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虞觉得有点疼了,听闻第一次都会疼的,她又想,前世看的书中写的是痛并快乐着。一时不解,翻出那本避火图来看,里面两个人□相交之姿态,看得青虞倒是不觉得羞涩,觉得有点恶心,难道她事实上是个蕾丝边,青虞被自己想法惊骇住了,还是她更喜欢柏拉图式?还有,她才十八岁就有性行为对身体会不会不好?
飞琴道:“女郎,小心一点。”
青虞没有理她,飞琴也没再说了,隔了一会,飞琴凑到她耳边道:“女郎,一会可千万别开口。”青虞点了点头,坐了起来。
果然没一会就听到吵闹声,有声音,旁边喜娘道:“小姐,三日无大小,这是吵新娘。”青虞做过这婚礼风俗的准备,成亲那天新娘不多与客人说话,吵房时先逗新娘开口,看其衣裳纽扣,五颗纽扣说是“五子登科”,看其脚髁头,说是看老寿星。闹至午夜始散。新郎随出送客,喜娘始铺被褥,新娘即赏以红包,喜娘嫌不足则佯立不走,待增加后才出。新娘关房门,新人共吃“床头果”。新郎上床,新娘“坐花烛”,花烛不可吹灭,烛尽方可上床。尚有在白天做好手脚,夜里撬门跳窗进新房挪走新郎衣裳,吵房成功,新人要罚出糖果、香烟钱。
有一个男声说:“新娘开口说句话啊。”
青虞没有理会他,又听人道:“莫要用你那副痞子样将新娘吓到,新娘啊,你那五颗扣子可是五子登科?”这话虽是俗礼,被这人说出却有股挑逗的猥琐感。
“新娘这脚倒像是老寿星。”青虞听这声音便知道是约南,轻轻笑了笑。
闹了一会,有约南在,终究没有好过分,这些客人们就被请了出去,临走前青虞还听到有人说着无趣无趣,心中都约南几分感激了,好几次几个人说些话,都是他挡住的,慕容冲现在虽然势大,但毕竟不是明面上的,毕竟慕容冲名声不好,很是招人记恨,刚才慕容冲虽立在旁边,却不好开口。
在此有人进来,青虞便听喜娘道:“小姐,公子过来了。”
磨蹭了好一会,青虞才感觉面前终于不黑了,光一晃,眼睛都快瞎掉,慕容冲穿着红衣,却没往时妖娆:“去把门关上。”青虞嗔了他句:“刚才磨蹭什么?”
却听慕容冲道:“那喜娘是苟氏阿浔找来的,听说你白日里得罪了她,为了何事?”
青虞脸一下子通红,也没了话语。
过去时,慕容冲已经将鸡蛋剥好了,红色的蛋壳在盘子里面异常显眼,青虞一口口的将鸡蛋吃下去,突然想起鸡蛋的味道可不适合交换口水运动,脸又红了,顺手接过慕容冲已经去皮的花生,红枣。
一小碟东西吃完了,青虞还不见饱,嘟着嘴:“我还饿……”
慕容冲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声:“备水。”
青虞有点委屈:“我从早上就没吃东西。”
慕容冲看着好笑,门口飞琴已经进来:“公子,不合礼法。”
慕容冲皱眉想说什么,却看见青虞的面孔,去了毛的面上纯净洁白,上的是淡妆,心中微动,压下情动,却还是坚持道:“备水。”青虞老是说他什么洁癖,可他却知道,青虞最讨厌酒味。
飞琴轻轻的唤了句夫人,叫青虞有点没办法适应。
却又听慕容冲一声:“飞琴是旧人,可还要再听我说一遍?”
飞琴头低下了,道了句是,青虞心叹,果然王八之气不可逆转啊。
慕容冲洗澡时,青虞一个人坐在床边,想过去帮忙也不是,想就在这边坐着也不是,各种为难,又摸出了避火图,心中杂乱的想着,盯着避火图,没有心绪。
“阿虞在看上面?”听到慕容冲的声音,青虞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将小画册藏在了枕头下面,却眼睁睁的见慕容冲将那本猥琐的小册子拿出来,左右翻看,青虞脸上冒着热气,心中暗想着,劳资就是蒸汽式小火车。
慕容冲道:“那时阿虞好像问着阿浔这里是什么?阿虞是真不知道?”
