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走吧,留住一条命,已经是够好命的啦!”
白发老顽童吐了一口气,叫道:
“你这小于,功力够高明,手段够狠辣,不过,老朽仍要感谢你的相救之恩!”
凌云志忙道:
“哇操!前辈别折煞在下啦,前些日子若不是前辈救了在下,在下哪会有今日!”
白发老顽童低声道:
“喂,老弟,你究竟对青丫头怎么啦,瞧她哭蹄啼的,伤心成那个样子!”
“哇操!我也不知道哩!”
刁婆婆好不容易才将毛青青安抚好,含笑对凌云志道:
“少侠,此处遍地血腥,不如移到蜗居休息一下吧!”
蜿蜒前行半个时辰,三间茅舍,奇花异香,小桥流水,荒山之巅,想不到还有此仙境。
毛青青及水汪汪手拉着手径入厨房。
刁婆婆招呼白发老顽童及凌云志进入凉庭坐定后,含笑向凌云志问道:
“少侠,你这—身功夫实在令人咋舌!”
凌云志红着脸道:
“哇操!登大得大雅之堂!”
白发老顽童笑道:
“我明明看见那三个死鬼制使了你的全身大穴,又揍得你鲜血直流,哪知你却安然无事,这是什么功夫呀?”
“哇操!那是‘金蝉脱壳功’的奥妙!”
当下将三藏活佛授功时情景叙述了一遣,听得白发老顽童及刁婆婆二位前辈异人既诧异又欢喜。
两人便用“千里人密”交谈着。
“哇操,在说‘悄悄话’呀,回避一下吧!”
刁婆婆一见凌云志已走远,立即悄声道:
“师兄,这孩子武功奇高,心智又超人一等,难怪青儿会那么伤心!”
白发老顽童急道:
“师妹,青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刁婆婆叹道:
“青儿曾被风流公子掳过,疑心已经失身于他,因此才会那么伤心,如果问清当时情况—定能真相大白!”
“那不就天下太平啦!”
“可是,那丫头死心眼,硬是想不开,你说怎么办才好?”
白发老顽童抓抓头发,突然笑道:
“有趣,干脆用事实来证明!”
刁婆婆一时会意不过来,问道:
“什么事实?”
“木已成舟,米已成饭!”
“你呀,老不正经,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白发老顽童搔搔首,考虑着执行细节,陡听刁婆婆又道:
“师兄.另外那个玄装少女看样子与那娃儿也挺不错的哩!”
白发老顽童笑道:
“干脆‘一网打尽’,让那小子‘一箭双雕’,届时两相对照,青儿那丫头的心病自然可以消除了。”
刁婆婆白了他一眼,啐骂道:
“你呀!越老越不正经了!……”
“嘘!他们来了!”
只听凌云志叫道:
“哇操!吃饭啦,有什么话,吃饱再说吧!”
毛青青及水汪汪捂着嘴低笑不止。
二位老人却红着脸,只听白发老顽童叫道:
“小子,少胡说八道!”
“哇操!胡说八道,没有啦,别作贼心虚!”
“小鬼!”白发老顽童作势欲捶,凌云志立即边喊救命边奔进厅中。
这一餐饭,众人吃得十分愉快,唯有白发老顽童正在为如何进行“一网打尽”而伤脑筋,因而有点食不知味!
为了助兴,毛青青取出珍藏多年的“松子酒”助兴,众人浅尝即止,白发老顽童却一杯—杯的猛灌着,边呼好酒好酒,边在动脑筋!
他想了好多“点子”,但—想到凌云志‘精’得似鬼,便一一否掉了。
眼看着杯碗狼藉,菜已见底,不由叫道:
“酒醉饭饱,真过瘪,我先下去休息啦!”
“哇操,睡觉时可别‘打鼾’喔,‘呼声’太高,震垮房子,可不妙哩!”
“小鬼,别说我,只要你别兴奋过度,震垮房子就行啦!哈哈!”
刁婆婆红脸低阵道:
“为老不尊!”
凌云志莫名其妙的暗忖:
“哇操!什么含意?”
白发老顽童又哈哈大笑几声,迈向了右侧房间!
毛青青急道:
“师伯,那是师父的房间哩!”
白发老顽童急忙缩回脚,指着左侧那房间笑道:
“失礼!失礼!那房间一定是你的啦,我看我只好去睡凉庭了!”
说完,摇摇晃晃哼着歌儿走了出去。
哪知凌云志陪着刁婆婆闲聊没几句话,却听白发老顽童喝声:
“小子,别跑!”众人方欲出去瞧个究竟,却见他提着一个人驰了进来。
“哇操,你这家伙怎么又回来送死啦!”
原来正是那十余名血煞帮众中之一名,只见他四肢直挣扎,同时叫道:
“大侠,饶命,小的不敢啦!”
白发老顽童将他抛在地上,喝道:
“小子,你又回来干什么?”
“我……”
“哇操,你是不是被我废了功夫,心有不甘,要回来搞鬼?”
“我……”
白发老顽童叫道:
“我方才出去的时候,见他已溜到外头,一定已经搞了鬼。”
“小子,快说,你在暗小玩些什么花样?”
“我……”
“吐操!你是不是也要‘死忠’一下?”
“不,不!我说,我在你们的水缸中丢了一包‘回春散’!”
白发老顽童和刁婆婆不由面色剧变!
水汪汪亦芳容失色,忙低声告诉毛青青。
“哇操!‘回春散’是啥子东西?”
