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副牌子双双赌的话,只有一副是天,现在那副牌已被庄家拿走,小邪再有办法
也是输了。众人正为小邪惋惜。小七憨然懵懂,也笑嘻嘻的望着小邪,也许他知道小邪一定
会赢吧。
小丁有点紧张,但她看着小邪那种既平静又安详的脸,是那么的令人有自信心,她志忑
的等待这副押了十九万余两银子的牌局。
小邪他知道,他抓这副牌是先前那副牌,而庄家那副牌是后来才换上的,但慢慢摊开,
直到最后往桌子上一拍“砰!”一阵巨响,不是天是什么?
“哗……”群众已激动得恨不得打人两拳再说,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了,一副牌竟有
八支牌相同,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牌是多出来了,但每个人都知道,这已不是赌牌,而是在赌技术,谁输在技术上谁今天
就得走路,他们今天终于开开大眼界了。
“哇!好棒啊!”小丁拍手直叫好,小邪又一次做出使她叹为观止之事来。
小邪也向大家点点头,表示精彩的还在后头。
庄家笑得有点涩他道:“少兄弟果然技术超群,天下第一。”
小邪笑道:“没有三分三,那敢上梁山,嘻嘻……”他是有资格神气的。
庄家自信输不了(因为他只要每副抓天损就输不了)也不在意,随手又抓起一副牌,不
错,又是天损。
小邪也不客气立即还以颜色,结果一副牌九竟是张张相同,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其实把戏人人会耍,各有巧妙不同,再怎么耍,总不能多出三十六张牌,否则就不合乎
作弊标准。庄家再行,也不能衣袖中藏了三十六支牌,如果他是如此,那庄家就是不入流的
赌徒了。
转来转去,只有多出八支同样之牌,也就是两副天,前一副已摊开,第二副已被混入母
牌里,这样一直轮下去,当然庄家和小邪都知道,被利用过的废牌(亦是非天之牌)必须是
面朝下,才能继续赌,否则作弊就出了纰漏。
当然这牌局是睹他们两人换牌之技术,也免不了庄家要故意为难小邪,而小邪要想尽办
法抓到自己所想要的牌,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暗藏心机的杀伐四方。
最令人佩服的是,他们俩都是在大庭广众,千百只眼睛下,取舍自如,这就非一般人所
能作到的了。
庄家一连抓了十副天,小邪也未曾输过。
这已是第十三副牌局,十三,是代表着不吉吧?还是代表大吉大利?其实这些对小邪这
“金刚猪、帝王像”是不管用的。
依样的庄家砌好牌,礼让似的要小邪先倒牌。
小邪神秘的瞄了小丁一眼,似乎要表明,胜负就在这副了。
众人已没先前那么高潮,副副天,搞啥嘛!
小邪揉动手臂,做好准备动作,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要战斗前,他都会先做好准备工
作,除非是真的没法子做,他只好放弃,现在他又要战斗了。
依样小邪倒牌,这次是轮到小邪掷骰子。
小邪笑着对庄家道:“老兄你准备啦!我玩得很累想早点结束。看着点。”他抄住三颗
骰子不时晃动右手。
庄家也提起精神,他想小邪有什么秘招,也不敢大意。
“一二三、四五人,前前前,后后后,碰上你祖宗死翘翘,牛头呀!”小邪往桌上扔。
“等一等!”庄家突然叫停。
众人为之一楞,但骰子未落定,叫停有算。
小邪也不吃惊,因为他知道这次是庄家掷骰子,小邪是故意来这么一下,制造高潮,而
他也达到效果—不论众人或是庄家,都紧张起来。
他们赌牌顺序是:甲方砌牌则乙方倒牌,再出甲方掷骰子,乙方先拿牌,这副牌是庄家
砌的,应该由他扔骰子才合理。
庄家笑道:“小兄弟,这局应该是我掷骰子才对吧?”
小邪故作惊讶道:“哦!对不起对不起!”他拾起骰子交给庄家。
庄家笑了笑,手一晃,骰子已出手。
小邪一看机会来了大吼一声,“牛头呀(九点)!”硬是利用内家真气“逼元定位”方
法逼向骰子。
但这一吼庄家也楞了一下。
小邪不等骰子停下来,反手一切,抓起第九副牌子看也不看的往桌面一摊,是“天”。
在这同时他右手食指一沾口水已点向第十副牌,轻轻“拍”了一声,第十副牌子上已是多出
一堆唾液,小邪正得意而笑嘻嘻的望着那位弥勒佛庄家。
骰子停了果然是九点。
“哗!”众人已跳起来,张牙舞爪,以发他们内心之激动。
庄家本觉得有异,但想伸手去抓那第十副牌时,已慢了一步。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邪轻笑道:“庄家呀!你可别忘了那副牌子上有口水喔!炳哈……”小邪已忍不住昂
头大笑,因为他正在享受得意,他那临机应爱的能力如此之高。
是的!庄家知道小邪赢了,赌牌、赌技,要赌得一点痕迹也没有,这样就是人家知道明
明在作弊,也苦无证据,而牌子上一张有口水,牌子若被换掉,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有证据的
作弊,如此是行不通的。
庄家叹口气,他是栽得心服口服,他苦笑失声道:“小兄弟你好高的招术,老夫认输就
是。”他也不开第十副牌,转身拿出二十万两银票独自离去。在他脚步踉跄中,不难看见庄
家似乎苍老了许多。
“哗—”众人再次欢呼,大呼过瘾,比他妈的看京戏,听说书还过瘾。
斑手中的过招,除了功夫招式以外,机智是最重要的了,真亏小邪能想出这“一指口水
定江山”的绝妙方法,难怪大家会如此激动和佩服。
小丁也沾到光了,笑颜逐开,芙蓉出水,绽放蓓蕾。她笑得好甜,好美。
小七也呵呵笑着不停,他感动“人”这么好玩。他已觉得从深山回到人间没有“走错
路”,投在小邪门下没有“进错门”。
小邪气焰万丈,乘胜追击,他大叫道:“还有谁不怕死的,再来没关系,哈哈……”他
已易客为主,将赌场当作自己的家了。不久有位佝偻老者走过来,他枯瘦异常,年约七旬,
白发斑斑,双目如电,脸皱如鸡皮,一身蓝衫,三撮白须,他笑着走向小邪道:“小兄弟我
来试试看如何?”小邪是大小通吃,也笑道:“老头,姜是老的辣,但你别忘了辣椒是小的
辣,欢迎光临,赌什么?”他是赌上瘾了,而且又是这么多人面前,更是要好好表现一番。
老者笑道:“咱们比扔骰子。”
“好!”
