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那两只脚如象腿熊掌!不堪闻问!看了令人倒胃口!
但,岳老需要可不是那只大脚牙于!其掌指所摸弄的是上端的两只大沙丘!下面那两只大西瓜!
而阿好所要的也不是他唇上的大八字胡,是多出来的那支大棒捶!此物早已握在玉掌中给他旋转着,扯动着,令它更壮大起来!
各有所需,岳老的‘一阳指’已探入溪泉中!前摸后插,品评良久!
那是饱满油滑,嫩软如棉,间不容指!良溪美泉,佳构也,甚是满意!
棒捶在阿好手中,挺直如柱,龙马精神,握在手中尚余半器在外,合不拢也!
“哥哥,吓死的粗大!妹妹怕怕!”
“讨好我么!”
“真的!比我那死汉于壮多了!”
“那么让你吃饱喝足!”
“妹子已十年不知肉味呢!紧缩封闭已久!”
“我摸得出来!高贵的珍品,不亚于小女!”
“过奖了!时间也不早了!”
这是摧他动手之辞,相互满意之极,还等什么呢!
“咱们便在地毡上‘干’一场吧!”
一把旋转将她屁股转到他身前来了!他要玩次,山狗吊羊’!将她头部按下!曲腰翘股以待!
这姿式是一般野兽们通用的姿式!阿好却从来没用过!
但,那床已被姐姐占用了,她横躺其上,不便搬动,弄醒了她!这初夜之权便得让给她了!
岳老立站在屁股后面,纠正了些高低,令她大腿赂分!便举起棒捶,撞入其溪中上下滑动了会!
露来潮至,一挺而入!甚至轻松如意!紧抱其腰,鼓运真气!徐徐而进!已全棒尽根,不留分寸在外!
这徐徐而进撑入其中,令阿好如获至宝,噎得她樱口大张!喉中微痒!
正自品味之时,那料到这棒捶已猛的抽回!
“啊!”的一声!
那是出其不意,那头槌肉帽如只圆形的刮子,由里到外的猛刮了一下!
她心忖:好利害的家伙,已刮得屁股急酥了一下!
这老大哥人老心不老,宝器雄壮,这是他的绝招么?
五十年来还是首次尝到这被刮的滋味!与已知的男人技法,大是不同也!
当日那死男人,只会猛向里撞!两相比较还是这招利害,搔得到痒处!
来了,来了!
如一条蛇似的在向幽洞中探路,慢丝丝的又攒了进来!
这次她有了准备,悄悄夹紧它些!
陡的又是一刮!再一刮……
多次被刮,已麻得她夹不住了!水也多了!屁股也松了,脚也支不住了!想往下坐!
身体整个的软下来了!
但,她又不敢变动姿式,伯那棒捶一抽之时滑了出去!老哥哥一生气停止下来,不要干她了可怎么办!
她只得哀告他道:
“哥哥!好利害!我支不住身子!”
“啊!那么慢慢曲膝跪下来!要慢别得脱了,让我抱紧了你的屁股!”
两人协调一毕,双双跪下,果然不曾滑出去!
岳老经此一挡隔,得重整干戈,再运一口气,以加强势力!
这姿式有个好处,不必看脸,能专心致志!
也不必用足抬腿,能不受干扰!而更加贴实,抽送得利,往为自如,十分顺畅!跪在地上,阿好觉得轻松多了!
高抬起屁股,伏底下头部!心忖:你考‘干’吧!老娘打算长期抗战!奉此一臀,绝不讨饶!
岳老如只大龙虾,蚱蜢精,得向上挺!不是向下攻!如是像是一蹦一蹦的跳跃着!
已心无旁务!专心运作个不停不歇!
当每抽出一次,便连带着有股纯阴之气,速汤带水的被他抽出来了向身上七经八脉,一百零八穴中散去!
阴阳调和,他要补充自己一点‘明气’,他孤阳甚久,这一路的窝囊气,已一股脑儿给舒灾开来!
