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的是他那条雄性象徵,男人特有之物!
在教主的房间,她与珠儿二人都亲眼见过他的这条东西的,她猛地面红耳赤, 慌忙缩手,他却一把连她的手都捉住,不让她抽手离开,抽不开,就只好握住, 坚硬滚烫,浮起的血筋更有血脉在跳动!
月儿只觉得一阵头昏脑胀,意乱情迷了……
郑毅在她耳边道:「我要……」
月儿当然知道他要的是甚麽?虽然她情窦初开,似懂非懂,但是在教主房间 看到的,自然明白那是怎麽回事了?何况就算她不懂,郑毅可算是老手了,他已 不等月儿同不同意,已经挺起这条巨物,强行入关了!
月儿处女开苞,又疼又痛,又惊又慌,无从抗拒中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这人名义上是教主的师弟,实际上是教主的夫婿;当时教主还只是萧家大小 姐的时候,她与珠儿就已经是她的女婢了,这个郑毅,其实就是姑爷身份了,而 这个姑爷,现在又把自己这个女婢偷腥的「吃」了。!在那个封建的时代里,主 子偷腥,不是奇闻,但是自己所服侍的这位小姐,却已成了「修罗教」的教主, 要是给她知道了……
心中正在忐忑不安,她已被这位年纪轻轻的姑爷,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 得高潮叠起,哼哦不停了……这种哼哦之声是禁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轻 重的;在这寂静的水域,浓密的芦苇之间,回荡不已!
朝阳升起,照得水波金黄耀眼。浸水之处清凉,浮出之处又有日光照射得暖 洋洋,舒畅之极;水是有浮力的,斗院就藉著柔软的芦苇的少许浮力,与郑毅二 人在沉浮之间,享受著天地一体的阴阳合和乐趣……她舒畅之极,扭摆顶撞中, 震动得河水一波波地拍击岸边,鱼虾全都惊走不见!
她被郑毅的勇猛密集冲刺之下上种再也忍耐不住的酸麻舒畅之下,哆嗦连连, 蜜汁狂泄了……
她紧紧地搂住他,献出了她全部的蜜汁,仍是抖声呻吟道:「你的内伤,好 了麽?」他也紧紧地搂住她,全力吸收著她,舒气道:「实在太感谢你啦!」
「只要你能好了,我就放心啦……」然後她就陷入虚脱的昏迷中去……
然後她又得到他的「九阳神功」而悠悠转醒……
她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一种无上的幸福,她紧紧地抱住郑毅,贴在他胸前, 叹道:「我刚刚才死去,现在又活了回来……」
她用力地亲吻著他:「我真想就这样死在你的怀里,一辈子不用起来!」
郑毅抱住她,深深地亲吻著她,柔声道:「好,就这样,不用起来!」
月儿却挣开他,道:「可是不行,我耽心小姐……教主,那个申屠雷像魔鬼 一样,不知道教主她们怎麽样了……」
郑毅抱著月儿,湿淋淋地从河中走上岸来。
刚才他们泡在水中不觉得,现在走出水面,才知道衣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很 不舒服!,幸好这里是一大片芦苇草,他二人既已有过肌肤之亲,就不再避嫌, 躲在芦苇中,将湿衣脱下来拧乾……
阳光照耀著月儿健美的身材,洁白光滑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高挺的胸部… …
是这麽的完美无瑕的胴体,郑毅又动情地将她搂在怀中,月儿却娇笑著推开 他,道:「不啦,人家我这里刚刚才受伤,实在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残!」
郑毅叹气道:「好吧,此刻就饶你一次!」
第六章 白石庙内
月儿也用拧乾的衣衫擦拭著郑毅的身子,再细心地服侍他穿好衣服……
