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小子 还真有表演的资质,不过一个时辰而已,竟已学得这么像,多练习几次就没有破绽了!”阿飞得意道:“那当然,我生来就是一块当演员的料,否则你怎么只当配角,而主角却 是我呢?”别离道:“好小子!不要夸你几句就不知天高地厚,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冰儿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既然别大哥都已说行了,那就是阿飞已可过关了, 我们出发吧!”水封翎插口道:“也该是我们会一会纳兰非圣的时候了!”阿飞笑道:“既然死鱼都有这么一块宝贝,那纳兰非圣的宝贝肯定更厉害,如果把它抢 到手我们岂不是发了!”易寒一拍阿飞大头道:“发你个头,你以为纳兰非圣是一块软豆腐,一个小小的圣徒已 经弄得我们狼狈不堪,何况是纳兰非圣呢?”阿飞道:“易大哥,你平时不是挺好勇斗狠的吗,为何我听到你语气似乎有点软弱,不 是因为给一条死鱼弄得信心全失吧?”易寒冷笑一声,似不屑回应,阿飞又道:“看你那副德性,就像嘲笑我胜了一小仗,便 洋洋得意,完全不懂得量力而行,别撒谎,告诉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易寒道:“难道我现在不是这副样子吗?”阿飞道:“没错,我是那样想,但我并没有轻视纳兰非圣,而是我有信心能收拾纳兰非 圣,这是我干一件事情的原则,不论事情有多困难,我都会保持强大的自信心,也只有如此 才能摆脱一切负面情绪,才能把自己的实力超常发挥出来,所以呢,我也希望大家能学我有 必胜的信心!”众人先前确实被赤鱼把信心打个七零八落,想不到只是一个圣徒,就把他们所谓的最强 阵容轻易破毁,一想到圣日教还有十一个圣徒,还有更强的教主纳兰非圣,本来志在必得的 信心掉入了最低谷,此时一听阿飞这个歪理,也还歪得蛮有道理。别离笑道:“小子!你别在哪里豪情大发了,等你干掉纳兰非圣,再向我们吹牛吧!”阿飞笑一笑道:“那你就等着瞧吧!我看你们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归兄,启动动力源, 出发吧!” “灭日”号慢慢的从林中腾起,迅速地往南方逸去。天羊城是仅次于天狼城的南方大城市,在圣日教未崛起之前,这里可是智灵国贸易最繁 盛的地方,纵使现在圣日教猖狂,但天羊城仍然是繁华如昔。阿飞他们不敢把“圣日”号直接驶入天羊城,因为“灭日”号可是现今智灵国最先进的 一 艘战舰之一,内行人见之定会生出怀疑,而且它亦是阿飞手中另一张皇牌,阿飞不想暴露实 力,所以让归海乐把战舰停在城外丛林中。阿飞带上化了妆的水封翎、易寒、别离,四人驾着战舰上预备的飞行车驶向天羊城,天 羊城的守卫不比天狼城的守卫差,若不是阿飞扮成赤鱼的样子,还真不容易混进去。他们把飞船驶向了专门为十二圣徒回来朝圣的圣徒庄园,一步出飞行车,立时有一管事 模样的中年相迎,中年人向阿飞道:“赤鱼圣师,今年所有的圣师数您回来的最早了,请圣 师随小的来。”“圣师”是圣日教信徒对十二圣徒的尊称,看来那中年人好象与赤鱼挺熟悉的,阿飞却 一点也不知道,若不是赤鱼是个孤僻寡言之人,说不定就马上穿帮了。虽然阿飞想问一下其余五位圣徒什么时候来,但这一问显然不符合赤鱼什么事都不爱搭 理的性格,阿飞只好隐忍不问。中年人把阿飞领进一个复古式的建筑物小院里,然后道:“赤鱼圣师,我就把你领到这 儿,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传下人唤我,我一定会替圣师办妥的!”阿飞把声调变成赤鱼音的语调:“谢谢!”阿飞一说出来就知道糟了。果然那中年一听,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赤鱼,会对他说“谢谢”,中年人 不由有少许感动,略为颤抖地道:“圣师你尽管放心,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 替你照办!”