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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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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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你们马上开始!”
  两人这才明白,她要二人作鸡奸之事,这怎么能答应?
  二人一交眼色,就向毛女扑去。
  二人以为,这毛女就算单挑比他门二人任何一个都厉害些,也未必能接下二人全力合击。
  况且,李双喜又学了车秀的三招奇学。
  这想法本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他们一接手,就知道这估计错得离谱了,这毛女太厉害了。
  她的臂力惊人,只要被她格上一臂,手臂就像裂开一样,她的动作也快如闪电,没见她举手投足,就被击中。
  才十三四招二人开始挨打。
  先是麦高中了两脚,李双喜施出车秀的绝招,把毛女逼退了五步,但用完三招也开始挨打。
  整二十招,二人被制住倒在地上。
  两人正好对面躺在地上,麦高可以看出李的眼神。
  那好像在说:“都是你这老贼出的馊主意。”
  麦高则另有想法:“小李必有奇遇,刚才施出那三招虽然仍非敌手,必是因初学乍练,仍然非同小可。”
  李双喜道:“前辈,我们错了!”
  麦高也道:“女士,我们也是一份善意!”
  白毛女郎真道:“要活命就要照我的意思去做。”
  麦高道:“女士,我这把子年纪,怎么可以……”
  白毛女道:“你作母鸡一定成吧?”
  李双喜一听,似乎只要做那事就可以活命,道:“对,你作母鸡是可以的,”
  麦高的自尊已经完全瓦解了。
  不久前被李悔废了武功,当时他以为是奇耻大辱。
  可是作了这件事之后,那才是平生无法洗刷的耻辱。
  但是,要是不从,他们活命的机会就不多了。
  因为毛女不会使他们活着泄漏此处的秘密。
  麦高道:“女士真宿貌我们一命吗?”
  毛女道:“只要依我的命令去做,就可以放生。”
  两人不得不服从。
  两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玩这个,真是男人雄风荡然无存,一文钱也不值了。
  如今二人又争执起来。
  两人都要在上面作公鸡。
  李双喜以为,他年轻,说是他的攻击力绝不输李双喜。
  毛女道:“这样正好,我本就有意叫你们互为公鸡,也互为母鸡。快点,别让我改变了主意!”
  两人也就害羞地上了石床。
  先是李双喜作公鸡,麦高雌伏。
  然后再由李双喜雌伏,麦高果然不逊于年轻人。
  这种人的武功再高,还有什么人格及身分可言?
  要是有志气的人,绝不会做这种事,宁愿自绝当场。
  事毕,毛女叫他们穿上衣衫,叫他们面向墙壁,在他们每个人的“百汇穴”上轻轻按了一会。
  于是二人被逐出洞外,而且被两头巨大的狒狒送出五十里外放了。当然,他们的指示图已被留下来。
  当两头狒狒离开他们之后,就迷了路,
  他们已无法再循路回到毛女门真之穴窟。
  他们也走不出山芍,直到第三天才遇上猎人,指示了方向,他们才扎到了出山之路,但他们的记忆已被作了手脚。
  他们的记忆只能记得他们有过相互雌伏的事,也略记得去过党河,见过了金窟,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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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此刻正是肃亲王豪格下狱而被处决之后(按豪格乃是福临即顺治帝的同父异母兄弟,多尔衮容不下他),所以有人说顺治是多尔衮和圣嫂所生的。
  此刻英亲王阿齐格果然率大军南下。
  也正好途经车秀老夫妇的野铺子。
  两老大喜,但也不能不心惊。
  保护阿齐格亲王的侍卫(已图鲁)不下十二三个之多,其中一人身分超然,大概就是单于飞吧!
  此人四旬年纪,紫脸膛,腰插皮鞘长刀。
  两老要应付这一行人可忙坏了。
  一会这个要面,一会又有人要大饼,也有人要炒饭。
  两老一边忙着,一边交换意见。
  在此的消兵约千人之谱,只有阿齐格及高级军官和侍卫才有资格在野铺子打尖,他们估计,若是只杀单于飞、可以轻易脱身。
  要是连阿齐格一起干掉,大概脱身就麻烦些了。
  在目前,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所有的馒头、大饼及米饭都卖完了,生面粉还可以作疙瘩汤及凉水面饼,最后面粉也用光了。
  两老摊摊手,表示全部卖光了。
  这工夫单于飞走近道:“老头,就没有点好东西孝敬我们亲王大人了吗?”
  车秀道:“这……这……这位大爷不提,我差点忘了一小块火腿和一块腊肉哩!”
  他进入屋中,单于飞跟入。
  车秀到门后去找,上官紫挡在门口。
  由于东西藏在门后,所以上官紫掩上门。
  这工夫车秀道:“单于飞,还记得三年前在镇上酒楼上和一个毛头小伙子争一个临窗座位的事吗?”
  单于飞陡然一惊,道:“你们是……”
  上官紫道:“我们的独子回到家中说了几句话就喷血而亡,”
  “你们在此就是等我的?”手握刀柄戒备着。
  “也可以说是等阿齐格的,干干看,能干掉他是赚的,干不掉他能干掉你也够本了!”