青虞无奈,将脸趴在被子里:“我怎么会……”
慕容冲想起那时候他颇有点担心青虞,去窗前看看,却听到那般奇葩的对话,然后急的苟氏女从屋中跑出来的情境就觉得搞笑。
慕容冲又道:“阿虞可想尝试?”尼玛,没这么折磨人,这般直接的。
且不谈王氏青虞是怎样被慕容冲放倒在床,吃干抹净,也不谈慕容少年是怎样借着帮青虞净身之便在水中再创辉煌,总之,今早才醒来的王青虞是被今天早上第一抹可爱的阳光给叫醒的,双腿……没办法闭起来告诉她自己她昨晚有多放纵,至于昨天晚上情迷至极有没有什么“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恩恩……哈哈……啊啊……”“让你的**怎么怎么样”最后再来个“像个破碎的洋娃娃”有没有发生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这个是一个扑到,吃掉,扑到,再吃掉,扑到,反复吃掉的故事,青虞目测,慕容冲是憋久了,不过如果一夜七次郎的程度,应该还相差甚远。
盯着胸口,明明只有两个……怎么会出现五朵金花,七仙女?青虞面对胸口的瘀痕,咬迹颇觉得有点难为情:“慕容冲,你这是属狗的吗?”怎么这句话如此熟悉,如此老套,青虞还来不及疑问,又被慕容冲搂在了怀中……那个……青虞不想再装纯的问一句,顶在那里的东西是什么,只想说句猥琐的:慕容冲,你能不能自己解决啊。
“阿虞?”慕容冲的脸依旧妖娆世无双,青虞无奈了,明明受苦受累的是我,怎么慕容冲就有这种小白花潜质,让人觉得他实际上才是受害者?青虞点了点头,然后又有点不放心:“清点……”“一会给你擦药……”(喂,作者是亲妈,只是想提醒你,你忘记那厮当时帮你洗澡时是多么的阴谋诡计?)
☆、第 45 章
事实证明,事情真的很多,青虞穿上华服,提着铅灌的双腿,去了祀堂,和慕容冲对着慕容冲父亲,母亲的牌位跪拜,哒额皇妃,那个死去的穿越者,是她的婆母了。青虞这一刻才真正感觉到婚礼的神圣,她想到前世婚礼那句誓言,无论生老病死,无论残疾还是怎样,都相随到老,眯着眼靠在慕容冲身上:“凤皇,凤皇……”反复的喊着,每唤一声,都听见慕容冲认真的答道:“嗯,嗯……”
“主母安。”看见一群人在大厅中央跪下,青虞才知道,慕容冲真的收复了不少门客,青虞两手向前托,真不知道说什么,难道喊平身,被囧到的她听见慕容冲说了句:“诸君请起。”
喂喂,约南,你那个嫁女儿的表情是怎样来着,青虞一时不满,小声的问慕容冲:“约南说来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身边还没有个女人。”慕容冲未答,青虞却也不想再问了,桃枝虽不是她的执念,却叫她想着痛心。
第三日的傍晚,青虞去了约南那里,对着刻着吾妻桃枝的牌位拜了拜:“桃枝,我想我是最幸运的。”都说女人结婚就是再投一次胎,青虞想,她这前半生应是极为幸运的,虽在战场上重生,却运道凤皇相救,虽是北国人,却被凤皇看中,被雅女教导,再后来,被桃枝所救,被约南带到凤皇面前,虽遇到过嘲讽不顺,可终究得了最好的结果,投了极好的一胎。
“看你的神情,甚是得意。”亭中苟氏女饮尽了杯中最后一口酒,青虞道:“春风满面,自然得意。”
苟氏女沉吟了片刻,仰头笑道:“要吹大风了。”
青虞双瞳一缩:“要开始了?”
