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左边几立说。
“是!”赵二已领着三名弟兄跟随杨小邪后面往陂屋付去。
远远看丢,破屋传出豆光烛火,四处显得非常宁静,想必大家已照计划行事。
小邪已知一切都很正常他轻声道:“这位大爷,您看这些人睡得像死渚一样,连我们来
了也不晓得。”
赵二并没有答话但心里却想:“是啊,我们又不是下马走路,至少也有点马蹄声,但他
们却不知道,死渚!真的是死渚!”
如若在平常,土匪不可否认他们必有警觉性,但这批人白天已被洗劫一次,都是普通老
百姓,再加上小邪舌翻莲花,已说得他们鬼迷心窍,大家恨不得赶快拿到那批宝藏,其他的
已不在乎了。
小邪暗自高兴他道:“大爷!白天您看他们都是一些庸手死老百姓,他们一见到大爷都
像失了魂着了魔一般吓得屎尿直流,而现在是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等一下我们冲过去杀他
们一个措手不及,你也好向你老大开口要求分多一点如何?”
赵三想了想道:“也有道理,我领了头功,当然我要分多一点,好等一下我们就冲过去
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顺便嫌点外快。”敢情他还想揩油。
小邪心想:“妈的!外快,我老人家要让你死得快!”他道:“我先冲,你们跟着
冲。”
小邪两腿一挟大喝一声,“唏聿聿”马匹一阵旺吼已往前怒奔。赵三他们也不愿落后狂
笑数声催马直上,霎时马蹄声大作,有着千军万马之势,扣人心弦。
土匪头远看赵三已往前冲,以为无啥危险,心中一乐暴喝“冲!”他也领着全队人马兴
奋异常往前冲。
“来得好!”小邪大笑一声,快马加鞭掠过绳子,立印腾身飞掠左侧,“拉绳子。”
埋伏的人一听小邪大吼,立时猛拉绳子缠在木桩上。
赵三他们不明原因,又因为势太急想煞也煞不住,直往前冲,马脚一绊到绳子,顿时悲
嘶一声摔在地上,马仰人则翻。“不好!有埋伏!”赵三还来不及大叫,小邪已扑上去,对
准赵三背后“灵台”穴一点,赵三应指而倒。其他三名土匪亦被乘客用木棍弄昏。
就在这当时,土匪老二已大叫道:“有埋伏!快退!”马匹一转已往回奔。
“哈哈……”小邪狂笑道:“逃得了吗?你们死定了。”
“哇!”又有数声哀叫声传来,退路已被封住。
土匪头一看退路已封急叫道:“快二往左边!”左边车夫一听,立刻点起火堆,老大一
看惊叭道:“不妙了,左边也有埋伏,他妈的我们上了那小表的当,大夥往右边冲,能逃走
就回到窝里会合!”
“冲呀!”众土匪怒吼数声连人带马直往右边冲,瞬时尘土飞扬,蹄聱震天。
右边虽然也有埋伏,但绳子能用程度也有限,绊倒了七八名土匪以后,绳子已断,已有
不少人冲出埋伏,老大老二更以数次作战经验脱逃离丢。
小邪一看叫道:“想逃?还早呢?”话音一落一沼“腾云驾务”已直冲上去。
老大和老二有若丧家之犬乱窜乱转,不多时已被小邪追上了。
“老大!别跑这么决啊!银子不在那边。”小邪一逮到机会总是会消遣一下别人。
土匪头回头一看只有小表追来也放心不少,调马迎向小邪厉叱道:“臭小子!你他妈的
竟敢摆老夫一道!我要替兄弟报仇!”鬼头刀一抽,翻身下马往小邪身上砍去。
小邪身形一伸一缩避开鬼头刀凌厉攻势叫道:“老大宝物是有,但不是在我家老爷身
上,而是在你身上,若让你跑了那才叫冤在呢…”
土匪头一看自己狠命一击竟然不中,知道今天不能善罢干休,咄不说话,右手再抖一招
“力劈华山”往杨小邪头部朱去。
小邪见他武功平平用的招式粗俗已极,虽然有点力道但并不管用伤不了自己,只要大势
巳定。戏弄之心立升,“哎唷!好险哪!大王你这么拼命的打法我可不敢颁教。”一招“分
花拂柳”右手食指点向鬼头刀将它逼开半尺,闪身一侧踢中土匪头臀部,哧哧笑个不停。
这时老二也已围上来。
小邪应付两人还有时间谈笑风生:“也不害臊,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不怕笑掉人
家大牙?”
