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志--琥珀九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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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志--琥珀九王子-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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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我听到朱利安在叫我的名字。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又重复了一次。 
    “柯文? 这边来。” 
    现在我也每什么别的选择,所以我起身向门口走去。当我感觉到已经走近了的时候,我停下了。 
    “你想干什么?”我问。 
    “到我这来。”他拉着我的胳膊。 
    我们在走廊中并肩向前,他什么也没说,我也就什么也没问。 
    从回声中我可以判断我们进到了一个大厅,不久,他引导我走上台阶。 
    我们一直向上,到了王宫。 
    我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坐在椅子上。一个理发师开始给我剪胡子,理发,当他问我是想修修胡子还是想剃掉的时候,我没听出他是谁。 
    “剪掉吧!”我说。然后一个指甲修饰师开始工作,剪掉了我全部的二十个手指甲和脚趾甲。 
    然后我洗了澡,有人帮我穿上了干净的衣服。那些衣服我现在穿着已经空荡荡的了,而且长满里虱子,不过让我们忘了这些吧。 
    然后我又被带到了一个黑黑的房间里,满是音乐、好的食物的味道、人声笑语。我认出这里是那个大宴会厅。 
    当朱利安引我进入并安排我坐下的时候,声音逐渐停下来了。 
    94。 
    我坐在那里直到喇叭响起,然后被迫站了起来。 
    我听到有人在祝酒:“敬埃里克一世,琥珀之王!国王万岁!” 
    我没有喝酒,不过好象并没有人注意到。那祝酒的人是凯恩,我听到他在我这一桌的上首。 
    我尽量地多吃,因为那是我自从加冕礼之后吃到地最好地食物。我从周围人地话中我知道今天是埃里克的加冕礼的一周年,这表明我已经在那个地牢里度过了整整一周年。 
    没人和我说话,我也什么也没说,我好象就只是一个幽灵。毫无疑问,让我出现只是为了羞辱我,而且让作为我那些尚存的兄弟的代表,是我们围攻琥珀的代价。而且每个人都被命令忘掉我们。 
    宴会一直持续到夜里。有人把我伺候的很好,一直有人给我添酒,我一直坐在那里,听着舞会上的音乐。 
    这时桌子已经被移走了,我远远的坐在角落里。 
    我醉得很厉害,在早上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只剩下清扫的时候,我被半拖半走的弄到了牢里。我唯一后悔的是我还没醉到弄脏地板或其他人的衣服。 
    我在黑暗中的第一年已经结束了。 
95。 
    我不想你被我那些重复的叙述弄烦,我在地牢中的第二年和第一年没什么两样,也同样以以场宴会收尾。第三年也是如此。第二年瑞恩又来了两次带来一篮子食物和一些闲话。每次我都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了。第三年他来了六次,每两个月一次,每次我都告诉他不要来了,然后吃掉他带来的食物并听他说一些闲话。 
    琥珀现在有什么不对劲了。一些来自影子的奇怪的东西来到了琥珀,他们带来暴力,花样繁多的暴力手段。当然,他们被消灭了。埃里克一直在努力想弄明白他们是怎么出现在琥珀的。我没提到过我的咒语,不过后来我高兴的发现那已经变成了现实。 
     
兰德穆,像我一样,仍然被囚禁着,他的妻子和他在一起。我其他兄弟姐妹的情况没什么变化。这样一直到了第三年的加冕礼;这时我几乎感到获得了重生。 
    眼睛。 
    是眼睛!它们已经出来了,我感觉好极了,马上打开了瑞恩给我带来的那一瓶酒,并打开了我保留的最后一盒烟。 
    我抽着烟,啜着酒并享受着埃里克被打败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如果那和我有关,可能将是致命的。但是我知道他不知道。 
    因此我很高兴,我抽烟,喝酒,并且看到了一小点亮光。。是的,光。 
    我发现了一小点光亮的地方,在我的右边的什么地方。 
    好吧,让我们来这么说吧:我在一个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而且了解到我不久就可以痊愈了。 
    我痊愈的速度比其他人都快。琥珀的领主和女士们都有这种能力。 
    我已经活过了瘟疫,也活过了莫斯科战役。 
    我好得比我知道得任何人都快都好。 
    拿破仑曾就此发表过评论,美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也曾发表评论。 
    重新长出神经器官可能会耗费比较长的时间,仅此而已。 
    我又重见光明,这是因为,我又看见了拿一小块光,在我右边得什么地方。 
    过了一段时间,我知道了那亮光的地方是我的监牢里空的地方。 
    96。 
    我的手指告诉我,我又长出了新的眼睛。这花去了我三年的时间,但是我做到了。这是我原来说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这是埃里克压根就没想到的,因为家族里的人其实能力也有很多不同。我在这一点上已经打败了他:我原来就知道我能长出新的眼睛。我原来就知道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可以长出新的器官。我曾经在法国的普鲁森战役中因为脊柱受伤而全身瘫痪,可是在两年以后,就全好了。我有自己的希望,我承认,那是很疯狂的,我知道我烫坏的眼睛肯定可以重新长出来。我是正确的。那些眼睛好象根本没被伤害过,我慢慢的可以看到光了。 
    
