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的话也令朱丕有些半信半疑,但他仍然满足,因为小玉儿太美了。
朱丕忍不住轻吻着小玉儿,小玉儿却是一边回吻一边提醒朱丕:“小王爷,你必须知道一件事情。”
朱丕忙笑笑,道:“我知道,我早已知道了。”
小玉儿吃惊地道:“小王爷,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呀?
你又怎么会知道的?”
朱丕笑笑道。“玉妃,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为你的事在忙碌”
小玉儿忙问道:“你为我忙碌?你为我忙碌什么呀?”
朱丕得意地道:“为了你的身子,我回宫找来最年老的老御医,我把你我之间发生的事告诉她,我请他为我解惑……”
小玉儿惊讶了:“你!小王爷,你是真心爱我的,我知道你真心在爱我了。”
朱丕道:“知道就好……”
小玉儿忙,道:“快告诉我老御医是怎么说的呀?”
朱丕道:“起初,老御医以为你是石女,石女是不能人道敦伦的,可是我把咱们发生之事再细对他说出,老御医也不知道了,只不过他叫我放心,他会去拜访高人找出答案来的。”
小玉儿急问:“老御医找到答案了?他是怎么说的呀?你快告诉我呀!”
朱丕笑起来了。
小玉儿却拉住朱丕在撒娇,她更娇美了。
朱丕只一见小玉儿这副模样,便更愉快的吻吻小玉儿,道:“你别急,咱们有的是时辰细述一切的呀!”
他竟然在洞房之夜不上床,准备畅谈往事了。
小玉儿当然急坏了,她很久就是因为身子的变化而郁郁寡欢,如果谁能医好她的身子,她就幸福了。
朱丕吻得十分柔情,他是小王爷,又不是什么莽夫,更不是熊耳大山下开黑店的那个小子,吻得他的舌尖也肿大了,好像要吃掉小玉儿似的。
其实男女之爱应在十分文明的柔情似水中,慢慢的去体会那种美妙的景致,而非粗野得恨不得弄死对方才过瘾,那是粗鲁,那也是不懂爱。
朱丕懂得小玉儿心理,所以他对她温柔有加,他心中明白,小玉儿这一辈子如果在江湖上混下去,不出多久她就会自杀而亡。
小玉儿是个武功绝高的高手,这样的人是自负的,也是目中唯我的人,如果一旦知道自己这种异于常人的身躯,那是无情的打击,她会受不了的。
朱丕与小玉儿相处之后,他便知道小玉儿是个十分高贵的姑娘,什么金钱,什么权势,都引不起小玉儿的注意了,小玉儿最注意有人对她的关爱。
小玉儿拉住朱丕,道:“你快告诉我呀!到底那老御医说我怎么样了?可有解救之道?”
朱丕收住笑,他一本正经的对小玉儿,道:“玉妃,你听了我的话以后,答应我千万别冲动。”
小玉儿道:“冲动?我为什么要冲动?”
朱丕道:“玉妃,事关你的一生,你听了以后是免不了会冲动的,我必须要你答应我,否则我不说。”
小玉儿道:“听起来好像很严重嘛!到底是什么呀?”
朱丕道:“你还没有答应我不冲动呀!”
小玉儿点头,更吻了朱丕,笑道:“我已经嫁你了,还能怎么冲动?你就说吧!”
朱丕突然举杯,道:“玉妃,来!先干了这一杯,咱们得慢慢的说。”
小玉儿似是无奈的道:“你叫我心急如焚呀!为什么洞房之夜你如此折磨我呀!”
朱丕哈哈一笑,道:“我必须在你情绪十分轻松的时候才告诉你,现在……干……”
小玉儿几乎急得要哭起来了。
洞房花烛夜,二人对坐谈笑喝酒,这是什么嘛!但当朱丕一副轻笑的样子,小玉儿再是急,便也只好再抬酒杯与朱丕共饮。
这时候,小玉儿真的急了,朱丕也看出来了,他拍拍小玉儿,道:“好,我这就告诉你吧,只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小玉儿忙回应,道:“我什么都答应你,小王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是你的玉妃呀!”
