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冲到了墙边没找到梯子,情急之下想爬树跳墙头,被阿宝一口咬着裤子拖了下来,身体受伤指数为零点一,心理受伤指数为百分之两百,因为裤子被咬烂了,走光了。
中间那个比较识实务,意识到跑不掉后干脆的投降了,阿宝欣赏懂眼色的兔子,用狼舌头给他洗了个脸,成功的把人吓晕了。
胡家的三只兔子就这样在叶宅的花园里,陪阿宝玩了大半夜的捉兔子。不带这样倒带播放的,反反复复的数三十,他们一直在陪那只叫阿宝的大狗玩捉迷藏。天要亮的时候,那叶家的小丫头才笑眯眯的把藏起来的梯子指出来,让他们翻墙回了家。末了还挥着小手绢冲他们依依不舍的唤道,“下次再来玩哈!”
猫的,还有下次?这次都快被整死了,谁敢再来?谁来谁傻,蛋!以后这面墙十米以外就要拉个危险区的绳子,立个内有猛兽的牌子以示警戒!
胡家三兄弟这个时候觉得爹的鞭子也不那么可怕了,甚至还有几分亲切,以后宁愿被抽也不惹女人了,难怪书里都说,唯女子与狗难养也!
作者有话要说:米存稿了,打算加快点进度,小八的欢乐生活就到这里,下章预告,老朱和惜墨要见面了,想想要怎么收拾老朱!嗯,明天更新要晚点,米存稿、还卡文,不过还是会更新的,鞠躬。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所谓缘份;就是不早不晚、不疾不徐 、不偏不倚的;遇见你!
朱阔曾经对与颜惜墨的相遇抱有无数的幻想;他想象过追上她后她的冷眼以对,形同陌路;想象过她怒不可遏、对自己刀剑相向,甚至担心过他的二将军可能会遭毒手,可就是没想过会看到眼前这一幕。
楼下街边走着的两人如此般配,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艳动人。男子温情款款的目光一直粘在那女子身上,而那女子表情虽不热切却也没有拒绝男子的殷勤。
斐氏出墙时;他虽有愤怒;可更多的是觉的耻辱和丢人。现在;他除了愤怒;别无他想!
他霍的站起身来;站到窗边往下看,见那男子拿起街边买花娘篮中的芙蓉花替她簪在云鬓之上,她抬手摸了摸那芙蓉花,却并没有把它拿下来……
朱阔一翻身,从窗中跃出飞掠而下,一伸手将那朵簪在她鬓边的芙蓉花摘了下来。
还未等他落地,一阵凌厉的掌风向他扫来,他翻身避过一旁,另一手翻掌向那掌风迎去。嘭的一声,两掌相对,出掌双方各退了一步。
夜无收掌,看着从楼上掠下趁着与自己对掌借力站稳的男子,心中微有讶意。刚才他趁对方下盘不稳出掌,本是占了先机,可对方轻巧避让后仍能还对掌还之,虽然拼了个平手,明眼人却都知道是他略输了半招。
颜惜墨抬眼见抢花的人是朱阔,立刻沉了面色。朱阔面色难看的将手中的芙蓉花丢在地上,伸手向她的手臂抓去。颜惜墨侧身一让,五指成爪毫不留情的冲他的面上抓去。
朱阔一偏头,避开面部用脖子生挨了她这一挠。鲜血很快就从五道伤口溢出,染红了颜惜墨的手指,她顺手一扬,又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朱阔猛的一伸手,抓住了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沉声道:“惜娘!”