“我们比大小如何?”
“大的又如何?小的又如何?”
“大的无限大,小的无限小。”小邪笑道:“老头,我们比小吧!我年纪小比小比较有
看头。”老者点头笑道:“都一样我同意。”小邪道:“另外有个原则,四个骰子部不能损
坏。”众人一听知道如果不损坏一点是最小了。老头道:“这当然。”小邪道:“我押二十
万两,你赔时十万两要拿元宝。其他用银票。”老者点头道:“老夫同意。”说着他立即叫
内场搬出二千锭金元宝。老者拿出骰子笑道:“你先扔还是我先扔?”
小邪笑道:“为了要使你口服心服,你先扔好了。”
“好!”老者拿起骰子,丢向空中,等骰子将落台桌时,老者右手奇快无比的点向四颗
骰子“看……”一连四声,骰子已如叠年糕般的落在台桌上不停地在一起的滚着,最后竟然
竖起来,是一点向上,老者扔的是一点。
大家惊叫道:“是一点!”这又是最小的了。
小丁一看叹道:“小邪,走吧!咱们这次是输了,刚才你又没有和人家说好,一点是平
手。”她虽然如此说但心头却不紧张,因为二十万两输掉,还是没输垮,而她也希望小邪能
扔出半点来赢回这一局。
小邪倒是很潇道:“别急别急,你先将金元宝收起来,小七你帮帮忙。”他把身上麻袋
交给小七。
小七也很潇,笑嘻嘻的将金元宝往麻袋装。
老者一看惊道:“小兄弟你……”
小邪截口道:“别怕,我若是输,还会赖皮不成,那些金元宝真不少,装起来挺费事
的,我要小七先装,等一下也省时点。”他对大家道:“各位,本通吃小霸王打从娘胎开始
就练赌,这门功夫可说是天下第一,你们不妨押彩头,赌这一把看准赢。”
大家一看都以为小邪在吹牛,推牌九可以用口水,而现在老头所掷点数已尘埃落定,一
点就是一点,再多的口水也没办法将它变成两点。他们认为小邪已没法再赢了,除非将骰子
弄碎,但规定不能弄坏骰子。大家这么一想,现成的赢家当然胜算较大,就是不幸输了,也
输得心服口服,没话可说。所以众人都押庄家那边。
而有个老头红着眼睛,他却押小邪的庄,他是想:“要输也输个够,输得彻底,将输鬼
给输掉,明天再接赢神来翻本。”他押小邪三两。
小邪一看有人押他立即拍拍那老人肩头,笑道:“小老头你真行,这叫……灰(慧)眼
死(识)英雄,好!你的三两赌他们全部……我看也有一千两!”他向众人道:“大家让
开,不准碰到桌子,赌博讲运气,让开点。”小邪是有权力要他们离开台桌,否则输了那不
让开的人可要负全责的。
众人也不知道小邪在耍什么花招,但也不为难小邪,各自往后退去。
小邪再次问那老头道:“老头,骰子不动就算了对不对?”
老者点头道:“本来就是如此,只要骰子静下来就算数。”
“好!”小邪抄起骰子,在手中捏了许久,一方面他要捉稳力道,另一方面他要大家静
下来。不久大家终于静下来,连气息也屏住了,因为旭们也赌上这一局。
小邪手往上一扬:“卡啦呀卡啦,铁蛋呀!”大吼一声,骰子已丢向台桌上。
骰子在台桌上像陀螺般转个不停,甚至发出“嗡嗡”之声,足足转了两分钟还未倒下。
众人之心也随着骰子在转,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转。
一切又静下来了,好像这些人都是石头所雕一般。
不久那红眼老头之叫声已打破沉寂,他惊叫道:“哇!是零点!我赢了,哈哈……”他
已得意而欢呼。
不错是零点,四颗骰子转了以后,通通都没倒下去,边角直立于上,就像不转的陀螺,
直立的鸡蛋一样的站着,等了三分钟它们还是没倒下去,小邪捏的力道,真是令人叹为观
止,神乎其技。
老头也叹口气道:“小兄弟你赢了。”说完他已蹒跚的走入后院。
这时红眼老头高兴得掉了魂似的直叫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他很高
兴,因为他从来没赢过这么多银子,也没见过四颗骰子同时站立起来。
众人也输得心服口服,不可能的事,现在都变成可能了。
小邪得意洋洋道:“各位,今天来的通通有奖,今天是赌神过生日。来!这些银子你们
分了。”他将桌上一大堆银子往前一推,潇已极的寻视一下众人又向红眼老头道:“小老
头,你的银子自己拿去吧!炳哈………”小邪是有资格如此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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