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剑京城”,苦来由、寒烟翠去找真天人大懒虫莫问,他,会答应继承“天兵神将”当文帝么?
“剑皇宫”内的“静芳湖”,湖上有艳若天仙的宠妃在裸舞,侥幸捡回狗命的名天命又在欣赏淫欲表演。
他不断的抚摸大腿上的那一道伤痕,每一次触摸,都痛得难以忍受,但却是好有快感。
闭上双眼,那阵阵刺痛把娇恃纯真的面容又再召来脑海,陶醉在那幻梦中,好生满足。
“老天爷啊,你这嫩滑刁蛮的寒烟翠,真教我神迷魂荡,愈痛愈想,哈……原来痛快、痛快,一痛快感便来,真正的意思是这样,朕今天才清楚明白啊!”
手执皮鞭乱挥,一大群妃嫔、宫娥,全给他打得皮开肉绽,但都不敢叫痛,一律仍笑捡迎人。
因为名天命的金口说过,谁敢叫痛,便把谁的嘴巴切了下来,皮鞭打下一定要笑。
呵……笑声充满了整个“静芳湖”,名天命打得眉飞色舞,又跳又弹,快乐到不得了。
看这昏庸帝君,只因为天命大福大运,名昌世一力保住,便能任意妄为,不理政事。天天只顾玩乐淫欲,享受疯狂性事,不知比其他各国各族的大王快乐多少倍。
一个太监捧来了一头信鸽,名天命从衣衫里掏出一小纸张,置于小管子内。
太监将管子小心翼翼绑在信鸽脚上,便放掉它,任由高飞远去。
名天命开心笑道:“好啊,好啊,飞呀飞,早点飞到‘神国’去,通知那神长大老,衰鬼,你一定要替我杀掉那苦来由,再废掉……嘻……寒烟翠啊,你终有一天,会成为我的小乖乖,鞭鞭、痛痛,哈……好美妙的痛快,朕一定要先把你的乳房鞭开裂半,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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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九楼杀手兵
“皇国”的“皇京城”“皇宫”后山,芳心、风不惑、春冰薄居高临下,俯览着汹涌的“神皇怒潮”,河水从上游急泻而下,逆流攻上来甚是艰困,大言不惭的名昌世会有啥妙法?
多年来,“神皇怒潮”已吞噬过无数敌兵生命,芳心为了更加巩固防守,多建“战台”。
“神皇怒潮”两旁合共有近十个“战台”,每一“战台”均有五十个精兵在上,依照水流方向、速度,以弹石器射出石头向下攻击,石头或直接击毁船只或顺水流撞船,均造成极大伤害。
名昌世,一直以来攻击“皇国”其他城池,均由“天武上将”萧杀领兵,今日却是由他亲率大军而来。
多年来名昌世秘密训练的杀手兵团“九楼杀兵”,如何精锐神勇?毕竟未曾有过战绩啊?
名昌世当年把“杀手楼”交给刀锋冷,但却一直保留住杀力最强的九万“九楼杀兵”,这批从“杀手楼”挑选出来的近卫兵团,从未在战场上出现过,自是更加神秘。
“神皇怒潮”隆隆的水声如天雷震撼,滚滚东流,波涛拍岸,混浊的河水,如沸似羹,翻滚汹涌。
一张令人恶心的丑怪笑脸逆流而现,并抬头向远处的芳心笑了笑,形神俱丑的没耳、失去眉毛、不见下巴的三品“威武猛将”薛无诀,领着一艘小战船先作攻击。
这张奇丑无比的脸,原来已对芳心燃起爱的恋火,在战争的世代中,要拥抱美人,唯一方法就是要显示实力。
故此薛无诀向名昌世自动请缨,打头阵先抢上“神皇怒潮”,挑战十座“战台”。
水流湍急,不停的拍岸发出巨响,但见沿岸山石,也不知是否如传说中的故事一样,太多的战兵葬身于此,他们的血把两岸山石染红,因而石色殷红如鲜血,情景变得更是可怖。
忽然一声长啸,呼哨大作,早已严阵以待的“战台”,忽地射出一块大石,先作试探。
因为距离较远,难有准头,站在船桅顶上“九楼杀兵”中的七楼媚目,提高嗓子,长声呼啸,指导着战船向左偏移,轻易便避开了石头攻击,也就安然无恙。
攻来的戟船只载有三十人,其中以薛无诀为首,七楼媚目为副,另外二十多人,全是八尺高的肩阔膀粗高头大马壮汉,都是四楼中的出色汉子,每人上身都没穿甚么,脸色铁青,肌肉纠结,一身上佳横练功夫,精干勇悍,看来对破“战台”大有信心。
“放箭!”
