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武功确实高出我们多多。”
“咦!南宫兄莫非已有所察觉。”
“说来惭愧,我虽然察觉到一股浓浓的杀气,却无法找出杀气的来源。”
“杀气?”
“是的!刚才你我经过前方树林时,并未察觉任何异端,直到我发现此人的异甫举动,才隐约地感受到树林中,确实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令我不寒而栗。”
“真有这种事?”
“不错!”
萧青云忍不住惊疑地注视着林冲不语。
此时一辆马车正缓缓行来,却在前方林沿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已发现林冲等人集聚在一起,因而起了戒心。
突闻林中一阵怪叫,随即出现全身黑衣打扮怪异的蒙面人,有的从草丛地底窜出,有的从树干破皮出现,挥着一片刀光冲向马车。
负责戒护马车的为首青衣人,一见黑衣人挥着五尺长刀攻来,不禁惊呼道:“不好!是东洋倭寇来袭,大家小心保护夫人和小姐。”
为首青衣人立刻拔剑迎击,双方随即陷入混战,刀光剑影杀声不断……
萧青云一听是外族来犯,立即义愤填膺的大喝一声:“南宫兄,我们也一起上吧!让这些东洋倭寇知道我们中原武林人物的厉害。”
南宫少秋也兴奋地抽剑而起,道:“不错!让他们知道你的梅花剑法,和我的天罗剑法威力无匹。”
两人一掠而起,挟着凌厉的剑气冲入战局,瞬间便发挥了强大的威力,及时挽回青衣人节节败退的困境。
林冲一见他们加入之后,仍然无法取得优势,战况陷入胶着,一时之间局势浑沌不明,难以立刻分出胜负。
他正想加入战局,突闻一声惊呼传来,只见一名东洋倭寇从马车中迅速挟起一名哭叫不已的美少女,以生硬的口吻大笑道:“戚继光的女儿终于到手了,有了这个重要人质,不怕他再不退兵,我们走吧!”
众倭寇一听目的已达,一止刻改变攻势,且战且走准备撤离现场。
萧青云和南宫少秋闻言,不禁心中大急,便待脱身救人,无奈东洋刀法凌厉无匹,大异于中原武学。他们虽然武功不弱,一时半刻仍难取得优势,无法顺利脱离对手的纠缠,只急得他们怒叫连连,却又无可奈何。
为首青衣人更是心急如焚,他一面要保护痛心女儿被劫的主母,另一面又难以摆脱对手的纠缠,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见林冲正好挡住该名倭寇的去路,忍不住高声呼救,道:“小的胡东海,请求那位壮士救救我家小姐……”
此刻挟持少女的为首倭寇发现林冲挡住去路,忍不住怒道:“臭小子,刚才就是你泄漏了我们的行踪,如今还敢插手管闲事,新仇加上旧恨,本大爷正好连你一起送上西天。”
话毕,他立刻丢下少女,大喝一声,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凶猛的挥刀攻向林冲。
突见刀光一闪,他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首级已随着一片血花飞了出去。
遭遇挟持的美少女,只见林冲一下子幻化不见,身边的东洋倭寇便身首异处,横死当场,只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萧青云和南宫少秋觉得身旁气流,突然产生剧烈波动,四周的东洋倭寇身体突然喷出大量血花,纷纷莫名其妙的惨叫倒地不起,一下子便结束了混战,惊得他们目瞪口呆,几疑身处在梦境中。
一切发生来得太快,也太突兀了,才不过一瞬间工夫,这群如狼似虎的东洋倭寇,便已经死伤殆尽,体无全尸。
胡东海突见林冲正待离去的背影,急忙喝道:“恩公请留步……”
同一时间,林边突然掠出一道倩影,焦急大叫道:“师兄!我找你很久了,你等等我……”
林冲一见她,脸色一变,迅速飞掠而走,倩影也随后追去,两人随即消失不见。
“咦!是她!”
“南宫兄认识她?”
“不错!她就是……”
突见胡东海快步而来,一面向两人致谢相助之情,一面问道:“请问南宫少侠是否认识刚才离去的少女?”
南宫少秋先客套一番,才道:“她就是青城派掌门之女赵玉娇姑娘。”
“原来是她!依照她离去之前的呼声判断,她应该认识刚才仗义解危的恩公身分才对?”
“刚才她称呼对方为师兄,研判应该认识才对,可是据我所知,青城派的门下弟子之中,并无一人具有如此惊人的武功,就连赵掌门的武功成就,也不及此人的一半,我实在想不出此人的身分究竟是谁?”
萧青云也心有同感道:“南宫兄所言不差,我原先听见赵姑娘称呼对方师兄时,一度以为是青城派的后起之秀,曾在武林大会上和玉面书生打成平手的林冲,可是经过你这一分析,连赵掌门都没有这份惊人成就,也就推翻原先的猜想了。”
“不错!所以官爷如果想查出此人的身分,虽然可以从赵姑娘身上下手,只是我猜想她可能认错人的成分居大,最后恐怕要失望而返了。”
胡东海闻言,不禁心中一凉,只好强颜欢笑道:“不管结果如何,在下都非常感谢两位少侠的大义帮助。”
只见另一名青衣人快步而来,道:“启禀千户,夫人有请两位恩公一会。”
胡东海连忙带着两人会见戚氏母女。
双方又客套致谢一番,戚氏才道:“承蒙两位少侠见义勇为,老身真不知应该如何感谢才好。”
“夫人千万别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吾辈侠义中人应尽的本分,更何况面对外族侵略,身为炎黄子系的一员,只要还有一点骨气的话,任何人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两位少侠如此忠肝义胆,老身实在佩服,正因为这样,老身有一件事更不知如何启齿才好。”
“夫人有什么事情,请尽管明言好了。”
“这……好吧老身目前外子戚继光担任参将一职,奉命驻守浙江一带海防,以阻止东洋倭寇的侵犯。为了避免旧事重演,我们母女俩再度遇劫,成为外子的负担。所以老身厚颜请求两位少侠,能否再度赐助,护送我们母女一路安返浙江?”
