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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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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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内心中有受欺的愤怒,但是却强忍住怒火,沉声说道:“我是何人?哼!
  三号密探,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身分吗?你们跟我走吧!”
  陈从的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回声,便转身朝谷内行入。
  为首的蒙面女子闻言,对方竟然一口便说出自己的等级?而且自己便是依秘探联络暗记前来,若非是自己人,又怎能如此巧合?因此默望对方的背影,便尾随在后方进入谷内。
  深入不到百丈,陈从已行至右方山壁一个一人多高,可容两人并行的岩洞前,在洞口停步回身时,才开口说道:“少帮主早已在洞内等你们了,至于有何等密嘱……你也知晓规矩,恕我不便随你们入内,你们进入洞内之后,自有两位使者引领你们前往拜见少帮主。”
  此时四名黑衣女子之中的一女,突然低声朝身前女子说道:“小姐,我们尚未见到那个狐……尚未见到少帮主的贴身侍女,因此切莫贸然进入洞内,万一……”
  另一女也接口说道:“小姐,咱们在宫中的地位与那个贱人主婢相同,并非她的下属,又何必依顺她之命?况且有甚么事不能在香堂说,却要我们远来此处荒谷?
  因此依小婢之意,不如待她们出洞再说。”
  然而前行女子却低声叱道:“你们懂甚么?若非是师父……别说了,待见到那不知羞耻的贱人后,再视情应对吧!”
  五女虽然是低声细语,但是却不知皆已被陈从听人耳内。
  因此陈从突然朝五女说道:“唔……我忘了你们从未曾来过此秘洞,因此并不知晓洞内情景,万一走入岔洞便麻烦了,还是由我引领五位入洞拜见少帮主吧。”
  话声一落,已由怀内取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便迈步行入洞内。
  五女见状,只得尾随在后,鱼贯步入洞内,但是皆已提功戒备。
  进入洞内不到二十丈,已然途经十余个大小不一的岔洞,因此前行的蒙面女子已朝身后四女打手势,紧紧尾随在陈从身后两丈之距往洞内深入。
  再深入十余丈,洞道愈来愈高阔,可是前行的陈从突然不再前行深入,竟然右转至一个仅能躬身前行的小岔洞前,并且转身说道:“此洞乃是道主昔年行道江湖时,十余个隐身秘地之一,但是内里岔洞无数有如迷宫,仅有此条不起眼的小岔洞,才是通往道主隐身秘地的正确之路,因此你们要牢记无误。”
  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应声,便躬身步入小岔洞内。
  五女此时已无反悔的余地,因此也尾随在后,躬身入洞。
  在曲折起伏、忽窄忽宽的洞道中,前行约五丈左右,刚转过一处弯道,已望见前方有柔和的白光,心知已快到达地头了。
  白光逐渐明亮,洞道也愈来愈清晰,终于通过岩道,进入一个约有七丈宽阔的山腹之中。
  在山腹四周的岩壁上嵌有十余座灯座,而内里皆是嵌镶着明珠,因此小山腹中甚为明亮,可望清山腹内的地面皆铺着厚厚的地毡。
  正中及四周除了有石桌椅及石橱外,还有高出地面数尺,铺着华丽的丝锦被褥的卧床,另外在一面岩壁前还有三张怪异的木椅。
  “咦?怎么没有人……二号!少帮主何在?”
  为首的蒙面女子环望洞内景况之后,心疑的转首询问时,却见二号密探已伸手摘下头上蒙巾,显现出面浮邪色的俊逸面貌,因此又脱口说道:“啊……二号,你竟敢违反宫规,泄露真实身分?”
  然而陈从却邪笑的说道:“三号,宫规中仅是严禁我等在宫外人面前泄露真实身分,在自己人面前则不在禁内,况且我早已知晓你是七夫人的女徒,也曾见过你的真实面貌,因此你我之间已无须隐密身分了,你们何不解下蒙巾透透气?”
  “哼!二号,既然你已知晓本探的身分,想必也知晓……咦……
  不好!二号,你搞甚么把戏?洞中怎会有散功香?““喔?散功香……没有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小姐,小婢果然提不起真气了……”
  “啊……”
  “放肆!”
  “啊……狂徒……”
  陈从面浮冷酷之色的邪笑说着,并且身形疾闪,在五女的惊叫声中,已迅疾将五女蒙巾一一抓下,抛弃地面。
  立时显现出白云飘主婢五人神色惊惶的丽容。
  “嘿……嘿……嘿……果然是白姑娘?嘿……嘿……”
  “狂徒……小芸我们快走……”
  “嘿……嘿……你们还想走?你们空有一身武功,却无能提聚真气,已是平常女子之身了,如此一来,你们还想反抗吗?
  嘿……嘿……听翠娥说,你们与翠娥她们明争暗斗已有数年,如此已算是本少爷的敌人了,翠娥她们顾忌宫规,所以对你们无可奈何,但是我并非是‘九幽宫’的人,因此并无此顾忌……“
  “噫?你是娥姊的人?而且知晓……在帮中除了帮主、娥姊及本姑娘,还有总护法之外,仅有由宫中调为帮主护卫的星宿,才知晓‘天地帮’与本宫的渊源,而你……叱!你是何人?”
  “小姐,听说那个贱人新收了一个心性奸狡淫邪,且犯了杀师大恶的心腹,看来就是此人了,莫非那个贱人已将宫中隐密泄露外人知晓了?”
