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老兄,你还不快溜呀?你是‘现行犯’哩!”
哪知铁手仍是一动也不动! ,
“哇操!你可不要傻头傻脑的,我看你们‘庄主’可能是不行了,你这一对练子锤就是凶器,你最好快点滚!”
哪知铁手仍然是痴立不动!
“哇操!想死呀,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居然如此‘死忠’。好啦!你既然想要陪葬,我索性就成全你吧!”
抬起脚恨恨的踢了他一脚!
哪知铁手却应声而倒!
“哇操!有够胆小,居然活活的被吓死了,真是鬼吓人,吓不死。人吓鬼,保定死,祝你‘旅途’愉快,鸭米豆腐!”
水汪狂弯下身,触手一摸,铁手果然已是鼻息全无,鬼魂飘渺了,不由得摇头,娇声笑道:
“师兄,我看你长得挺斯文的,怎么可能会把铁手活活的吓死呢?是不是另外又有搞鬼?”
“哇操!冤狂阴,法官大人,明镜高悬,请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仔细的检验一下呀,小民是无辜的呀!”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哇操!说真的!俗语说:‘富人最怕死,恶人怕人恶’,他们这群鬼,—向目中无人,一旦发现‘超人’,当然被哧得魂飞魄散啦!”
“呸!你最善替自己‘封官加号’啦!又是‘小赌侠’!又是‘超人’,我看你干脆就自封为‘皇帝’算啦!”
“哇操!好‘点子’,寡人正有此意,放眼当今天下,无论是武林或是赌国,寡人都够资格当皇帝!”
“哼!皮厚!”
“哇操!别扯啦!救人如救火,你仔细看看。‘庄主’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再不出手,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说完,迈到“鬼王庄主”身旁,仔细的东瞧瞧,西看看,“喷喷”连声的道:
“哇操!灾情惨重!有够可怜!”
“鬼王庄主”气息低弱的道:
“小子!你好狠呀?”
“哇操!说得清楚一点,到底是‘好狠’!还是‘很好’,我还没有‘娶某’,你别胡说八道,破坏了我的形象!”
“哼!”
“哇操!真是‘救出蠕蠕爬,救人没功劳’,我好心好意的要来解救你。却换来你之误会,真是‘好人难做’矣!”
水汪汪在旁一手插腰,一手捂嘴,笑得直不起身子来,好半响,才道:
“师兄!你就好人做到底,出手救他吧!”
凌云志佯叹一声,道:
“哇操!好吧!看在你的玉脸份上,我就出手试试看!这对锤子这么大,不知能否搬得动?”
说完,双手握着练子锤把手,颤抖着往上扳着!
扳到二、三尺高,正欲往侧掀,却“碰”的一声掉了下来!
“鬼王庄主”“啊!的惨嚎了一声!
“哇操!失礼!失礼!那鬼锤子实在太重了,师妹!你快点过来帮忙,早点帮‘庄主’移去‘下腹之患’吧!”
说完右眼朝水汪汪眨了几下!
水汪汪会意的含笑走了过来,笑道:
“师兄!我看咱们合力抬吧!”说完站在另一端扶住了锤底。
“哇操!一,二,三,起!”
水汪汪正要出力往上抬上之际,陡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道压了过来,怪的是那股力道只接着她的手,并无进一步进逼。
抬头一瞧,只见凌云志正向她直眨眼,心知必定又是他在吃“鬼王庄主”的豆腐,便微微一笑,任他自由发挥!
陡觉那股劲道忽而转强,震得她双手一松,身子一起,那锤子整个的又砸了下去,痛得“鬼王庄主”又厉嚎一声。怪的是,他居然没有痛昏过去!
“哇操!师妹!你怎么啦?有没有受伤?”
“还好!”
“哇操!咱们换个位置吧,你们女生的手又细又小又柔的,比较不适合于扶抬练子锤的锤部!”
