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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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豪情-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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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摇头,司马瑜不禁一皱眉头道:“不行!我非去不可!难道我们还要再打一场?”
  那人双手连摇,然后又指指来路,似乎是叫司马瑜赶快离开!
  司马瑜作色道:“不!我是特地来的……”
  那人访惶无计,手忙足乱地比了半天,司马瑜却是一点都不懂,那人没办法,最后蹲在地下用手指刻了一行字,又迅速地用脚擦去了。
  司马瑜却已看清了,但见他写的是!“前程艰险,君等宜速退!”
  看完之后,司马瑜笑笑道:“谢谢你!不过我还是非去不可,今天我在路上看见你们带了五个人进来,那五个都是我们中华人氏,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那人用手比了个杀头的姿势!
  司马瑜怒道:“‘什么!杀掉了?”
  那人摇摇头,用手指指月亮,先是一降,继而一升!
  司马瑜明白了道:“要等到明天晚上再杀?”
  那人点点头司马瑜哼了一声道:“那我更得去问问明白了。
  你们怎可随便杀人呢?”
  那人又连连摇手,又指指自己的心,司马瑜道:“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所以我要去看看是谁在那儿主谋,希望你不可再拦我!”
  说着转身向巨厦走去,冷如冰等四女也赶紧跟着,那人果然没有再拦阻,其余的那些白衣人有几个人还准备出手拦截,却被那个人挡住了!
  司马瑜一直走到巨厦之前,只见重门紧闭,冷如冰等人已经跟到了,那批白衣人仍在原地指手划脚!
  司马瑜望望那扇大门道:“我想这里面有许多古怪呢!”
  冷如冰点头道:“不错!所以我们该特别小心才对…”
  正说之间,那门忽然打开了!
  从门里望进去,黑沉沉的一片,好像里面还深的很,当门站着两个白衣人,一个是头上蒙着白纱,为刚才前去报信的人。
  另一个却是头梳高髻的女子,手擎着一盏羊角风灯灯,光下看她的脸十分苍白,虽然是很年青,也很美丽动人,可是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他们见司马瑜等人就站在门口,似乎感到颇为惊异。
  虽是说的汉语,然而腔调十分生硬,一听就知道她是异邦人士。
  司马瑜因为她的口气很不礼貌,因为也漠然地道:“当然是走上来的!”
  那女子将眼一瞪道:“我知道是走上来的,不走难道还是爬着上来不成!”
  司马瑜怒道:“混帐!你这是对谁说话,不因为你是个女子,我马,上就给你一点教训……”
  那女子见司马瑜忽然会生这么大的气,倒是颇感诧异道:“怎么!难道我的话说错了?”
  司马瑜冷笑一声道:“你话倒没有说错,可就是像吃生米长大的……”
  那女子更奇怪了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吃生米长大的!’司马瑜不禁一愕,心想这是从那儿说起,他原是嫌这女子说话的口气太硬,所以才骂她一句俏皮话,不想这世上还真有吃生米的人。
  这时靳春红走上来轻轻一拉他的衣服道:“阳春教徒因为崇尚自然,不食烟火,吃生米确是事实,而且此女对汉语不太娴熟,倒不是故意对我们不礼貌……”
  那女子立刻道:“对了!我的汉语是说得不大好,希望你们不要见怪!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阳春教的信徒?”
  话还是对着司马瑜问的,司马瑜却以为人家问的靳春红,所以不作答复,那女子好似不耐烦,两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司马瑜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对靳春红道:“靳姑娘,你怎么不说话?”
  靳春红笑笑道:“不!人家是在问你呢!”
  司马瑜诧然道:“这种事只有你清楚,问我干吗?”
  靳春红道:“高丽男女礼防甚严,凡事都以男子为主,当家主事全属男性,你是我们中唯一的男子,当然一切要唯你是问呀!”
