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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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珠-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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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有一个怎样的计划?”若兰问。
    “我的计划是很好的,”杜雷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老是在跟踪着我们!”
    若兰并没有回头去看.她只是取出一只粉盒来,在脸上补装,便可以从粉盒的小镜望见后面的情报“嗯,那个灰色衣服的男人,”她说,“我也有注意到他。”
    “他给我一种不祥的感觉。”杜雷说。
    “他也使我很不舒服。”若兰说,“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呢?”
    “我不知道,”杜雷说,“但是,我们可以反跟踪一下。”
    “能吗?”若兰问。
    “他们不断换班的,”杜雷说,“每一个钟头都换一人不同的人跟踪,我看,这个穿灰色衣服的人也快要下班了,那时,让我跟踪着他,看他到哪里去吧。”
    “很好!”若兰点头说,“目前,我们若无其事?”
    “对了,”杜雷说道,“目前,我们若无其事。”
    他们继续在那会场中游玩,后来,杜雷忽然说:“和我吵架吧,我们要不欢而散。”
    若兰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些跟踪者一定是正在换班了。
    于是她与杜雷作吵架状,她现出激怒的表情,杜雷也现出愤怒的表情,他们交换了几句别人听不到的对话,然后若兰向左走,杜雷向右走,他们分开了。
    只有一个人跟踪他们,而这个人不能决定跟踪谁好,而结果,他失去了两个的踪迹。
    若兰一直回到皇宫去,当她回到她的住处时,卢保已经在楼下那大厅中坐着了。“我正在等着你。”他说。
    “为什么?”若兰问。
    “我想和你出去玩。”卢保说。
    “对不起,”若兰淡然地说,“我今天没有心情玩!”
    “正因为你没有心情.你更要出去玩!”卢保以诚恳的眼光望着她。正如杜雷所觉得,他虽然不喜欢卢保这个人,但也不能否认,卢保是有着一种特殊的男性吸力的。
    “你用不着工作吗?”若兰奇怪地看着他。
    “明天是我的假期。”卢保微笑着说。
    “明天,那为什么不等明天才去玩呢?”若兰问。
    “因为我急不及待了,”卢保说.“我不能等到明天,于是我把假期改为今天了。”
    若兰笑起来,“我明天又不会死掉!”
    “我却怕会死掉!”他上前来,执住她的手,大大的眼睛凝视着她,她忽然感到难以抗拒他了。
    “好吧,”她说,“我们到哪里去呢?”
    “你会游泳吗?”
    “我游泳跳舞还好。”若兰说。
    “滑水呢?”
    “比跳舞差一点。”
    “那么走吧。”卢保拉着她的手。
    那部跑车怒吼着驶到杜雷的身边停下来,使杜雷吓了一跳,接着他认得那是嘉娜公主的车。
    “我在到处找你。”嘉娜公主说,“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我并不是迷了路,”杜雷说,“我只是要逛一逛这城市,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光。”
    “上车,”嘉娜说,“我做你的向导好了。”
    杜雷只好上了车,她四面望望讽刺地说:“你的女朋友呢?”
    “生气跑掉了,”杜雷耸耸肩,“我就是不了解女人!当她知道我和你到展览会玩过,她也坚持要来,但和平时一样我又是受不住她的脾气!”
    嘉娜公主凝视着他,“你可有想到,这个女人是爱着你吗?”
    “爱我?”杜雷轻蔑地冷笑,“爱一个她看不起的男人?”
    嘉娜公主没有做声,只是把车子开动了,在市上游弋着。
    “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她说,“卢保已经为她神魂颠倒了,这只能说是缘分。你们两个人神不守舍,而这两个人一直都似为自己是铁石心肠,没有感情的。”
    杜雷瞥了她一眼,“你就是为了这个出来找我?”
    “不,嘉娜摇头,国王叫我出来找你。”
    “什么事?”
    “扑克。”嘉娜说,“今晚有一个扑克牌局,他知道你是一个高手,他要你参加。”
    “这是一个命令吗?”杜雷问。
    “这是国王的邀请。”
    杜雷担心地皱着眉说:“我不是贵族,恐怕我会赌不起那么大的扑克。”
    “他们也不是赌得很大,”嘉娜公主说,“一千元一底,你应该赌得起的。”
    “有什么对我有利的资料可以提供吗?”杜雷问。
    嘉娜公主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国王是个高手,他每一次都蠃的,最好是避免和他赌对手。”
    “输的时候又如何呢?”杜雷问,“他输得起吗?我的意思是,有些人输了钱就想杀人的。”
    “噢,国王倒不会这样,”嘉娜公主安慰他道,“如果他输了钱,他也一样是很君子风度的,只要你不是骗他的钱。”
    “我不会骗他的钱的。”杜雷微笑着,打了一个呵欠,“既然今天晚上有牌局,那么我看我还是先回去睡一觉吧!”
    “你好像精神不大好,”嘉娜公主讽刺地看他,“昨夜你干什么来了?”
    “我昨夜并没有干什么,”杜雷心里一虚,连忙否认着,“我只是起得太早了,我得教那些小丫头练舞呢!”
    杜雷只是苦笑。嘉娜公主把车子调头,向皇宫的方向驶回。
    当卢保送若兰回宫中时,已经是午夜了,他一直送若兰回到她的房间,若兰的皮肤给海滩的太阳晒成金色,而脸上洋溢着喜气。
    她并没有拒绝卢保进入她的房间,她也没有在门口和卢保道再见,那就等于说是不拒绝他进入她的房间了。
    “噢,我真累!”她在床上一倒。
    卢保在床边坐下,凝视着她,她也通过眼缝凝视着他。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抚着他的胸膛。“卢保,你在这里真的很大吗?”
