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痛叫,霎时被打得飞撞而退。
郝宝猛一咬牙:“看样子不出宝刃是不行了!”
短剑霎时抽出,一股灵气涌上心头,似乎得到无比神力,化作一汛秋水,如星如月
地反扑猩猩。
剑在他手中,已然通灵,幻化无数光芒,迫得猩猩气势为之胆怯,一时也不敢硬接,
直往内洞退去。
郝宝一招得手登时信心大增,促狭之心又起:“大怪物,你逃是不逃?”又逼近数
步。
猩猩已然撞壁,再退就让两人闯人内洞,不禁咆哮,责任所在,已不容许它再退缩。
郝宝汕笑:“叫有什么用,我听不懂猩猩族的话,所以请你见谅,稍微把身子转侧,
留个小洞就行了。”
郝贝也走向前:“打也打了,你认输,我们也不会再伤害你。”
猩猩突然咆哮,奋不顾身地扑过来,似已准备牺牲,再也不躲郝宝手中邪剑,大露
空门地砸向两人。
宝贝兄弟也不多说,聚精会神地迎向猩猩,绝招尽出。
郝宝手中利剑刺向猩猩手掌,但觉过硬,震得虎口发麻,正抱怨这畜牲竟然真的刀
枪不入,突见猩猩也收了手,惊骇瞧向手掌,已发现血疽,还好只是表皮之伤,它已放
心不少,郝宝手中并非神兵利器,伤点皮肉又何妨,遂大胆地又往前攻击。
郝宝自是满意自己宝剑能划伤猩猩表皮,这比普通利器更锋利,也显出了宝剑之不
同。
他谚笑道:“杀不死你,我把你的毛全剃光总可以吧!”
兴之所至,已和弟弟展开游斗,长短剑尽出,和大猩猩打了个旗鼓相当,可惜猩猩
手中无利器,只能用一身硬皮去挡,眼看金毛一摄撮被削起,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气得
畦哇大叫。
宝贝兄弟与大猩猩缠战两柱香光景,也已累得气喘吁吁,仍是胜负不分,可怜猩猩
体毛去了八九分,露出一身灰黑皱硬皮层。
郝宝不禁呵呵笑道:“这是什么品种?无毛猩猩呢?还是癞痢猩猩?”
郝贝凑兴回答:“大概是癞痢猩猩吧!”
说话间,一分神又被猩猩迫得手忙脚乱。
郝贝甚感吃力:“阿宝再想个法子吧!这样下去,我们会累死。”
郝宝想想也对:“这一仗打得也很辛苦……看样子又要用法宝了。”。
他立即抽身掠向两袋老鼠,伸手抓出一只丢向猩猩,谚笑道:“咬啊!把它当成跳
蚤!”
猩猩突见老鼠撞来,飞快一拳已将它打成稀烂。
郝宝一楞,复又丢出数只:“一只不够,多几只总行吧!”
猩猩仍是挥拳猛打,老鼠不是被砸碎,就是逃开,一时也起不了作用。
郝贝道:“好像没什么用……”
“不可能!”郝宝灵机一动,马上将布袋撕下一大块,再撕成数小条,然后将两只
老鼠尾巴绑在一起,复往猩猩丢去。
如此一来,有了布条,只要缠上猩猩,就有得搅和,果然丢了十数只,全缠在猩猩
身上,而猩猩长毛又被剃去八九分,有老鼠在身上爬,登时使他又痒又急,上下其手,
四处乱抓,哪还顾得阻挡宝贝兄弟。
宝贝兄弟见状不禁大笑。
郝宝笑道:“原来猩猩的跳蚤竟然这么大一只。”
郝贝眯笑着:“大猩猩竟然怕小东西,早知道就用了,白挨了一阵皮肉痛。”
郝宝笑道:“现在你该相信老鼠的奇迹不少吧?”
郝贝钦佩瞧着哥哥:“你的老鼠比我强多了,是鼠中之王。”
“呸呸呸!什么鼠中之王,那我岂不变成鼠辈了?小心你说话的内容。”
郝贝是无心之失,立即否认:“我没那个意思。”
“有没有都不重要,先溜进去再说!”
