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区实不明白?”
“我们的姑娘们甚是开通,接待汉家郎十分周到,无微不至,如夫妻般的互爱互敬,宣劳安慰他们!”
“待用罢晚宴之后,希望杨相公能允许他们,让姑娘带他们回家作客!”
杨士麟暗吃一惊,若是如此人都散了,回到她们各自家中,被家中男人藏在暗处一刀宰了,那岂不这八百人所剩无几了吗?
再忖,看她们上下之间,如此热情洋溢,严加拒绝,难免不近人情,而且自己身边有五个女人,而他们这一月多来,太也辛苦了!
而那些辽人兄弟身为金人军奴数年了,都是血气方刚之人,这男女之爱将人比已,思之殷切!自不待言!若是有人愿打,有人愿挨,不出事故,那不是天作之合,偿此大欲,得以舒解!
“族主见爱,受宠若馆,是他们的造化了!”
“我族姑娘对欢爱之事,主张自然,但求两情相说,不同你汉家规矩!”
“是,是!区区作相了,如此甚佳!”
“杨相公若不嫌弃,我有一女与你年龄相当,可以……”
朱玉一听,不待她说完,即刻加以封杀道:
“我等皆是公于的妻子,族主的女儿姑娘们,应另找匹配才是!”
杨士麟一笑点首加以补充道:
“敬谢族主美意,区区不敢高攀贵干金,这些妹子们,唉!请予体念下情实有为难之处!”
女皇阿娃是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他越中意,虽然自己年老,但女儿却青嫩得很,那知自愿送上门去,却打了回票!
她也不急在一时,住久了自然有办法让你上钩,非要吃你一口不可!
“老身多言了,姑娘们不必介意,从长计议便是!”
朱玉一听,什么从长计议,根本不许沾边,再道:
“族主宽戴多言,此事我大哥也表示过了,万万不可,不必再议!”
女皇注视着她,连连点首,对这女孩子敢大权独榄,醋劲大发,甚是为她可惜!
若男入想打打棒褪,她怎能看得住呢!
但不知她是什么身份,这般难缠放刁,真是个眼中钉,肉中刺,小嘴巴虽利,却不知她的武功如何?
“说得也是,姑娘放心!”
杨士麟立即转变话题,谈论些其他事故,消失掉这场风波!
而朱玉向座上其他人望去!
不得了;她那最小的弟弟朱珞才十二岁,七弟也只十四岁,对面各自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向他们两人,欢笑着下软磨工夫,在用胃口呢!
两个弟弟将要掉进人家的情网里去了!
这还得了!危机也
六弟已十六岁了,五弟十七岁了,四弟与三妹是双胞服,同是十八岁!这三人中六弟已是勉强,以不近女色为宜,七弟八弟绝对不可以!
她是当机立断,说干便于,起身走向这两个小弟面前道:
“大姊我有话交待,跟我到屋外去!”
她话罢转身向屋外行去!
朱珞、朱瑜不敢有违抗命,向姑娘们道声:
“失陪一下,我大姊有话说,少时便回来!”
两个姑娘并不在意,向他们作个小鬼脸,点头答应了!
两兄弟匆匆起座而去!
别人并不在意,身为主人的女皇,心头一震,暗忖:
“太岂有此理了,她自己的老公管的紧,不让人家啃一口,还有话说,她还要干涉其他的人,混蛋,太嚣张跋扈了也!”
她当然更看得出那两个少年,身材够高,一身劲力,朝气勃勃,是两个童子鸡,未干过女人的人,正应要他们与自己的小女儿配对成双!
那是最好不过了,双双童男玉女,成就了这神仙眷侣!
这小婊子是打意要棒打鸳鸯两处飞,诚心的要拆散他们也!
内心中甚是忿怒,暗伏杀机,她不马上发作,却存了心留了神!
两个小兄弟来至朱玉面前,见她美艳中,一脸秋霜,同时一怔躬身道:
“见过大姊,请大姊教诲!”
朱玉脸色暖和下来,秋霜不见了,又是一脸凄情、柔声道:
“弟弟!当日离家时,爹娘也曾交待大姊要照顾你们!”
“是,是大姊,小弟年幼识浅,大姊关爱!”
“这一路东来表现良好,大姊甚是安心,足以遥遥告慰咱们的爹娘了!”
“不过,少门主带领咱们来到此地,情况有些特殊,你等可看出来了没有!”
“她们很亲切的样子,待人便似亲人!”
“哦!这里是处女儿国,专吃男人,是不吐骨头的,一处大色陷,她正在刻意的布置中,看来咱有一百个人,有九十九个半是要被自动的陷进去!”
“这!姊,小弟不懂!”
“我也不明白!”
朱玉看他们一脸茫茫然,心更软了,气氛暖和下来,鼓鼓勇气再悄声道:
“你们也知道,大姊已出嫁为少门主的夫人,有些话也不似早时那般难为情,不敢讲出口来,咱们是亲兄弟姊妹是不!”
两人拼命点首,心忖:屁话,不是亲人是什么!
“是亲人便应知道,大姊不会害你们,你等还未成人,对男女之爱,你们懂得么,心中也喜欢女人是不是,想“干”!”
两人嫩脸上霎时羞红,像醉酒似的,被大姊说中心事了,多尴尬受不了也!
“不过,想想可以,可不能真“干”,那两个小妖女,要勾你们与她“干”吧!大姊看得出来,也很漂亮可爱!”
“不过,咱们是武林世家,爹爹教了一身工夫,便是要闯道江湖,你等工夫练成了没有,不必比你们的姊夫,便是与大姊交手,要宰了你们也不必第二招!你们工夫没有练成,是不能近女色的!”