阿飞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向院内走去,同时暗忖道:“沉默寡 言 之人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说出的话真诚,令人信服。”房内布置十分简陋,看来所谓的十二圣徒都是苦修之人,可能是他们摒弃了常人的七情 六欲,所以他们精神力才会如此强大。四人坐下后,阿飞聚耳探听周围是否有人监听,然后才向众人道:“各位,明天我们就 要 去见纳兰非圣了,但到现在为止我们却对纳兰非圣手中的实力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今晚一定 要潜入圣日殿内,摸清他的虚实。”易寒道:“阿飞,你不是很自信吗?怎么也会如此担心呢?”阿飞笑道:“我自信,并不等盲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阿飞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所以不论你如何冷嘲热讽,今晚圣日殿之行势在必行。”别离插口道:“可是我们现在还对其余五个圣徒的实力都不知,我们是不是太舍本逐末 了吧?”水封翎点头道:“我觉得离少所讲的话也不无道理。”由于别离这人比较好说话,水封 翎与他认识不到两天,却早已和他混熟,所以别离也让水封翎称他为离少! 阿飞摸了摸赤鱼的脸皮道:“那也好,我们兵分两路,我与易大哥去探圣日殿的虚实, 而 封翎与离少则留下来衡量一下其余五圣徒的实力,千万要记住,我们只是摸清对方底细,切 不可与敌方火拼!”别离道:“那好,我现在就出去打听其余五圣徒的实力!”不待阿飞答应便已闪身出去 。阿飞忽然向易寒道:“易大哥,我近几天怎么没看见你的斩马刀?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何 不带刀呢,是不是已练至无刀胜有刀的境界?”易寒笑道:“虽然说到了我们这种武学境界,有刀无刀亦无什么差别,但对于一个刀手 来 说,握刀已经是习惯的事,如一下子不用刀当然不妥,而且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所以 我还是带了刀。”阿飞道:“那为何我没看见呢?你不会跟我说,你刀不在手中,而是在心中吧?”易寒哑然失笑道:“阿飞,我本以为你的幽默细胞没了,你有一把惊电刀带在身上别人 看 不见,难道我就没有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把刀柄,伸手一按柄上的机钮,柄上顿时伸出 一通红的刀身,流光之中有如火焰在跳动。阿飞与水封翎惊呼道:“火云刀!?”易寒道:“对,就是须慕兵铸造的四大神兵之一火云刀,这是凌上行送给我的。”水封翎诧道:“那为何上次你与我比斗之时,没用火云刀呢?”易寒道:“不是我不想用,而是我那时根本没得到,这是我们出发前与凌上行辞行时, 他交给我的。”阿飞诧道:“那凌上行真的有这么大方?竟将四大神兵之一的火云刀送给你,而且你好 意思接下来呢?”易寒笑道:“凌上行的度量并不比潘帕斯差,而且有过之,至于我怎么收下来的!正 是与你收下惊电刀的理由相同。”阿飞尴尬道:“是啊!是啊!谁想得到我们这一小小的院子里竟有智灵国四大神兵中的三 把,而且还都是刀,有机会定要比一比四大神兵谁是最厉害的!”顿了一顿又道:“这么说,我们四人之中只有别离没神兵了,这把惊电刀虽然好,但是 我已有一把死神镰刀,我决定把这柄惊电刀送给别离!”易寒笑道:“你送刀之举,恐怕是想学潘帕斯与凌上行慷慨之举吧!”阿飞尴尬道:“这样你也看得出来,易大哥你可真是我肚子里蛔虫,不过呢这只是其中 的一个原因。”易寒道:“还有另一个原因,那我确实猜不着,不要吊人家胃口,快说,要不然我把你 分剁的!”阿飞道:“算怕了你这团‘烈火’了,你们握着水袖与火云时,有没有觉得它是有生命 的 物体呢?”易寒与水封翎一齐摇了摇头,阿飞继续道:“我握着惊电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所以你们的感觉是正确的。”