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帝国的兵力一分为二,又岂会给对方丝毫的机会。
“那就让剑王境之上的剑者去,那可是一半的兵力,晚了一步,军法尝试!”刘达身为一名统帅,自然明白现在的情况是多么紧急,此刻也根本就顾不了多少,那些被分割到玄龙帝国一边的基本全都是自己麾下的精锐所在,如果被这样莫名其妙的屠戮一空,他这统帅的职位恐怕也就做到头了,莫说职位,恐怕就连他的性命也是无法保全。
“是……”
“咻咻……”在刘达这声呼喝之下,几道光影顿时腾空而起,向着彼岸呼啸而去。天剑帝国的将士之中,剑王境以上的剑者竟然有着将近十位,比起玄龙帝国这边足足多了一倍。
“嗤嗤……”然而就在这些光影即将划过这道裂缝上空的时候,一道无比浓烈的剑意顿时爆发而出,在这股剑意之下,整个空间都是一阵波动,甚至靠近的那两名剑王顿时脸色一变,喷出一口鲜血。
“谁,给我出来……”同样感受到这份剑意的帝老脸色也是瞬间一凝,在这份剑意之内,甚至就连他都是感到一阵胆颤,他敢肯定这绝对是平生所见过最强悍的剑意。
“没有人可以越过这条裂缝……”燕十三虽然神色之间有点疲惫,毕竟刚才的那招也是消耗了他相当一部分的灵魂之力,但是那份冷峻的神情和手中嗡鸣作响的紫宵银月却是别有一番震彻之力。
“大哥,你先休息下吧,这里就交给我和五弟吧!”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也是立刻腾空而起,站立于燕十三的身侧,真是易天星和易天仇。而几乎是在同时,一道青色的光晕也是立刻从下方激荡而出,立刻没入了燕十三的眉心处,而随着到青色的光芒的没入,燕十三原本眉宇之间的那份疲惫之色也是立刻有所缓解,这道青色光晕自然就是穆铭的契约伙伴奎木青狼的本命天赋,万魂回春,灵魂之力立刻恢复一半。
“刘达,我给你两个选择,立刻退兵或者你们全部死在这里!”易天星十分平静的看着那同样悬浮于半空之上的天剑帝国先锋统帅刘达,淡漠的说道,双手背负,说不出一份飘逸洒脱。
“哼,我天剑帝国兵锋所指,无关不破,等我们攻破玄龙都城之后,我们自然就会退兵……”刘达还没开口,但是一个神色间透着份桀骜之色的六星剑王却是立刻一声冷哼。
“聒噪……”看到这名剑王,一旁的易天仇却是一声低喝,双眸之内顿时爆发出一股跳动的火焰,眉心更是一阵跳动。
“轰……”在下一刻,这名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剑王立刻脸色通红,随即身体立刻从半空跌落而下,待他的身体低落到地面之上的时候,已经碎裂为了焦炭。易天仇的剑意虽然不如易天星那般恐怖,但那灼热的温度也绝对不是一个区区普通六星剑王可以比拟,在易天仇的攻击之下,这名剑王的灵魂之海立刻被灼烧一空。
“我看几位应该也不是玄龙帝国之人,不知道为何帮助玄龙帝国,如果几位愿意退出,我一定禀明陛下,只要是玄龙帝国给予几位的,我愿意以十倍赔之!”刘达看着易天星几人,也是缓缓地开口说道,同时眼光略微瞥向了不远处的帝老。
“我们的确不是玄龙帝国之人,也无心于这场战争,对于我们而言,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不过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宇文玄渡就一定会信守我的诺言!”易天星淡淡的看着所有人。
“几位,你不觉地你们太过于狂妄了么,这战场的胜负可不同于剑者的交手,老夫承认你们的实力很强,可是你莫非真的以为就凭你们几人就敢和天剑帝国十万大军叫阵?”一旁,帝老也是缓缓的说道。
“你应该是黄龙帝家之人吧!”易天星将目光移到了这帝老身上,随即淡淡的说道,以他的灵魂之力自然能够感知到这名老者乃是对方最强的一人,六星剑帝巅峰的实力。
“不错,老夫帝淮山,忝为大陆土属性至尊黄龙帝家四长老!”帝老对于易天星能够一眼看破他的来历显然也并不惊讶,毕竟至尊属性家族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于吐出了。
