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在两股能量瞬间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整个空间完全碎裂,就算虚空也是彻底的破碎而开,整个天空之上完全是被捅了一个窟窿,这一次的碰撞比起上次绝天命和易天星六人的碰撞来的更加的恐怖,世界本源之力完全崩塌,被这两股能量完全破碎。毕竟,无论是仙蒂还是龙渊,他们的实力都远非易天星和绝天命可比,神道强者的对撞已经完全超过了整个大陆承受力的范围之内。
而在虚空破碎之中,仙蒂和龙源两人却是依旧在不断的碰撞,如同一道道光线一般,根本无法被人察觉。
“够了……”而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声音却是突兀的响彻在了天际,同时一道诡异的能量突然出现,将仙蒂和龙渊的攻击完全化解而开,那气息比起两人却是还要强盛几分,在这股力量的化解之下,仙蒂和龙渊也是同时向后退却,两人都是看向了两人的中间虚空之内。
“两位,你们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整个大陆都会破碎,难道你们还想让万年前的大战重现么!”一声平淡的声音响起,同时一道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也是缓缓显现在两人的中间。
“师妹,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于此同时,这男子也是对着身后的虚空说道。
“你还是管好你的事情好了!”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一声清冷的声音也是瞬间响起,同时一道白色的能量也是从虚空之内涌动而出,如同补天一般将刚才仙蒂和龙渊交手所捅破的那个窟窿填补。
“道祖一脉!”
“人仙巅峰!”
龙渊和仙蒂看向这突然出现的男子也是低声的说道,眼眸之内都是闪过一份凝重的神情。如果是放在过往,这么一个人仙甚至都不在了两人的眼中,可是如今两人都是身受重伤,论实力反而是眼前的这个达到人仙巅峰的青年最强,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从这个青年刚才出手来判断,他赫然出自道祖一脉,这点也是让两人都是感到一份凝重,无他,因为道祖鸿钧乃是洪荒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一人炼化了九九八十一份混沌碎片中的四十二份!
“如果不想这个大陆彻底毁灭,两位还是先收起自己的气息吧,以这个大陆天地胎膜的强度也是承受不了两位如此之强的攻击!”青年看到两人身上依旧散发着浓郁的强悍气息,也是沉声说道。
第六卷 风云骤变 第二零四章 旷世之战(22)
“两位如果不想这个大陆彻底毁灭,还是先收起你们的能量吧,以这个大陆天地胎膜的强度是承受不了如此强大攻击的!”这个突然出现在仙蒂和龙渊中间的青年看到两人身上那依旧浓郁的能量波动,也是蹙眉说道,但是言语之内却是带着份不可置否的语气。
“哼……”仙蒂感受到这份语气,也是一声冷哼。她乃是曾经洪荒世界的最巅峰强者,十六个祖境之一,莫说一个区区人神境巅峰,就算是天神境巅峰都是没有放在她眼里,可是今天却是被一个人仙境以如此语气呼喝,这也是让仙蒂心中极为不悦,不过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和这个青年身后的势力,仙蒂也是没有说什么。而另一边的龙渊则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
“水神将仙蒂,七星剑龙渊,两位也算是我的前辈,还请不要为难于我,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看到仙蒂的表情,青年也是依旧平静的说道,但是身上却是闪过了一道白色的光芒,而看到这股白色的光芒,仙蒂和龙渊的目光都是一变。
“原来是道祖三清玉清门下……”仙蒂也是低声的呢喃道,但是却也是收起了身上的气息波动。
道祖一脉所修炼的方式极为驳杂,但是其中道祖三清乃是最为正统,因此也是道祖一脉最为核心的弟子,其中太清老子所传弟子的能量为红色,而玉清原始的能量为白色,上清通天的能量为青色,眼前这个青年身上的光芒乃是白色,而且气息和玉清原始也是如出一辙,很显然正是道祖三清之一玉清原始的嫡传弟子,这也就不得不让仙蒂略微收敛了,毕竟道祖三清可是鸿钧的弟子,也就说眼前的这个青年虽然只是人仙,但在道祖一脉的地位却是极高,因为他乃是道祖嫡传一脉。
“道祖玉清一脉玉鼎杨任门下,枫平,见过两位前辈!”看到仙蒂和龙渊都是收起了各自的气息,青年男子也是带着份淡淡的微笑说道。
“原来是十二金仙之一清虚道德真君门下的高徒!”龙渊听到青年自报师门传承,也是淡淡的说道。道祖三清,玉清门下最为有名的十二个子弟被合称为十二金仙,具是天仙境的修为,而这枫平应该就是十二金仙之一清虚道德真君的门下,算是清虚道德真君的徒孙。
“两位具是当年叱咤洪荒的前辈,刚才晚辈越礼了!”看到身后的那窟窿终于被一点点的修补合拢,枫平也是舒出了一口气,然后微微向两人行礼,“只是晚辈身为这个大陆的看守者,不得不为这个大陆的所有人负责,还请两位前辈谅解!”