易寒不耐烦道:“这个还用你证明吗?我的感觉从来都没骗过我,叽叽歪歪了半天,到 底想说什么?”阿飞笑道:“但我握住死神镰刀时,我却感觉到它是个有生命的物体,正与我沟通、交 流。”易寒不信地道:“你那死神镰刀我不是没见过,他明明是由某种金属制铸成的,怎么会 有生命呢,你骗谁啊?”阿飞道:“那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样的金属呢?”易寒道:“我若知道,我早已铸出了另一把死神镰刀 。”阿飞道:“既然你不知道,你怎么肯定那金属不是一个生命体?我虽不认识它是什么 金属,但我却清楚的感觉到它是有生命的!”水封翎愣道:“死神镰刀不愧是排在奇兵异刃榜上的第一名,不但存有死神武学的烙印 , 而且本身便是兵器铸造史上奇迹,这么说来须慕兵大师的四大神兵确是难望项背,怪不得你 肯舍得惊电刀!”易寒淡然道:“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你的度量是远远不及潘帕斯与凌上行二人,人家可 是再没神兵了!”阿飞道:“你也不用再说风凉话了,离少是我的兄弟,送他一把神兵是我自愿的,行了 吧!”“依呀——!”一声门开,阿飞不用回头也知是别离回来了,果然身后传来别离的声音 道:“看你三个谈得挺来劲的,谈些什么呢?”易寒道:“离少,你的运气可不比我差,有人愿意把须慕兵的四大神兵的其中一把,无 代价地送给你!”阿飞呐呐道:“易大哥你不用担心,我阿飞说出的话,从来不收回,离少,我这把惊电 送 给你!”同时从怀中掏出惊电刀柄递给别离,别离拿着刀柄把玩几下道:“阿飞你是不是吃 错药了,无缘无故给我一把神兵干吗!”易寒又插嘴道:“离少,你不用良心不安,人家还有一把更好的神兵,你就收下吧!”别离狐疑地向阿飞道:“真的是这么简单,你们不会耍我吧?”阿飞一笑道:“离少你疑心病可真重,我说送给你就是送给你,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你不是说出去探听吗?现在有什么消息呢?”别离道:“当然,没有一点成绩我怎敢回来,你知道吗?其余的五大圣徒是联袂而来, 看来十二圣徒之中只有你这条死鱼是离群独居的。唉,既然你那样说,这把惊电我可不向你 客气了。”阿飞道:“兄弟嘛,客气什么!”又沉吟一会儿才道:“我看这五大圣徒联袂而来,好 像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方才那人说我是今年来得最早的圣徒,看来往年的六大圣徒回来朝圣, 应该并未有这样五人同行的记录,他们肯定达成什么协议,其中肯定有又诈。”别离道:“那我再出去探一探!”阿飞挥一挥手道:“不用了,他们可能来了,你们几个站起来吧,别给人识破了!”易寒、别离、水封翎三人竖耳 一听,果然有五人正朝这边走来,三人对阿飞不能不 服 ,因为阿飞刚才是在谈话中察觉到有人来,而他们是经阿飞提醒后,聚功于耳才听到脚步 声。“赤鱼兄!摩羯、金牛、巨蟹、人马、水晶有要事与赤鱼兄相商,望请一见!”院外响起 一个异常阴柔又悦耳好听的男音,不知道是五大圣徒中的哪一人呢? 阿飞暗忖道:“那条死鱼是个有孤僻症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人进来。”于是阴 侧侧道:“有要事相商?我赤鱼向来不与人来往,这个你们不是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那阴柔声音再一次响起道:“赤鱼兄,这是关于我们圣日教将来的事,你不会不关心吧 ?”圣日教将来的事?难道圣日教内部出了什么事,这个大帽压着,那死鱼不可能不回答吧! ” 于是道:“既然是关于圣日教将来的事,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五位就请进来吧!”说着向 别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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