老二厉道:“小表你命在旦夕自还这么多废话,纳命来!”一招“画龙点睛”直到小邪
左眼。
小邪一见这老二武功果然较老大为高莴,也不敢大意“大悲掌”三十六式迎了上去。
三人缠斗不久,已交手四十余招,互有胜负,只见土匪头双目尽赤大吼一声,尖刀直指
小邪左胸,小邪双手合十挟住表头刀往左一带“还早得很哪!”交手一掌击向土匪头之胁
部,这时老二已经快如闪电般砍向小邪腰间,小邪轻笑数声改掌为指点向老二鬼头刀,趁机
攻向老大肩头“砰!”一声,老大左肩已被击中踉跄棒向右边,口中一甜“哇!”吐了一口
鲜血,微晃数了再度攻土来“小子我跟你拼了!”他已如受伤猛虎,狠打狠拼,一时也将小
邪逼退不少,老二也趁机砍向小邪背后,想来个前后夹攻。
小邪觉得背后冷风袭来,知道老二已攻向自己背后要害,右腿赶忙往前踏出半步,弓身
往前,左腿踢向老二胸口随即翻身腾空往左边掠去,头下脚上右掌已打向老大“玉枕”穴。
“哇!”老大再次中掌在吐一口鲜血立时昏迷倒地不起。小邪顺势追击“大悲掌”一招“佛
门千里”挟以雷霆万钧之力已扫向老二,双方这一接触“砰砰!”“哇!”老二已连中数掌
吐鲜血瘫痪于地。
小邪拍拍手笑道:“老头子的招式果然管用,几招不到就将两名盗匪打得唏哩哗啦,直
吐鲜血,我也蛮不错嘻嘻,以小吃大有一套嘛!”他走到老二前面笑道:“大爷你不是很行
吗?想要我小命?来呀!”
老二气喘如牛面无血色直瞪着小邪不放厉道:“老夫已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刮随你便,
少来侮辱我!”
“哟!”小邪呵呵笑道:“打输人还蛮有骨气的样子,不过我刚听你谈话就知道你是个
十足的大坏蛋,说不定这群土匪就是你召的呢!”
“是又怎么样!”
“是,那最好,等一下你就为他们多多牺牲好吗?”
老二身躯抽颤一下怒道:“你不懂江湖道义,你敢向我……我作鬼也不饶你。”
“老兄别来这一套,要是你有江湖道义,你也不会当上这下五行的土匪了,而且还是寻
找些老百姓,你算那门东西!何况我也不是混江湖的,顾不了这么多,不过你放心,我不是
很喜欢杀人的,也许你能保住一条狗命也说不定。”
老二一听安心不少但口中还硬得很他厉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会向你求饶,有胆就给我
来个痛快。”
小邪道:“别急、别急!等一下再说,我说不喜欢杀人,但还是会杀人,搞清楚点,别
弄得我心情不好一不小心把你给杀了,那你可划不来。”
老二点声不响,他知道这小表喜怒无常还是少惹为妙。
小邪笑道:“你喜欢被点什么穴道呢?昏穴?睡穴?笑腰穴?还是死穴?我这人不太会
点穴等一下点错了就麻烦,你自己说吧!”
老二真是哭笑不得:“随便!”
