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他果然大开杀戒,两女被他“杀”得丢盔弃甲、被底求饶的哇哇惨叫不已……
“唷!你可真是狠心,看你把她们‘搞’的死去活来,实在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唐志明回首一看,不禁骇然叫道:“天后……”
足利天后一面媚笑关门,一面宽衣解带道:“如果你仍然意犹未尽,本宫倒想体会一下你的‘马上雄风,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天后你……可是真心的?”
“傻瓜!本宫都已经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唐志明心中暗骂不已:“这些东洋女子真是淫荡已极,既然你自找‘死’路,看我不大发神威将你蹂躏得体无完肤才怪。”
主意打定,他立刻扑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嗯……果然是好货。”
足利天后只觉得下体正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随即一阵充实饱满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受用无穷地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引蛇入洞”,欲罢不能地“开门揖盗”……
唐志明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一面像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连绵不绝地兴风作浪,连续不断地翻云覆雨……
足利天后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不已……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潮来潮往,足利天后在他连番采花盗蜜之下,再也忍不住长长哀鸣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千里……
唐志明立刻趁胜追击,直捣核心,心中不住地骂道:“贱人,准备受‘死’吧……
咦……“
他突觉全身一阵酥软,元阳立即倾泄而出,忍不住惊骇欲绝道:“天后,饶命……”
足利天后冷笑道:“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对失宝之事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怀恨在心?本宫岂会傻到养虎为患,让你有机可趁暗算于我?”
唐志明心知大限已到,忍不住恨声道:“该死的贱人!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哇啊……”
他不甘心被采阳补阴,突然咬舌自尽而亡。
足利天后见他自尽,只气得她怒叱一声,立刻一掌将他劈成肉酱,怒不可遏道:“该死的唐志明!竟然不惜一死,也不肯让本宫采补,看来我想找上官飞扬报复盗功之仇,还要再等一些时候了。”
圣子和美季子见状,只吓得面无血色,噤若寒蝉的不敢动弹。
足利天后不悦道:“你们还怔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杀汪美姬灭口?”
两女连忙答应一声,纷纷争先恐后的急奔而去。
不久,两女却一脸惶恐的返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回事?”
“天后……汪美姬不见了。”
“哼!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来你们是愈来愈没有用处了。”
两女吓得连忙跪地求饶不已。
足利天后皱眉道:“看在你们对本宫一片忠心的份上,这一次就暂时饶过你们,还不快点起来。”
两女大喜,连忙叩头谢过站立一旁。
“凭汪丫头一人也难成气候,如今我们有了蛇丹和盐王的庞大财产。也算是获益良多。
经此黑白两道对决之后,江湖势力重新洗牌,今后将是武林联盟的天下,除了上官飞扬和刀神两大绝世高手之外,武林中的后起之秀也将群雄并起,整个武林将有一段动荡时期,还不知有多少人将为‘名’、‘利’牺牲。目前本宫的功力已经大不如前,再加上腹中胎儿也会吸收我近半功力,看来短期之内,本宫不宜在江湖现身,只好暂时隐居皇甫山庄,等待吾儿分娩,再修复功力以便东山再起。“不久,三女便整理行李往皇甫山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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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黑龙岭之役,使得武林联盟一战成名,成为名副其实的武林盟主,黑白两道为之侧目。
华山派的实力在武林联盟中排名坐四望三,地位无形中提升了不少,身为华山派长老的绝情剑客个性好大喜功,再经此一役更是嚣张。
绝情剑客凯旋归来,立刻在自家经营的绝剑镖局席开百桌,广邀同门师兄弟及好友大开庆功宴。
长安首富黄员外逢迎笑道:“听说柳兄在黑龙岭一役大发神威,斩杀了不计其数的黑龙盟匪徒,何不趁此机会说出经过,也让我们大家开个眼界?”
众人连忙附和叫好不已。
绝情剑客一见众人兴致高昂,连忙点头答应,将事情的经过加油添醋述说一遍。
黄员外闻言,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道:“尽管上官飞扬号称黑道第一高手,柳兄竟然一毫不畏惧的率先动手,将他一掌击退,可见柳兄的武功之高,不在上官飞扬之下,相信掌门之位,不久的将来必是柳兄囊中之物,小弟在此先预祝柳兄荣登宝座。”
目前的华山掌门“掌剑双绝”纪浩天,乃是绝情剑客的同门师弟,不仅人品武功不在绝情剑客之下,机智谋略更是天下闻名。
再加上掌剑双绝娶了上任掌门千金为妻,集合种种优势才得以接掌华山门户,这也是绝情剑客心中一直忿忿不平的隐痛,无时无刻不想取而代之,夺回华山掌门的宝座。
所以他一听黄员外逢迎的话,立刻引为知己道:“亲家公此言深得吾心,将来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老夫一定要好好重谢黄兄一番。”
“柳兄太客气了!小女惠贞承蒙柳兄疼爱有加,小弟心中感激不尽,一直找不到机会好好表达谢意。等柳兄荣登掌门之位时,再由小弟设宴为柳兄好好庆祝一番,不知柳兄意下如何?”
