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呜咽着的琉璃突地从石头上站起,怒不可竭地瞪着星飞,那样子直像要杀人一样,嗯,如果她手里有剑的话。
星飞一愣,刹那间更觉得琉璃那站在石头上的纤细身形变得越来越大,而自己心虚之下却像变得越来越小。心里发毛之际,马上就将手中的“冰云剑”放到了身后遮住,不然给她看到,受了刺激的话,就不妙了,同时心中也是一凛,知道自己先前可能玩过火了,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不像夜小瑶那么“玩”
得,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换作是夜小瑶的话,现在哭丧着脸大喝救命的肯定是星飞。
琉璃也只是一时怒气冲脑,失控之下才站起来怒视着星飞,这时一股气过了,整个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去,接着伤心之下,哽咽着低声啜泣起来!
“琉璃!”琉璃的哭声变低了,但星飞心中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最后更变成了自责,内心不断交战后,终于,星飞走上琉璃坐着的石头前,以难得的认真态度正视着她说道:“对不起!”
诚恳认真的语气,让人可以百份百地相信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的道歉。
琉璃也似是一惊,顿时止住泪水,抬头望去,当看到那一直嘻笑不止的星飞认真严肃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尽是欠疚自责,还似是在等着自已原谅时,一时间气也消了很多,随后更觉得星飞严肃起来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滑稽,顿时破哭为笑,梨花带雨的俏脸上绽出了笑容来。
见琉璃的小脸上展出笑容,星飞也忪了一口气,抹抹额头上的冷汗,片刻后又不禁尴尬连番地苦笑了起来,因为琉璃的笑声就和她先前的哭声一样,停不了口,唉,真是难服待的女孩呀。
“别笑啦,又哭又笑的,真拿你没办法,嗯,我们快走吧!”
经星飞一说,琉璃也省起了此行的目的,站起身来后,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站在高高的山峰上,随即记起自己的动力车失事撞毁的事来,顿时心中又急了起来。
“车子都给你弄坏了,现在可怎么去呀!”琉璃埋怨起星飞来,但说到动力车被毁时却没有星飞想象中的那么愤怒,这倒是令星飞又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接着尴尬地笑着说道:“呵呵,小琉璃,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带你去!”
“我已经15岁了,不要再叫我小啦,难听死啦!”两只美美的眉毛往上翘了翘后,琉璃大有意见地抗议起来。
星飞暗笑一声后也不和她争执,轻轻一跃,跳上了琉璃站着的石头,靠近她后,笑着说道:“闭上眼睛!”那脸上的表情,就像将要去做一件很趣的事一样。
琉璃更奇怪了,但在星飞目光的坚持下,最后她还是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接着就觉得身子一轻,一惊之下睁开眼,发现星飞已横抱住自己。
“星……!”一惊之下,琉璃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跳下来,却被星飞笑着劝住。
“不要看下面,不要想那么多,现在就幻想着你坐在一台动力车上!”星飞笑嘻嘻地望着琉璃,接着朗笑一声:“开车喔!呵呵”在清脆的笑声中,“御风术”
使出,星飞就抱着琉璃徐徐地上升,顿时令琉璃有种宛如梦境中似幻似真的感觉,一瞬间,竟似也忘记胆怯一样,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四章英雄救美
松子林,位于莲兰北郊,因种满了松树,到结果的季节,遍山遍地都是随风落下来的成熟松子果实而得名。
由于地处偏僻,加上除了松树外,再没什么怡人景色,所以一般都很少有人会来这里,也因此,这里成了一些人聚会活动的地方。
孙淳就喜欢带着剑技社的人来这里“活动”。
因为树多,而习剑者为了练习剑技,修练臂力,通常都喜欢拿些不会动的树干来斩,饶是这里的松树非常之多,被他们“剑技社”的人糟蹋了一个多月,也已空出了一大片来。斩树容易,种树难,看样子用不了一年,松子林就会在莲兰的地图中消失了。
而此时,十几个十七八岁的剑技社学生正聚在松子林的空地里嘻戏着,在空地的边缘处,一个少女被绑住双手吊在一棵枝干弯弯伸出的大松树下,口中被软布塞着,不停地发出“咿~呀”闷声,那饱满的身体在不断的挣扎下随风摇拽,晃来晃去的,倒是惹来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一时间嘘声大起。
“孙少,你说冷秋秋那婆娘会不会来!”一个高瘦学生往那被缚少女色色地瞟了几眼后,对着威风凛凛地提剑立在空地中央的一个健硕学生问了起来,他就是孙淳,也是莲兰武技学院剑技社的社长。
孙淳提剑往那被吊着的少女虚点了一下,阴恻恻地道:“她敢不来吗,哈哈,她真不来的话,咱们就拿她来开斋,她来了的话,就要她们“飞车社”从此臣服于我们“剑技社”!”跟着是嘿嘿淫笑!