现在的衣服仍是湿的,但是至少已不再湿漉漉的啦。
郑毅道:「我肚子饿了!」
月儿也穿好衣服道:「我也饿了,我们去找东西吃?」
郑毅叹道:「这里哪有东西吃?」
月儿道:「这里当然不会有,但是我们可以去找……」她牵起他的手,道: 「跟我来!」原来她的轻功竟是这么高明?拉著郑毅往上游一阵奔驰,竟是快逾 奔马,片刻间就遇到一条官道,沿著官道再往前奔,就是一处渡口。
路边一座茶棚,是供一般等待过渡的行旅憩脚休息之用的;而那班渡船正在 远远的对岸,不知是要渡过来,还是还要去靠岸,这边的河岸上,一株根本没有 树荫的树下,正有一艘窄身扁舟系在树下,两条大汉半躺在舟中,用大斗笠盖住 了自己的脸,一人一根钓竿,丝线垂入水中,似在享受垂钓之乐,却已沉沉睡去。
月儿与郑毅已慢下脚步,来到渡口,郑毅道:「我们要过渡吗?」
月儿道:「不错,我们昨夜落水,就往下游漂流,而落水的位置是在对岸。」
郑毅道:「可是渡船还没有来……」
月儿道:「正好先进去吃些东西!」
郑毅欣然道:「好,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月儿却笑道:「我却饿得可以吃下三个毛贼!」
郑毅一怔:「毛贼?那是甚麽菜?」
月儿只是一笑,牵著他走入茶棚内,这里面早已经有好四要待过渡的行商路 人,零散地坐在里面,慢慢地吃喝闲聊著打发时间。
月儿与郑毅进来,找了个位置坐了,大声叹道:「真倒霉,一船都翻了,所 有的行李盘缠全都没了,往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呀……」
郑毅不知她为何要这样的故意做戏,所以也无法接口,只得学她一样也故意 大声叹气。
月儿又道:「以後的日子不知怎么过,但是今天的日子还是得过呀!」
郑毅叹道:「可不是?」
月儿用力拍著桌子,大声吵闹著,呼唤店小二过来,吩咐道:「煮两碗汤面, 卤菜也切一些来,咱们肚子饿死啦!」
这店小二看他们身上衣衫华丽,却又狼狈之极,心中不免有些嘀咕,不知这 二人是甚麽来路?
月儿却从鬓间拔下一支发钗来,上面镶有一粒拇指大的珍珠,往桌上一放, 道:「这够不够吃你一顿的?」
店小二急道:「够够,还有得找……」他伸手想拿……
月儿却一把压住了他的手,冷笑道:「你找得开麽?」
店小二的手被她压住,有如被一座山压住一样,动弹不得,这才知道遇到厉 害人物,吓得尿都快要流出来了,苦著脸道:「姑娘……」
月儿这才一松手,道:「好了,先去弄些吃的来再说!」
店小二吓得屁滚尿流而去,月儿却不理会那些行商的好奇眼光,只是好整以 暇地坐著,等著店小二将吃食端了上来。
郑毅与月儿一夜劳累,此刻胃口大开,转眼间将盘子与碗里都吃得精光,招 呼店小二过来,道:「结账!」
店小二嗫嚅道:「老板说,二位的吃食,他请客……」
月儿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胡说,他把我们当成吃白食的强盗土匪,还 是把我们当成混吃混喝的骗子?」
店小二急道:「不,不是,姑娘你误会了!」
月儿大吼道:「快说,我们这一桌一共吃了你多少钱的东西?」
店小二脸色惨白,不得不说,只得道:「一共才十四个铜板……」
月儿站起身来,向茶座的这些行商道:「姑娘的这支珍珠发钗要贱卖了,谁 出十四个铜板就卖给谁?」
立刻就有一个秃头扎髯大汉道:「我买了!」他大步走到恨倪桌前,放下十 四个铜板,拿起那支珍珠发钗,又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去。
月儿向这店小二道:「呐!这是我们的吃饭钱,可别再狗眼看人低了?」
店小二只得伸手去拿起桌上的钱,一面道:「是是,姑娘教训得是!」
月儿拉起郑毅的手,道:「走,我们去等渡船去!」
