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桑巴儿忙打转也遂的话,笑道:“好了吧!我情愿不让你槌背,也不想生病。”
说罢两个人一起“咯咯”地笑着,兀桑巴儿跳上毡床,又对也遂说:“你把罩衣脱了,只穿内衣就行,要说效果好,最好是不穿衣服,按摩起来既有力气,又收效大,保证手到病除!”
第四部分嗜淫成性的魔王
这兀桑巴儿本是蔑儿乞人,成吉思汗在阔亦田之战中,在追杀各部敌人时,路过一个水塘,他的战马渴得厉害,便跳下水塘喝水。站在岸上看着战马在大口的喝水,忽见塘中的一片水草轻轻一动,成吉思汗不由得一惊,以为那里藏着敌人,急忙警觉地取弓抽箭在手,对着那片水草大声喝道:“谁在那里藏着?再不出来,我就射死你!”
不一会儿,只见水草微微一动,慢慢伸出一个毛哄哄的头来,接着,从那里站起一个年轻的少女,浑身水淋淋的,惊吓得飒飒发抖。
成吉思汗仔细一看,见那少女红润的鹅蛋形脸上,小巧的鼻子,两眼晶亮晶亮的闪着恐惧的光,嘴角还长着一颗小小的美人痣。虽然她全身微微抖着,那苗条的体形,突起的胸乳,仍然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看到这里,成吉思汗不由心中一动,用手中弓箭向她指着,声音温和地说道:“快到岸上来!”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那少女慢慢蹚着泥水从塘中走来,身上抖得更加厉害,成吉思汗已看得出来,她的颤抖,本是惊吓,本是寒冷。
当她走到水塘边上,脚下一滑,又跌倒在水里,成吉思汗走过去,伸手把她拉上岸来,向她问道:“你冷吗?”
他见这少女衣服全湿透了,那上身的褂子紧紧贴在身上,有几处被挂烂了,露着雪白的皮肤,不由动了怜悯之心,便解下身上的鹿羔皮的披风,上前替她披上,然后把她抱上自己的战马,对身后的一个侍卫吩咐道:“快把她送到我的大帐里去!”
直到第二天傍晚,成吉思汗才回到帐里,这才想起那个水塘里的少女,他向侍卫问道:“水塘里救出的那个女孩呢?”
未等那侍卫答话,从帐后走出一个容光焕发的少女,她急忙走到成吉思汗面前,双膝跪下,泪流不止地哀求道:“感谢大汗对我的救命之恩!如果大汗不杀我,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永远给你当奴仆!”
成吉思汗听后,对少女说道:“你先起来,我向你问话哩!”
少女有些胆战心惊地站起身来,两眼又立刻流下了泪水,两只小手不停地在捏着衣角儿,现出十分惊慌,又有些娇羞的表情。
成吉思汗看在眼里,心里倒真有些喜欢上她了。这么一个亭亭玉立,长得又很标致的少女,怎么能杀她呢?便顺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少女忙用手拍擦去泪水,答道:“我名字叫兀桑巴儿,今年十五岁了。”
成吉思汗又问:“你是哪个部落的人?为什么要藏在水塘里?”
兀桑巴儿忙答话说:“我是蔑儿乞人,前几天,联军统帅札木合要我们部里送一名美女给她,脱黑脱阿要送我去,我就趁着黑夜,逃了出来,见到大汗的兵马追来了,我吓得无处可逃,就躲在水塘里。若不是大汗救我,我将冻死在那水塘里了。”
成吉思汗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扎木合那里?”
兀桑巴儿说:“我听部里人说:札木合是个嗜淫成性的魔王,他对女人奸淫过后,就交给士兵们去糟踏,毫不把女人当人看。”
成吉思汗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们把我的那位安答说得太可怕了!他确是一个好色之人,但还不像你们部里的人说的那样,真是人言可畏呀!”
过了一会,成吉思汗又问道:“你们蔑儿乞人对我是怎么说的?不过,你要说实话,不准编假话,知道么?”
兀桑巴儿见大汗说话在情在理,态度也温和,胆子也大了些,便老老实实地说:“请大汗放心,我说的全是实话,我们部里的首领都十分恨你,可是,部民们大多数人都说大汗为人讲信义,性格耿直,同情受苦的老百姓,专杀自己的仇人。”
成吉思汗又问道:“那些部民们为什么不来投顺我,反而跟在脱黑脱阿的后面与我为敌呢?”
兀桑巴儿说道:“大汗有所不知,像脱黑脱阿那样的首领,他们凶残成性,谁敢不听?有一次,有位老爷爷向脱黑脱阿建议说:‘我们反对成吉思汗,人家成吉思汗越来越强大,部民更多了,我们自己却越来越衰弱,部民也少了……’未等那位老人说完,脱黑脱阿就一刀把他砍死,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反对他了。”
……
第四部分脱胎换骨的痛楚和快感
成吉思汗与兀桑巴儿一直谈到深夜,他把这位蔑儿乞少女留在帐里,后来让她住在也遂所主持的斡儿朵里,成了皇妃。
对这位皇妃兀桑巴儿,成吉思汗特别宠爱,有时候,还带着她到山林狩猎,对她的感情甚至比对皇后的还深呢。
因此,也遂皇后对她特别器重,两人好得真比亲姐妹还亲,尤其是也遂皇后,对也速干倒不亲,对兀桑巴儿却十分亲近。平日,只要成吉思汗不来,她们二人总是形影不离,在一块说说笑笑,十分融洽。
二人说笑之时,忽听帐门一响,察合台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二人未来得及打招呼,他先说道:“嗬!按摩啦,这是高级按摩师呀!”
