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志先生在水汪汪小姐的狂歌激发下,急速冲杀,哇操连连,在水汪汪的狂呼声中一阵阵颤栗。
两人紧紧纠合在一起,冷颤连连。
没有观众,自然不会有掌声,但也同样没有必要谢幕。
这完全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游戏。
飞鸟绝迹,生物断绝的冷面沟,忽然迎来了四个活泼可爱的年青人。
一男三女的组合。
四人—面走—面放声高歌。
尤其是男音极为宏亮,歌词内容亦比较前沿,音乐节奏感极强。
女音美媚,富有挑逗感,让人听了后会兴奋无比,真是要命的演唱。
歌声很快移动到冷面沟前—道怪异的树林前。
水汪汪立即取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取出三牧药,三女分而食之。
哇操!分配润喉片,还是响音丸?”
欢歌笑语很快消失在怪林里。
“师父!师兄回来了!”
“是吗,我早就听到外面嘈音很大,看来以后要清静一下都会很难了。”冷面仙姑说着自屋中现身。
云志见到母亲出来忙道:‘妈!你且在屋里等着,让我们进来拜见不就行了吧,何必还要出来呢,”
“宝贝儿子凯旋归来,迎接—下以示庆贺,不是很好吗。”想不到以冷面著称的冷面仙姑,也会有这么丰富的幽默细胞。
回到屋中,介绍的介绍,磕头的磕头,好不热闹。
冷面仙姑左手抱着杜鹃,右手拉着毛青青,微笑注目,心中很是称赞宝贝儿子眼光不错,二女都很出众。
经过—番喧闹后,平静终于达到控制。
冷面仙姑看到四人项上之骰子项圈很是别致,于是问道:“外面很流行这种项圈吧,为什么你们每人都戴一串。”
三女纷纷垂首不语。
云志却志得意满地道:“哇操!娘,这可是我们家族的象征,外人可不许胡乱佩戴,如果带的人多了,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战争的。”
“会这么严重吗?”冷面仙姑怀疑地望了望水汪汪。
“谁带上这枚项圈,则表示已被志哥套牢。”水汪汪说赶忙羞愧地低下了头。
冷面仙姑脑子似乎完全开窍,见三女都面目含羞,赶忙转变话题道:“原来这里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同住,猛然之间人口增加,这屋子就不够分了,这如何是好。”
“哇操!娘,这你不用费心,我们四人精诚团结,相互之间都无秘密可言,只要把水妹原来那间屋子里的床铺适当扩大一下就行了。”云志答道。
冷面仙姑望向三女,三女不但没有意见,好象还很赞成,于是小声说:“现在的女人啊,真是不得了,就由你们去,真不知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只不知这是否是超时空意念。”
白天一男三女陪着冷面仙姑闲话,晚饭一过,冷面仙姑主动退出,回房休息去了。
四人正觉无聊,杜鹃提出搓麻将,立即得到三人响应。
定风过后,云志拨得头筹东风开牌,杜鹃、水汪汪、毛青青分别是南、西、北。
起牌,四人—理牌,等着云志打第一张牌。
谁知云志起手暗杠,伸手又抓了一张。
三女心中都是暗喜,你杠吧,暗杠加两翻,等着输死你。
三女手中各抓着一付好牌。
杜鹃万字清一色,起手听夹八万。
水汪汪七小对起手停单吊八万。
毛青青金字碰碰胡,听八万,发财。
三人心中正在高兴,等着云志脱裤子还债。
谁知杠脾—掀开,三人全傻了眼,云志竟然暗杠八万。
杜鹃正在暗叹倒楣,可水汪汪和毛青青不干了,大声抗议道:“你耍老千,我们手里也有八万,你哪来的八万暗杠。”
“哇操!十赌九诈你都不懂,真是没学问。”
说完很写意地又一暗杠,并顺手又在海里捞了一张牌,翻开一看又是八万暗杠,这可真是邪门了。
最后第一牌以云志天胡四暗杠八万最后单吊八万夹成功。清一色金字十八万通天胡外加金将,至于要翻多少翻那只有天知道。
战斗在激烈进行着,直至午夜,云志居然东风第一庄还没有下庄,连登三百八十庄,不知是否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
而三女这时深知,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翻本机会了,于是全部瞌睡连天,纷纷提出罢战。
结果算帐之后,三女身上的现金全部不够支付,云志要求三女打欠条,可是数字太大,计算单位有待改进,只能有阿拉伯数字的小写,大写不知用什么数字来代替。
“哇操!真是有够无奈,汉字学家真该受到最严厉的批判,停发所有的工资奖金,你看阿拉伯人多聪明,再大的数字只要在后面加零就可清楚表达,而中国的汉字只要达到一定大,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表达方式,真是很没面子。”
冷面沟自此以后好象不再可能继续平静下去。
它注定必会闻名于世,变成一个车水马龙的喧嚣的大都市。
但它整日烟雾笼罩所以有一个很形象的别号“雾都”。
更由于它山中有城,城中有山,有人建议取名山城。
可能由于名字太俗的缘故,经后人几易其名后,终于定名重庆。
至于开拓这座城市的一代赌王先生,早已被人们遗忘。
即使翻最古老的地方志,也不会有赌王云志的大名。
但他毕竟有了自己的美好生活。
至于别人是否记得他,或者历史有没有为他写下重重的一笔,都已不再重要。
人活着毕竟是为自己活着。
别人怎么讲,或者别人怎么样生活,那都是他们的行为方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