郝宝见猩猩已在大跳跳蚤舞,拉着阿贝已溜进内洞,终于逃过了第一关。
行约半里路,复又出现两扇石门,一左一右,封住了去路。
郝贝道:“这大概就是生死门了。”
郝宝老成持重道:“你怕不怕?”
郝贝道:“有一点。”
郝宝笑道:“我不怕,我走给你看。”说着往左边那扇门行去。
郝贝急问:“哥你知道那是生门?”
“大概是吧?”郝宝已推门,笑嘻嘻道:“人生最刺激的事就是玩命,我也想玩
玩。”
郝贝吓得面色铁青,马上拦向郝宝,急叫:“哥你不能玩命,你答应过爹的。”
郝宝笑的更邪,不再推门,忽而叹息:“真可惜,想玩一下命都不行。”
郝贝嘘口气,如此哥哥实在叫人伤脑筋。突然见及郝宝邪异眼神及笑意,不禁怔愕:
“哥你在耍我?!”
郝宝本就有此意思,此时却也不便承认,笑道:“没有,我是在想生死门有两个,
咱们一人选一道门,这样我们之中有一个会活命,那个人就不是在玩命。”
郝贝惊道:“这还不是一样,要走,我们走同一道门,胜算还是一半一半。”一脸
视死如归表情。
郝宝恍然大笑:“弟弟你也不用紧张,什么生死门,全是玩弄呆子的手法,它自然
对我起不了作用。”
郝贝惊诧:“哥,你已有破解之法?”
郝宝往布袋一指:“那不是。”
“老鼠?又是老鼠?!”
郝宝笑道:“就是它们,你看着。”
他将布袋解开,然后喝吓一阵,方将老鼠左右各半,倒人生死门内,老鼠惊惶地已
往里钻逃。
郝宝丢下袋子,轻笑道:“成了。”
郝贝诧异:“这就是破解方法?”
“没错,老鼠是活的,闯入死门,照样回不来。”
“可是,它们进入生门,一样不会回来。”
“不一定要回来,待会儿你就知道答案。”
郝贝有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眼看哥哥静静倾听,自己也静下来,洞穴一时为之安
静,倒是前洞时有猩猩哮叫传来。
宁静中过了半晌,突闻得左门有女人尖叫传出。
郝贝急道:“女人叫?!”
郝宝答对如流:“就是答案。”
郝贝终于懂了,恍然欣喜:“原来生门在左边,老鼠不回来也有答案。”
郝宝笑道:“通常女人都伯老鼠,我这招不错吧?”
原来郝宝想及砌香坳住的是塑人仙姑,既是女的,老鼠大约都会管用,才想到要以
老鼠破开生死门,一用之下,果然十分理想。
左门又传来噼啪声,女人似乎不只一人。
郝宝笑道:“咱们去瞧瞧踩着老鼠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他遂和郝贝大摇大摆地走进左门,石门一关,立时漆黑如墨。郝贝一阵紧张,摸模
粘上去的胡子,经过激烈打斗,竞也没掉,遂跟着哥哥慢步前进,经过漫长摸索,终于
出现一道曙光。
郝贝欣喜:“到了,安全通过。”
郝宝笑道:“大姑的肥胖症有药医了。”
“塑人仙姑不知愿不愿意送我们灵芝。”
郝宝镇定得很:“她正忙着捉老鼠,忙得很,若不给,咱们就自己采。”
“也对,怎能空手而回?”
两人走到洞口,眼前景色一变,大片土地却表现出春夏秋冬,四种不同景色,奇景
天成,空气中也充满特有的香气,也许是所谓的灵芝香一
郝贝叹不绝口:“小小地方,竟然能分出四季景象,有的飘雪,有的出太阳?”