  单于飞身手顶尖,反应顶尖,抽刀猛扫,希望逼退上官紫冲出去,上官紫受到他这凌厉无匹一刀的压力微微一闪。
  单于飞也知道,后面还有个车秀。
  他佯着往外冲,却突然上升一丈,想自天窗上冲破脱身。这想法很不错,怎奈车秀也想到了这一点。
  单于飞身子刚刚到达天窗外,单掌往上一吐劲,天窗就散开飞向天空了。
  只不过正因为他身子悬空,又掌上吐劲,就无法同时应付下面的车秀,这是没有办法兼顾的事。
  此刻车秀一把揪住他的左脚脚踝。
  单于飞知道要糟。
  他的长刀如电扫下时,却没有车秀快,一扭一甩,“蓬”然大震,居然把小屋砸垮。
  这工夫外面的人因看到天窗被砸飞上天,一阵哗然,也就加紧了阿齐格的安全了,反应很快。
  在重重包围下,最外一层是强弩手。
  这是十二个神射手,任何人在冲上,只怕也不易冲破这一道箭雨吧!对大人物的保护多半是如此的。
  小屋倒塌,两老一看这局面,只好暂时罢手。
  他们落荒而走。
  此刻是夕阳刚刚落山之时,山野中还很明亮,但因树木多野草深,追捕的人又多是士兵,根本追不上,能接近的也就被宰掉了。
  至于一干高手,为了阿齐格的安全,自是不敢离开他去追人。
  所以行刺阿齐格太难,脱身并不太难。
  人多的确有用,只不过人多如果不能近身贴上缠住,仍然无用,两老轻易脱,已在十余里以外了。
  车秀道:“老伴,单于飞死了没有?”
  “这要问你自己。”
  “我以为至少他的左足踝是断了,至于那一砸,墙部穿了塌了,应该差不多了吧?除非他的命大。”
  上官紫道:“就算不死,只怕也不管用了吧?”
  车秀道:“不知小鱼有没有找到李双喜?”
  “老头子,你少操这份心吧!我只希望干女儿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好想李悔。”
  车秀道:“老大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事业,留在两个老家伙身边,那算什么,也要为人家想想。”
  “老头子,你不知道我的心情。”
  “老太婆,我怎么会不知道?”
  想起自己的儿子,两老就泪眼模糊了。
  鱼得水刚上床,忽然听到后窗外有声音。
  这声音是一般高手绝对听不到的,会以为是天籁之声。
  鱼得水披衣而起,上了屋面。
  现在他们是在客栈之中,由于他们的身分隐秘,敌人太多,他交代众小要特别小心,警党性要高。
  他发现一条人影越过对面屋脊消失。
  鱼得水隐隐发现这是个娇小的女人。
  甚至他以为,这女人可能是一双莲足。
  于是他长身而起,追了下去。
  他以为这可能又是徐小珠。
  这女人很机警,鱼得水追出,竟然不见了。
  鱼得水不死心,追到郊外,此刻他是在一个小山崖之上,崖上有一片松林,加之是夜晚黑暗中松涛盈耳。
  人在这松林之中,林外的人不论目力有多好,仍是看不到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小崖下有谈话的声音。
  小山崖不过五六丈高下,以鱼得水的听力,有人低声交谈,也能听到,只闻有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小珠……”
  一个女声道:“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如此称呼我?”
  鱼得水心中一动,就立刻绕到山崖下,在小山沟边沿处偷听,这儿距二人交谈处不过三丈左右。
  那苍老的声音道:“小珠,我的口音你听不出来?”
  女声道:“你……你是……”
  鱼得水凝目望去,心头大震。
  男的正是操老人嗓音的小童,女的就是女蒙面人。
  他一直以为这女人就是徐小珠。
  甚至近来鱼得水想起,有这么一双小脚的女人,也只有汤尧的堂客徐小珠,三雨金莲是很少见的。
  小童道:“我是你爹……”
  “不……你胡说!我爹已经五十出头了……”
  “小珠,你一定要信,世上确有些事是出人意料的。”
  “不,你……你不是……”
  “小珠,爹死时你并不太小,总该记得爹的口音吧?”
  “你……你的口音的确有点……”
  “有点像吗?”小童道:“事实上我就是徐世芳,人称‘菊夫子’,以‘菊花天’剑法独步天下。”
  “你……你不是……我爹的墓在终南山中,他已故去多年……你为什么要冒充我爹?”
  鱼得水也不能不这么想,一个小童为何要充一个五十岁而且已经死去的人呢,这未免太玄了吧?
  “我就是你爹,至于我为何会以小童之身恬在世上,天机不可泄露,日后也许你会知道的。”
  徐小珠道:“你怎知我是你的女儿?”
  “因为你叫徐小珠。”
  “世上叫徐小珠的人绝不止我一个人。”
  “当然还有你的莲足和武功路子。”
  “我的武功路子和你一样?”
  “对!也就是‘菊花天’。”
  “可是我不信世上有这种怪事!”
  “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工夫蒙面女徐小珠已展开了攻势,她用的自然是她认为最最拿手的招术,这招术连鱼得水都无法胜她。
  这是不是“菊花天”并不重要,至少是同一门绝学。
  鱼得水是个冷静的旁观者。
  他有足够的眼力,能看出二人的武功路子雷同。
  当然,蒙面女子也能看出,他们的路子同出一源。
  尽管路子一样,但蒙面女绝非敌手。
  非但不是敌手,七八招就堪堪不支了。
  鱼得水心头骇然,他和这女人交换二三十招不分上下,这小童却能在七八招内使这女子支持不住。
  这二人的差距也就可想而知了。
  甚至这小童要是不留情的话,也许这女子已经吃了亏。
  “慢着!”蒙面女子收手疾退五步,道:“这的确是一件怪事如你是我父,为何是小童?”
  “我说过,这是天机。”
  “如果我是你的女儿,对女儿说也不成吗?”
  “我说过,日后你会知道。”
  “我爹已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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