“战台”上的第二轮攻击来了,数十枝箭如蝗射去,船头上的二十多个四楼杀兵,竟挺胸不动,任由射杀。
箭枝飞射刺中胸膛或脸,但竟然都射不进去,如刺在铁皮之上,一下子便被反弹开来。
相隔数十丈的距离,箭力虽未完全发挥十足,但四楼杀手竟毫不伤痛,皮坚肉厚,内力雄浑,倒已把“战台”上的“穷兵”吓得脸如土色,睁大了眼发愣。
阵阵冷笑声自那张永远僵硬的嘴脸发出,薛无诀在日光之下丑貌更形恐怖。一手抓起一块小石头,纵身拔起,便甩射向数百尺外的“战台”,“穷兵”立时暗叫不妙。
石头如电光射至,一个弓箭手只觉急风掩来,惊觉有异之际,已被石头打得脑浆迸裂,一头栽倒掉下江河去。
战船已逼近而来,“穷兵”号角响起,全面性的总攻击来了,“战台”上都纷纷弹射出大石头攻击。
一时间十个“战台”均同时弹石来袭,或先或后,十块巨石从天而降要把战船击沉粉碎。
臂力惊人的四楼杀兵,人人提弓拉射,嗖嗖之声破空,比一般粗五倍的长箭,全都在半空中把石头射穿。
粗箭尾端原来全綮有长铁索,只见四楼杀兵当箭枝透穿石头,便立时握着铁索,再奋力旋转,就把石头当作流星锤般,操控在手中,再反过来向“战台”攻去。
流星锤向“战台”下一甩,石头击向支撑“战台”的木基柱礅,立时折断毁去。
更要命的,是在轰碎了一、两条柱礅以后那石头还再转动,令铁索又缠住了其他柱礅。
四楼杀兵提气扯拉,硬生生把柱礅折断,数十丈高的“战台”立时倒塌而下,崩溃当场。
原来攻击敌人的部署,一下子竟变得弱点暴露,在“战台”上的“穷兵”都不禁手足无措,慌乱一片。
慌张下再射出石头,可惜不是半空被射穿化作敌人攻击的流星锤,便是不知射到哪一方去,完全失去攻击能力。
剩下九个“战台”再也不理甚么作战配合,一下子把石头都弹射出去,只是希望在混乱中把战船击沉便是。
如蝗巨石纷纷射下,薛无诀突然纵身剩空,一脚先踏碎飞来大石,空中手脚并施,掌腿齐挥,竟把半空大石都轰弹回去,撞向“战台”下的柱礅,又倒塌了三个。
薛无诀再直射向一个“战台”下的柱礅,因为地形关系,凹陷的位置内其中一条柱礅竟未被破毁。
只见冷酷如冰的脸儿发出一声怒吼,薛无诀双手抱住柱礅,竟大喝一声把它拔了起来。
深入河床一丈的柱礅,被狂力一分又一分的拔出,瞧得远远凝望的芳心也惊心动魄,冷汗直冒。
拔了一柱又再拔另一柱,整个“战台”最终也就倒塌了下来,三十多个战兵从高处掉下,粉身碎骨。
剩下五个“战台”上的“穷兵”再战下去也是徒然,只好撤离退去,让敌人把“神皇怒潮”的江面完全占领。
不消半天,名昌世二十万大军便安然逆流而上,向着“皇京城”逼近,展开最后的总攻击。
在相距不远的山头扎营,名昌世要破芳心已不断加厚城墙的“皇京城”,究竟又有何妙法?
