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贤侄怎么可以如此莽撞,万一恩公因此有什么意外,这叫老夫如何安心?”
“伯父请放心!如果妹婿因此有了什么损伤,舍妹第一个饶不了我,所以如无十全的把握,我怎敢让他亲身涉险?”
“什么?恩公是贤侄的妹婿。”
“不错!所以伯父也不必叫他恩公,否则岂不是折煞了小侄。”
“这……此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出兵接应恩……”
“他叫林冲。”
“快点,我们快去接应林贤侄。”
不久,戚家军再度大举出动,三度攻向雁门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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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岭。
以前东洋倭寇仗着机动的游击战略,将官兵玩弄于股掌之间,并未真正的与官兵正面交锋。尽管官兵占了人多势众的优势,可是官兵从未占过多少便宜,甚至倭寇利用汉奸探听消息,采取多变策略,遇强则避,遇弱则攻,有如灵猫戏虎一般,逗得官兵穷于应付,叫苦连天。
可是戚继光新近成立的戚家军,也同样且一备了机动灵活的特性,所以龙山一役才能趁倭寇不备,杀得他们大败而逃,如果不是富士王子及时赶回,几乎要溃不成军了。
尽管如此,这一支倭寇已经折损大半,可谓元气大伤。
面对这种凄惨的败局,富士王子简直欲哭无泪,而且气得暴跳如雷,把留守龙山的十兵卫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兵卫自知理屈,个个低头无言以对。
“说啊!你们什么时候变成哑巴了?”
为首之人只好道:“只怪属下一时大意,以为新近成军的乡勇难成气候,只将奸细部署于官兵身上,没想到因此铸下大错。”
“八格也鲁,你是猪头不成?戚家军的主要部将全是南宫世家所组成,我事先就警告过你了,你竟敢把小王的话当耳边风。”
为首之人吓得跪地求饶道:“请王子恕罪。”
“小王如果循私饶恕了你,又将如何对死去的弟兄交代?”
为首之人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王子之意是……”
富士王子阴狠道:“你身为忍者首领,应该知道武士负责的精神何在?”
为首之人脸色苍白的黯然点头,二话不说一儿刻抽出小刀插入腹部,随即横向一切,顿时血花喷溅,肚破肠流,惨不忍睹。
身旁的黑衣忍者立刻抽出大刀一挥,便将他的人头砍下。
富士王子这才满意地对着挥刀砍人的忍者,道:“山本正熊,从今以后由你接任十兵卫之首领。”
山本正熊欣然道:“嗨!”
富士王子突又生气的大吼道:“错过今日,小王绝对不让南宫世家好过,你们等着看好了。”
话未说完,突闻一片惨叫声传来……
富士王子顿时脸色大变道:“八格也鲁!难道戚家军已经攻上山来了?这怎么可能?”
山本正熊困惑道:“应该不像才对,除了惨叫声之外,并无兵器交锋的金铁交鸣声。”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我就放心了。”
尽管如此,当他赶到现场一看时,刚放下的一颗心反而跳得更快了。
只见一道快如鬼魅的人影,不断地穿梭于倭寇的人丛之间,挟着变化多端的刀光,每一次的闪光,每一次的耀动,便有数十名倭寇身首异处,现场一片血花飞溅,简直惨不忍睹。
彷佛虎入羊群一般,任其宰割,任其纵横杀戮。
富士王子尽管凶残成性,而且杀人千万,可是面对这种恐怖的惨状,只吓得他心胆俱寒,忍不住变色道:“这……这人究竟是谁?”
山本正熊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骇叫“声:”刀神!““什么?他就是刀神?”
众倭寇原本已经丧胆,只是顾忌富士王子在旁,才不敢脱队逃生。此刻一听对方就是在苏州一役,斩杀富士王子的亲信忍者,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刀神时,更是魂飞魄散,只吓得众倭寇惊叫一声,立刻溃散而逃。
富士王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早先一步窜逃无踪,除了山本正熊紧跟其后之外,其余的倭寇就算没死在林冲刀下,也被埋伏山下的戚家军乱箭射死,可谓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戚继光大获全胜之后,本想找林冲表达感谢之意,却遍寻不着,心急之下,便向萧青云问道:“贤侄不是说林冲贤侄会在此等我吗?”
萧青云道:“冲弟可能想趁胜追击,以便一鼓作气将占据台州的倭寇一网打尽。”
“林贤侄嫉恶如仇的心情,老夫十分理解,可是这群倭寇擅于游击战术,如无严密的部署,恐怕难以一举歼灭他们。”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点赶去支援吧!”
戚继光只好留下部分官兵收拾善后,随即率领戚家军赶往台州。
当时的台州、圻头一带沦陷已久,东洋倭寇四处游窜,烧杀掳掠无恶不做,百姓居民因而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尤其年轻妇女更是惨遭奸淫,就连半老徐娘,只要稍俱姿色,也一样不能幸免,可谓处境堪怜,人人敢怒不敢言。
富土王子兵败之后,立刻潜逃到台州投靠妹妹理惠公主,却不知林冲也随后跟踪而至,只是顾忌打草惊蛇,暂时潜藏按兵不动,以便等候戚继光到来,再一举歼灭他们,以免有所疏漏造成漏网之鱼。理惠公主不知危机将至,反而与富士王子为了战败之责,互相指责起来。
富士王子气不过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戚继光的厉害,以前我们还未收编这群海盗之时,早已听他们说过曾在戚继光手下吃了不少败仗,如今他又另外成立了戚家军,行动自由不受官方节制,以前我们所收买的贪官污吏,根本管不动他们,你叫我如何预防?”
