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香襟:卿尽我心 作者:流深(腾讯2012-07-20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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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香襟:卿尽我心 作者:流深(腾讯2012-07-20vip完结)-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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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道很宽,壁上平滑,脚下平坦。就算没有火光,只要摸索而行就能到达出口。

    曾经沁兰嫌贸贸然出行目标太大,偶然说了一次想挖地道。结果第二次她去时,舒玄就带她参观了成果。就连开关方法都和她说的一字不差。

    人生得此知己,幸矣。

    健步如飞,平日锻炼的成果显现出来。

    坐轿要十多分钟的路程,走地道只要一半。

    寺院厢房,房门紧闭,霁月坐在廊台上,心琪则在屋内焦虑地踱来踱去,手帕被绞的皱皱巴巴。

    小姐一去好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有客厅那位,半天下来光训斥她们玩忽职守就不下十次,其中还不带看谁都不顺眼说上两句。

    “笃笃笃”一阵急促敲木板的声音。心琪兴奋地“噔噔噔”跑去床边掀开床板。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外面那人也听见动静,问:“心琪,怎么了?”待看到沁兰,随即瞪大了双眼。

    “死丫头!野哪去了!去这么几天也不留个信。”不是崔红香是谁。

    沁兰倒杯茶,咕咚咕咚一阵牛饮。解了渴才问,不过不是对崔红香,而是心琪。

    “霁月呢?我不在几天还有谁来?有没有被人发现?”

    心琪答得有条不紊:“霁月在外面守着。没人来。小姐平时就不太出去,所以除了我们和九顺几个知道,其他人应该不曾发觉。”

    沁兰竖起食指左右摇摆:“不尽然,这个院里如我当初所想的一样不安全,不,是更不安全。”

    心琪立刻警惕地瞧着四周,尤其是昏暗角落。仿佛那边藏了无数双眼睛,正在鬼鬼祟祟窥视。

    被忽视的崔红香不乐意了,阴阳怪气道:“你只担心这里,府里那么多双眼睛倒成了摆设。罢了,我还是走吧。”

    转身刚要抬脚,袖子被一双手拉住。

    崔红香回头看向沁兰,后者讨好笑着:“别呀,娘。我这不是担心出什么岔子嘛。您坐,您坐。”把崔红香拖回桌边坐下,十足的狗腿范。看得心琪捂嘴直笑。

    只要夫人一不高兴,小姐就吃瘪。

    笑声惹来沁兰白眼,心琪顷刻就被哄了出去。她乐颠颠地告诉霁月这个消息,两个丫头笑闹一阵去膳房吩咐备些点心。



第3卷 第103节:第一百零三章香茗有异

    》

    屋内,崔红香攥着宝贝女儿的手摩挲:“沁蓉去了帝都好几日,听消息还要再住一段时间。她不在期间,老爷时不时提到你。我寻思着,沁蓉就快及笄,一旦出阁,你又得回去那个牢笼。”

    她迟疑片刻,试探问道:“你从小就聪明,不显山不露水就能把大事给办了。要不?你寻个机会走吧。趁现在住在寺院,走,走得越远越好!”

    沁兰感动地回握,展颜露出动人笑靥。“娘,我知你为我好。但是要走哪那么容易。别说你们都在这,我也不能给寺院添麻烦不是。现在事情还早,你容女儿仔细打算。就算日后要走。我也得把你一同带出这个牢笼。”

    两人相视而笑,脑海不约而同闪现几个字眼“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沁兰想了想,把沁蓉在太子府的事告诉了红香。

    “沁蓉这孩子自小好使手段。如今有老匹夫做后盾,再攀上太子,定会变着法子找咱们麻烦。”担心之余,不乏对石相国的入骨之恨。

    沁兰没有跟她说过同全家合作挤垮阮家的事情。尽管大快人心,更多的只会徒增忧虑而已。

    哪个母亲能放任女儿在外做男子的交易。

    拍拍她的手,沁兰叫红香放宽心,自己会妥善处理好一切。

    赶路回来,又说半天话,不禁有些饿了。

    心琪和霁月那两个丫头去哪了?

    话说,这两个说说笑笑往膳房走去。

    不远处有个纤瘦身影一闪,隐进了树丛。是朝寺后去的方向。

    心琪眼尖,立马认出:“咦,那不是香茗吗?她不在膳房到那边干嘛。”

    她想跟上去,却被霁月拉住:“哎,管她做什么,许是偷懒玩去了。”霁月不甚在意。

    两人继续往膳房走。

    膳房门大开,里面烧火小子笑呵呵迎上来:“两位姐姐,今天小姐想吃点什么?”

    心琪把点心名一一报给他,又向里张望一遍:“香茗呢?”

    烧火小子挠挠头:“她?有一会没见了。”

    “知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这倒不知。”

    正说着,香茗出现了,手里一束甘菊。

    “哎?你们在啊。”看众人盯着自己,红着脸扬扬手里的花:“我去采了点菊花。晚上准备包点菊花饺子。天快转秋,怕小姐上火。”稍显木讷的表情一如从前。

    霁月点头赞同:“嗯,还是香茗想的周到。好了,我们回吧,做好了小瑞端来就行。”

    小瑞就是烧火小子。香茗等人是不能去前面的。

    心琪还在对香茗注目,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真说不上来。加上被霁月一打岔,便压下了。