这里本来就是个很荒凉的渡口,这班渡船慢吞吞地摇了过来。
霎时间茶棚内的人个个都结账出来,等著上渡船。
除了刚才只花十四个铜板,买了一支珍珠发钗的秃头大汉之外。
渡船终於拢岸,所有这匹为生活奔波的人,都挤著上了船。
月儿与郑毅也上了船,却远远地挤到船的另一个角落去。似乎不想跟这必不 凡庸碌的人在一起,或者是不想把自己这一身脏乱的倒霉气,去沾给了别人……
摇船的梢公是个年纪不大,却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的小老头,他努力地摇著这 条渡船,再往对岸过去。
突然「砰」地一声大响,是那艘窄长的扁舟,是那两个睡著假装垂钓的汉子, 还有那个只花了十四个铜钱买了一支珍珠发钗的秃头扎髯大汉。
渡船上的人一阵惊呼,这三个人就已跳上了船头,挥舞著手中的钢刀,大声 叱喝道:「大爷们都是水蛇帮的好汉,一向只要钱,不要命!所以你们也不必害 怕,只要你们把身上带著的金银财宝!值钱家当全拿出来,就没有事了!」
太阳照著他们手里的刀,刀光在渡船的舱里闪动。
渡船上的男人在发抖,女人在流泪,身上带的钱财愈多,抖著就愈厉害,泪 也流得愈多。
但是他们的发抖和眼泪就是无法打动强盗的凶性,只不过半会工夫,他们就 已将这些人全都搜刮一空。
秃头虬髯大汉忽地又转向了月儿,厉声道:「轮到你了,快些拿出来!」
月儿好像听不懂他的话,嗫嚅著道:「你要我拿甚麽?」
「只要是值钱的,全都拿出来!」
月儿道:「可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已经便宜卖给你了,你还不知足麽?」
其中一瘦个子狂笑道:「你甚麽时候听说有人嫌钱太多的?当然是多多益善, 愈多愈好!」
另一名猴脸更是邪笑道:「瞧这妞儿也颇几分姿色,不如把她押回去,做个 押寨夫人……」
虬髯大汉果然眼睛一亮,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掌,就向月儿抓来!
谁知月儿身子滑溜无比地闪过了他的手掌,扬手在他眼前一晃,吓得他仰身 往後避开。
不料月儿却飞起一脚,不轻不重地一脚踢中他的胯下,将他的那处肾囊踢得 缩回肚子里去!
那里是男人最最脆弱的地方,这虬髯大汉顿时萎倒在船舱里,大声哀叫,四 处打滚!
其馀两名匪寇厉吼一声:「臭丫头竟敢行凶,你是找死!」
挥舞著大刀就劈上来,生似要将她劈成四半。渡船中人俱都惊叫出声,有的 甚至吓得不敢看了!
随之惨叫声起,又有人砰砰跌倒!
倒下之人却不是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那两个穷凶极恶的匪徒!
三个人都躺在船舱的地板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胯裆,痛苦得满舱乱滚。
二柄亮晃晃的大刀扔在地上,刚抢来的金银财宝,值钱之物也都洒满了一地!
月儿蹲下身去,又拾起自己的那支镶了珍珠的发钗,慢条厮理地插回自己鬓 边,向郑毅娇声笑道:「帮我看看,插歪了没有?」
郑毅笑道:「没有歪,很对,很对!」
月儿这才转身向三个匪徒道:「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行旅财物,现在人赃俱获, 更有这么多人证,如果送官,死罪一条……」
三个匪徒立刻忍住了疼痛,全都跪到她面前,叩头如捣蒜,哀求道:「大王 饶命……」
月儿骂道:「胡说!」
三个匪徒又叩头道:「女王饶命……」
月儿骂道:「更胡说了!」
三个匪徒再叩头道:「姑娘饶命,我们三个愿意做牛做马,千万不要把我们 送官……」
月儿这才叹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