苟氏女双眸风情的瞥了她一下:“不然我没事往坊中跑是为何?”
青虞有些隐忧,中华上下五千年,复国运动就没有成功的,心底又坚定下来,我本就是最大的变数,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
“夫人,该回府了。”飞琴立在一旁,青虞向苟氏女告别,含笑离开。
“今日怎这么晚才回来。”也不知是不是青虞错觉,自从成亲以后,慕容冲总爱缠着她,比起以往待她,也更加自然。
青虞笑道:“今日去浔姐姐那里,多聊了一会,府衙中不忙?”
慕容冲道了句摆膳,抓住青虞的手玩起她的手指来,青虞怕痒,被慕容冲不时挠住手心呵呵的笑,膳食上来,青虞有些惊讶:“这些东西……”
慕容冲抬头看她:“这是北国菜,你定十分想念。”
青虞夹了一口,却往慕容冲嘴里送,飞琴在一旁又看不过了,却被菡萏死死的抓住衣角:“主子的事情,岂是你我能管的。”
今夜的活动又是两人在房中将一会话,吹灭蜡烛屋中却一片暖意……话说,这叫不叫纵欲过度?
约南府上一个人儿入帘内,身姿窈窕面容美。约南往门口一撇,这道冷光叫美人横生的一颤。
“谁叫你进来?”
美人立在那里,平息了好久,步步到约南面前,手轻轻的勾起了衣带,衣服就这样落在地上,香肩露出,女子道了句:“愿君怜惜。”
约南瞟了美人一眼,他毕竟不是柳下惠,正是热血磅礴的年纪,即使平稳的性格让他一直压抑,心中还是有那么一抹血色,约南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握上了那女子无骨小手,长袍下也有一点凸起的痕迹,约南匆匆的松开,他不是个执拗的人,只是忘不了,他又记起那时候他与那人十指相扣,那女子面上已近红了,平日干脆的性格也不见时,诺诺的道:“只要公子答应……”
怎还是忘不掉,本就不是痴情人,约南暗自讽刺着自己,难道真是得不到就是最好?冷哼一声,将面前这女子拥入怀抱,却又像冷水直直的泼下,约南问了句:“你可愿为我做任何事。”
那女子心中欢喜,她家公子面容清俊,出身名贵,又不假辞色,从前在公子身旁的女子是素约,那可是想也比不上的人物,可素约到死也未等来公子的怜惜,她却做到了,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独特的,女子想入非非,甚至开始想未来,公子会娶她这般卑劣的女子。
“你可愿为我做任何事情?”约南没等到回答,又问了句。女子匆忙的点头,甚至几滴热泪掉在白色广袍上,约南越想到桃枝,越觉得赌气一般,解开女子身下的衣物。
约南的体温本就偏冷,让怀中的女子微微的抖着,却听得情人呢喃:“别怕。”
终究冲破了最后的屏障,处子血还有一片污浊,房中的味道直叫约南恶心,他在想,若是怀中是桃枝,皮肤应该没有这般细腻白净,腰上或许还会有些难看的赘肉,慢慢的退开了。
那女子软瘫的跪在地下,不明白前一刻温驯如情人,后一刻公子为何还是天上的仙人。
“来人。”婢女小厮来得快,约南道:“送一碗避子汤给……”
进来的婢女看向地上女子的神情从嫉恨到鄙夷怜惜:“公子,她是书房的人,叫丛彤。”
约南却没有接话,双手已经撑开了:“拿一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地上的丛彤好像明白什么,她不是最特别的,疼痛还在双腿间的羞涩处,她抱上来:“公子,丛彤是你的人了。”
约南瞥了她一眼:“你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丛彤手松开,喃喃道:“那……那……”
却听得一声,约南已经将她的下颚挑起:“你是在骗我?”
丛彤眼神有些涣散了:“这怎么叫骗呢?”
约南道了句:“避子汤煮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