“帝淮山,我不管你是黄龙帝家的几长老,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否则那灭家四长老灭青延就是你的下场!”易天星瞥了一眼帝淮山,十分平淡的说道。但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原本神色还十分平静的帝淮山脸色却是瞬间一变,甚至于就连周身的气息也是一阵鼓动,神色之间满是一份惊诧和一丝惊惧。
第五卷 七剑下天山 第一二三章 传音
“帝淮山,我不管你是黄龙帝家的几长老,但是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否则那灭青延就是你的下场!”易天星淡淡的瞥了一眼大陆土属性至尊黄龙帝家四长老帝淮山,十分冷淡的说道。易天星如今的实力当之无愧的乃是剑圣之下第一人,以帝淮山六星剑帝的修为易天星的确也不想怎么跟他为难,而且黄龙帝家虽然和倚天灭家乃是世代姻亲,但处事一向低调,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易天星也不想轻易的和帝家过不去。
“你……”但是相比于易天星的淡定和冷漠,帝淮山在听到易天星的话后,身体却是瞬间一颤,神色之间更是带着一份无比的惊惧之感,甚至就连周身的气息波动都是变得有些起伏。
帝淮山身为黄龙帝家长老,自然知道灭家这几年撞上了一块大铁板,大陆三千年未出的天阶魂剑拥有者,更是接连折损了两名长老,尤其是四长老灭青延更是他帝淮山的好友。不过,帝淮山也知道,虽然他和灭青延同为六星剑帝巅峰,但是论真正的实力,灭青延却是绝对凌驾于他之上,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青年的实力更是远远超过了他,而且从他出现到现在,帝淮山更是一点都无法察觉到对方的灵魂之力,甚至就连剩余那两人的灵魂之力都是很难琢磨,也就是说,眼前这三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在灵魂之力上都是达到了七星剑帝之境。
“我知道了,这场战争我不会再插手了!不过,我也希望几位能够手下留情……”帝淮山深深的看了易天星一眼,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大陆之上,实力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哪怕你就是来自于至尊属性家族也是如此。
“帝老……”听到两人的交谈,刘达也是一愣,尤其是当他亲耳听到帝淮山说退出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帝老的身份,他自然是知晓,大陆六至尊之一土属性至尊黄龙帝家的长老,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出,大陆之上究竟有什么人能够在一句话之间让拥有这样显赫身份的帝老在顷刻间选择低头。
“刘帅,这场战争,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了!”帝淮山也是朝刘达微微一礼,有些无奈的说道。
“帝老!”刘达也是看着帝淮山,眼中带着最后一份希冀,但是帝淮山还是微微摇了摇头。黄龙帝家之所以能够在大陆之上经久不衰,除了他自身的底蕴和实力之外,黄龙帝家也是大陆之上最为低调的势力之一,几乎从来不轻易得罪任何一个势力。
“刘帅,这场战争,你还是做好打算!”帝淮山看着刘达,瞥了一眼易天星,最后还是出声提醒道,最后化作了一道黄色的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刘达,我最后给你一个选择,立刻退兵或者……”说道这里,易天星的眼中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无比明亮的光芒,一股凌然的压迫气息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激荡而出,瞬间便是周围的空间纷纷破碎。