  司马瑜摇摇头道:“这个场面真会把我蹩死,还是由你去应付吧!”
  靳春红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人乡随俗,规矩上一点都不能错,经过你的这番委托,我说的话才能作数!”
  司马瑜连连摇头,心中暗呼岂有此理,可是那女子却果真把眼睛望着靳春红,在等她的答复。
  靳春红微微一笑,这才上前道:“我家主人对贵教的事不太清楚,全权委托我代言……”
  司马瑜又是一怔,然而靳春红对他飘过一个眼色,使他把要说的话又压了下去,那女子也飘了司马瑜一眼道:“你主人是干什么的?”
  靳春红微笑道:“主人是中原贵族,我们四人都是他的侍婢!”
  那女子脸色又和缓了一点道“原来如此,我失敬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话了,你们怎么知道阳春教的?”
  靳春红笑道:“阳春教名满高丽,再加上独门武器钩剑,一看即知!”
  女子又问道:“你们是怎么通过山下那一关的?”
  靳春红道:“主人精通武学,自然仗着本领闯上来的!”
  女子微现诧容道:“你主人能斗过我们教下第一剑吗?”
  靳春红微现傲态道:“中原名家如云,主人一剑独尊!”
  女子微微动容道:“这么说来,你们的身份还够,请问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司马瑜又想开口,靳春红却抢着道:“主人性好游历,足迹遍及天下,刚好在山路上遇见了贵教门人,所以才专程前来拜访!
  不知贵教为何移驾到中原来了?”
  那女子顿了顿才道:“你主人的身份高贵,我应该去请公主出来接待,有话也请你们去问公主吧!”
  说着朝那白衣人一比手,示意他到山下去继续守卫,而她自己则转身归人门内,隐人黑暗中不见了!
  司马瑜这才出声道:“靳姑娘!这是怎么加成,怎会又把我抬成主人了!”
  靳春红笑笑道:“阳春教主也是高丽皇族,不把你抬得高一点,就无法进得此门!”
  司马瑜不服气道:“那我们就冲进去!”
  靳春红神色庄严地道:“阳春教武技另成一派,教中高手如云,山下一个教徒就够你应付的了,硬闯谈何容易,你不是要进去救人吗!不人虎穴,焉得虎子,因此我们不妨随机应变,等一下你不妨随便冒充个什么亲王身份,到时再见机行事好了!”
  司马瑜苦笑了一下道:“我冒充贵族还可以只是委屈你们沦为侍婢,似乎不好意思,再说我对皇室的事实在怕了,刚从毒龙国压劫归来,又遇上个什么公主……”
  靳春红微笑道:“东夷多美人,见公主总比见沙克浚愉快多了!
  司马瑜见她还在开玩笑,不禁把剑眉一掀,正想发作,忽然前途灯火闪亮,有如一条长龙般地迤逦而来,靳春红连忙道:“人家来了,还是小心点应付吧!你的气度都够了,只要神色之间多带一点傲态就好了,我们都会捧你场的。”
  司马瑜来不及表示反对,那列灯火已缓缓移近,清一色都是白衣人,脸蒙白纱,每人都手执一面宫灯,靳春红微笑道:“看排场倒不小,可是还比不上毒龙国的气派大!”
  司马瑜一整神色,人群中已簇拥出一个高髻盛装的白衣女子,脸上只蒙一层薄薄的轻纱,隐约可见姿容,眉黛春山,双瞳剪水,禾丽不群。
  宫装女子身后则跟着四个少女,倒是未蒙面纱,不过肤色苍白,一个已经见过了,其余三人全差不多,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那宫装女子走到他们身前半丈处停下,轻纱后传出一阵婉转如银铃的悦耳声音道:“婢子无知,简慢宝贵,倪春秀代致歉意!”
  不仅语调清脆,吐字也十分圆润,而且别有一种雍容之态!
  司马瑜只得一拱手道:“在下等来得冒昧,请公主原谅!”
