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一动:“我目前不宜过早暴露所学,也不宜和蔡明皇正面为敌,不如等以后再来伺机救人。”
品玉公子见他犹豫不决的模样,更是得意的冷笑道:“怎么样?你该不会听见本公子的名号,就因此胆怯不敢找我动手吧?”
林冲闻言,立刻打蛇随棍上的色厉内荏道:“谁……怕你了?尽管你是华山派的门下,可是你劫持良家妇女的行为,难道不怕贵派掌门追究吗?”
“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出去胡说八道吗?”
“你……你难道想杀人灭口?”
“哈哈!本公子乃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岂会和你这种市井流氓一般见识?只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必须为得罪我姊夫的过失付出代价。”
林冲佯装胆怯的转身欲逃,却被品玉公子迅速拦下,两人随即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品玉公子一连两三招猛攻,将林冲攻得节节败退,不禁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就凭你这么一点武功,竟敢到李家来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毕,他突然大喝一声,一掌将林冲震倒地上。
李文正一见有机可趁,连忙冲上前去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林冲哀叫不已,不久便将他打昏过去。
李文正出了一口怨气之后,才得意洋洋的狂笑起来,接着便对品玉公子称赞不已道:“皇弟的武功果然不凡,三拳两脚就把这小子收拾了。”
品玉公子傲然道:“像他这种市井无赖,根本没放在本公子眼里,下次姊夫再遇上这种问题的话,尽管派人来通知我好了。”
“太好了!只要有皇弟的鼎力相助,我就后顾无忧了。”
“可能林冲不知林玟娟被人救走,才会胆大包天的前来送死,相信经此教训之后,下次他就不敢再找姊夫麻烦了。”
“哈哈!皇弟说得不错,我们还是去喝两杯美酒庆祝一番,别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两人叫人将林冲扫地出门,才哈哈大笑的结伴而去。
林冲随即翻身而起,望着紧闭大门冷笑道:“原来娟妹已经获救,这样我就没有顾忌,等今晚看我如何惩罚你们。”
二更刚过,一条黑影迅速地侵入李文正的卧房。
只见李文正抚着妻子的胴体,道:“惠妹不是已经去过莲花庵,获得注生娘娘的允许赐子,怎么至今仍未传出喜讯?”
蔡美惠闻言,忍不住白他一眼道:“瞧你急得什么样子?上次在莲花庵留夜至今,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哪会这么快有好消息?”
“哦!我真是糊涂,竟然忘记还没足月呢!”
“可不是吗?就等得到注生娘娘的赐福,你如果不努力一点,想要有孩子又谈何容易?”
“我的天呀!这几天下来,我们夜夜鞑伐,不到丢盔弃甲绝不中止,我都快被你吸成人干了,你还说我不够努力,难道你想‘搞’死我不成?”
蔡美惠闻言,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忍不住拧他一把,道:“瞧你说的像句人话吗?我这么做还不为你李家香火着想,否则我何必这么辛苦?”
李文正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出来道:“算我说错话,惠妹就饶了我吧!”
蔡美惠这才放了他,话题一转道:“你答应凑合皇弟和梅妹的婚事,这件事情你可要积极进行才成。”
“唉!并非我不想尽力,而是梅妹对皇弟并无好感,我已经说破了嘴,她不但不领情,还将我臭骂一顿扫地出门,我也无可奈何。”
“哼!你不会向爹下工夫?”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找爹商量?我明天就找爹提亲。”
“对了,听说有人为一个女人打到家里来,一昊非你又背着我在外面胡做非为,把野女人劫到家里准备享用?”
“别提了!人是皇弟劫的,而且半路就被人救走了。”
“只要不是你干的好事就算了,我们还是快办正事,以免爹又埋怨我肚皮不争气,你……
快点好好爱我……“
李文正见她百媚横生的玉体横陈,忍不住大吼一声,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蔡美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忍不住欢呼一声,便激情地“开门揖盗”,热情地“引蛇入洞”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的一拍即合,立刻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黑影躲在一旁看着她们的激情肉搏,忍不住心慌意乱的喘息不已。
可惜好景不常,李文正突然一阵哆嗦,便已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蔡美惠只觉得整个人一下子从情欲的高峰掉下山谷般,气得她正想破口大骂。无意中突然发现黑影的行踪,不禁脸色一变,连忙点中李文正的昏穴,拉起棉被遮羞的懊恼道:“皇弟,你怎么可以偷窥我……”
黑影暗吃一惊,发现行踪败露,只好羞愧地走了出来,赫然正是品玉公子。
他神色尴尬地道:“大姊……我很抱歉……”
蔡美惠也羞得面红耳赤道:“你怎么可以偷看我……和你姊夫行房……你实在太乱来了……”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以前在家里时,你就不止一次偷窥我和婢女入浴,你还敢否认?”