    “我去把花摘了洗洗。”香茗转身出门,走与她们相反的方向。

    越走脸上笑容越大,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

    心琪,凭你的心智就想看透我?还嫩点。

    花被随意扔进浣洗池子,任意揉搓着。

    一池残花败枝。



第3卷 第104节:第一百零四章药或毒

    》

    午后,因为怕府里催。崔母用完午膳就回去了。

    沁园那边可不能离了主人,舒玄又还没回。他要是在,可以省去不少麻烦,起码比她会应对那些眼线。

    现在,我们可怜的沁兰只能在地道里一遍遍来回穿梭。

    待到终于可以歇歇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可她闲不住。趁天黑,到井空那去了一趟。

    “和尚,你到底跟太子怎么说的?”一上来就是盘问。

    井空看惯了她不给好脸色,笑嘻嘻应道:“往好里说呗。这话一说是几年前了,他挺沉得住气。”仿佛还嫌太子动作不够利索。

    “别苦个脸,你该谢我。看样子,怎么着都得涨一年茶吧。眼看快喝不到了。”不知是不是沁兰眼花,她竟从井空向来没正经的脸上看出了落寞与惋惜。

    “别得了便宜卖乖。就因为你的‘好话’,我现在骑虎难下。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井空咂咂嘴,沁兰为他倒杯茶推过去。

    “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还来问我。”斜视睨笑,井空指出她所想。凑过头去,靠近面前,“小丫头,想做就做吧。有些事,躲不掉的。”

    说话间就不对劲。他反复耸了耸鼻子,“别动!”按住沁兰左右闻了好久。其间“咦”了声,表情不可思议。

    沁兰自己也抬起袖子嗅嗅。难道是自己今天跑来跑去有汗味?她怎么不觉得。

    可看井空的样子又不像。相识这么久,他什么时候胡咧咧,什么时候认真,她还能分得清。

    事情似乎很严重。

    “你吃过什么?”哪知井空开口就是这么一问。

    “你是指?”沁兰被他的严肃弄的心里毛毛,并且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难道她中毒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你喝过什么。你现在身上就有那种味道。”听他这么一说,沁兰忍不住又抬袖来嗅,可什么都没有。难道,他除了会卜卦,连鼻子都异于常人?

    看她真的一无所知,井空娓娓道来:“想知道为什么我能闻出来而你不能?”

    点头。

    “因为你不会武,没有内力。”

    沁兰恍然大悟。感情练武还能使嗅觉提升。

    “不过我很好奇。他的地方连一般练武之人都很难进,你是怎么?还有,又是怎么得到的‘浥梅’?”

    “慢着慢着,”沁兰打断他,一时半会消化不了,“谁的地方?什么是‘浥梅’?“

    “一片白梅林,别说你没进过。‘浥梅’是他酿的酒,确切来说,是药。”他现在肯定,这丫头几天未回定是由于那个脾气不好的家伙。

    沁兰想起了那个让她几乎丧命的阵法以及不知伤势如何的舒玄。

    “是,我进过。可那晚太子的宴设在诗织,到处是梅。我只知道循着琴音就走到那了,那个什么‘浥梅’也是我无意中找到的,只觉好喝。。。。。。”

    沁兰说不下去了,因为烛光映照下,井空的面颊竟显得让人心惊。怎么说,像在现代的一些庙里供的罗汉,各异表情一瞬间全转到了井空一人脸上。

    最后,在沁兰忐忑心境下,他佛祖入定似的闭眼,长叹:“造化!造化呀!不用说,另一瓶也在你这。”

    这回沁兰没有诧异。她不否认也不承认,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意孤行惹来了麻烦。

    见她闷不作声,井空宽慰:“只要不喝另一瓶,用香把身上味道盖住,就不会出问题。这酒,说它良药,也可说它是毒。是江湖人士纷纷想占有但很多人却无福消受的一样东西。”

    沁兰青筋突突搏动,果真。。。。。。

    井空的声线此时是无底的深渊,“喝一瓶,百毒不侵。不明就里把两瓶喝光,直接的后果就是让人进入假死状态。所以即便有人得到也不敢轻易尝试,即便有人喝了也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杀死。因为,没人希望这件东西落入他手,一旦醒来,他的功力便会大增,是别人努力三十甚至五十年的成果。”

    沁兰听得很认真。看来这东西对练武之人真是个宝贝。那么对她这个武功白痴呢?

    “说它是毒,因为它有一个致命弱点。这酒一旦暴露在空气中,部分成分就会变质,带有毒性。虽然饮后仍会让人出现假死状态,但毒已深种,并随时间加剧。你拿了,那人一定有所察觉。而你说它还在你身上,我想,你手里这瓶已经是毒药了。”

    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肃色。“只要事情不被人发现,你会没事的。”拍拍沁兰肩头。

    小丫头,尽管知道你会选择哪条路,我能做的只有顺应天命。

    …

    龙年大吉!流深给广大读者拜年!



第3卷 第105节:第一百零五章见之心安

    》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原路返回。

    一回去,沁兰就找出那瓶东西,连夜在书案下掘了个小坑把它埋进去。

    干完后坐在凉丝丝的地上,满手的泥顾不上擦,胡乱一撩袖子,连脸上都糊涂涂一片。

    但愿这是整个事件的终止。

    可为什么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和它有脱不掉的关系?

    夜风从门窗夹缝里漏进来。

    秋意一寸寸渐近。

    “舒玄回来了?”这天,一从暗道里伸出头来,沁兰就问守着的桂儿。

    桂儿则捂嘴嘻嘻笑:“呵呵呵,公子,奴婢记得您可不是属狗的。”

    白了她一眼,沁兰顺着桂儿手指看去。

    房间那头站着的不是舒玄是谁。

    几乎是扑将过去,翻前倒后查看舒玄是否伤势未愈,就差剥了他的衣服。

    待舒玄和桂儿反应过来。前者闷红脸,尴尬地眼睛不知该往哪放。后者鬼鬼地偷笑,悄悄退出房间,不忘替他们关上门。

    找机会跟夫人汇报一下,小姐着急嫁人了。

    待桂儿消失,舒玄干咳两声,但却丝毫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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