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轻轻抚摸着菲利娜的头发,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摸抓抓,好像在确认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不是真的一样,看到她的面孔又时不时的轻啄两下,倒真的算是比较忙了。
“还是先闪吧,虽然眼下和她关系成了‘这样’,可是以这女人的脾气,也难保会不会变得比原来老实,万一突然再暴走,就麻烦了。就算不那样的话,万一再上了她的套,再遭了暗算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这女人的手段可有些防不胜防,演技又与樱儿有的一拼,想要不上当恐怕也有些困难。”司徒轻抚了一阵菲利娜的秀发,越想越是不妥,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再不多做久留,起身后只三两下就把衣服给胡乱穿好,想要遛之大吉,待见了菲利娜还躺在冰凉地上,这才良心发现似的在她身下身上幻化出厚厚被褥。
“哼,胆小鬼,这次算你赢了一场,希望下次你还有一样的好运气……”菲利娜紧了紧身上的厚被,像是也觉得十分舒适一样,手臂不由得把它又紧了紧,好像怀中的是一只抱抱熊一样,那潮红已然渐退的性感长腿也有一条不安份的蹬出被子,正压在怀抱的被子上。没想到这个外界传说中厉害无比的学者睡姿竟是这么差,倒真是有些让人大跌眼镜,而她自己却一点也没有这个自觉,又恨恨拍打了两下厚被,像是感受到了其中的温暖,也像是嗅到了上面属于‘那人’的味道,这才安然入睡,先前的一切竟好像也只是她的梦话一样……
我们厉害的司徒城主衣衫不整,一路从菲利娜那里跑出来,好像忘了自己是一名能力者,而又变回了一个普通人一样,好一会儿功夫才跌跌撞撞远离了那里,待重新回到了城中,这才稍稍恢复了些。
“樱儿是狐狸精转世,菲利娜就一定是维那斯转世,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幸好我的定力极强,不然的话……呃,好像已经完事了呢。”司徒本还想自吹自擂一番,可想到先前自己把该做的已然全都做了,再想要自夸好像也没什么真值得他去说的了,也只得悻悻然的低头快步走掉,别看他这次算是‘胜’了,其实也还是‘败’了,他也得承认,菲利娜的魅力像她的智慧一样,令人难以抵挡。
此时自己身上全是菲利娜身上的香甜气味,司徒也不好直接回到住处,毕竟此时苏樱也许还陪着陈婉莹在那里,要是此时自己被她们见了,肯定一眼就能看出自己肯定又去干坏事了,毕竟他现在可算是连‘嘴’都没擦干净呢。
稍一想,司徒就认准了方向,往城中心走去。
‘守城纪念碑’作为艾丝翠德城中的一个地标性建筑,周围几百米内,几乎是没有任何人类和妖族居住的,以示对这建筑、以及这建筑所代表的含义表示敬意,在这附近唯一能找得到的建筑也只有三间连在一起的小小房屋,里面的三个小东西能住在这里,也是被城中所有人所认可的,不但因为他们的身份是司徒的‘儿子’,也因为如今他们三个也算是艾丝翠德的守护神。
司徒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但从这里却还是时不时的传出许多人声,“嗯?”司徒走到离‘真生灵葫’住所不远处时,就已听到有许多人声,显然此时在这里的并不是只有三个葫芦兄弟,除了他们外,应该也还是有些别的人的,司徒感应之强,自然很容易就能知道此刻在里面的是谁,他也只是有些没想到罢了。
“樱儿?娜娜?”
“爹~”
司徒才一推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几张美丽面孔,还不等他去细看,一旁三个小家伙就全都围了上来,手脚齐动间,速度也是极快,眨眼的功夫就已爬到司徒身上,好似三只淘气袋熊,一上到他身上就再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倒是让司徒也只是稳稳站在那里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再把他们给摔下去,虽然以他们的本事,就是再高些的地方摔下恐怕也不会有一点儿伤,可司徒还是不能放心。
第五百五十六章 安定后方
司徒此时确实也没功夫去管三个小家伙,他所注意的也只是在自己身前不远处坐着的几个女人,除了苏樱与克里斯蒂娜,就是今天才来到这的陈婉莹也在这里,虽然看到他,脸上也有许多欣喜之意,但好像又多了几分之前不曾有的拘谨,看她时不时看向苏樱他们的目光,司徒就知道自己这‘徒弟’怕已是知道了三人间的关系,这才会有这样表现。
“司徒城主,您总算是来了,如果您要再不来,只怕您这两位夫人也要开始怀疑我的‘先天神算’是否真的准确了。”
“……”只是那三个女人也就算了,也许司徒也还不会有很多惊奇,反正她们也都是自己的女人,同时出现在这里倒也不如何意外,让司徒有些意外的是,除了她们三个,慕容月柔这‘神婆’不知为何也在这里,以她的身份,与苏樱她们在一起,给司徒感觉确实还是有些古怪的。
“我先前去找苏樱姐姐,结果却未能寻到,后来才听说她去了你的住所,结果就在那里碰到了她们三人,她们本意是要留在那里等回来的,可我突然心有所感,这才会起了一卦,结果算出你会来此处,这才会陪了两位夫人还有莹儿妹妹来这里等您。”慕容月柔好像能看出司徒的疑问一样,还不等司徒发问,她这边就已抢先一步说话,倒是省了司徒一句话的口水。
“她们来找我就找我,你来这里又是为什么?”
