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挑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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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枪挑乾坤-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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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理。”
  玄正笑了,道:“这又是另一段,我不说,等你们的老爹对你们说去。”
  安梅可就拉住玄正不放了。
  安兰也逼道:“非说清楚不可。”
  玄正道:“同你们老爹一个样的脾气。”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我们打架是有目的的呀!我的身上有毒瘾,因为有毒瘾才被人控制为人操刀,但我并不知道,可是等我被人送上风火岛,你们想一想,岛上是囚牢,哪里有鸦片烟粉吃,我天天发作,每发作就十分可怜,真想一头撞死,当时二位的老爹在我们彼此照应下,他的病好起来了,便提议在我毒瘾快发作时候两人打上一架。我累了,出汗了,倒容易把毒瘾熬过去,就这样,我的毒瘾也戒了,我应该感谢令尊的吧!”
  就这么一解释,安家姐妹笑了。
  安梅道:“这么说,我爹他没死呀!”
  玄正道:“活得非常好。”
  安兰道:“你们牢中有难同当了。”
  玄正道:“正是如此。”
  安兰笑吃吃地拉住玄正。道:“你说话喘大气,吓了我们一大跳,你好坏。”
  玄正见安兰撤起娇来,他哈哈笑了。
  安梅急急地自骆驼背上取下吃的送过来。
  此刻安兰也把一张毯子铺在地上,道:“快来坐,边吃边商议,怎么去救人。”
  玄正道:“我们吃了东西了。”
  安梅道:“再吃呀,我们带有吐鲁番葡萄酒,喝上几口有精神呀!”
  方传甲一笑,道:“也好,咱们尝尝吐鲁番葡萄酒是个什么味道。”
  几个人坐下来喝起来了。
  安梅这才问:“你们真去救人?”
  玄正道:“不错!”
  安兰既紧张又兴奋地道:“你们有什么办法去救人?风火岛上看不出有多少人,可是一旦出事情,也不知从什么地方会冒出许多杀手来。”
  这些话玄正他当然知道,他也与那些大汉们照过面,吃过苦头,他也知道那些大汉们住在下层。
  方传甲却问道:“听二位姑娘口气,好像你们也曾遭遇到那些恶汉的麻烦了?”
  安梅道:“我们也想救出老父。”
  方传甲道:“你们每一次探监都想下手,是吗?”
  安梅道:“老先生,如果你们不表明身份,这些话我是不会说的。”
  她顿了一下,又道:“我们是有劫狱打算,可是我们没有机会下手,他们防守得太严了。”
  玄正道:“他们不但守得严,而且囚犯的脚上那根铁镣更是粗,我……”
  我本来要说自己磨了多日都磨不断,但话到口边他又咽回去了,因为他不想说的太多。
  安梅却笑笑,道:“我们早就知道囚犯的脚镣很重,我曾伸手往囚室洞口翅吃的东西,顺手摸过我爹脚上的铁镣。那实在够粗的。”
  安兰接道:“所以我们回去以后找来锁匠研商,那锁匠替我们打造了一把万能钥匙,只不过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因为有两个提斧大汉就站在我姐妹身后面。”
  安梅也接道:“我们当时只一稍露行藏与目的,一定会他们用刀砍死在囚室门口。”
  玄正知道她们口中的两个大汉是牛老八与马老七二人,那两个人也是东方大奶奶身边的悍将。
  方传甲闻得安家姐妹身边还有打造的开镣钥匙,立刻伸手,道:“拿来我看。”
  安梅立刻拾起右足,就在她那只双层厚破靴底下,她用力掀起后根一层,果然掉出一根两寸多长的钢针,只不过钢针的一端有个小小的“之”字形钩。
  方传甲接到手上,他满面愉快地道:“真是天肋我们了,我正在发愁救出的人如何打开他的脚镣,想不到却又在此时遇上你们。”
  玄正道:“事不宜迟,师祖,我们走。”
  丁怡心便在这时开口了。
  她拉住玄正的手,道:“阿正哥,你多多小心了。”
  玄正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我自会小心。”
  他问方传甲,道:“师祖,我们就把马匹留在此地,有安家姐妹陪着怡心。”
  那安梅惊讶地道:“只你二人去救人?”
  安兰也惊呼,道:“还是大白天?不好吧!”
  玄正一笑,道:“当然,我们也要运用些谋略手段,尽量不作正面交手。”
  安梅道:“二位,风火岛不同于一般监狱,万一二位身隐岛上,只怕无人能救得了你们……”
  玄正道:“二位只管在此等候,我的这位妹子姓丁,你们如果等到明天日出尚不见我们回来,那就请二位多多照顾我的这位妹子了。”
  丁怡心的内心很激动,因为玄正是为她而赴汤蹈火,尤其在临去之前,还不忘托人照料,她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
  玄正与方传甲二人取过兵器——三节亮银枪反插在腰带上,玄正看看天,他只是淡淡地一笑。
  方传甲已大步往前走去。
  这二人真的玩命了。
  人若到了拼命的时候,心中的热血比滚开水还烫,他二人就有这种感受。
  两个人金刚怒目,走地有声,顺着黄土大道直往黄河岸边走去。
  丁怡心双手后着口鼻,真想叫回玄正,她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再也看不到玄正了。
  安梅拉着丁怡心的手,关怀备至地问道:“妹妹,你真好福气,那位可是你的……”
  丁怡心道:“我们自小认识。”
  她不能说出身世,如今她只是成千业的妻子,玄正就是为了救她丈夫才去拼命的。
  丁怡心指着一处高原,对安家姐妹,道:“二位姐姐,我们把坐骑藏起来,一齐登上那处高原上,也许那个高处可以看到黄河中间的风火岛。”
  安梅当然同意丁怡心的话,丁怡心已拉着两匹马慢慢往一处矮林中走,安兰帮她拉另一匹坐骑跟在后面。
  那安梅从驼背上取下一袋东西,便也把骆驼拉入矮树林子里。
  三个女子一齐往附近的高原上走去。
  那座高原方圆至少四十五里那么大,这地方正是河套范围,像这种平台似的高原,这一带有好几座。
  三个人登上百丈高原上,那上面还真美,平畴绿地一望无垠,庄稼高得比人还高。
  安梅拉着丁怡心,表现出十分关怀的样子,道:“丁姑娘,从你的举止,看得出你是大家闺秀,那位玄公子果真不是你什么人?”
