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雨老娘叫救命
在神相风不惑府中,东厢房前,又出现了手持一把杀牛大刀的人,他手在颤抖,不停的深深呼吸,杀性已浓。房内阵阵淫语浪声,教他好难受好难受,痛如刀割,痛不欲生。
李厉琤眼目喷火,一脚踢开房间,竟见相公风不惑与三条媚艳少女肉虫在床上互相舔吻,大享淫乐。
“他妈的臭虫定以为老娘仍待在“大杀坊”内赌个不亦乐乎了,竟胆敢背着我偷娇娃,看我一刀切掉你的臭卵头,来个永不超生!”气坏了的李厉琤手起刀落,但只落得一半,便已动弹不得,三个赤条条娇娃竟点了她右腰下“志室穴”与右臂“清冷渊穴”
及“大包穴”。
三美露出歹毒痴笑,拿出满是倒刺的长鞭,狠狠的向着肥婆李厉琤痛打,无情的打得李厉琤皮开肉绽,可怜神相风不惑仍怕得要死,躲在床上一角。
三美打了半个时辰,仍未手软,竟把肥胖的李厉琤倒吊起来,头下脚上,又是一轮鞭打棒杖。
美人儿怒道:“神相为咱们排难解疑,从此便属咱们“怡红春阁”所有,你这不识宝的臭眼娘,再胆敢阻止我服侍老爷,献上香体换回批示,下回便不单止打,先斩左脚,后切右臂,明白了没有!”
李厉琤终于受不住痛打,点头说是。
神相欢天喜地的挽着美女手臂再寻欢去也,那李厉琤几经辛苦才挣脱捆绑。再抓起那把牛肉刀,等待风不惑再回来。
当然,再回来的才是真的风不惑,先前由名太宗所扮的假神相,是要助好朋友解除束縳,从此“可能”摆脱恶妻,能去寻花问柳。
问题是,神相风不惑可全不知情,还哼着歌调儿回家,十二分畅快。
神相甫进家门,小白、名太宗与耶律梦香“酒池欲林”的三位小美人,都心情紧张的偷窥着。
李厉琤一扑便拥抱神相,撕去衣衫,风不惑愕然之际,四周便出来了五位赤条条的少女,把神相按在地下翻云覆雨,玩个痛快。
“好相公,到处乱玩,倒不如在家中由好娇妻为你安排良善美人儿,玩个昏天暗地好了,哼!看你还有精力去与那些“怡香春阁”恶臭娘玩。姊妹们,努力玩我夫君啊,冲啊,杀啊!”李厉琤不停叫阵,偷窥的六人也努力打气,再打气。
第四日晴色即是笔,笔即是色
雇用了一万二千书生,不停的抄写又抄写,抄得很慢,写得不快,因为“偷窥宝鉴”
实在太淫、太妙、太乐趣无穷。投入其中而不自知,幻想偷窥也太妙绝。
整个“剑皇宫”已被皇上名太宗用来抄写“偷窥宝鉴”,为要教大家写得下笔具色、乐神韵,名太宗与小白便来个娱人也自娱,赏色写色。
全皇宫的三千宫女都给召来,脱光衣服在大殿上裸舞作乐,伴著书生们下笔。
色即是笔,笔即是色,果然立即下笔如飞,笔势现色乐,不同凡品。
终于,日落西山之时,一万部“偷窥宝鉴”便大功吉成,此为惊世骇俗之第一部经典色欲大作,乐而且淫,好书!好书!四大名著,那堪相比。
第五日晴太监抚弄,芳心春动
东宫内,脱得一丝不挂的未来皇后芳心,瞪着眼任由神相风不惑搓揉摸抚,当然,这个风不惑又是名太宗所扮。
奇怪的,是芳心身前,竟排列着三十位太监,金睛火眼看着风不惑又是左搓搓,又是右揉揉,忽地奇招搔向小腹,忽地又突袭乳房,看得一众太监如痴如醉。
假神相严正道:“此“福全天阴相”上回因身体隔了薄纱,害得三劫仍来,这还不止,日后会再来一、二百个大小不一的劫,就算死不了也必然失去皇后之位,唯一方法便是每天由不同太监替皇后作“福全天阴相”,大家千万要详记每一细节,依足手法,否则害皇后来了劫难,人头不保。”
众太监急急答是,都把一切手法学个滚瓜烂熟,不敢有违,错漏全无。
太监们退去后,假神相一脸苦痛,伤心道:“可惜本神相不能一再折寿,否则便不必皇后任由不同太监抚摸搓体,实在……唉!”