也遂听了,只是笑着,因为裸着大半个身子,幸亏那被单罩着,才没有出洋相。兀桑巴儿忙说道:“二王爷过奖了,我算什么按摩师?我来替她胡乱槌捏一下,以解暂时疼痛罢了!”
察合台那锐利的目光已透过也遂身上的白布被单,分明地看出她没有穿衣服,于是装着对按摩很内行的口气说道:“说的倒是实话,我看你那姿式,的确是不懂得按摩的要领,不妨稍息片刻,让我来试试吧!”
兀桑巴儿不能再槌了,也遂也不好拒绝,她只好附在也遂耳边,悄悄地对她说:“我该回去了,让你的救命恩人揉吧!”
也遂伸手拉住她说道:“二王爷不是外人,你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兀桑巴儿转身对察合台道:“有二王爷在此,我就可以放心地走了。”
察合台见兀桑巴儿一走,脱下罩衣,说道:“这按摩的人首先要有力气,还要……”
也遂只听清了他讲的第一句话,她此时头脑里在剧烈地斗争着,原想与这位二王爷单独见面,秘密幽会,不想让外人了解,现在兀桑巴儿虽未亲眼见到,她能不怀疑么?大汗又特别宠信她,一旦大汗知道……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此时,察合台见也遂在沉默不语,忙问道:“怎么?不欢迎我替你揉背么?”
也遂这才把思想收回来,忙笑道:“二王爷别多心!能请到你这样的按摩师,我还求之不得哩!”说完,仍伏在毡床上,用眼睨着察合台,那意思是说:抓紧时间快来吧!
为了解除空房的寂寞,也遂准备不再苦守活寡,决心投向察合台的怀抱,便故意先将苗条细长的白腿裸露出来。察合台一见,马上心领神会,说道:“我就先槌腿吧!”
说着,便跳上毡床,他一边轻轻地槌着,一边顺手揉着,捏着,轻轻抚摸着。
那种异性的手在大腿、小腿上来来回回地触摸、摩挲,立刻使也遂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很长时间未能领略到的酥软的体会,浑身舒服极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迷乱的呻吟:“唏哟哟……,真舒服!”
“嗬哟哎……,太……快……活了!”
……
不久,也遂感觉到二王爷的手,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着,移动着……
转眼之间,也遂的情欲之火被点染起来了,她竟忘记了筋骨的酸痛,如一头凶狮,猛然翻身跃起,伸手搂住察合台的脖子……于是,二王爷在也遂的身上勇猛地表现出男性的骄傲,使她销魂落魄,欲死欲仙,甚至感受到一种脱胎换骨的痛楚和快感。
这些日子里,也遂饱尝了“长别离”之苦,形单影只地辗转于床头,抱着枕头失眠,无数夜晚,在梦中也期盼着汗王到来。在察合台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般地“攻击”下,也遂在一声声的呻吟中忘记了长时期以来积压在心中的苦闷、恼恨,使她仿佛获得了新生!
也遂觉得异常地亢奋,几乎想爬起来跪在察合台面前,向他表示自己心中的感激和崇拜之情,不由得满眼流出了泪水,说道:“在山林里面,你救了我的性命,此时,你的爱抚又使我获得了重生,你是我的两次救命恩人啊!……我将如何报答你啊,二王爷!”
察合台在激动之余,附在她耳畔轻声说:“你已把千金玉体奉献给我,岂不是最好的报答么?我将永远地爱你。”
也遂问道:“你知道我心中此刻在想什么吗?”
察合台亲着她的香腮,深情地看着她的双眼,对她说:“你在想着,我们俩……下次几时相会。”
也遂高兴得扑在他身上,两只小手捧着他的双颊,动情地说:“吉人弹琴觅到了知音,我在床上找到了知音,真是不期而遇了。”
说完之后,泪水立刻滚滚流下来了,察合台急忙用毛巾替她擦去,温情地问道:“好端端地怎么又突然哭起来了?”
也遂又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哽咽着道:“我只怕这一次之后,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会,我真担心再也见不到你,我……我多么想能够……永远地和你在一起啊!”
察合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连大帐也不出,就陪着你,这可行了罢?”
也遂听了,高兴得一下子跳起来。
二人在大帐里玩乐,一直快活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也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十分认真地对察合台说道:“你说,兀桑巴儿这人怎么样?”
二王爷忙问:“你问她什么怎么样?是说她的相貌,还是指她的为人?或是指其他什么?”
也遂又说:“我是担心她把我俩之间的事情说出去,特别是她深受你汗父的宠爱,一旦她向你汗父报告,我们将面临着灭顶之灾,尤其是我,就难保活命了!”
第四部分真是一个美人
察合台说道:“万一汗父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就向他提出要娶你做我的妻子,岂不更好?”
也遂忙说:“万一你汗父恼怒起来,不答应呢?岂不把事情弄糟了?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察合台立刻沉默不语,以为她估计的不是没有道理,一时反没有了主意,便问道:“依你讲,怎么办呢?”
也遂低头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道:“这么办,只要你能照我想的去做,包能把她的嘴堵上,让她随着我们的指挥棒转!”
察合台显出一副着急的样子,说道:“什么妙计,你就快说吧,我怎能不听你的,现在我也离不开你了呀!”
也遂附在察合台耳畔,轻声地说了一会儿,只见他听着听着,不禁露出欣喜的笑容,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