“……我本意也是不过来的,可苏樱姐姐与克里斯蒂娜妹妹非说不信我的神算,这才强把我拉来,说是要是算的不准,好容易来找我的麻烦……早知司徒城主不欢迎,我又何必特意跑这一趟,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吧。”本来慕容月柔也只是依了卦象,并未刻意去算这其中原因,待见了司徒才知其中原由,她本就极善观人面相,自然不难看出,司徒脸上的红潮未退,分明是才行了房事,呃,这也就是她的文雅说法,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才干了那事儿,跑到这里来分明就是避难来的,结果却让自己想躲的人抓了个正着,这怎么能让司徒不恼火。
所以此时司徒看着慕容月柔的眼神也确实就称不上有多么友善了,里面竟然没喷出火来,对于慕容月柔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见司徒要‘吃’人,慕容月柔就知道该跑路了,如果再不跑只怕麻烦就要来了,司徒此时虽然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但已看出他才干了好事的慕容月柔却还能看出些别的东西,也不知是她想的多,还是怎么,她竟觉得司徒现在的模样是‘凶狠的色’!确实是被他盯得有些面红耳赤,就是身上有衣物,她也不觉得能真到什么保护作用,依旧也还是有种赤身裸体的感觉。
“要死啊你,干嘛这么盯着人家慕容月柔妹妹?看你把人家吓的。难不成你是才做了什么亏心事,恰好被妹妹识破了,这才会恼羞成怒?麻烦妹妹再起一卦,看看这个坏弟弟先前去什么地方了。”苏樱可不会如慕容月柔一样去怕司徒,反倒狠狠拧了他一把,直叫他露出呲牙咧嘴的搞怪表情才算作罢,脸上依笑非笑,虽然话是对慕容月柔说的,但眼睛却是粘在司徒身上,好像已从他身上看出了什么。
“亏心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个地道的好人呢,哪会去做什么亏心事?坏事我只要一想起来就难受的厉害,更不要提去做了,我先前只是……只是……对了,我其实只是去四处走走,你们看,今天我这徒弟不是来了?我怕她会没有什么日常洗漱用具,特意去给她买这些东西去了。”司徒真的是差点把汗都憋出来了,才好不容易想出一个脱身之计,伸手假装在怀里掏了一阵,实际上却是暗中运使空间之力,从别处偷来许多洗脸、洗发、洗手、化妆的用具,只摆得一桌上都是,这些个东西也是有高档低档之分,可惜司徒哪里会知道,也只是随意抓来一些味道特别重的,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苏樱虽然盯着他,可也防不了这家伙使用真实实力使出的手段,如果不了解他,只怕也真的会被他给骗过去,可惜司徒这欲盖弥章的做法也只会令他更引人怀疑。
司徒尽量不去看苏樱的眼神,只是教陈婉莹这些个东西的用法,好像也忘了身边还有几个女人的事实,最麻烦的还要数慕容月柔,在那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站在那,看人家‘师徒’间沟通感情。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属什么的,估计是属马的,整个一个花心大萝卜,也不知道他身边这些女人都看中了他什么,这次明显又不知道去招惹了别的什么女人,我也真是倒霉,怎么总是被夹在他跟身边的几个女人之间,这里面明明又没有我什么事……”想到这时,慕容月柔才发现,此时在这里的几个女人,除了自己外,好像都跟司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登时又更尴尬了几分。
司徒虽然恨慕容月柔多事,但眼下已是这样了,他倒也没功夫去管她,眼瞅着她没走,司徒也只得当她不存在,只是在一旁给陈腕莹讲这些个东西的用法,另一边又暗暗发恨,想着‘万妖书’幻境中的慕容月柔,好像这样做就能使得他开心起来一样,当然那也只是不可能的,唯一的作用也只是又勾起了他好不容易才刚压下的邪火,这个时候他才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早从菲利娜那里跑掉,如果还在那里,也就不会有眼下这些个麻烦了。
“书院那边确实还有些事情,已经这么晚了,我实在也是不方便久留,还是先走了,如果苏樱姐姐有事,我保证明日一早再来看你。”慕容月柔在一旁站坐不是的,别提人有多别扭,好不容易才又再鼓起勇气开口,话说完也不等苏樱再开口,就慌慌张张的走掉,竟是一刻也不肯多做停留,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苏樱脸带着笑意,目送慕容月柔远去,她甚至看到慕容月柔有好几次脚步都有些蹒跚,好像是不会走路了一样,回过头来才看一旁的克里斯蒂娜也在看着慕容月柔的方向,脸上也满是笑意,感觉到苏樱的注视,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傻丫头,还笑,这坏弟弟这次明显又是去干坏事儿了,如果再不看住他,只怕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又要再添一个姐妹了,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苏樱虽是在说得狠话,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微笑不变,看她模样就知,恐怕她也不是真就生了司徒的气,毕竟对于司徒的为人,她也不是知道一天两天,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经决定了跟着他,有许多事情说与不说其实已没有很大分别,她所做的也只是让司徒不至于太过于得意忘形,如果只是一般的女人也还好,可万一要是招惹到某些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只怕就要‘天下大乱’了。
苏樱当然能猜出司徒是去了那里,别看如今艾丝翠德城里与司徒关系复杂的确实不在少数,可要是细数起来,真的能在这个时候让他‘就范’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女人。
对于菲利娜这个女人,苏樱应该是算是跟她有接触的人中最为了解她的了,倒也没有很复杂的原因,其实只是因为两人性格上有许多的相似之处,都是那么喜欢戴上一副假面具,在人前人后装出两种不同的表情模样,有时甚至于连自己也都能骗过。
了解归了解,开始时苏樱还是不可能凭空猜测出菲利娜的算计,最多也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时常进行些观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