  丁怡心在高原上已望见远处的风火岛,她正在寻找玄正与方传甲二人的影子,闻得安梅的话,便回眸一笑,道:“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
  安梅心中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又问道:“他二位前去救什么人?”
  丁怡心面上一紧。却也无奈何地道:“他们很义气,是去救回我丈夫的。”
  她此言一出,安梅与安兰各自惊讶地带着些许愉悦之情,那模样丁怡心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安家姐妹均蒙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
  安梅仍然拉着丁怡心,道:“你们的关系一定够好,否则他一位又怎肯冒此生命危险去救你的丈夫。”
  丁怡心再一次叹口气,只不过她并未回答。
  她是不会把不光彩的事告诉安家姐妹。
  她突然双目一亮,指着远处的黄河岸,对安家姐妹急切地道:“你们看,他二人快到河岸边了。”
  安兰也指着河岸,道:“姐,是他二人。”
  安梅面上一副惊急的样子,道:“不错,我看见了,只是这时候天还那么亮,他们怎能上得风火岛?”
  丁怡心仍然不开口,但她内心却在念叨不已。
  她在内心中祈求着什么,她的模样很凝重,就好像她正面对着观音菩萨一样。
  安梅低声对她妹子道:“求神保佑他二人能顺利地救出爹与丁姑娘丈夫,求神更保佑他们能平安地归来。”
  这三个姑娘,竟不约而同地跪了下去,六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渴求的眼神,等待着她们的好梦成真。
  远处,黄河岸边正迂迂地走着两个人,当然,这时候的日头是往西落,在黄河的反射下,那一轮火也似的太阳,就好像一个滚烫的火球,往河水里沉下去。
  第四章 风火岛血流成河
  岸边的那道短石堤,对玄正当然不会陌生,许久前他就是从这儿被送上风火岛,一去多日,时间并不短,但玄正永远也忘不了这儿的一草一木,现在……
  现在他又来了,而且那条小船仍然靠在岸边没有动。
  如今二人穿的是新衣衫,这些行为均是尚可为他们做的,他们的出现,凭谁也不会相信他们是逃犯。
  当然,更不会有人敢相信他二人就是从风火岛上逃脱的人犯。
  人犯还敢再回来呀?
  远处河滩尽头上出现两条人影,看上去似乎是蹒跚地往河边走过来,走得似乎满辛苦的。
  也许越近河岸,石头泥地越滑,二人不时地猛歪一下身子,就好像要跌倒似的艰困难行。
  这二人不是别人,方传甲和玄正二人是也!
  听方传甲的交待,玄正紧跟在他身后面,因为玄正刚自风火岛逃离不久,怕被渡船上的两个人认出来。
  玄正也知道,一旦被认出来便不妙了。
  他低头几乎是躲在方传甲身后面的。
  两个人晃晃荡荡地走向河边的那条小渡船,方传甲还故意的用力干咳几声——他这是在引起小船上的注意了。
  是的,小船上的两个人早就注意到了。
  这时候小船上有个大汉迎着阳光眯着眼,口中“咦”了一声,道:“什么地方冒出这么两个老家伙,干什么来到这里的?”
  另一人道:“不是两个老家伙,后边那人似乎不老,那身衣衫漂亮……”
  两个人并肩站在船面上,直等到方传甲与玄正二人到了小小石堤边,船上的一个大汉低吼:“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方传甲拍拍胸袋,道:“公事。”
  二人听得一怔,道:“什么公事?”
  另一人又道:“不是送死囚的吧!”
  方传甲叱道:“别罗嗦了,你们看我是送死囚的?可恶!”
  有个汉子伸手,道:“谍文可有?”
  方传甲再叱:“你是什么东西,谍文也是仍这种人看的?你看得懂吗?”
  两个船家对望二眼,方传甲已跳上船,他老人家重重的,道:“东方大奶奶这老女人,王爷叫她治理风火岛,她却在这儿乱搞。”
  他面对两个船家,又道:“说,东方大奶奶在风火岛是不是坑害不少坐牢的人呀?”
  两个撑船的一惊,面面相觑不吭声。
  方传甲再叱,道:“王爷听人传说,你们在岛上每天只叫犯人吃一个窝窝头,对不对?”
  两个船家有反应了。
  一个粗汉,道:“爷,咱们好像听说,犯人交在咱们手上便一切听咱们的了,只要不杀人,虐待随便呀!”
  方传甲一听叱骂:“放屁!”
  那粗汉道:“真格的,你老是官家人吗?”
  方传甲不是官家装官爷,他捋胡子,道:“放船,到了岛上你们就知道。”
  他猛地一瞪眼,又吼:“快开船。”
  玄正不开口,他由师祖开口,这样,便也把两个船家的注意力集中在方传甲一人身上。
  方传甲也正是这个意思。
  有个汉子跳上岸,他去解绳索,那粗汉道:“老爷子,你们专门为了……为了囚犯来。”
  他边说边抓起竹篙,又道:“其实当上囚犯的人都是该死了的家伙,上边何苦为他们操心。”
  方传甲咒骂:“放屁,囚犯也是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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