  “小玉,你是说……”
  “嘿……嘿……反正你们死期已至,告诉你们也无妨,大爷便是少帮主的心腹陈从,否则又怎能知晓贵宫之事?又怎能顺利将你们诱来此处?你们死路已……”
  陈从话声至此突然一顿,且面浮凶怒之色的盯望着五女。
  因为陈从至今虽然尚无真凭实据,可证明杀害家人及毁堡的仇人便是“天地帮”
  的幕后主使者,但是依自己及六位老爷爷所得的诸多线索显示,已可断定仇人确实与“天地帮”脱不了关系。
  如今已知晓“天地帮”仅是“九幽宫”的外围门帮,而且帮主仅是“九幽宫”
  道主的七个妻妾之一,由此可知血仇的的幕后主使者定然是“九幽宫”的道主,纵若不是他,而是宫中属下所为,但是至少“九幽宫”也脱不了关系。
  至于“飞花仙子”乃是亡父昔年的旧侣,可是她却投入了“九幽宫”,并且成为道主的枕边人之一,而西贝公子白云飞则是“飞花仙子”的女徒,也在“天地帮”
  中职司密探,师徒两人竟然不顾旧情,至今尚协助仇人追查侥幸生存的自己,以及堡中侥幸残生的所属下落。
  因此在家仇的愤恨中,陈从的内心中已涌生起残狠的报复心,于是邪笑说道:
  “嘿……嘿……听翠娥说,令师‘飞花仙子’为了保有你的清白,所以故意将你调出宫外,如果真是如此……嘿……嘿……这就便宜大爷了。”
  五女当然已听出对方淫邪话语的含意,因此俱是惊恐得全身一颤!
  但是尚未开口怒斥时,又听对方邪笑说道:“嘿……嘿……此处乃是道主昔年的隐身密地之一,你们也知晓道主喜爱甚么?虽然你侥幸远离宫外,保住了清白,但是却进入了道主昔年的隐身之地,看来命该如此,大爷便代道主……”
  说未说完,五女突然惊急的转身狂奔。
  然而陈从身形一晃,已然拦在如同寻常弱女子的五女身前,并且阴森森的邪笑说道:“嘿……嘿……嘿……你们还想走?若被你们逃出此地,那么大爷我岂不是将身陷危境了?”
  笑语声中,双手连挥,已将五女穴道同时制住,并且在五女的惊恐尖叫及悲急怒叱声中,已将五女一一抱至石床上逐一褪除衣衫,使得主婢五女俱是全身赤裸羞处尽现无遗。
  刻余后,只见三张春椅上的皮环皮索皆紧紧扣住一女,白云飘是四肢大张的仰卧在怪椅上,小芸是突挺着玉臀跪伏在椅上,小瑶则是双腿分张的躬身站立,而及小玉、小慧双胞姊妹则是被两侧石壁上的皮环皮索四肢大张的紧紧扣住。
  并且在陈从残狠的淫邪笑意中,阵阵悲愤无比的痛哭声,以及身遭残狠淫辱的凄惨哀嚎声,已开始在有如迷宫般的山洞中回响连连。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只见主婢五女尽现无遗的胯间玉门,俱是撑裂如血洞,雪白玉腿上也是血迹斑斑,似乎皆已被残狠奸淫得痛昏了,而全身赤裸的陈从则站在春椅前望着五具裸躯,神色残狠的冷笑自语着:“哼……为了大仇,我不会在此时诛杀你们,留下你们的性命尚有大用,不过如此至少已可发泄一些心中之恨……”
  “呜……好痛……小芸……小玉……”
  突然一阵轻微难闻的呻吟声响起。
  陈从循声望去,只见白云飘身躯颤抖的缓缓挣动着,但是陈从却面浮得意的冷笑,缓缓行至椅前,双手伸向她胸前一双并不丰满的椒乳上大力抓掐着,并且阴森森的说道:“嘿……嘿……贱人,你醒了?方才舒爽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好痛……贼子,快松手……呜……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
  “嘿……嘿……毁了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总比毁在道主手中好吧?他可是以凌虐女子为乐,落在他手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惊恐畏惧得不敢违逆?而且也逐渐有了喜被淫虐的异态,连你师父也如此,更何况是你们五个?而你落在我手中,至多仅是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已……”
  “无耻贼子……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啊……痛死了……”
  白云飘悲愤无比的悲声叱斥之时,倏觉一根火烫的粗巨之物,骤然刺入胯间体内,而且似乎已深顶入腹内,霎时胯间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全身肌肉惊颤狂扭挣动,且痛呼惨叫着。
  但是陈从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又满面残色的邪笑说道:“嘿……嘿……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怎样?整根都吞吃了的滋味如何?你怎么不回想方才在痛楚之后,元阴狂泄时的那种滋味多美妙?你美妙的呻吟声,又多么令人激奋?我们再回味一次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动了……求求你……泣……泣……啊……云郎,救我……
  云郎,你原谅贱妾……贱妾来生再适你为妻吧……“陈从原本对白云飘凄惨的哀嚎声无动于衷,但是耳闻她突然悲叫云郎之声,突然心中一怔!而且也听出她似乎有自尽之意,因此立即伸手制住她颊骨穴道,使她不能咬合,并且也无法再惨叫哀泣了。
  此时昏迷中的四婢,已被白云飘的惨叫声惊醒,并且已发现那个无耻狂徒又在淫辱小姐,因此皆悲急的大叫着:“淫贼,快放开小姐……”
  “贼子,不要欺负小姐!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看我怕你否……”
  “小姐……泣……泣……贼子,你不得好死……”
  “不要……求求你,饶了小姐……”
  并非因为白云飘的凄惨哀嚎声,也非她耽心她有自尽之意,更非因为四婢的悲叫叱骂声,而是陈从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凛,已然抽出胯间玉茎,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事?
  半晌,才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似乎有一个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么人?长得是甚么模样?仅是依稀记得,好像她也常叫我‘云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过去了,而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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