    “什么很大?”卢保有点莫名其妙地问。
    “我是说,你的势力是不是很大。”若兰说。
    卢保耸耸肩,“我主理御林军,假如这可以称为势力的话。”
    “我在想,假如国王忽然想把你的头劈断的话,你怎办好!”
    卢保笑起来,“为什么国王会把我的头劈掉了呢?”
    “我听说这国王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人。”若兰说。
    “脾气是古怪一点,”卢保说,“但我相信他不会杀我的,因为起码他需要我。”
    若兰说:“到底,你在这宫里是有一个敌人的,这个人就是嘉娜公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战胜了你。”
    卢保摸摸自己的颈子,“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头会丢掉。至少,我可以逃走的,是不是?”
    若兰只是凝视着他。
    “为什么你忽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若兰耸耸肩,“我为你担心嘛!”
    “不用为我担心这些事情,”他柔声地说,“我自己懂得照顾自己的了。”然后,他的嘴唇便降下去,印在她的唇上。
    若兰起先是静静地承受这个吻,但后来,她的身子便蜿蜒而动了,她的两条手臂如蛇一般伸上来,箍住他的颈后,把他拉下来,按紧。他的一条腿子放到了她的两腿间,而他的两手也开始动着了。
    起先,他的手只是动在她的颈间,后来移到她的肩上,后来钻到了衣服的下面,拉起了乳罩的带子,掀起乳罩,继续钻进去。不过,到了最后一刻,在他的手指触到乳头之前,她的身子忽然一搐,便猛然地把他推开。
    “不,不要这样对我。”若兰慌乱地说,“不要!”
    “对不起,”卢保惭愧地低着头,“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情不自禁!”
    若兰拉好衣襟,又整理着头发,“我看,你也该休息了,你一定已经很累。”
    卢保站起来,“我要多谢你,给我这样开心的一天。晚安。”
    “我也一样,”若兰说,“晚安,卢保。”
    卢保转身,简直像是逃亡似的离开了那间房间。他匆匆地下了楼,跑进花园,经过了一棵大树,后来又回头。因为,那棵在树下面的阴影中,嘉娜公主挨在那里。
    “今天一定玩得很好!”嘉娜公主酸溜溜说。
    “还好吧,”卢保说,接着慌张地四面望望,低声说:“我们不应该交谈的。”
    “放心吧,”嘉娜公主冷冷地说,“杜雷正在陪国王玩牌!而且,假如我再不找机会和你讲句话,也许你就不再是属于我了!”
    “你在说什么?”卢保苦恼地皱着眉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嘉娜公主咬着牙,“你和那女人太亲热了!”
    “但这只是一件工作!”卢保说,“我们的计划就是这样的。”
    “你和她亲热得超乎工作应有限度!”嘉娜公主严肃地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最善于观察这种事情的!”
    卢保拉着她的手:“来吧,我们不适宜在这里谈话。”
    他们两人穿过花迳,消失了。
    杜雷终于把牌一推站起来:“我退出了。”
    “哎”国王埋怨的皱起眉,“别那么扫兴好不好!”
    “对不起,”杜雷抱歉的微笑着,“我明天一早还有工作,你是知道的,而且我没有赢,也没有输,在这里高手云集,这已经算是了不起的成绩了,我不想输了才走。”
    “别客气,”国王说,“其实你也不坏。”
    “但和你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杜雷说着,捡拾他的本钱。国王实在也不太热心挽留杜雷,因为,杜雷的过分谨慎,使牌局流于沉闷,缺乏高潮了。这正是杜雷所希望的,他希望国王每晚都有牌局,但绝不希望国王每晚都邀他参加,如果在平时,他倒欢迎这些赌局的,国王的宾客都是那些旅游中的富翁,牌技低.又不在乎输钱。
    他们输了钱也认为是一件光荣的事,因为回家乡之后,他们可以夸耀说,输了多少钱给火岛的国王,以及把那场战役形容得充满了紧张刺激了。
    不错,他们输了钱也是值得的,如果在普通的情形之下,杜雷的确很乐于参加这种赌局,但现在,他另有更重要的工作。
    他拿着上装,搭在肩上,一面连领带也解松着,踏过园中的花径,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当他四顾无人,他就首先去敲敲若兰的门。
    “进来。”若兰的声音说。
    杜雷推门进去,看见若兰就斜靠在床上,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衣,她的头发散在两肩,脸颊上春意盎然。一阵妒忌涌上杜雷的心头。他是善现气色的,他看出这是一个春心动的女人,但那春心并非为他而动。
    “卢保逗留得很晚吗?”杜雷酸溜溜地问。
    “他刚刚走,”若兰说,“他也是刚刚送我回来的。”
    “卢保的魔力真大,”杜雷说,“你给他迷住了。”
    “我没有给他迷住!”若兰强硬地说,“杜雷,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的醋味这样大,我怎能工作下去呢?”
    “我只是怕你工作得太勤力一点了!”杜雷说。
    “我们只是去游水,”若兰回味地说,“然后我们一起吃饭,那间海边的酒店有夜总会,食物又是一流的月光下的沙滩像仙境一样,找一天你也去试试吧!”
    “我在旅游手册上已经看过了,”杜雷说,“现在,令我担心就是,我们分手了一天,你却没有问我的工作成绩如何。”
    “你——蠃了还是输了呢?”若兰问道。
    杜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早上,当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是去跟踪那个跟踪我们的人。记得吗?”
    “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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