“我……”
“你这种老毛病要是不改,将来一定会惹出祸端来的。”
“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每一次我只要是听见入浴和行房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要……”
“我看你还是早点完婚,这样你就不会对女人的身体如此好奇了。”
“唉!这么做恐怕也无济于事。”
“怎么说?”
“这……实不相瞒,别说是家中的婢女,就连青楼妓女我也睡过,可是这毛病却不见起色。”
“什么?家中的婢女都被你‘吃’了?”
“这……是的。”
“结果你这老毛病还是不见改善。”
“不错!”
“你……看来你一定有病。”
“我已经找过许多名医求诊,他们都说我有精神上的疾病。”
“什么?你是神经病!”
“是精神疾病,距离神经病和疯病,还有一段距离。”
“那……大夫可有医治之法?”
“他们都要求我静心在家养病,还要定时服药,至少要一两年时闲,病情才能获得改善。”
“既然这样,你怎么还跑出来?”
“叫我一个人关在家里,我可受不了。”
“你……就算你受不了,也不该跑来偷窥我……”
“唉!我不是已经向大姊说过了吗?我是真的受不了诱惑,完全是情不自禁……”
蔡美惠见他胯间一柱擎天,不禁粉脸一红道:“你如果忍不住的话,何不去找梅丫头发泄。”
品玉公子闻言,不禁神色一变道:“多谢大姊的提醒,小弟这就去找她。”
话毕,他已迫不及待地转身而去。
品玉公子前脚刚离开,林冲后脚随即出现,望着品玉公子的背影,冷笑道:“这淫虫的毛病真是不小,不但偷窥大姊行房,还想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林冲便跟踪他进入李春梅的闺房,等他准备侵犯之际,才凌空将他制昏,随即窃笑而去。
这一切演变都被一名仆人发现,他立刻潜入房中,对着李春梅冷笑道:“你平日喜欢做威做福,看我阿财如何报复你……”
阿财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也忍不住重压在李春梅的胴体上,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李春梅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红丸已失……
阿财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翻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李春梅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喘,辗转呻吟……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无情摧残之后,李春梅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顿时阴门大开,元阴狂泄不已……
阿财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的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阿财才满足地气喘如牛的爬起,又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才得意洋洋的离去。
翌日,李春梅的一声尖叫,顿时惊动了所有的人。
米王赶到一看,只见品玉公子全身赤裸地睡在女儿身边,床上一片狼藉,而李春梅则衣衫不整的哭泣不已。
他忍不住动怒道:“蔡明皇,你身为华山派弟子,又是正儿的小舅子,怎么可以干下这种奸淫良家妇女的罪行?你可知该当何罪?”
品玉公子乍一醒来,便知遭人暗算嫁祸,虽然他确是有意侵犯李春梅,可是被人捷足先登偷尝了禁果,他岂能甘心收这种烂摊子?
他心急之下,连忙否认道:“不是我……”
米王大怒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抵赖?”
蔡美惠暗怪弟弟偷吃不会擦嘴,才被人当场捉奸在床,还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不得已她只好出面缓颊道:“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爹不如将梅妹许配给皇弟,以免事情传扬出去,让外人看笑话。”
米王脸色一沉道:“好吧!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老夫这就写信通知亲家公,请他快点派人前来提亲。”
品玉公子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叹息,接受这件婚事。
不久二匹快马立刻冲出李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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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
吕玉仙一见林冲大惊小怪的表情,不禁瞪他一眼道:“不错!就是我救了娟妹的,你想怎么样?”
林冲对她似乎无可奈何,一副头疼的模样道:“你一向刁蛮任性,谁也管不了你,我怎敢对你怎么样?”
吕玉仙见状,更加得意道:“你知道就好,连我爹也管不了我,别人更是休想,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话,我却不得不听,而且也乐于服从。”
“咦!这倒稀奇了!这位仁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降伏你这位母老虎的能耐?你倒说说看,有机会的话我倒想拜见一番,顺便向他请教伏虎之道。”
吕玉仙白他一眼,娇啧道:“这个人你明明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林冲怔了一下,道:“我认识?你快说清楚,我实在没空和你打哑谜。”
“好吧!那个人就是你。”
“我?”
“不错!”
“这怎么可能?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如此重要,而且你也从未乖乖听过我的话。”
“那是因为你还少了一个身分。”
“什么身分?”
“只要你肯答应娶我,成了我的夫君,我就会乖乖的一辈子听你的话了。”
“什么?”
此话一出,不但语出惊人,而且吓得众人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冲更是跳了起来,大叫道:“你休想……”
吕玉仙没好气道:“怎么?难道凭我吕玉仙的才貌,配不上你不成?”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冲尴尬地道:“你明知道我已心有所属了。”
林玟娟闻言,不禁神色有点异样,其父林柏勋发现这种情形,不禁皱上眉头。
吕玉仙冷哼道:“你所说的心上人,可是青城派掌门赵无极之女,叫什么赵玉娇的姑娘?”
“这……是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