两人对调妥位置,只闻凌云志正经八百的道:
“哇操!师妹,这次可要小心一点啦,再失误一次,可要出人命啦!”
“哇操!预备,一,二,三,起。”
“哇操!好,好惨,终于抬起来了!”
“鬼王庄主”双目不由一亮,谁不要命呢!”
“哇操!谁?哎唷!”只见凌云志身子一晃,倒在地上,竟然一时起不来!
那练子锤失去扶持,当然又是结结实实的砸了下去,可怜的“鬼王庄主”受了这一下,叫都来不及,便鲜血狂喷晕了过去。
凌云志好不容易挣扎起来,立即弯下腰,双手对着“鬼王庄主”双颊连挥,“劈劈嘲晰”
响了十来下后,“鬼王庄主”悠悠的醒了过来?
“哇操!失礼啦,方才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度,突然闪了腰,害得你又挨了一下,来,你再尽量的试试看!”
“鬼王庄主”急叫道:
“滚,快滚!”
“哇操!滚就滚,你自己滚不动,才嫉妒人家会滚,好!本大侠就好好的滚一阵子,让你死得瞑目!”
只见他身子一跃上半空。腰一拧,身子居然平躺在半空,双手环抱胸前,翘着二郎腿,双目微闭,好不逍遥!
“鬼王庄主”瞧得讶然张口,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水汪汪亦瞧得杏目异光连闪!
“哇操!庄主,瞧仔细,右滚翻!”
“鬼王庄主”及水汪汪闻言身子俱是一震!
须知,要将身子停在半空中就已不容易了,更何况是悠悠哉裁的平躺着,二人自怜今生今世绝对到达不了这个境界!
想不到凌云志居然还能开口说话,这种超乎武学常理(通常只要一开口,气一泄,身子即会坠落)的奇技,难怪他们震惊了!
谁知,让他们更震惊的事情,竟又产生了!
只见凌云志那原本平躺的身子,居然真的向右方翻滚着,这种不藉外力支撑的空中滚动,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哇操!左翻滚!”
凌云志那身子居然向左方滚了回来!
这超乎人体极限,武学常理的空前绝技令水汪汪芳心“砰砰”的震憾着,她内心在呐喊着。眼眶已蓄满泪珠。
那是兴奋之泪,激情之泪!
“鬼王庄主”双目如炬,嘴角含笑,身子一颤,大气一吐,立即寂然结束了他的罪恶一生,由阴曹地府跟他“算总帐”去了!
不过,他是“含笑归土”了!
习武的人,能够亲眼目睹傲世绝技,虽死无撼矣!
凌云志身子跃上半空中后,硬着头皮,拧腰平躺下去!
“哇操!不困难哩!白紧张一场!”干脆抱胸跷脚,舒服一下!
此时,他只觉身轻似羽,直欲飞去。
轻轻一扭腰,身随意动,轻快的翻滚着!
越滚越爽!越爽越滚!
爽快之余,边滚身体边轻声唱道:
“白云飘飘, 小船摇又摇,
没到家门啊! 见到情人桥。
没呀到家门啊! 见到情人桥。
见到情人桥, 岸上瞧—瞧,
瞧瞧情哥啊, 等得可心焦?
情哥莫心焦, 小妹回来了,
几年没见呀! 哥哥你可好!”
第十五章 梅花一度
“哇操!有够爽!凌大侠下凡啦!”声音一落,只见凌云志身子好似飘浮在空中的羽毛般,摇呀!晃呀晃的圈落着!
水汪汪陡闻凌云志那声喧呼,那颗飘渺于三十三天外之芳心,重回躯体,身子没来由的一阵臊热!
秀目触及凌云志那神仙下凡似的身子,她心中有着要立即上前拥抱,细诉自己心中崇拜景仰之冲动!