芳心却是大喜道:“神相若非为我批下三劫,芳心又如同可以逃过劫难?已折寿多年的神相,实为我芳心再生父母,请受芳心一拜!”
假神相名太宗死忍着笑道:“不……不必了,只是皇后气色有点七浊一清,正是七浊一清色心不明,夫君行房忽然骤停,唉!”
芳心听到弄致名天命不敢再行房的名太宗假神相,批出闺房之秘,再又惊愕不已,活像看见了下凡神仙。
芳心惊叹道:“神相真神人也,竟能具此深不可测之观气色推断造诣,天啊!真不愧为当世玄门师圣。”
假神相道:“皇后娘娘,神相因泄露皇朝天机,必遭天谴,这次是最后一次为宫中龙凤推算矣,否则明天必然被天祸所杀。”
芳心紧张道:“神相还有何批言,请不妨直说。”
假神相道:“兹因二太子名天命夺命得帝位,祸因已起,祸必招责,责必是罚,罚必招杀,杀必殃妻。唯今之计,相信皇上他日对性欲会一卸尽罢,变成活太监以赎祸罪,否则再行淫欲,必害皇后招杀身大祸。”
芳心愕然道:“那……那本娘娘岂不从此……从此独守空房,再无闺房乐事可言?”
假神相道:“欲与祸,便任由皇后挑选好了,苍天总不逼人,随缘而来,随缘而去便是。”
抵死的一对活宝贝,先后把芳心、名天命、李厉琤都愚弄得半死,疯狂又痛快,欢天喜地,无以复加。
第六日阴
从未如此热闹过,长街之上,身为皇上的名太宗心血结晶大作“偷窥宝鉴”出版了,一两银一部,十八岁以上以下一律可以排队来买,挤得水泄不通,人头汹涌。
正午时分,来了!作者圣上名太宗亲临长街为读者挥笔题字签名,喜欢的话,还加赠皇上玉玺盖印,增值收藏,立时惹来万人空巷,排队抢购。
最妙者,是“千丈锦绣”的田大娘也来买书拜读,与丈夫同求名太宗盖印签名。还有陈老古老爷子的小家碧玉陈湘湘也不怕羞怯,排了半天队买了一本拿在手中,看得津津有味,她们可不知道自己都是其中部分章节的主人翁是也。
“怡红春阁”姑娘们当然是人手一本,哈哈大笑之余又不禁被挑动情欲,真个思想淫欲,奔放无穷。
从正午到半夜,一一为排队的读者签名,小白在旁协助盖印,长街上从未见过的热闹,快乐地人手一书,嘻哈乐绝。
倒下来了,已玩乐了整整六天足的名太宗终于不支昏倒,再也不能为任何人提笔签名了!
“七情枯”的毒性已把名太宗弄得干枯消瘦了一半,余下只有最后一天,一天后,名太宗便撒手尘寰,离开人世。
长街上谁都知道名太宗这“好皇帝”要离去了,先前堆积而来的欢乐气氛骤变哀愁死寂。捧着“偷窥宝鉴”的人都不再嘻笑,而是饮泣、痛哭!
哭声不断蔓延,苦楚兀自萦绕不散,整条长街呜咽不止,惨愁满天!
小淫棍要舍大家而去了,从此没有人再偷窥作弄,再没有“偷窥宝鉴”续集,再会了小淫棍!
每人都向书刊吻别,示意告别小淫棍。
小淫棍,你的欢乐,将永永远远留在每一个“武国”臣民心中,谢谢你!