理惠公主冷哼道:“以前我就警告过你,要你退驻雁门岭据险死守,你偏要贪图广州女色,放任十兵卫胡搞,才会在龙山一役损失大半兵力,难道你身为主帅不应负起最大责任?”
“哼!你要我退驻雁门岭据险死守,如今还不是一样被戚家军攻陷,一点作用也没有。”
“谁叫你一时大意,先在龙山一役损失大半兵力,剩下的老弱残兵,当然守不住雁门岭了。”
“你少自以为了不起,下次你有机会碰上刀神那把恐怖的刀时,你也会和我一样吓得望影而逃。”
“中原武林的威名刀客,我已经碰过不少了,全是一些浪得虚名之辈,根本接不下我柳叶刀法的三招,就算刀神来了,你再看我这个妹妹如何收拾他?”
“哼!希望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我会睁大眼睛等着看好戏的。”
话毕,富士王子已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旁的上官飞扬连忙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公主应该保重千金之躯,何必为此等小事生气?”
理惠公主闻言,立刻回嗔乍道:“扬哥如肯帮小妹一个忙,小妹的心情自然会转好。”
“公主有何差遣请尽管吩咐。”
“南宫少秋竟敢资助戚继光成立戚家军,对于我们威胁甚巨,扬哥是否可以帮小妹教训一下南宫世家,以泄小妹心头之恨。”
“这……”
“怎么?这点小忙扬哥不愿帮忙?”
“并非我不愿帮忙,而是南宫世家主人与我有亲戚关系,所以我实在不方便出面。”
“什么?你和南宫明君有亲戚关系?”
“是的!”
“南宫少秋的母亲吕香君是我姨母,也就是说,南宫明君是我姨丈。”
“什么?你们既然有这么深厚的关系,如今南宫世家又公然与我们为敌,你们齐天寨的人究竟站在哪一边?”
上官飞扬见她起了戒心,连忙陪笑道:“小兄当然是站在公主这一边了。”
“哼!你少说好听话,本宫可不是三岁孩童那么容易欺骗的。”
“你我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难道做丈夫的岂有不帮妻子之理?”
“既然如此,你就证明给我看。”
“公主要我如何证明?”
“我要你把南宫少秋捉来当人质。”
“这……”
“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又如河让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是发自真心诚意的?”
“好吧!只是公主必须保证绝不伤他性命才行。”
“一言为定!”
上官飞扬只好无奈地离去。
理惠公主望着他的背影,阴狠地冷笑道:“既然你们有如此深厚的亲情,本宫岂能再信任你们齐天寨的人,等我利用完你们之后,看我如何收拾你们?”
“哼!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理惠公主大吃一惊,还来不及有所回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谁?”
“贱人!我就是你准备劫持的对象南宫少秋。”
南宫少秋恨东洋倭寇掠劫中国,男女老少受其残害者不计其数,便决定以牙还牙,将她剥个赤裸精光。
理惠公主只觉得全身上下正遭受侵犯,立刻意会即将面对的遭遇,不禁花容失色道:“恶徒,你想做什么?”
“我要让你这个东洋婆子也体会一下,中国妇女所受到的惨痛遭遇。”
话毕,他便扑在理惠公主的丰满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理惠公主忍不住挣扎哀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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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圣子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红丸已失……
富士王子受到理惠公主的斥责,心生不满之下,便不顾圣子的挣扎哀求,如脱缰野马般强渡关山,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王子,你怎么可以对小婢做这种事?难道你不怕公主对十兵卫报复吗?”
“哼!反正十兵卫只剩下山本正熊而已,除非你忍心让美季子守活寡,否则你最好守口如瓶。”
“什么?美季子她……”
“不错!美季子已是山本正熊的女人了,不信你仔细听邻房她的叫春声。”
圣子大吃一惊,连忙仔细一听,果然发现一阵淫声浪语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美季子强行忍着啜泣和呻吟,也夹杂着山本正熊那种兽性的喘息声……
圣子不禁悲泣道:“王子不该这么做的,我们是未来驸马的侍妾,如今相继失身,你叫我们如何对上官公子交代。”
富士王子冷哼道:“你们要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好主子,如果不是我那好妹妹故意气我的话,我岂会含怒发泄在你们两婢女的身上……”
突闻一阵金铁交鸣的杀戮声傅来,惨叫声不绝于耳,显然战况十分惨烈。
富士王子不必猜也知道,一定是戚家军趁胜追击杀来了,当场吓得他脸色大变,立刻翻身而起,招呼山本正熊逃走。
圣子只好强忍悲痛地迅速着装,才到门口便碰上衣衫不整的美季子,两女同是天涯沦落人,忍不住同时掉下羞愤的眼泪。
“美季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是快点找到公主,再请她做主。”
“圣子,你说得对,我们快去找公主要紧。”
不久,她们却发现全身赤裸,和她们一样被人采花盗蜜,留下一身狼藉的理惠公主。
“公主你怎么……”
理惠公主强忍悲恨地道:“我被南宫少秋强奸了。”
“什么?”
“我真不甘心:我足利理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