“谅解,哼,可笑!”仙蒂的目光从枫平身上一扫而过,冷笑着说道,虽然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但是那份冷意和杀气却是毫无遮掩,而至于龙渊却是依旧那般的神情,仿佛从未变过。
“两位前辈,当年的恩怨和纷争,晚辈不会介入也不想插手,可是如果两位一定要在大陆动手,那么还请遵守我道祖一脉的规定!”看到两人针锋相对的目光,枫平虽然说的极为平淡,可是这话音之内的语气却是极为强硬。
“道祖一脉规矩,可惜我不是道祖一脉,我是魔祖一脉,魔道四神将之一的水神将仙蒂!”仙蒂的目光冷冷的从枫平身上扫视而过,眼中寒光一闪,“就算是你师祖玉清原始也不敢如此跟我讲话,你师父清虚道德真君在我面前也不过是晚辈,你区区一人仙也敢如此跟我说话!”
“小家伙,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够解决的,你还是离开吧!”龙渊也是平淡的看着枫平,淡淡的说道。
虽然如今的局势,仙蒂和龙渊处于劣势,但是仙蒂当年乃是洪荒世界的巅峰强者,十六个祖境之一,又岂会如此听任枫平摆布,而至于龙渊,剑者想来傲然无双,就算是面对天道都是不会畏惧半分。
“师兄,看来你这里并不好处理!”而就在这时,一声清冷的声音却是突然响起,同时一道清丽的人影也是从身后的虚空之内迈出。
“你们曾经也都是洪荒有数的强者,应该知道如今大陆的天地胎膜根本承受不了你们如此的冲撞,一旦这个大陆崩溃,先不说这个大陆的人,就算是洪荒也会受到这份印象,到时候可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了!”清冷女子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视而过,丝毫没有人给两人留下颜面。
“找死……”仙蒂顿时一阵勃然大怒,眉心处光芒一闪,一道蓝光瞬间激荡而出,向着那女子而去。
“啪……”而就在此时,枫平身上却是忽然闪过一道明亮的白色光芒,瞬间便是将仙蒂的光芒破碎,此刻他的手中也是出现了一把色彩斑斓的扇子,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这位是我师妹枫媛,性格比较清冷,还请见谅!”枫平虽然说得很是得体,但是周身却是爆发出了强大的气息,甚至这股气息比起仙蒂和龙渊都是要强盛。
“七禽五火扇!”而看到这把扇子,仙蒂的目光瞬间一凝。七禽五火扇乃是清虚道德真君成名的法宝,没想到如今却是在枫平手里。七禽五火扇凝聚着天地间最为奇特的五种火焰,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一扇出,五火闪耀,能够在顷刻间便是将一名天神境的燃为灰烬。
仙蒂是水神将,水火乃是两种敌对的元素,水能够克火,而火也同样能够克水,如果放在以前,莫说一把七禽五火扇,就算是先天丙火本源也奈何不了他,可是如今他神魂重创,只剩下最后的一缕能量,所以说如今这七禽五火扇却恰恰是最能够克制于她,这也是为什么仙蒂对于这把扇子如此忌惮。
“这一战,还请到此为止,否则就休怪晚辈无礼了!”手持七禽五火扇,枫平看着仙蒂和龙渊两人,也是肃然的说道。