欢欣的情绪,凶猛的运作,能刺激生命力之高涨!精神百倍!五脏六俯,血脉筋络自然都能得到去腐生新的效果!
而阿好也没有吃亏,生在阴沟中的花儿未得到阳光阳气!已垂垂如萎!
如今让这一男人一摸弄,全身肉轻骨酥,血流水生,心舒神爽!
那腮角上生出自然的红润!不是假胭脂!脸如花开!身如叶放!
想想看人生本应如此吗?
在欢畅中她终于又哀告了!俏声道:
“哥哥!妹子投降了!”
“怎的,不是干的满自在的吗!哥哥尚正干的得劲呢!”
“可是屁股像是掉了似的!我想爬下去!”
“这也可以!哥哥的膝盖骨也跪久了,觉得酸酸的!”
“我怕那宝物滑出去,怎办!”
“滑出去,再插进去不妨!”
“我不要!我喜欢它永远留在里面!”
“这也不难:还有一个姿式!可用来试试!”
“那敢情好!美死了!”
如是它插到底盘,抱紧屁股,两人慢慢伸腿!同时伏卧在地毡上!
岳老爬伏在她背上休息着!这是昆虫交沟的姿式如蚊蝇、秋蝉等!
那也要男人那具棒捶够长够挺才成!否则,不能建功也!
男人之物,粗大雄壮之自然生态是高高矗硬挺直起来,略贴小腹,才是标准体态,若是平举向前,那已是中气不足!将衰已!
若垂垂死瓜一条,粗而不硬!硬而不举!已衰Sl伏背之式,实非其挺如柱顶天立地才成!
岳老虽老,那支棒捶不亚少年,既长而挺,火热如新!伏在阿好背上!正好能让她一口咬住,只衔一头在口!
这姿式虽不能大进大出,可点点如婴口含乳!利于小攻,微试锋镝!
阿好品味了一下,芳心颇乐不可支也!
四肢不必用力支撑身体,腿稳于地!那妙口之中如含了个糖果!得慢慢的将它融化,微微向后翘股活动!
那律捶已如大舌,只在唇口边翻动!泉中已浪花翻涌!甚是能持久不衰!
她是最怕那宝物不听指挥调动,渐渐化萎缩回去!
若是变成一条死蛇,那就干呼万唤也摧不醒它!废物一条!
她真佩服崇拜这老大哥头发都苍白了腰中这把小刀尚不见老!活宝也!
她们两人正在地上四脚八肢各不必动,只那屁股在前后‘蛄蛹’着活动!
舒灾之极,岳老两手十指搔动着阿好的脊背!
由男人‘干’着来为她搔背!那脊骨中都一节一节的舒爽!首次品味到这种异味,连骨髓都要酥爽出来了!
她那妙洞正在脊骨之下,岳老正是想推动她的阴气下放!给他大补一次!
这具肥妈妈,背厚肉丰!每夜给她搔下四两来,不成问题!
正当飘飘欲仙之时!
床上的阿如一个翻身,由昏迷中醒来,床上一望,空空如也!那汉于已不在,那么是被阿好吊了去了!
回头便看清地毡上是两只大毛毛虫似的,相叠在一起!
‘蛄蛹,蛄蛹!’的在颤动!
她也不清楚她们是不是在‘干’那妙事儿,怎的这般怪异!娇呼道:
“大哥哥!有床不睡怎的唾在地上!快上床来妹妹陪你!有好东西给你吃!”
乖乖!她是明知故问,提出抗议来了!
阿好知是自己理亏,先抢了姐姐的权益!心虚胆寒!打个冷颤!
岳战虽然不知她们之间有些什么臭规矩,但,他也有责任,便道:
“小乖,大哥看你只吃了两口樱桃嘴儿,就快活的飞上天去了!没奈何,便要阿好代替你先杀杀火气!
别急!先将衣衫脱了,躺在床上等着,哥哥这泡老汤还没跑,留给你受用!别酸溜溜的,哥哥可不喜欢吃酸的!”