第七日雨多谢你骗我
当再度苏醒已是第七天的黄昏日落,名太宗足足睡了十多个时辰,轻了七、八十斤的小矮子,瘦骨嶙峋,活像饿坏的可怜孩子,他倒在小白怀里,也不禁失笑,被大男孩拥抱着,怪难看的,幸而,这种感觉好温暖。
“小白,多谢你原谅我!”名太宗在时日无多的情况下,终于说出了最难启齿小白笑着说:“自私是人的天性,说到底,你只是为了自保才害人,错不到哪里去。
况且,我应该自责才是,身为你最好的朋友,却不能劝你临崖勒马,我这个朋友又岂没责任!”
名太宗也笑道:“大笨蛋,又是要把责任归疚自己。听我劝吧,从今以后,不要再十足信任朋友,人性总有劣根弱点,每个人都在不停的变,你怎能保证今天的好友知己,明天不会出卖自己?”
小白笑道:“愿意相信朋友,是维系友情的最基本条件,要是不信任朋友,那些压根儿就不是朋友。那我宁愿冒险再被朋友出卖,也不希望没有朋友。”
名太宗道:“对!因为你是大笨蛋,是小白,小白便是小白。”
小白道:“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便把我的人生完全扭转了,不碰上你,便不会与大太子打交道,不会卷入“六才考战”,不为你打天下,也就仍不愿发奋练功、苦学兵法,把天份才智发挥,没在“童养媳府”高墙上的偷窥初遇,小白倒可能还在长街上偷银两无聊过活,人生,只要一个契机,便足以改变一生。”
名太宗道:“小白,在我临终前,可以答应我唯一所求么?”
小白道:“可以,说吧!”
名太宗道:“要是芳心肚里孩子是我的,请……给我一刀了结他的生命。”
小白愕然道:“甚么了你……为何要如此狠心?”
名太宗道:“因为……呜……呜……我死去后一定好孤独,除了你,我从来半个朋友也没有,我好想他,我的孩子来陪我,我好怕啊!好怕死亡,好怕孤伶伶,好怕大皇兄在下面向我报复,呜……小白,我真的好害怕啊!”
从过去六天来的疯狂快乐,回归到今天的死亡现实,也许,现实真的太可怕,已气若柔丝的名太宗,虚怯的伏在人生唯一知己的小白怀里,享受着最后热烫心窝的暖意。
小白轻轻道:“我不会答应你的所求,因为你根本不会死。”
名太宗愕然道:“甚么?”
一个人影在身前出现,带着幽兰香气、媚艳动人的耶律梦香,手里拿着一个锦盒,打开锦盒,是醉人的熏芳香气。
耶律梦香道:“你身上的“七情枯”,只是令人日渐消瘦、有气无力,活像快要死去的毒药,其实根本不会置人于死地。”
名太宗已半昏了,但仍惊愕道:“你……说的是真?”
耶律梦香把锦盒上的小腊丸放进名太宗口里,细细道:“经过连日来死亡折磨,你真的已经大彻大悟,再没半点杀意、害人之心,让今天的名太宗来当皇帝,便是人臣共庆的大喜乐事。”
小白拍拍名太宗道:“你死不了,皇位未传,明天、后天,从今以后,你还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啊皇上。”
名太宗有气无力的在哈哈大笑:“哈……哈……公主,再走近一点。”当梦香把身子移前,名太宗一双手突地偷袭她的双乳,大力一抓道:“啊!果然“盗脸术”的易容好到家。”名太宗再抚摸公主五官、秀发……惊呆道:“是……真的,没骗我?你是真的耶律梦香,是真的为我拿来解药,我还可以当皇帝,呼风唤雨,不会死亡?”
小白笑道:“真的,从前中毒之计是个考验,小白是不会欺骗朋友的。”
名太宗大喜若狂道:“对啊!小白是……不会骗朋友的,何况是唯一的知己好朋友!”
小白道:“好好睡吧!三天后,你便会回复原来面貌,一切再重新掌握,以后要好好当个好皇帝了。”
名太宗道:“对……一定,一定……朕一定是个……好……皇帝,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