笑笑,朱丕道:“真是这样,我便也放心了。”
他把身子更靠近小玉儿,面容十分温和的道:“玉妃,我早命那老御医四方查问,终于在京中喇嘛庙有一位九旬老喇嘛处听到一件奇事。”
小玉儿不插口,她听得十分仔细。
朱丕接道:“传言西域有一种神功,如果练成功以后,身体会刀枪不人,而且能产生反弹作用,侵入者用力越猛,便会受反弹之力越大,这种人气达百骇不足怪,一气通天才算奇,当神功达到收发自如境界,男封关女堵墙不再为红尘淫欲所惑,终至腾云驾雾可列仙人之位了。”
小玉儿急问:“那是什么功夫,老喇嘛说了吗?”
朱丕道:“老喇嘛说过,他说那只是传说、江湖上有许多传说,太多荒诞的了。”
小玉儿再问:“是什么功夫呀?”
朱丕笑道:“看你急的样子,也是美的另一种表现。”
小玉儿摇着朱丕身子半带撒娇的道:“快说嘛!是什么神功?”
朱丕道:“老喇嘛说是什么‘混元一气通天神功’!他还说叫小王当做故事听呐!”
小玉儿怔住了,她低下了头,就仿佛她做了一件十分不体面的事一样。
小玉儿也想到了为什么男人要同她一起便会发生那种痛苦的事情。
忽然抬起头来,小玉儿对朱丕道:“小王爷,你不应该把我接进后宫来的。”
朱丕一怔,道:“为什么?”
小玉儿道:“因为……因我就是练的‘混元一气通天神功’,但是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朱丕哈哈大笑,道:“玉妃,正因为我知道你的功夫,所以我才决心把你娶进宫来的。”
小玉儿迷惘的道:“可是,可是我又不能给你真正快乐,我……甚至也不能为你生子……”
朱丕笑呵呵的道:“玉妃,小王不是荒淫之人,小王爱你的人,至于生子之事,你就别放心上了。”
小玉儿道:“我已不是真正的女人了。”
朱丕安慰地道:“我以为你比女人还女人,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我能得到你,此生何憾!”
小玉儿道:“你……为什么耍对我这么好?你会后悔的呀!小王爷……”
朱丕大笑,起身抱起小玉儿,那小小的龙床还真的温暖可人,小玉儿忍不住抱住朱丕吻起来。
小玉儿是温柔的,她也是诚心的要叫朱丕知道她是温柔的女子,她投怀,也送抱,她像小猫似的任朱丕抚摸与轻吻。
朱丕也温柔,他甚至比小玉儿还温柔,因为他心中十分明白,如果在小玉儿身上动粗,他不但得不到快乐,他甚至还会受到伤害,他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
朱丕仍然是满足的,因为他只要抱住小玉儿,从小玉儿身上闻到那股子桂花清香就足以令他神游乐园了。
他们,并非是两不侵犯,而是相互的抚慰,有时候这种精神上的快意比之肉体更高一层境界。
那朱丕也真能忍受,他虽不同小玉儿“男女做爱”却仍然快乐无比——朱丕是真心爱上小玉儿了。
也不知是哪一位前辈可怜人说的话。“人生苦短,人生快乐的日子更短。”
这句话还真应对了小玉儿的身世了。
小玉儿与朱丕二人在后宫中过着鹣鹣情深的日子,每日里欢笑连连,好不令人羡慕。
只不过才过了七个月零八天,事情便起了变化。
这样的变化是令小玉儿想不到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后宫的日子比之江湖上更令人寒心?
一大早,小玉儿便被召到皇娘身边去了。
朱丕仍然在床上未起来,前往皇娘身前问安,这也是小玉儿每天必做的事情。
当小玉儿走到皇娘面前施礼刚起,皇娘已笑对小玉儿,道:“玉妃,我叫御医来为你把把脉象。”
小玉儿道:“皇娘。玉儿身子很好呀!”