一众剑技社学生也都跟着淫笑了起来,而那被绑着的少女在听到后,咿呀一阵闷叫后又是一阵急剧的挣扎,自然又引来一大堆早已色迷迷的目光。
那高瘦学生突地又担心地道:“孙少,咱们这样对付冷秋秋,给凌天知道了,会不会有问题的!”其他学生听后也心中一悬,七上八落起来,毕竟,得罪凌天可不是说笑的。
孙淳听后勃然大怒:“放屁,老子用得着怕他!”
高瘦学生顿时吓得不敢再说下去,心里却直嘀咕着:“你要不是怕他的话,又怎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才敢来对付冷秋秋!”心里更打定主意不要沾这事的边,不然的话,凌天回来后,就有得好受的了!
片刻后,孙淳见到他沉默了下来,心中只一转念就猜出了他心里的念头,冷哼了一声,自信地道:“放心,我已有了办法对付凌天那臭小子,嘿嘿,我会让他知道,知罪我孙淳的下场!喂,你他妈的不要这么窝囊好不好,有什么好怕!”
言毕,似想起什么一样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而其他学生见状也嘿嘿地陪笑着,一时间松子林里笑声不绝。
“孙少!!他们来啦!”
这时,被安排在另一棵大松树上看风的一名学生大声叫唤了起来,接着更从几米高的树技一跃而下。
孙淳急声问道:“来了多少人!”
“四辆动力车!”,从树上跳下来的学生,喘了喘气后答道。
孙淳听后精神一振,虽然奇怪为什么会少了两辆,但都无碍于他那兴奋的心情,对于他来说,征服冷秋秋这美女是他想了好多年的梦想,以前只因为有拌脚石在拦着,才一直没有成功,现在正是天赐良机。
就在孙淳召集着一众剑技社学生,隆重地等待他们的“猎物”送上门来时,四辆动力车悠地从天而至,“呼呼”风声中卷起满天松枝针叶,杀气腾腾地降落。
“孙淳!!快放了叶子!”
黑色的动力车还没停稳,冷秋秋妙目一转,很快就找到了那吊在树上,正“咿~呀”不停地奋力挣扎着的叶子,顿时心中涌起了无名怒火,杏目带威地冲着那阴笑不停地望着自己的孙淳叱喝了起来。
孙淳色迷迷地地望着从动力车上翻身跃下地面的冷秋秋,淫笑着说道:“放心,秋秋你来啦,我一定会放下她的,你们说是不是呀!哈哈哈~”
那后一句却是对着身后的十几个剑技社学生说的,自然又引起了一阵阵嘘声哄笑。
冷秋秋脸上一寒,直瞪着这群剑技社的学生,眉毛不停地翘动着,显然心中已气急,而就在她想开声喝骂着,孙淳突地脸色一变,指着才随着众女离开动力车的杨子江与那仍坐在车上的张无道:“这两个臭小子是谁!”