好不容易等到凌云志“降落”在地,水汪汪激情的唤声:“师兄!”乳燕投怀般扑进了方站稳身子的凌云志怀中。
“哇操!这……”
处子幽香,阵阵沁人凌云志鼻端,异样的刺激,使得他血液沸腾,心跳加速,颤抖着手轻轻搂着伊人柔若无骨的酥肩。
异性的抚慰深深的震撼着水汪汪,她只觉那被抚摸之处好似触电一般,汗毛直立,全身轻抖!
爱情的安慰,比什么都可贵!
这对情场“菜鸟”就静静的陶醉于其中。
凌云志只觉好似置身于云端,那种美感远胜于方才在半空中摇滚乐,心情一激动,双手不自觉的更加使力。
水汪汪将玉首紧贴着师兄那结实的胸膛,耳听师兄急速心跳声,鼻闻异性的粗矿气息,—颗芳心亦更加速跳动!
她全身酥软了!
凌云志自幼受人欺凌,想不到今天居然会令他产生一种“英雄护美”的心理,满足、兴奋之感交织在他的心头!
他双手紧楼着她的酥肩,只听水汪汪喃喃自语道:
“师兄,我!我好幸福喔!真希望时光永远停在此刻!”
凌云志亦柔声道:
“哇操,师妹,管它时光去运转,小兄对你一片真心真意,永远也不会改变!”
“师兄!小妹已经是你的啦!”
“师妹……”
头一低,在水汪汪额头轻吻了一下!
水汪汪身子一震,缓缓的合上双眼!
凌云志那张嘴好似在“游览”般,顺着水汪汪眼、鼻、口一路轻吻了一来,到了樱唇之时,自然而然的打尖休息了!
不,不是休息,相反的更加忙碌了!
两张嘴由轻吸细舔演进成火辣辣的热吻!
异性相吸.当然乐此不疲啦!
可惜“鬼王庄主”已看不到“精彩画面”了!
河北巨鹿县。
碧空如洗,月华似练,月色下,俏立着一位身材姣好,一身白衫的少女,好似是仙子下凡一般。
她正是毛青青姑娘,只见她对着城外茫茫无尽的大地,心中也是一片茫然,想起自己的命运乖戾,失身于风流公子,更是黯然神伤。
不知志哥哥如今可安好?
还有那位玄装少女是不是仍和云志哥在一起?……
日落星沉,雄鸡报晓,天色快近黎明。毛青青只感一阵凉意,原来不知何时,脸上身上皆浸润了。
她凄然一叹,正欲下城,陡闻远方传来一阵“破空”之声,心知必是有人即将来临,忙将身子隐在城垛后。
她方才隐好,只听“唰”的一声,一人由城内纵上城头,人往她隐身之处略瞧一下,可能有急事在身,立即施展“壁虎游墙功”,顾着城墙游下去。
毛青青探首一看,隐见这人是个相貌凶恶的老者,那形貌象是师父刁婆婆曾提及之“天山四虎”老大李立。
传闻此人匿这多年,如今居然出现了,而且是连夜赶路,毛青青好奇心一起,立即打算跟下去瞧个究竟!
悄然将身上收拾处落,待那人过了护城河,去得稍远了,也施展“壁虎游墙功”出了城,远远缀在他身后。
李立天明后在一个市镇上买了匹坐骑,匆匆东行。
披星戴月,经太康归德,入了山西境内。
毛青青也买了匹健骑代步,一路追缀!
她少女情怀,时而想起与志哥哥在一起的甜蜜情景,时而想起自己命薄,竟白璧蒙污,不觉又是自怨自艾。
总之,她思潮起伏,情怀伤恸。只数日之间,人已消瘦许多。
这日正行在太行道上,薄暮时分,只见那李立倏然一带坐骑,转上了左面一条岔道。
这太行道上,原本就是山谷纵横,十分的险阻,毛青青这时来到李立转上的这条岔道上一看。
只见暮色苍茫中,去路岗山重叠,林木森幽,道上荒草丛生,实不及二尺,仅能供—骑勉强通过。
她暗自寻思:“这老魔一路行来,走的全是宫道,这下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