皇后娘娘笑笑,道:“快八个月了,总得把身子检查一下,也好知病治病。”
小玉儿怔怔地道:“病?我没有病呀!回皇娘的话,玉儿自小就没生过什么病的。”
她说的不错,自从她被熬杰抱到马鬃山流石谷以后,每日浸泡在熬杰特为她调制的药水里以后,她就不曾发生过
什么病——她在药水的浸泡中全身起了变化。
皇后娘娘微微一笑,早见一个半百御医奔进来了。
那御医先向皇后娘娘深施大礼,再向小玉儿一礼,这才端坐在桌边。
“小玉妃,请把左手伸过来。”
小玉儿依言把左手伸过去,那御医并指在小玉儿的左腕,闭上双目宛似老僧人定。
皇后娘娘坐在中间的紫檀椅上望着小玉儿,她也以为小玉儿真美,难怪小王爷为她发狂。
忽然,御医双目一亮,对小玉儿道:“小玉妃,再把你的右手伸过来”
小玉儿依言再把右手伸过去,这御医再一次并指探小玉儿的脉象,只见他越探越惊讶,忍不住又把眼睛睁大来了,他的面皮在颤动。
皇后娘娘看出不对劲,立刻问道:“孙太医,你是专门后宫妇科御医,可探出小玉妃怀孕了妈?几个月了?是男是女呀?”
小玉儿一听之下,大吃一惊,面色也变了。
那姓孙的御医不敢隐瞒,立刻上奏,道:“启禀皇后,小玉妃仍然是处子,她的脉象几乎超越男人。是微臣此生从未见过的。”
皇后娘娘面色一寒,道:“这么说来,他们这八月之期日子是白过了,连个什么也没有了。”
孙太医道:“应是不会错的。”
皇后娘娘点点头,道:“孙太医,你以为这是为什么呀?
可有良方吗?”
孙太医道:“启奏皇后,小玉妃的脉象太过刚强,若想怀孕不是件容易事,首先修得脉象要柔,气血不凝,方可行事,但……小玉妃这种脉象实不易柔顺下来,这是干阳,脉象之上讲的明白,女子干阳不易行房,否则会有损伤。”
皇后娘娘急问:“伤谁?”
孙太医道:“伤男。”
皇后娘娘道:“这还了得!”
别管怎么样,御医的话真灵光。
小玉儿就打内心里佩服这姓孙的御医。
小玉儿也一点不恨这御医,真是大本事,不像一般混吃骗喝的蒙古大夫。
皇后对孙御医道:“你下去吧!我自会处理。”
姓孙的御医退出,他还歉然的看看小玉儿,而小玉儿却回报以微笑,倒令姓孙的御医一怔。
皇后对小玉儿,道:“玉妃!”
小玉儿忙回应:“母后”
皇后带着几分怜爱的道:“都是命啊!上天没有对你垂怜,那是人力无法挽回的。”
小玉儿垂下了头’,她还能说什么?
皇后娘娘对小玉儿道:“从现在起,你就别再回后宫了,送你去个地方”
小玉儿吃惊地道:“不要我见小王爷吗?”
皇后娘娘的面皮变得快,由怜爱一下子变成冷漠、傲慢,真叫人吃一惊,觉得她太可怕了。
皇后娘娘冷冷道:“没听清楚吗?会伤到我的皇儿,你忍心吗?他对你那么好。”
小玉儿道:“连最后一面也不叫我见?”
皇后道:“快刀轧乱麻,长痛何如短痛,你早就应该明白,皇儿如果没子嗣,大好河山将来怎么办?玉妃,你没有富贵命,就不用强求了。”
小玉儿终于想通了,是的,她不能为朱丕生个一男半女,她也永远不会生,那么,自己再住下去谁都痛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