“我说的用那支会撒尿的小棒槌,撞进小妖女的肉缝里去,你们知道在那里!”
两人一听大姊说得这般露骨明白,垂下头去不敢看她,心在忐忑直跳!
“工夫没练成就弄破了身子,那工夫则不必练,便待在这里,一辈子同她们“干”
吧,一出江湖被人宰了,免得大姊难过!”
“回家也没办法向爹娘交待,我又不能一辈子带在屁股后面照顾你们!”
“若是成人了,工夫练成了闯江湖,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大姊没话说!”
两人一听,只吓得全身冷汗,扑地向朱玉跪下,头垂于地!
“起来,别让人见了笑话,知道便可,愿意怎样做,自己由自己管,自可同女孩做朋友谈谈话什么的,倒也不妨,只是不能那个那个!”
“你们知道是指什么!一旦撞进去了,就由不得人,你们把持不住的,再者有方法工夫没练成,也是不管用!”
两人站起来,心神震荡,大姊的话是非听不可的!
“大姊,小弟感激教诲!”
“只要不暗自骂我多管闲事,大姊就安慰了!”
“不敢,大姊比母好!”
“人家要怎样“干”,那是人家的事,与你们无关,你六哥、五哥他们已大了,你们代大姊问问他们,要“干”能不能把持住,不放走了老汤!”
“若走了汤,工夫便没有进境了,到此为止,再要补足那得三十年的时间,利害得失由他们自己决定!”
“久后与人拼斗时,拼命时不争气,别怨老爹藏私,没有成全他们!”
“至于你姊夫的工夫,不是老爹传他的,只赔了三个女儿给他,是姊姊自愿的,与你们无关,要想传承姊夫的工夫,几年后得由他自己教,姊姊也不知,这事你们懂吧,有不懂的可以问!”
“小弟懂得,姊夫吃了灵芝,我们比不上!”
“回去吧!免得小妖女们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三人目光相聚在一起,这是一番“亲情”的大沟通,味道太甜!
两人回去了,朱玉信步走向一堆堆男女混杂的人群,要看些门道!
陡觉身后有个人跟了来,而且是个女的,令她一震,会是谁呢?
男女走路时,落脚重点不同,朱玉有这学识!但,却猜不出是谁来,只暗自戒备妨人偷袭,脚下也慢了!
“朱家妹子,好兴致!”
“喔!是大姊,怎的也出来了!”
这人是“圣刀会”坤堂主方采凤!
“屋里妖气冲天,老姊没有人要了,不避避风头行么!”
“说得也是,那位“乾堂”的严大哥人不错,也配得上大姊去,何不两堂合为一堂!”
“人家不在意,现在可好了,要掉进蜜缸里去了!”
“说得是,大姊有意,妹子便替你牵这条红线,大姊曾结过婚么!”
“结过一次,那鬼汉子不争气,死了!”
“严大哥有四十老几了,他呢?”
“也曾有过那口子,两人合不来跑了!”
“这打击也不轻,不论事成不成,这事先交给妹子我办,男人吗!你那杨兄弟可止现在我们五个姊妹!”
“还有两个妙人儿,早挂了号了,千万别钻牛角尖,由他怎么干都成!”
“老天,往后这日子岂不难过!”
“人家本钱足,小妹是死心眼,吃了秤砣了!”
“真令人难以相信,他不是那种风流成性的人!”
“就是这样,大姊看得准,都是人情债,妹子也是他的债。高攀他了!”“唉!身为女人可是真苦!”
“正是!这里阴盛阳衰,色是刮骨的铁刀,过了这个锋头,妹子要问问他,到底要做何打算!”
“咱们要在此等多久呢?”
“这里恐怕要建立一个密窝,伤患复元了,应有所行动!”
她们是越闲聊越近乎,虽有些代沟,不过方采凤不是不好相处的人!
而朱玉自小就养成了身为老大的派头,主意不算少,也喜欢人家重视她!
再者人家明排着是在替大哥拼命!
而她应是多方面的连系人,独木难支,人多了便应谋求团结一致才是!
沙滩上没有头头们管着,天色暗下来!
小娘子们人人卖风骚,打喔话儿,要身边的汉于快来电!
猫没有不想吃鱼的,大胆的已下手了,弄得姊儿娇笑“咯咯”的浪叫!
小胆的最后也变成大胆的了,谁也不会甘愿做死人,像个石翁仲!
语言不通,笑脸人人懂,绝不会认为姑娘是患伤风感冒!
如是,吃肉喝酒,软玉温香投怀来,便由得人慢慢撕着她吃了!
一伸手,里面根本没有内衣裤,上下其手大是方便!
饱了,醉了!
羊肉吃得饱,人肉也不差,更美味可口!
烈酒喝得足,口水也喝得足,那个男人不愿意就地醉一番呢!
乖乖!姑娘们都偎到男人的怀中来了,集体大合奏!
醉了!酒香、肉香、人香那有不醉的汉子!
那群辽人,三四年没摸到女人了,现在可不得了,那支棒槌便似刚从打铁炉中拿出来的一截炭火似的,热力足,硬度够,雄纠纠的由不得人也!
酒中带有壮阳聚精的丹参,丹田中那股子火已顺气脉贯通全身上下了!
你听,在他怀中的那女人,下手摸着那火把了!
乖乖!烫人的手,捏了捏便似捏在木棒子上,不见它扁呢!
弄得她心口直颤,心忖:
“可不得了,这东西怎的雄壮,老娘一生也没吃过这么壮的家伙,吓煞人的,啊!
也甜死人的了!”
那男的怎受得了一只嫩葱也似的玉手来摸弄!
急!急急!色急的不由人了!
将她坐在膝头上的圆屁股向怀里一带,,她焉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