朝阳初升,一人迎向日光,按辔徐行,从战营缓缓而出,一直策骑到“皇京城”正门之前。
城楼上的芳心、风不惑、春冰薄都定睛凝视,只见一匹腿长瞟肥,形貌神骏,全身雪白毛色,却又长有胭脂斑点,毛色油光亮滑的战马,一声长嘶,清越入云。
马上竟然就是带领二十万大军来袭的“武国”太上皇名昌世,一脸凛然狂傲,不可一世。
在武林中,名昌世是比谁都诡秘的枭雄人物,从前主掌的“杀手楼”已是莫测高深,杀人如麻。及后夺得“武国”权力,又轻而易举,如此神人,在一般人心中早已存有怯惧之心。
原来箭拔弩张的城楼上,每个人的心忽然都剧烈跳动起来,为的就是名昌世的霸杀气概。
只见名昌世在神骏良驹之上,突然收缰止步,对着城楼上密麻麻的“穷兵”,厉目一扫,皇者霸气如烈风拂来。
衣袂飘飞,负手昂然,精光闪烁的眸子,教每一个城楼上的战兵都如着魔似的,名昌世战场上的气质,绝对比任何大将军、大杀神都更凶更猜。战场,彷佛就是他的家。
谁要胆敢踏进来,命运必然的任由他玩弄、操控。
名昌世就是战场之神,要活命,便必须向他乞怜,这看来就是唯一跟名昌世对战的结局。
“本皇原意三天便能攻破‘皇京城’,然而芳心皇后也费了不少心思,把防守做得很好,要攻陷看来必须再多花一点时间!”名昌世单人匹马,竟就在城楼下挑战。
“丢他妈的你说甚么鬼话?其他人怕你名昌世,我春冰薄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你攻不破城池,战兵很快便饿坏,难以支撑下去,哈……乖乖的名昌世第一回领兵攻城便大败而回!”春冰薄哈哈大笑道。
名昌世自恃身分不同,也不去理会春冰薄,再道:“我来是要告诉大家,若不归降,兵临城下,苦难将难以收拾!芳心,那伍穷应该已到了我‘武国’‘剑京城’吧?”
芳心冷冷一笑,果然骗不了太久,名昌世还是洞悉诡计,只好轻轻点头,乾笑了两声。
名昌世冷冷道:“芳心妙计,果然是伍穷的好帮手,本皇还是棋差一着,当攻上来‘神皇怒潮’,还不见那伍穷出现,才猛然省悟。可惜得很,依‘星命术’推算,伍穷星运黯然,如何也难有突破,这次偷袭,必然徒劳无功,大势已去啊!”
城楼上的风不惑对这番话最为感慨,当日芳心提出此计,他已小心算看过伍穷的气色,着实不妙。
只是自伍穷“破相”以后,玄学指点已不合相格,神相也不敢妄下断语。加上此计甚是绝妙,简单容易,又有伍穷亲自押阵,神相碍于形势,也就没有极力推翻。
名昌世道:“如今也未传来皇上驾崩消息,看来芳心皇后的妙计,在天运巧妙安排下,已一败涂地了!”
春冰薄又忍不住,怒吼道:“挑那星,你有胆来攻便出兵吧,别再在这里唠唠叨叨的,我春冰薄带兵迎战,先把你擒下,让你这狗种替本大爷舔卵蛋,哈……妙极!”
在城中困了许久,人人都在宣扬名昌世霸杀天下,春冰薄早已心中有气,加上先前竟然不受尊重,说话连回答也没有,嘴巴立时变得更是肮脏,要尽情羞辱人人崇敬的名昌世。
名昌世也不答话,右手一扬,出兵了!
一眼望出去,只见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人马冲来,马匹奔驰,在烈日高照下竟是银光闪现,反照得一片银芒如海。
好个春冰薄就算是不自量力也好,斗胆也好,竟然真的带领一批“穷兵”出城迎敌。
城楼上人人为春冰薄振臂高呼,扬声助威。明白了,这不识好歹、不知死活的家伙,自伍穷纳下四“穷将”以后,自觉地位被贬,备受冷落,故此刻意欲抢夺战功。
他对芳心的美貌亦动了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