“好!到时候老夫一定赴宴。”
“太好了!我们就一言为定。”
任谁也知道绝情剑客根本不可能接掌华山门户,因为他和掌剑双绝的武功虽在伯仲之间,可是他为人狂妄自负,在华山派弟子眼中极不得人望,所以才被排挤出来另谋出路。
可是众人却不好意思点破,纷纷附和的鼓掌、口是心非的恭贺不已。绝情剑客被众人连拍马屁,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不久,庆功宴终于曲终人散,每个人都酒足饭饱的告辞而去。
绝情剑客也在家人的扶持之下,醉醺醺地返回房间。
他依然沉醉于胜利的喜悦中,道:“文彪,今天你岳父对为父的读赏,目的为何,相信你该心中有数。惠贞虽然骄蛮任性,却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却负气不与她同房,你对不起亲家公事小,因此延误咱们家传宗接代事大,无论如何今后你必须与她同房才行。”
柳文彪脸色一变道:“可是我……”
“这是为父的命令,不准你拒绝。”
柳文彪不禁面露难色的望向妻子,没想到刁蛮的黄惠贞却哀怨的白他一眼,便转首他顾不再理他,令他好不难堪。
“嘿嘿!柳老头急欲抱孙子的话,本盟主倒是乐于帮忙。”
绝情剑客抬头一看,不禁骇然叫道:“上官飞扬……”
上官飞扬冷笑道:“你总算还没有醉死。”
“你……你不是身受重伤,不找地方隐藏以便疗伤,还敢跑来此地?”
“哼!这一点内伤本盟主还未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应付刀神找碴,本盟主也不得不忍气吞声躲入你华山派载运死尸的马车中疗伤。我本不想和你这老匹夫为难,料不到你竟敢在庆功宴上,大言不惭的毁谤本盟主,实在令人忍无可忍,今晚本盟主倒想见识一下,你绝情剑客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彪儿快逃……”
绝情剑客心知无法幸免,大喝一声,立刻情急拚命的攻出凌厉掌劲……
上官飞扬眼中凶芒一闪,也不敢怠慢的一掌攻出“烈阳神功”……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立刻尘沙飞扬,劲气四溢……
一声凄厉惨叫传出,只见绝情剑客化做一具焦尸,当场死于非命。
“恶贼!还我爹的命来……”
柳文彪眼看父亲被杀,不禁心胆俱裂地扑了过去,一股雄浑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上官飞扬冷笑一声,轻轻闪过便将他制住穴道,结束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
黄惠贞见状,不禁心胆俱寒,想要逃离现场已是不及,突觉蛮腰一紧便被上官飞扬抱住,忍不住惊叫出声,可惜她乃深闺弱质,只能做无谓的挣扎哀求。
柳文彪眼看爱妻被擒,不禁惊怒交加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上官飞扬一面为黄惠贞宽衣解带,一面哈哈狂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当然是想帮助你老婆‘做人’了。”
柳文彪闻言,忍不住心胆俱裂道:“你敢?”
“我上官飞扬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更何况我先前已经讲过,一定要帮你老婆‘做人’才行,否则你柳家岂不是从此绝后?你不看看柳老头死不瞑目的模样,难道你忍心让他失望做个不孝子?”
柳文彪回头一看父亲的尸体,果见他双眼圆睁,一副死不甘心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当场呆怔住了。
这时黄惠贞已被他剥个赤裸精光,一具引人遐思的丰满胴体,毫不保留的玉体横陈,令人血脉贲张,引人急欲犯罪。
上官飞扬只看得欲火高涨,忍不住狂吼一声,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黄惠贞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落花片片,红丸已失……
上官飞扬不禁惊奇道:“想不到你们夫妻成亲多年,你妻子竟然还保有处女童身,莫非你是不能人道,否则岂会如此?”
柳文彪闻言,脸上立刻露出羞愤痛苦的表情,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黄惠贞只是默默饮泣不语。
“哈哈!看来果真是如此没错,否则柳老头也不必忧心后继无人。今天我就好人做到底,看在我是你妻子第一个男人的份上,不但饶过你一条小命,顺便送你一个胖儿子,让你对祖宗有个交代。”
话毕,他不顾黄惠贞的挣扎哀鸣,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黄惠贞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绝的无情摧残之后,黄惠贞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哆嗦,即阴门大开,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飞扬才尽兴地爬起,又意犹未尽的对她抚弄一阵,才心满尤息足地狂笑而去。
柳文彪感伤的望着妻子大字形的瘫软床上,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胴体,再也忍不住伤心欲绝的掉下泪来。
正所谓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柳文彪不禁心中暗暗自责:“贞妹之所以会遭此横祸,全都要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练功不慎伤了命根子,贞妹也不会独守空闺多年,如今又受到我们柳家的连累,惨遭上官飞扬奸污失身。我身为她的丈夫竟无力保护她,只能眼睁睁在一旁看她受辱,我实在太对不起她了。等会她醒来之后,必定会羞愧寻短,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尽力劝阻,并且一改往昔的过失善待她,以便补偿我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亏欠。”
不久,他的穴道终于自解,连忙替妻子穿好衣裙,才将她救醒。
黄惠贞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