杨子江与张无两人都不显眼,一个文质彬彬,神色淡然;另一个却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坐在动力车上似乎连跃下的兴趣也欠奉一样。
无端端多出了这两个陌生人来,自然令孙淳吃了一惊,尤其是杨子江背上的那柄剑,更令他平空生出不好的预感来,但他也是一个狠角色,尤其是眼看着长久以来的心愿就要实现了,色迷心窍下,还那里管得了那么多。
冷秋秋铁青着俏脸,沉声骂道:“你们再不放下叶子,休怪我们不客气!”
孙淳冷哼了一声,弹了弹手中长剑,得意地道:“行,只要你们赢得了我手中这把剑!我就放了她,嘿嘿,输了的话,我也会放了她,但要用你来交换!哈哈哈,我劝你还是不要比的好,你们“飞车社”有多少斤两我会不知道,难道你以为凭着这两个臭小子就能救得了你们,还是乖乖地陪我去吃餐饭,说些好话哄一下我,待老子心中这道气下了,自会放了你的,哈哈哈!”
跟着大笑了起来,似是已看到冷秋秋趴在地上哀求自己的样子来。
冷秋秋粉脸一阵通红,怒喝道:“你甭在作梦了,比就比,还会怕你不成!”
跟着脸一转,望着杨子江软声恳求道:“杨大哥,你帮我教训一下他!”
杨子江还未开声回应,孙淳身后的剑技社学生已是嘘声一片,一剑技社学生更阴恻恻地笑道:“孙少,看来你的小情人已经改投他人怀抱了!”
另一剑技社学生也接口说道:“看来他们的关系还非比一般呀,说不定已拔了孙少你的头筹……!”话还没说完,嘴边已嘿嘿地淫笑起来,其他学生听后也齐齐哄笑,直气得冷秋秋两眼冒烟,要不是身边的小枫拉着她,说不定早已冲了上去拼命了。
孙淳却脸寒如冰,怨毒地瞪着杨子江,那模样就似要生吃了他一样。
杨子江心中也动了无名怒火,冷哼一声后,提劲拔身而起,一个巧妙的身法,清脆利落地跃到孙淳身前几米处。
孙淳见杨子江跃起的身形,心中一凛,情知遇到了大敌,“呛”一声,也不发声,趁着杨子江刚站稳之际,先发制人,一剑拔出,掠出一点寒星直向杨子江挑去。
冷秋秋等女见状大惊失色,齐声怒骂起孙淳卑鄙来,而身处其中的杨子江,虽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彼为意外,但却临惊不慌,身子一斜,轻巧地就避开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剑,接着也“呛”一声,寒光一闪,长剑拔出,振腕抖臂间,手中长剑更化作数十道电芒,向着孙淳手臂划去!
孙淳一惊之下,连忙回剑护身,同时大喝一声,反手掠剑而上,架住了杨子江那挥划而下的剑招。
杨子江暗叫一声好,心想这孙淳果然还有点料子,凭这一剑应也应进得了联邦学院了,但与自己仍有一段距离,尤其是在自己悟出了旋转气劲之后。
轻喝一声,杨子江手中长剑三次变招,连续弹在孙淳的剑身上,每一次都震得他虎口爆裂,浑身发颤,剑更似要把握不住,脱手而飞一样!
三弹之后,杨子江不再迟疑,借着孙淳手腕巨痛露出破绽之际,一招紫天“急”式,刺剑!快如闪电般轻点在他的手腕上,同时左手一掌,将他震退了好几米!
在杨子江的剑划中手腕之时,孙淳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剧痛之下长剑落地,趔趄着脚步不住地往后退,好不容易才站稳。方一稳身立下来马上不停地抚着右手,脸上已经痛得扭曲变形了,那手腕上被杨子江的偿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剑痕,恐怕没有十天半月都不会好转过来的了!这也是杨子江对他的惩戒!
场中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