“这……”
白发老顽童突然笑道: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小子,你做得好,这链银子是谢媒礼,你走吧!”
那大汉接过银子,莫名其妙的瞧着众人,白发老顽童笑叱道:
“小子,媒婆只负责送入洞房而已,剩下的事,可管不着啦,请吧!”
大汉谢过不杀之恩后,没命的跑了子出去!
白发老顽童—拉凌云志,低声道:
“老弟,青儿那丫头一直以为失身于风流公子,如今你可以‘证明’给她看,为了公平起见,小师妹也‘并案办理’吧!”
“哇操,这种事马虎不得哟,不行!”
“小子,‘回春散’这东西邪门得很,普天之下根本没有其他的解药,只要男女‘亲热’过,其毒自解!”
“哇操!我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呀!”
“小子,你是‘雷公伯’的孙子,浑身神秘,马行空那‘无形之毒’都对你无可奈何,这区区‘回春散’当然无效了!”
凌云志心想必又是“千年参丹”的灵效了!
只听白发老顽童又道:
“小子,你没事,我们可有事啦!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全身‘不对劲’啦!”
“她们可能也好不了多少,你看着办吧!”
凌云志由毛青青及水汪汪嫣红之娇颇及急促呼吸已知事情之“严重性”,正在犹豫不决。
白发老顽童已催他道:
“小子去啦!这种事‘天生自然’,到时候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记住,不可太急躁,太用力喔!”
“哇操!那你呢?”
白发老顽童眨了一下右眼,笑道:
“一样啦,我暗恋师妹多年,想不到今日可以如愿以偿,老来当新郎。”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走!‘各自带开操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说凌云志一手领着毛青青,一手领着水汪汪,走到毛青青住的房里,把门一关。
这时那大汉在饭里的春药起了作用,三人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这时凌云志见到这二位娇妻比以前更美更动人了,立刻感觉得心中怪怪的……
第十七章 三凤朝阳
凌云志与毛青青、水汪汪三人一番“你欢我乐之后”……
直到半夜,三人方才睡去。
太阳晒到西墙的时候,凌云志三人方从甜睡中醒来。
青青赞道:“志哥真是好棒!”
水汪汪羞红面,补充道:“是属于实力型加偶像型的!”
云志憨声道:“哪里!哪里!”
二女不禁惊声道:“哇操!我们赞你的棒还不好吗?还一定要问‘哪里’棒?”
云志忙道:“嗨,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嘛……”
二女笑道:“志哥最坏了,问那种问题叫我们如何回答是好!”
门外忽响起一个声音道:“唉,这有什么难回答的!该棒的地方就棒嘛!”
大家循声一瞧,原来是白发老顽童和刁婆婆。
想必已偷听多时了!
老顽童的俏皮话,说得三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刁婆婆嘻道:“你这老不正经的!没一点长辈样!”
老顽童周通道:“笑一笑,十年少!咱们何必活得象现代人那样累呢?”
大家又是—阵轰笑。
云志望着这一对“老鸳鸯”,笑道:
“周伯伯,想必你那‘迟来的春天’也不错嘛!”
周通道:“周伯伯什么时候含糊过了?肯定也是好样……哟!”
这最后一声“哟”忽然变成拉长了的强音。
原来是被刁婆婆拧住了耳朵!
刁婆婆嗔道:“你这嘴没遮拦的!胡说八道……”
周通辩解道:“咱没有说错嘛!昨晚你还说……唉哟!”
原来被习婆婆拧着耳朵提起来了。
大家—场轰堂大笑!
吃过饭后,云志对周通和刁婆婆道:
“打扰二位前辈这么久,我们该走了!”
周通道:“小兄弟,这么急着走干啥?咱们多交流交流经验,共同进步嘛!”
云志正色道:“周伯,刁婆婆,我确是有事需办!”
刁婆婆这回没理会周通的俏皮话,道:
“如今大敌已除,贤侄还准备去向何方呢?”
云志道:“我离开家乡这么多年,该回去看一看,祭扫—下养父母双亲之墓了!”
刁婆婆道:“好懂事的孩子,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再留你了吧!”
云志三人收拾好行装,便与白发老顽童周通和刁婆婆话别,下山去了。
十余天后,云志三人一路游历山川名胜,终于来到了峨嵋山下那个云志长大的小村庄。
村外田野阡陌纵横,玉宇澄清,纵开阔愉悦之感!
毛青青赞道:
“这里山青水秀,志哥在这里长大,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一句话触动了云志的心事。
云志黯然道:
“这里山美水美,人更美,可惜,如今几度斜阳,已是物是人非了!”
水汪汪敏感道:
“志哥,莫非这里还有你的旧交知己吗?”
云志便把他和青梅竹马的小杜鹃双双闯石堡的故事告诉了青青二人。
水汪汪和青青二人动容道:
“没想到志哥还对那段纯洁的初恋如此情深!想来,对初恋情人如此重情的你,对我们也会不错吧!”
云志抢道:
“那是当然!不过……”
水汪汪道:
“不过……能找到小杜鹃就好了!对不对!”
云志被她说破了心事,赧然道:
“一切都随缘吧!”
三人说着,已进了村庄。
村中有与云志从小一起的玩伴,望着这打扮俏丽洒脱的一男二女,正揣测着是什么人来到这偏僻的小山村了!
倒是云志认了他们出来,上前紧走几步,道:
“阿龙,阿虎,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阿龙、阿虎望了云志半晌,恍然道:
“志哥!原采是你回来了!”
“几年不见,志哥变化真大呀!我们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