尹丹凤道:“没有了。”
童子奇笑眯眯的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上床睡觉了?”
“你可以。”
尹丹凤说着,身子却没有动。
童子奇问:“哇操,那你呢?”
“唉。”尹丹凤叹了一口气,说:“我要开始准备上路了。”
童子奇纳闷道:“上什么路?”
“黄泉路。”
尹丹凤紧张说:“哇操,你在开什么玩笑?”
尹丹凤冷冷的回答:“等你走了以后,粱兆堂那老东西绝不会庭我的,他就算相信你,不入在我面前泄露秘密,也不会留我活口。”
童子奇恍然大悟,说:“那这笔钱我不赚了。”
“可惜晚矣。”
“哇操,那我们怎么办?”
尹丹凤勉强挤出笑容,道:“与其死在别人手里,我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好。”
童子奇诧异说:“死在我手里?你要我杀了你?”
“你舍不得?”尹丹凤望着他,童子奇苦笑道:“哇操。你难道以为我也是个神经失常的人。”
尹丹凤欣慰的说:“我知道你不是,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杀我,所以……”
忽然,她神秘的笑了。
“所以,我找个人李代桃僵。”
童子奇没有再问“沙沙。”
他还不十分了解尹丹凤的意思,可是他已经听见一阵脚步声在接近。
这时的脚步声,己穿过外面的院子。
“笃笃笃。”
接着,有人在敲门。
“什么人?”
“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年纪不大,如银铃般说:“送几个柿饼来,让你们俩个尝尝。”
尹丹凤开门说:“原来是酒矸嫂,常收你的东西实在不好意思。”
酒矸嫂自谦道:“大家都是邻居,这么客气干什么?”
“那我就不推辞了。”
酒矸嫂说:“收下吧,收下吧。”
尹丹凤没有再说。
因为酒矸嫂进了门,看见了童子奇,笑着点了下头。
童子奇也回之以礼。
酒矸嫂不但年青,而且丰满结实,是就像是个熟透酌苹果,既香甜嘛又可口。
尹丹凤掩起门,忽然回过头,向童子奇一笑,向:“你看她怎么样?”
“哇操,很好。”童子奇坦然承认。
尹丹凤又问:“今天晚上你想不想跟她睡觉?”童子奇停了一下,低声说:
“如果你不吃醋,我有一点点想。”
他不止想一点而已,而是想得很要命。
但是,他不敢讲,因为他还不知道尹丹凤是什么意思?
酒矸嫂身上穿的衣服非常单薄,甚至可以看见她的奶头正渐渐地发硬。
她也想吗?
天晓得。
黄易天地
第十六章 奇怪的带路方式
尹丹凤微微一笑,道:“现在你可以把衣裳脱下来了。”
闻言,酒矸嫂咬着嘴唇,居然连一点都没拒绝,就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脱得非常快。
童子奇尹丹凤也在脱衣服,也脱得相当快。
此刻的童子奇,犹如在看一场脱衣秀。
她们都是漂亮的女人,年纪也很轻,两人长得玲珑可爱,玉腿同样修长而结实。
一般的男人看到了活色生香,都会想人非非。
可是童子奇看了她们,不但没有热血腾,反而心往下沉。
刹那间,他明白了尹丹凤的用意。
“……我找个人李代桃僵。”
原来她早有了准备,想叫这女人冒充。
她们不但身材很相像,脸也长得差不多,只要再给过一点修饰,大概可以瞒过一时。
果然,尹丹凤将她脱下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用眼角瞟着童子奇,吃醋笑道:“你看她干什么?还不赶快抱她上床。”
酒矸嫂的脸有点发红。
显然她不清楚自己的任务,只知道来替换一个女人,及陪一个男人睡觉。
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所以她希望尹丹凤快走。
尹丹凤准备走出去,吃吃的笑着,忽然反手一掌拍在酒矸嫂背心。
酒矸嫂张开了口,却没有喊出声。连血都没有喷出。
因为,尹丹凤顺手一抓,拿起了枚柿饼,迅速的塞进她口里。
“刷……”
尹丹凤见她倒下去,也觉得自己嘴里被人硬塞个柿饼似的。
“唉。”尹丹凤叹了口气,说:“我原来的计划是要她留下来冒充我,以防粱兆堂的阴谋。”
童子奇沉默很久,才缓缓道:“哇操,你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尹丹凤一皱鼻,道:“因为我怕她会色引做……”
童子奇问:“做什么?”
尹丹风咬着嘴唇,红着脸回答:“做咱们常做的事。”
“哇操,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
尹丹凤十分吃味道:“不是我想像力丰富,是你刚才表情告诉我的。”
童子奇双手一摊,问:“我刚才有什么表情?”
尹丹凤说:“就巴不得搞她一下,我讲的对不对?”
童子奇摇摇头说:“拜托,别这样胡搞瞎搞。”
尹丹凤淡淡的道:“现在,我只希望粱兆堂那个老东西。派来带路的不是一个女人。”
童子奇问:“哇操,假如是女人,你也要杀了她?”
尹丹凤将篮中柿饼,一个俱放在桌上,然后提起空篮子。
她脸上带着奇怪表情,过了半晌后,才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但却希望是你最后一个。”
童子奇哑口无言。
尹丹风又说:“梅花针藏在柿饼里面。”
闻言,童子奇拿起柿饼,用力一潘,在柿饼的里面果然藏有束梅花针。
桌上述有八枚柿饼,换而言之,一共准备了十束,酒矸嫂口塞了一束,只剩下来了九束。
尹丹风的一颗心,为了童了奇,竟然和针一样的毒。
这是童子奇想也想不到的事。
“我要走了,一切你自己要留神。”
尹丹凤提着空篮子,媚笑着走出门,笑得居然还很愉快。
门外的夜色也很深。
童子奇一个人坐在这筒陋的客厅里,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一点声音。
他先将那酒矸嫂放在床上,然后找条棉被把她盖起来,生怕她着了凉似的。
跟着,童子奇点燃屋中的灯,甚至连厨房也不例外。
这也许就是人的弱点。
现在他正在尽力集中思想,从头到尾将这件事再想一遍。
这件事情追溯起采,应该在粱兆堂下贴子,请童子奇前五天,事情发生在‘同聚馆’。
有一个身长七尺,壮顿无比的大汉,如牛一般的谊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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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如巴斗,臂似树干,腰像油桶,走起路来地会动。
这时,楼上一阵骚动,大汉没有动。
楼下上来一个汉子,紧绷着脸表情沉重,长吐出了一口气,才大步的走了过来。
“你,你就是‘猛金刚’铁牛?”
铁牛继续在喝酒。
汉子取出一张请函,双手恭敬呈上,说:“敝掌门梁兆堂有请。”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这么容易就请到?”
汉子的左手一翻,扑刀出鞘,银光一闪,急削自己的小指。
“喀”左手的小指应声铰切下来。
汉子的脸色苍白,冷汗如雨艇滚落,声音颤抖说:“这样够不够格啊?”铁牛仍然没动,也没有开口,依旧喝着他的烧刀子。
汉子的牙齿一咬,又再挥刀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