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喝!”不停的强力抽鞭,打在马背上,痛得十数马儿发狂前冲,才勉强拉动沉重车子上的货物。
已是七天七夜不停赶路,即使脚力最强的神驹,也不能再支持下去了,就算是“皇国”的一流战马“皇马”也一样!
“哈……这一回咱们当真发大财了!”
“这批货足够花半年了。”
“回京后我要纳两个妾侍,分早与晚交欢,玩个痛快。”
“要挑最纯情的、最不懂性事的少女。”
“这个当然了,不停的叫痛啊、痛啊,刺激顶透哩。”
“看来‘皇国’的‘皇战烈车’被我们拆散卖掉,既能增加‘皇国’对外通商之路,也肥了我们,一举数得哩!”
一路上说个不停,开心快乐透顶的,便是“皇国”四公、十侯、三十爵爷其中十侯之二,分别是耀武侯及扬威侯。
他们自“皇京城”出发,一直驱车远走,专挑崎岖山路而行,避过了一切耳目,终于抵达“狂乐镇”。这个三不管地带,有一贯不会今人失望的酒、色、赌一切疯狂玩乐,当然可以吸引不少人醉生梦死。
在“神庙”之前,耀武侯与扬威侯停了车队已达目的地了,双手紧紧握刀,与之交易的人还没出现。
这拆毁两位“皇国”大官为了贪婪金钱,在“皇京城”利用手段,把其中一架“皇战烈车”拆毁,再以马车分别盛载,老远的运到“狂乐镇”,换取大笔金银。
“皇战烈车”是“皇国”攻城之秘密战车,设计独特,协助战兵攻城极为有效,若连如此重要战略武器也被敌人揭破秘密,对战之时知己知彼、针对应付,“皇国”便失去有利形势。
“恭喜,恭喜,果然守信,小的久等了!”从“神庙”内定出、身后有三、四十个战兵护卫的,竟是伍穷收为徒儿的胆大妄为之春冰薄,脸上堆出的笑容,实在太假。
春冰薄一上来便揭开铺在马车上的大布块,看了又看,不停的对着已拆散的“皇战烈车”啧啧称奇。
“咱们‘天法国’能得到两位侯爷之助,水。”春冰薄假意奉承道。
从中间的一辆马车车厢内旋然走出一个人是伍穷大王手下的大红人,只要多美言几句,穷!”
带着一脸奸险丑恶的小人,正是撮成这次人物--皇阴公。
是他出卖了“皇国”,在风雨飘摇的时候,外敌。
春冰薄一见到皇阴公便当下上前相拥,活他日定当感恩图报,不让恩情付诸流,轻轻笑道:“那就多谢了,春兄弟咱们这群当跑腿的,自然是好处无“天法国”买“皇战烈车”的最关键竟然把“皇国”最重要的战车卖给了像一对结拜兄弟般亲热,哈哈大笑起来。
春冰薄一手拉着皇阴公笑道:“皇大哥,许久不见了,来、来、来,且看我在庙内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作孝敬。”
推开庙门,昏暗的烛火掩映中,原来在神桌之上,竟有四位村姑,都是长得纯真甜美,细致巧情,四人瑟缩蜷曲,不停的颤抖,脸颊上冷汗在爬动,一脸楚楚可怜。
原来四位姑娘的手足都被粗铁链锁住,因此不得不乖乖的坐在神桌之上,任由摆怖。
眼眸发出淫邪目光的皇阴公,一看到皮白嫩滑的青春少女,便忍不住瞪大双眼,走进庙内细意欣赏。
皇阴公一手抚摸众少女柔滑细嫩香肤,一边笑道:“知我心者莫若春兄弟啊,在我‘皇国’之内,皇玉郎不知怎地,竟颁下禁止色欲玩弄法令,所有挂着招牌的妓院都一下子被逼得走投无路,无奈地他迁远去,他奶奶的把全国都弄得死气沉沉了!”