“兵败身亡……”
“噗……”在易天星这恐怖的灵魂压迫之下,在场的剑王阶剑者瞬间都是喷出一口鲜血,易天星的灵魂之力何等庞大,尤其是他们可以抗衡。
“想要我退兵,痴心妄想!”刘达看着易天星,也是一声怒吼,“我天剑帝国铁蹄所过之处,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挡……”
“既然如此,那么……”易天星手中的紫薇软剑陡然间一抖,一股音爆之声瞬间爆发,然而就在此时,周围的空间之力却是瞬间爆发出一股极为诡异的波动,一丝若有若无的天地之力顷刻间便是将易天星的这份剑意消融。
“嗯……”感受到这份陡然而至的天地之力,易天星也是微微一阵诧异,随即眉心处磅礴的灵魂之力瞬间倾泻而出,向着四周辐射,但是让易天星感到震惊的是,以他的灵魂之力竟然不能发现丝毫的异常。
“大陆帝国之争,尔等不得再随意插手,否则灭之!”就在易天星的灵魂之力辐射而开的时候,一声冷淡的声音却是瞬间在他的灵魂之力爆裂而开,强悍的灵魂之力瞬间让易天星黑白分明的灵魂之海一阵汹涌,如果不是易天星的灵魂本源有着阴阳双剑坐镇,恐怕在瞬间就会立刻重创。
“四哥……”一旁,易天仇看到易天星有些微变的脸色,也是低声的问道。而易天星也是长长地吸了口气,深邃的眼眸之内也是闪过一份不可察觉的震惊之色。
剑神,绝对是剑神,刚才这声无比冷漠的声音易天星敢肯定,绝对是一名剑神所发出,就算是七星剑圣也绝对不会让易天星的灵魂之力在瞬间失手,唯有剑神方才有着如此的威能。
强大,不可匹敌,就算是易天星,在这份力量之下,也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恐怕根本就无法和这份力量所抗衡,甚至就如同蝼蚁一般。
“剑神,大陆之上果然有着剑神存在!”易天星眼中也是有着一道精光闪过,随即又是恢复了那份平静。对于剑神,如今的易天星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敬畏,反而是多了一份异样的信念。
“剑王之下的剑者,我不会插手,但是如果你们出手,就不要怪我了!”易天星平静的看着刘达几人,随即也是缓缓地说道,但是言语之内满是一种不可置否之感。
“哈哈,剑王之下,既然这样,你们败定了!”听到易天星的话,刘达原本冰冷的心也是立刻再次冒出了一种希望,以为他的手里还有着最后一张无比强悍的军团,一万剑者。
“传我令,天剑军团出动!”刘达眼中满是一份无比的自信,立刻一声爆喝。天剑军团,就是这一万剑者军团的番号。
“咻咻……”就在刘达的话音刚刚落下,在天剑帝国的一方陡然裂开一道裂缝,一道道身穿金丝轻甲的剑者瞬间冲刺而出,轻而易举的跨越了这在常人眼中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来到了玄龙帝国的一边,同时随着各色光芒的释放,瞬间剑气激荡而出,普通的士兵在这份剑气之下,立刻土崩瓦解。
“果然是一万剑者!”看到下方的动荡,易天星也是瞥了一眼刘达,同时对于天剑帝国的底蕴也是感到一种赞叹。虽然这一万剑者中,基本都是一些刚刚入门的一星剑士,但即使如此,这样的军团也绝对可以纵横战场而不败了。
“八门金锁,散……”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淡定中透着份自信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战场的上空。
第五卷 七剑下天山 第一二四章 八门金锁
剑者的本源和关键乃是灵魂之力,所以成为剑者的条件就极为苛刻,往往百多人中也就只有一两个灵魂之力才合格。而如今这从天剑帝国涌现而出的一万剑者,虽然都只是刚刚入门,绝大多数都还只是一星剑士,但是剑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又岂是一星半点。
在刚刚踏入玄龙帝国的这一边,这一万剑者所组成的天剑军团顿时爆发出了无比强悍的战斗力,剑气纵横间,原本呈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