她却不知这番请求,让两人心中狂喜不已。
只因两人第一眼看见她身边的美少女时,便被她妩媚动人的气质所吸引,可谓一见钟情,所以他们连考虑都没有,便一口答应下来。
戚氏闻言,不禁欣喜不已的连连道谢。
不久,萧青云和南宫少秋便加入车队行列,护送戚氏母女往浙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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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遁影,白昼幻形。
这种失传百年的绝世轻功,终于再度重现江湖。
赵玉娇倾尽全力追赶,不到转眼工夫,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冲的身影,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
她一时忍不住悲从中来,伤心欲绝的大声疾呼道:“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和皇甫天龙的婚事,是爹做主许下的婚约,我是迫不得已才答应的,如果你是真心爱我的话,便该设法阻止才对,如今你却对我避不见面,难道你真的变心,不再对我留恋了吗?”
绝望伤心之下,她忍不住哭倒地上,哀哀泣不成声。
“嘿嘿!像他那种无情无义之徒,姑娘又何必为他伤心至此,我孔治国一向怜香惜玉,只要你愿意跟我的话,我保证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赵玉娇大吃一惊,抬头一见对方是个油头粉面的青年,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淫徒,连忙起身戒备道:“本姑娘的事,不必外人多管闲事。”
话毕,她便待转身而去,却发现孔治国迅速地挡住去路,不禁变色道:“你想怎么样?”
“嘻!想不到你是如此泼辣的女人,正好合我的胃口,反正白云天的宠妾,我也玩腻了,正好换换口味,品尝一下你这小辣妹的处女芳泽。”
“无耻淫徒,你找死!”
赵玉娇羞怒之下,剑出如虹,快如疾风的攻出……
“咦!原来你是青城派弟子,可惜你遇上的对手,是风云帮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风堂堂主,凭你的青城剑法岂能奈我何?”
赵玉娇连连猛攻却徒劳无功,突闻对方竟是风云帮的风堂堂主,不禁心中大惊,攻势不觉一缓……
孔治国一见有机可趁,突然身形一闪,迅速地侵入中宫,快如闪电般制住她的穴道。
赵玉娇一招受制,不禁花容失色大叫道:“该死的淫贼!你还不怏点放开我……”
孔治国一脸淫笑道:“等一下你尝过本堂主的‘马’上雄风之后,保证让你回味无穷,拜倒在本堂主的骑术之下。”
赵玉娇闻言色变道:“你敢……”
孔治国没有回应,却以行动展示了企图,只见他快速的将她剥个精光赤裸,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玉体,便已毫不保留的呈现眼前。
只见他目露淫光,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双峰玩弄、摸索,一面邪笑道:“想不到你的身材如此丰满诱人,看来本堂主真是艳福不浅,才幸运地得以一亲芳泽……”
赵玉娇羞愤交加的怒叫不已:“该死的淫贼!我爹绝不会饶过你的。”
“你爹是谁?”
“我爹就是青城派掌门人赵无极。”
“哼!原来你是赵无极的女儿,尽管你爹的紫阳神功厉害无比,却也吓不倒本堂主。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本堂主倒想看看他,究竟是要自己女儿守活寡,还是乖乖答应让你嫁给我……!”
话未说完,他不理会赵玉娇的挣扎哀求,一个“饿虎扑羊”的压了过去……
赵玉娇忍不住挣扎哀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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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自从西施遭到孔治国劫持之后,便成为他的禁蛮,日夜承受他的狂风暴雨,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匆匆一个月过去,她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蓝田种玉,受暴怀下孽种了。
西施只好将孕事告之,孔治国才放过她。
不久,孔治国奉命外出公干,她以为可以稍喘一口气,趁机调养身子,以便恢复体力伺机逃走。
没想到睡至半夜,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当场将她惊醒过来。
当她发现一名陌生的浓眉青年,正重压在她身上偷香窃玉,不禁惊恐叫道:“你是谁?”
浓眉青年一面驰骋,一面狂笑道:“大嫂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弟孔君山怕你空闺寂寞,特来报效犬马之劳。”
西施极力挣扎,无奈在他铁骑蹂躏下,只能被底求饶……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疯狂大笑道:“孔治国啊孔治国,谁叫你自恃大房所出,一向不把我孔君山放在眼里,甚至歧视我娘妾室的身分。这十多年来的积恨,我终于发泄在你的女人身上,获得肉体和精神的快感,看你能拿我如何?”
突闻“砰!”地一声巨响,只见白云天突然破门而入,一见床上昏迷不醒的西施一身狼藉,忍不住恼羞成怒道:“该死的淫贼,你竟敢如此糟蹋老夫爱妾,饶你不得,纳命来吧!”
话末说完,他已经忍不住含恨攻出“溶金神功”……
孔君山料不到身在自家分坛之内,竟被白云天侵入中枢,心中只把守卫骂得狗血喷头,连忙翻身而起,一面狂啸示警,一面翻掌攻出,一股雄浑的掌劲,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风生八步,尘沙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