颜惜墨不理会他,另一只手将夜无身上的配剑抽出,剑光一挽,寒光利刃毫不留情的劈向朱阔。
夜无识趣的站到一边,似有所悟的摆手将冲过来的寒芒等众人挡了,齐齐往后退了数步开始看热闹。
朱阔见剑光劈来,拉着颜惜墨的手一转,收腹避过了她这凌利的剑势。颜惜墨的手挣不脱的他的钳制,手里的剑改劈为上削,要是他再不放手就等着这条手臂被削下来。
朱阔迫不得已放了手,颜惜墨唰、唰、唰三剑直取他的要害,逼得他不住躲闪。
七杀门中阋杀的剑有多快,夜无与寒芒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如今见这男人连让三剑毫发无损,寒芒等人禁不住的交换了个眼神,究竟是阋杀的剑法退步了,还是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夜无摸了摸腰侧的空剑鞘,依他看来,一是颜惜墨的剑法不如当年犀利,二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远在颜惜墨之上,两个猜测加在一起,他基本可以断定这两人是在打情骂俏,虽然打的狠了点,可结果必然会是完美大结局。
只是眼前在打情骂俏的是他女儿的娘,这怎么看都有点叔可忍,爹不可忍的架势。
“还不快上,拿住这个狂徒!”夜无当机立断的决定搅局,这要让他们打情骂俏的恢复了热度,他这孩儿她娘就跑了,以后就没他什么事了,这种情况绝不允许出现。
寒芒等人听了夜无的号令,又各自打了个眼色,上还是不上?她们这几人如今只听命于颜惜墨,现在七杀门已倒,夜无在她们眼里也不算个什么,当然不能听他的号令。
颜惜墨正举剑追着朱阔狂劈,听了夜无这一声突然反应过来,停了脚步用剑一指朱阔:“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寒芒等人听了她这等彪悍的命令,纷纷亮出兵器向朱阔扑去。夜无环手抱胸和况岐站在一边看好戏,却被提着剑过来的颜惜墨过来,一脚踢在了他的尊腚上,“你也给我去!”
夜无委屈的捂着尊腚,闪入混乱的厮杀之中。
朱阔自从看见夜无心里就憋着一股子邪火,对颜惜墨那是不好发火,让着她;对别人他可没这么好的耐心,顺手抄起某家摊子前的一根扁担,三十六路棍法威力全开,寒芒几人没两下就被他压制在了下风,六个人上窜下跳也没能捞到他一片衣角。
夜无拿着自个儿的空剑鞘,摸着鼻子与那抡的像铁棍的扁担对上,打的也很是辛苦。
要在平时,这两人挺多打个平手,可朱阔见了夜无这个冒似jian夫,手下是一点不留情,恨不得能当场就把他拍成肉,泥,以解他心头之恨。
是,他现在就是想杀人!在吴国他被人算计的窝囊,老婆就跑了,现在他要再窝囊这老婆就要成别人家的了!
夜无此人虽然平时二的可以,可在打架斗殴一事上却是极有心得,要不然也不能让他连任七杀门和十三阁两家的老大。这人在战斗上有种天生的直觉,这种直觉让他在面对强敌时能极时的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卑鄙无耻“的加以攻击!
没错,就是卑鄙无耻的攻击!他看出朱阔打斗的虽然强横,但眼睛却一直在瞟颜惜墨,这一弱点立刻就被利用到了攻击当中。
“小惜,来来,一起打!”夜无冲提着剑的颜惜墨唤道。
颜惜墨冷着脸死死的盯着朱阔,看见他她就想起斐氏和钱芹草。斐氏已经死了,虽说人死如灯灭可也掩盖不了他欺骗她的事实;至于钱芹草这笔糊涂账,虽有玄展的手笔,但不可否认是他在朱家村时埋下的隐线!
“小惜……”夜无见她站着不动,又再唤道。这个男人自他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招招式式都是想撕了他的模样,一根扁担舞的密不透风,直往他脑袋上削,连寒芒等人都插不进手,要再这么打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颜惜墨回神见夜无被朱阔逼的狼狈尽显,提着剑不避不闪的走进了两人的战圈,挡在了夜无前面。
朱阔见她就这么冲了进来,出手的招式不得不中途罢手,差点被撤回内力反弹,险些伤了自己的筋脉。
夜无见颜惜墨挡在自己的面前,心里一阵狂乐,见对方果然收手,十分不地道的挥鞘而出,剑鞘直指对方的左胸要害狠狠的扎了过去。
“惜娘……”朱阔见颜惜墨居然挡在了那男人的前面,心中一阵苦涩,才压下去的那口血又有要喷出了的趋势。
颜惜墨手中的剑几乎是与夜无的剑鞘一同挥出的,只见血光四溅,朱阔瞪着眼睛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看向颜惜墨。
看着他的外衫迅速被鲜血染红,颜惜墨楞怔的丢了剑。夜无也不管这对男女现在是个什么状态,飞掠上前,剑鞘一举就把瞪着眼的朱阔砸晕了,提着人来颜惜墨面前邀功:“小惜,这人快死了!”