郝宝道:“那是因为此山地形怪异,有的刚好能照到太阳,就变成夏景,有的照不
倒阳光,而从山峰飘下雪花,常年不断,就变成冬景,两者之间刚好隔着适温的春天,
多一点风就变成秋天,实也算是奇特地灵。”两人赞叹不已,忽闻春景处传来女人叫声。
郝贝即道:“人在那边。”
郝宝笑道:“走,咱们去向他们打招呼。”
两人便走向春景处,只见绿草如茵,林木草绿花盛开。两人也发现四处生长着大小
不一,颜色不同的灵芝,有的长在枯树,有的长在石缝,应有尽有。
转个小道,已出现一间高雅木屋,缠上不少藤萝,屋前正有两名女子在跳躲几只老
鼠,显得仓皇失措。
郝宝不禁笑道:“数十只被她们吃剩三四只,呵呵!实在十分不易。”
郝贝奇道:“老鼠为何跟着她们?”
郝宝道:“你看那些老鼠,似乎都受了伤,并不怎么灵活,所以我想这地方一定有
防止蛇鼠的东西……或许是一些有毒的灵芝所造成,老鼠中了毒,只有往空地钻,那栋
房子就是最佳的地点,所以两个小丫头就遭殃了。”
郝贝但觉有理,复见两女子,一青衣、一白衣,躲在石椅上,十分狼狈,遂道:
“我们该不该替她们除害?”
郝宝笑道:“顺水人情,当然要送了。”
两入遂不约而同发出英雄救美叫声,凌空扑将而下,只打出几粒石子,就将老鼠给
摆平。
两名女子方喘口大气,挽袖猛擦额头香汗。
此时宝贝兄弟已瞧清两人。绿衣者,年约十三四岁,长得甜美,叫小玉,乃是塑人
仙姑女仆,白衣女子年约十七八,面貌清新可人,尤其小嘴含情,甚是讨人喜爱,姓颜
名杉,小玉称她颜姐,却不知与仙姑是何关系?
两名女子见着有入解危,也未想宝贝兄弟来自何处,遂感激瞧着两人,小玉道:
“谢谢你们解危。”
宝贝兄弟轻笑,郝宝笑道:“都是熟人,不必客气。”
郝贝笑道:“这些老鼠实在麻烦,你们想如何处理?”
颜杉畏惧急道:“把它们丢到红色小灵芝那里。”
郝贝顺着她手指处瞧去,果然见着巴掌大红灵芝,已笑道:“这容易,好人做到
底。”
剑尖一挑,几只老鼠全落于灵芝旁,只见灵芝滴出红露,老鼠已开始腐化,眨眼化
成血水,渗入地面,不留一丝痕迹。
宝贝兄弟不禁咋舌,这玩意毒性真高。
除去老鼠,两女孩方自展笑颜。
郝贝拱手笑道:“冒昧闯进来,还请原谅。”
颜杉含笑:“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们……”突然想到什么,惊诧地往后退:“你
们是闯进来的陌生人?!”小玉也畏惧缩向后头。
郝贝也被两人反应吓楞了。
郝宝镇定得很:“说过话,算不算陌生人?”
“不算……嗯,算,我不认识你们就算。”郝宝淡淡一笑:“这很不公平喔!因为
我认识你。”
“这……这…。。”
小玉急道:“你怎会认识我家小姐?我不信,她是谁?”指向颜杉。
郝宝轻笑:“你家小姐。”
小玉更惊诧:“不可能,你不可能认识颜姐。”护着颜杉往后退去。
郝宝轻笑:“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怎会认识你家小姐?原来是你说的。”
小玉闻言,登时红了脸,自己是白紧张了,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
郝贝道:“我们是闯进来的。”
闻及宝贝兄弟是闯进来,小玉、颜杉反而松了一口气,否则突然被人认识,对她们
来说可说是无法想象的惊变。
定定神,颜杉才道:“两位闯过金毛猩了?”
郝宝惹笑道:“你能确定你家的猩猩,毛是金色的?”
小玉讶异道:“当然是,你们,你们把它怎么了?!”
郝宝笑道:“没有啊!它身上长了大跳蚤,抓个不停,所以我们就溜进来了。”
小玉疑惑道:“它怎会长跳蚤?仙姑不是常替它赐香?”
颜杉也在想这问题,但想不通,只好见着再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