春冰薄突然拉起其中一少女,硬把自己的手插进了粗衣麻服之内,肆意在女孩身上乱摸,把被绑着的无辜村女当作是猎物般,满足自己手足之欲,再与皇阴公相对交谈,十分自然。
春冰薄的手不停在搓弄少女乳房,笑道:“你们的皇玉郎得不到十两的爱,定然半疯半痴了,什么禁绝色欲玩弄法令,为的只是要谁都跟他一样,得不到爱,也得不到情欲。”
皇阴公比春冰薄来得更粗暴、更淫贱,一进来便把桌上村姑一手按背,压得立时下跪,屁股高抬起来。
一手便撕脱下裳,竟把头径自钻向大屁股,嗅个不亦乐乎,皇阴公哈哈大笑道:
“那笨皇帝懂个屁,早晚也只是寄情书画曲调,对情欲享受简直毫无研究,哼!”
皇阴公是一等一的淫虐老手,自“皇国”交在皇玉郎手上后,全国变得了无生气,禁绝青楼妓院贩卖色欲,又下令文武百官要修心禁欲,努力练武,把原来骄奢淫佚之心都压了下来。
最懂得投人所好的春冰薄,看准了这点,便轻易的跟他扯上关系,再搭上收买“皇战烈车”一事。
一丘之貉,一老一少,一同玩弄无力反抗的村姑少女,滋味只有同道中人才能领略。
你替我张开她的腿,让我把她弄得嘶叫痛喊,死去活来。我又替你把她倒吊,满足你爱好的特别姿势。
任她们如何求饶,只会增加二人变态的乐趣,同样满足于凄苦哀哭声中,快感不断高升。
春冰薄扯住少女的头发,逼她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身体,从颈而下,稍有不悦,便掴一巴掌,尽情享受舌头轻舔带来的刺激快感,笑道:“唉,‘皇国’出了如此的一个笨皇帝,相比之下,才看得清楚,原来昔日的少年皇帝皇上皇,当真不同凡响。”
皇阴公怒道:“他奶奶的狗熊,要是由老子当皇帝,也不知比他胜上多少倍啊!”
愈是愤怒,手脚吐力愈强,竟然张口咬乳房、咬屁股,咬出一个又一个血齿印,痛得少女们掉下眼泪,呱呱哭啼,但却更刺激起淫虐之心,尽情玩弄。
春冰薄笑道:“对啊,既然皇大哥也是皇裔之后,何不为着百姓免受苦,起来推翻皇玉郎,自己当皇帝呢?”
突然一问,皇阴公立时顿住,笑道:“哈……原来伍穷大王一直还是耿耿于怀,对皇玉郎欲攻陷‘天法国’夺得十两之事,如何也不能忘记,还好痛恨啊!”
春冰薄用一双大腿夹住少女的头,由她来舔自己两边大髀内侧,感受无比畅快,笑道:“皇大哥,这是你千载难逢登基良机啊,一瞬即逝,千万要好好把握啊?”
皇阴公一手夹住少女下巴,把那已害怕得面无人色的少女强行拖到身前,一轮强吻后,冷冷笑道:“春兄弟,这么大的交易,我要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春冰薄微笑道:“简单得很哩,咱们由芳心带兵,攻向‘皇京城’,主力在西门,实攻北门,皇大哥你当个里应外合,只要在特定时间为我们打开由你守卫的北门,让‘穷兵’直捣黄龙便是。”
皇阴公笑道:“果然好简单,但我还是不清楚代价,也不知我能得到的又是什么?”
春冰薄笑道:“连‘皇京城’在内,‘皇国’共有三十座城,我师父只要其中十座,余下二十座交给皇大哥继续当‘皇国’国君,如此大国,谁也不可能一口吞下数以百万的老百姓,若非‘皇国’皇族中人,要他们如手上少女般任由搓圆弄扁,可不容易哩。”
条件开出了,皇阴公这早已存心以下犯上、叛乱中争取私利的小人,愈听愈是兴奋,突然捉住少女的手,竟双手一拗,便拗断关节,痛得少女惨叫呼救,呼天抢地叫声震破屋瓦。
皇阴公并没有停下来,继续他的残酷淫虐,把少女们能捏碎、拗断的骨骼都一一来个抓爆拗断。
啪啪的折骨断裂声清脆响亮,教人心寒不已,一阵子过后,村姑们都再不能支撑身体,变成瘫软倒在神桌上的裸体,吐血哭啼,苦不堪言,变态的皇阴公才满足轻笑。
他把一个又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姑娘,用最残酷的手段令她们饱受凌辱,痛不欲生,才一一正式奸淫。
努力挺进,少女们全身疼痛,晕了又晕,皇阴公好象以为是自己的性力导致她们晕倒,不知多快乐。
来吧,痛啊,晕啊!呵……我是带给你最惨最痛的魔头,尽情发泄,无休无止,直到死亡来临,哈……这样我才能满足啊!