寒芒等人在旁边腹诽,废话,被你们两个联手这么收拾,不死才怪!
旁边的酒楼里传来一阵sao动,一群护卫从酒楼里冲了出来将几人团团围住。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大胆的打伤国公爷!”一个领头的护卫见朱阔被人提在手里,提刀上前喝道。
“国公爷?”夜无将手里的人提起来看了看,不怎么像啊?他把人往那群护卫身上一丢:“还你!”
护卫们手忙脚乱的丢刀接人,等把人接下来一看,护卫领头悲愤了,娘的,这国公爷都成个血人了,还这么粗暴!
“小惜,咱们走吧。”夜无牵起颜惜墨的手,准备走人。颜惜墨沉默的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半垂了眼睛向前走去。
“站住,伤了我家国公爷就想走?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这会出声的是跟着朱阔出来的朱六斤,他后面跟着被一干下仆围在中间的俊生和之静。
“拿下?”夜无脚都迈了半步,听见这小管事的话冷冷一挑眉,脚又收了回来,扭头看向身后发号施令的朱六斤,“你说什么?”
“娘?”俊生在这时不合适宜的发出了一声呼唤,背站着的女子虽衣着不同,发式不同,可那背影分明就是……
颜惜墨听得这声清脆的声音,似被血雾所蒙的眼前突然亮了起来。她回头,朱阔被一群人抬着进了旁边的酒楼,青色的外衫已经大半染血,低垂着头看不出死活。
死了?她的心像被针狠狠的扎了,疼的她瑟缩了一下。她甩开夜无的手,往回走,他真的死了?。
国公府的护卫哐啷的刀剑出鞘挡在了她的面前,之静也拉着俊生进了酒楼。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回看,那红衣的女人看起来不太对劲,还是避开的好。
颜惜墨停住脚步,她这是在干什么?心疼他?疯了吗!她茫然的再转身,正准备跟夜无说走字,就见夜无如大鹏一样飞掠起身,向那酒楼的二楼掠去。
国公府的随从护卫完全不是这位杀手头头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撂爬了一地,最后杀手头子又把朱阔像个破麻袋一样提了下来。显摆的拎在颜惜墨眼前晃:“小惜,看见了吗?还没死!”
被他这么拎来拎去的,就算是个健康人也禁不住,更别提朱阔这个被两人联手揍的只剩了一口气的伤病员。颜惜墨见朱阔腹部的血渍又有扩大的趋势,猛的在夜无的手臂上拧了一把道:“还不快走,再这么提着,活人也变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的卡文了,下章接着虐老朱,有想法的同学快举手,PS:明天更新也会晚啊,道歉鞠躬
治伤终得两相近,心结得解欢喜随
朱阔是给疼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个面酸如皱桃的男子正在他身上穿针引线。
“啧啧;阿岐,你这针脚可越来越细密了!”夜无居高临下的看着况岐手下一排歪斜的线脚,出声惊叹。
况岐被吓的差点在朱阔身上打个X,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让他今生遇上了这么坑爹的主子!
朱阔闷不啃声的瞪着正冲他坏笑的夜无;眼睛一睃,看见了坐在那男人身后的颜惜墨。
马车颠簸了一下;况岐的手一抖;针头猛的往里钻了大半;朱阔疼的闷哼出声。
他很快就把闷哼咽进肚子里;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在情敌面前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