小邪道:“好吧随便就随便,我就点“百会”穴吧!”说完右手就要往他头上点去。
老二大叫道:“不行!那是死穴啊!”
小邪奇道:“你木是叫我随便点吗?我想“百会”穴最高,也最容易点,不是吗?”他
装作一付徒弟间师父的样子。
老二连忙道:“不对、不对,你点我昏穴好了。”
小邪问道:“昏穴在那里?你告诉我好吗?”
“你刚牙不是刚点了老大的昏穴吗?这么快就忘了?”刚小邪发掌时顺手点中老大昏
穴,这并没有逃过狡诈老二的眼光。
“这倒不是忘了,而是我恨本不知道昏穴在那俚?我是乱点一通,你要不要试试?”
老二知道小邪在装蒜,没办法右手一比右边胸口“神藏”穴道:“就点这里好了。”
小邪哧哧笑道:“好吧!”手指一点老二应指而倒。他将两人抛上马背,反身直奔破屋
。
在破屋里,火堆已盛,光日耀眼。
十几名土匪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
小邪已走回来算了算人头笑道:“好!一个也没走脱,辛苦你们啦!这两位土匪头麻烦
你们也把他们捆好,等一下我们还要去要回银子。”
许多人立即冲上来,七手八脚将他俩绑紧,有人还不时偷打两人以泄恨。
小邪揽着酒葫芦喝口酒问车夫道:“大哥,有没有人受伤?”
车夫笑道:“除了两名乘客擦伤手臂外,没人受伤。”
小邪觉得比预料中的还好,随口又道:“等一下我要问他们将银子放在何处,这免不了
要打他们一顿,你们在旁边看可不能心肠软,否则我们的银子就要不回来了。”
众人恨不得吃掉这群土匪那有会心软的道埋,他们皆表示不会如此。
再喝几日甜酿,放下葫芦,小邪走向老大和老二前面解开他俩昏穴笑道:“老兄!我不
为难你,只要你将银子还给我们,我就放你们回去。”
老大怒道:“放屁!我已落入你手中还讲这湮多干什么?生死有命,我又怕过谁来!”
小邪笑道:“老大你是真的这么不怕死呢?还是不好意思在夥伴面前丢脸?好吧我不问
你。”他走向老二笑道:“老二你就说出来吧!钱放在那里?”
老二:“我不知道,这些钱都是老大在管,藏在那里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老大一听大吼道:“老二你干什么?这是什么时刻!你竟然住我身上推,谁不知道巢里
一切大小事情都是你一手包办,你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别往弟兄身上推。”老大对于老
二中途“变节”很是愤怒。
小邪叫道:“别吵了,我知道那此钱财你们每个人都知道放在那理,不要在这里逞英
雄,说出来就放人,不说一个也别想走。”右手往腿肚一探,抽出一把匕首闪闪发光,甚是
吓人:“老二你说不说呀!”他掌刀在老二脸上划着。
老二没有回答,两眼直瞪小邪。
“你说不说呀!”小邪笑笑的问着。
老二还是不说。
突然寒光一闪“啊!”一聱哀叫传来,老二右手巳齐肩被小邪砍下来,鲜血直流,老二
痛得已昏过去。
小邪止住他的血再弄醒他笑道:“你说不说呢?”
老二身躯不时颤抖着栗道:“在巢穴左边有个小洞,你们的东西都在那里!”他脸色发
白,直打冷战,他本想再钓一下小邪胃口,那想到小邪一下子就削掉他手臂,这种干净俐落
的审问方法,任何人一见都不免渗出冷汗,何况是亲身体验者。
小邪从来不对这种事罗唆,一刀下丢,该说的就会说,不该说的也不必再问了他道:
“很好,希望你没骗我,我杨小邪从来不吃这一套。”他走向老大,只见老大已全身是汗,
他没想到他狠,这小子比他更狠,吓得他脸无血色,身形颤抖不已,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