皇阴公把少女们一一玩个半死,才在垂死的少女咽喉上,一指戳破,夺去性命,以满足自己的登峰造极刺激感觉。
每一次玩弄性欲,皇阴公总要对方至死方才罢休,从不会放过任何生命,这变态的怪物真可怕。
皇阴公满足过后,拍着春冰薄的肩膀笑道:“好美妙的娃儿,春兄弟,你挑选的都十分合朕意!”
春冰薄大笑道:“哈……朕,对啊,大王登基,以后后宫佳丽三千,天天任你淫虐玩弄,这样的人生才有意思啊!”
皇阴公笑道:“到时候,春兄弟一定要来我皇宫参观一下,我和你一同试试一晚奸三千后宫娇娃的痛快滋味!”
春冰薄哈哈大笑,低头瞧瞧自己的下体道:“好啊,好啊,我那话儿究竟一夜能对付多少个呢?一、二百个么?还有二千多个要大王你独个儿玩弄啊,哈……大王真了不起哩!”
皇阴公生性便是大淫虫,想起能在宫中养有大批妃嫔以供自己淫虐,早已乐透,他一直未能得到皇玉郎重用,既已出卖国家机密,把“皇战烈车”拆散卖给“天法国”,再引外敌入侵破“皇京城”,当然也不用太多考虑,更何况事成之后,伍穷会全力拥护他登基为皇。
地心中已在盘算,除了皇玉郎,还要杀尽其余各皇爷,和四公、十侯、三十爵爷,连带所有他们的后人都要处死,总之凡是姓皇的宗嗣,便要灭绝只剩他一个。
皇族血裔唯一后人便是皇阴公,不由他来继承“皇国”也不成了,杀!杀!
杀!为了自己,谁都要死。
连一直陪着他卖命的耀武侯、扬威侯也不得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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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原来我爱你
“天都城”以西百里外,五年前已被列为“天法国”禁地,任何人等若非天子伍穷批准,谁也不能擅自进入。
这里是一片荒芜浪石滩,名称为“万丈墙”,一向是渔夫最怕到的地方,也不知已令多少人葬身其中了!
汹涌狂潮无时无刻乘劲风而至,形成数十丈高的海浪高墙,排山倒海般涌至,煞是可怖。
任何巨人战船也好,也绝不敢越过“万丈墙”,只要被巨浪击中,如何坚固、巨大的战船,也必定立时毁散。
加上四周尽是暗礁石堆,战船搁浅机会极高,礁石会轻易把战船破毁,再来一阵强风暴浪吹打,战船便定然崩溃散碎。
伍穷偏偏最爱在“万丈墙”流连,为的究竟是什么?芳心今天终于明白了,因为她被大王伍穷召见于“万丈墙”。
伍穷站在石滩上最高处,遥望开去,在海中怖满的一堆又一堆礁石,不断被惊涛骇浪吹打,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芳心站在伍穷身旁,一同仔细欣赏惊心动魄的情景。
十三、四岁的孩童们,被粗铁链死锁在礁石之前,身无寸缕,力敌狂风巨浪。
惊涛骇浪急劲吹打,孩童抵受不了,便要后退,但身后是岩壁,已退无可退。
就算是退后半步,石壁上满是凹凸不平的蚝壳、尖石,也必然把背项刺得伤痕累累,苦不堪言。
但勉力挺挡迎向暴浪,冲击力太强,一个浪涌来击得那些孩童有的立时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