第六卷 风云骤变 第二零五章 旷世之战(23)
“恕晚辈斗胆,还请两位前辈能够为大陆苍生着想,这场战斗还请到此为止,否则就休要怪晚辈越礼了!”枫平双眸之内闪烁着淡淡的白色光芒,虽然言语之内极为有礼,但是周身的气息能量波动却是十分的澎湃浩然,尤其是他手中那柄绚丽的七禽五火扇,淡淡的火光流转,透着一份凶猛的气息。而站在枫平身旁的枫媛则是冷冷的看着两人,手中悬浮着一把类似梭形的法宝。
听到枫平的话,仙蒂和龙渊都是没有言语,水神将仙蒂双眸之内寒光闪烁,透着一份不甘和渴望之色,眉心处的那道水滴状印记更是缓缓跳动,散发着一股精纯的气息,每一次跳动,周围的空间都会随之波动,如同水纹一般辐射而开,双眸向着远处的天山望去,但随即又是暼向了身前的枫平身上,尤其是在他手中的七禽五火扇上停留了下来,透着一份忌惮之色,眼眸深处也是闪过一份犹豫之色。
七禽五火扇一出,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灼烧之间,神焰焚动,火势滔天,顷刻间便是能够让一名天神陨落,就算枫平只是人仙巅峰,但同样,如今的仙蒂也不过是刚刚跨入人魔之境,在七禽五火扇之下,她的确是没有多大的把握,所以固然对于天山七剑几人体内的混沌碎片无比渴望,但仙蒂至少还算理智,没有被**冲昏头脑。
而龙渊则是依旧的神色淡然,从他平静的眼眸之上看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之内也是同样平静,悬浮于身侧的七星剑上下浮动,闪耀着一股银色的光芒。当年剑祖一脉祖境之下共有五位极致巅峰的天剑境剑者,如果论实力,傲天剑无名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而如果论计谋,则无人能够出七星剑龙渊之右。
“两位前辈之间的恩怨,在下无意插足,不过自从洪荒破碎,分为了大大小小数十块,整个洪荒就是变得极为动荡脆弱,而这片大陆因为远离洪荒中央,天地胎膜更是已经变得极为薄弱,以两位的修为不可能察觉不到,而一旦这天地胎膜破碎,这片大陆就将会完全暴露在虚无罡风和空间乱流之内,整片之上的所有人恐怕都是不能幸免,到时候,就算是我师妹有破云梭也是无济于事!”枫平神色肃然的看着两人,平静的说道,“而且,到时候天道轮转之下,这份业力也可都是会算到两位前辈的身上!”
“天道业力!”听到枫平口中的这四个字,原本双眸之内还透着份犹豫之色的仙蒂顿时一阵清明,甚至嘴角还在微微抽搐,眼眸深处更是有着一道一闪而逝的畏惧之色。
天道业力并不是什么能量,而是天道转嫁于人身上的一股奇异气息,一个人身上的天道业力越多,那么他进阶也就越困难,甚至在修炼的时候会出现心魔,让人最终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这天道业力也成为了所有修炼中心中的一份禁地,谁也不想无故沾染,而如果他们两人交战而让这片大陆最终覆灭,那么这份屠戮所造成的天道业力势必会落在仙蒂和龙渊两人身上,到时候,她可就真的是吃力不讨好了!
“算你狠!”仙蒂阴冷的目光从枫平身上扫视而过,又深深的望了一眼天山的方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