阿如一听,哥哥的老汤还没跑,留给她,满天云霾已清朗!心里甜甜的!心付?尚好!自己真不中用,也怨不得人!玩的好好的自己就昏过去了!
唉!十几年不曾吃到棒捶,自己又生又嫩,喜欢过头了!
“哥哥!妹子这便脱,快起来啊,应该换换班啦!”
这自然是向阿好嘀咕了!别不要脸,争先抢男人!
阿好见好即收!这老哥的家伙利害,那老汤是喝不成了,得赶他回床!明夜自己当番时,可要吃个全席!她别想占个小边儿,开口道:
“大姐,体念,不是我馋嘴,是大哥硬逼着要上架!没办法,只给大姐泡一泡那宝贝!还真够劲!”
“大姐你尝上一口便知,原封未动!妹子只抹抹嘴,含了个头头儿!”
阿如的气有些消了,相信了她妹妹的话!不认为她已吃得满嘴油水!
相当年那死鬼汉子,也曾爬在自己背上过!乱干了半夜!
自己连个头头儿也吃不到嘴里去!骚痒难过极了!那头头儿只落在嘴边上吊人胃口!
急死人的!
老娘急火了,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跨身坐下!
这才一口吃到底!给那死汉子舒爽的直喊快活!
他躺在下面省些气力!由老娘来套上套下的来‘干’他!那滋味也顶自在!
但不知这者哥哥是否也喜欢!
岳战已爬了起来,阿好赖在地上不敢动!也酥的不想动!想打个马虎,看场好光景!
反正自己已吃得差不多了!
阿如可不管她的死活!那娟眼儿只专注着瞄向岳战的棒捶上!
一目瞪然,苍天!
血红的一文蛇头,热气蒸腾,湿淋淋!粗壮纠纠!抖动着已接近上来!
她有点心颤魂飘!估评之下比她那死男人组长一倍!
也不知怎的,自己没有生儿育女!是那死鬼不中用,还是自己缺点什么,到现在还不清楚!因而,自己那妙话儿,只吃过那支小捧捶,没让小儿头撑过!
还是顶嫩的!又空闲了十几年,收缩得如同个小姑娘所差无几!还真担心,自己吞不下这文大家伙!
岳者已靠在床边上!棒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嘿嘿笑道:
“你可看清了么!挺硬挺硬!可还喜欢它吧!”
她那樱唇转动了一下,飘白了他一眼,这是嗔中带怨,荡气回肠的尤媚姿态!
柔中带俏,成熟的美艳中,带点生嫩的羞怯情仔!
的确是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
岳老动手了,不能让棒捶冷在外面风凉着!
将她两腿拖向床外,屁股放在床边上,身子放倒!两腿左右分举!道声:
“咱们汉家叫‘老汉推车’,最是用得上力!乖宝宝!”
她两腿分开来大劈跨,那妙话儿整个的显露出来!位置刚好!高低不差!
他对准了溪口将蛇头接触上去!只旋动了一会!
像舌头在舔动口唇!外游一番!让她里面骚急,外面舒松!泉水下注!湿滑不涩之时,才能给她挺抢刺入!
当那热呼呼大槌头自动的在溪口转动撕磨时!
她已全身肌肉收紧,准备硬挨了!那是朝也想,暮也盼,一想便想了十年,本认为此生已无希望了!
人已五十了,族中男人越算越少,偷也偷不到一个!
自己不知偷偷哭过多少次,怨恨自己命苦,怨恨自己瞎了眼睛没有选对人!选了个短命鬼回来!
看自己那‘汉家郎’的老爹,年已八十多了,与老娘还干得满身都是劲,真羡慕煞人的了!只恨是父女!不能也尝一口!
现在这汉家郎的棒捶是如此的可口!只在唇边口转了转,自己已是骨酥肉软了!想来想去!
陡的
一棒了猛力攒了进来!只听得‘噗嗤’一声,满腔子泉水已撑泄了出去!
她是怕老鼠,怕蛇的!深恐它们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