  贵妆女子弯腰答礼道:“倪春秀已自报贱名,请教贵人如何称呼!”
  司马瑜只得道:“在下司马瑜!
  靳春红连忙跟着道:“家主人系晋国公司马大人世子!”
  倪春秀喔了一声道:“司马藻人人华夏干城,不知政躬安否?”
  司马瑜对于官场的人物一无所知,靳春红致名其妙地给他安上一个世子身份,弄得他满头雾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靳春红深怕他露出马脚,连忙又代答道:“国公大人不幸作古!”
  倪春秀忙道:“哲人其痿,四野同悲,幸喜后继有人,看世子英武雄姿,年纪青青,世袭祖爵,一就是邦国重寄!”
  靳春红又代答道:“世子丁制在服,虽袭需未理一,所以才得暇游历!”
  倪春秀点点头,伸手一比道:““贵客辱临,草木沾辉,既蒙赐顾,还请驾莅蜗居小驻!”
  司马瑜只得硬着头皮一拱手道:“打扰!打扰!’”
  倪春秀在面纱后透出一声轻笑问道:“但不知世子还带有多少随从?”
  司马瑜这次可学乖了,顺嘴扯谎道:“’在下微服出游,未敢招摇,只带了四名侍儿!”
  倪春秀笑笑道:“世子携艳姬畅游山水,果真是豪门风流本色!”
  司马瑜睑上一红,冷如冰也笑着道:“我们自幼既蒙指派侍候世子起居,为了怕世子路上生活不习惯,所以才跟着出来,其实以世子本意是不想带我们同行的!”
  倪春秀点头笑道:“当然!当然,世子乃金枝玉叶之体,换了旁人也侍候不了,只是世子带着这一批娇滴滴的美女同行,想必会惹来不必麻烦吧!”
  冷如冰一笑道:“世子幼禀家学,掌中一枝剑力敌万人,保护我们绝无问题!”
  倪春秀也笑笑道:“听说世子将敝教的剑手击败了,足证家学渊源,贱妾少不得还要请益一番,世子请!”
  司马瑜拱拱手道:“在下远来是客,还是公主请!”
  倪春秀倒不多作谦让,点点头转身在前走了,等她们走出十丈之后,司马瑜等人才跟在后面缓缓前进!
  一路都是黑黝黝的,只有那些人手执宫灯,每隔五六丈站定一人,高举灯火照路,四个女孩子都紧紧地傍着司马瑜,好像是在保护他的。
  司马瑜轻轻地道:“难过死了,要让人拆穿了多难为情!
  靳春红也轻声道:“我们是来救人的,闹穿了也没有多大关系,不过对方情况未明,能装一时算一时,多了解她们一点也好,这个姓倪的女子看来很不简单,她对中原的情形好像很熟悉,你报名也太快了一点,幸而贵族中有与你同宗的,否则我也没办法替你圆说了!”
  司马瑜不禁问道:“那个什么晋国公是真的死了?”
  靳春红笑道:“那当然是真的,否则人家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你当大侠客的不关心,我这个强盗头可多少要了解一点!”
  司马瑜默思片刻道:“我看还是把话说明算了,我一个江湖人去冒充贵族世家可实在不习惯!”
  冷如冰笑道:“既然已经冒充了,就得装到底,你刚才应付得很好,公候世家的排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到过毒龙国,照着那个礼仪行事就不会错!”
  司马瑜想想又道:“那个倪春秀是真的公主吗?”
  靳春红道:“高丽国王不姓倪,她自称公主,恐怕也是自抬身价,不过她出身贵族是不会错的,这可以从气度上看出来,据我判断,她多半是阳春教主的女儿,阳春教的一个剑手即如此了得,她的剑术恐怕还更高明,她的口风中还有意找你较量呢!你应该多小心一点……”
  司马瑜道:“较量倒无所谓!我只是在担心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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