    现在离埃里克的加冕礼还有多长时间?我停下脚步而且心跳加快了。有人发现我长出了新的眼睛的时候,我也就要失去它们了。 
    因此,我必须在第四周年以前就逃走。 
    怎么逃呢? 
    我原来还没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即使我有办法走出监牢,恐怕也没办法走出琥珀,或者说走出宫殿,没有眼睛或他人的帮助,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过,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我的监牢的门是一个高大结实的黄铜门,门上五英尺高的地方有一个栅栏,可以从那里看看我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有人在乎的话。我知道即使我能把那个栅栏去掉的话,我也够不着锁。门下边的那个小转门,我可以把脚从那里伸出去,不过也就是如此了。而合叶不是在外面就是在门和门柱之间,我不太肯定,不过不论究竟在哪,我都够不着。没有窗也没有其他的门。 
    
    现在的情况,除了栅栏那透进来的那点光,我感觉和瞎着也没什么两样。我知道我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那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即使完全恢复了,这里迎接我的也只是黑暗。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我了解琥珀的地牢。 
    我点了一根烟,又开始度步了,考虑着我拥有的东西,和可能得到的帮助。我有衣服,床垫,和潮湿的稻草。我还有火柴,但是我马上就否定了把稻草点燃的做法,因为我不知道要是我那么做的话有没有人能来开门,要是那个卫兵在并看到的话,我估计他只会站在那里笑。我还有一个勺子,是我从最后的那场宴会偷的。我本来还想偷一把刀的,可是被朱利安看到并被抢走了。但是他不知道我的第二个企图。我已经把勺子藏在我的靴子里了。 
    
    勺子有什么用呢? 
    我曾经听说过犯人们在监牢里打洞逃走,他们利用的工具很不可思议。例如皮带扣(这个我没有)等等,但是我可没时间来尝试新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大概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否则我的新眼睛还不能发挥什么作用。 
    门大部分是木头做的,橡木。门上箍着四条金属带,一条在上端,一条在下端,很靠下的位置,还有两条则是从上到下的,紧靠着那个栅栏的两边。门是向外开的,锁在我的左侧。我记得门应该有两英寸宽,而且我大概还记得锁的位置,这一点我通过靠在门上来感受哪里吃力得到了证实。 
    97。 
    我跪在睡垫上,用勺子在门上划出一个四方形,那里大概是门锁所在的地方,然后开始工作。我一直干到手都酸的不行才停下来,那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我开始用指甲盖了,这一次没费多少,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又开始用左手拿着勺子干了起来,直到感觉到疼为止。 
    我渴望着瑞恩的出现。我确信如果他再来的话,只要我强调事情的紧要性,我能说服他把他的匕首给我,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我只能继续依靠双手了。 
    时间过去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我在门上已经刻进有一英寸了。每一次一听到卫兵的脚步声,我就赶紧把垫子移到远离门的墙边,然后背朝门躺在上面,卫兵走后,我就继续我的工作。有那么一段时间,虽然很不情愿,可是我还是停了下来。虽然我已经从衣服上撕了布条绑在手上,可是还是打了水泡,而且水泡已经破了,过了一段时间水泡里露出的嫩肉开始出血了,所以不得不停下来等着那里长好。我决定利用这段时间来想一想我出去以后该怎么做。 
    
    当我刻得足够深的时候,就可以把那个栅栏弄下来了,它掉下来的声音可能会招来卫兵,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出去了。用力的话,只需要几下就可以把我这些日子刻的那个四方形木版从门上弄下来了,而锁可以保持不动,这个时候门开了,我就会直接面对卫兵了。他有武器而我没有,可是我必须战胜他。 
    他可能会过度自信,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另一方面,如果他回忆起我是怎么到达琥珀的,可能又会很恐惧。不论怎么样,他会死而我会得到他的武器。我用右手抓了抓左臂的二头肌,并用手指感觉了一下,众神啊,我真是太瘦了,不过不论怎么,我是琥珀王族的后代,我感觉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战胜任何一个普通人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也许我这么想只是在让自己高兴,可是我要试一下。 
    
    要是我胜了,那么手里拿着刀,我想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去到魔图那里。我将在上面行走,而当我到达中心的时候,我可以选择去到我想去的任何一个影子世界。我可以在那里复原,而这一次我不会卤莽行事了。即使那会花上我一个世纪的时间,我也会在再次对抗琥珀之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毕竟,我还是它的臣民。难道我就不能在众人面前,像埃里克原来做的那样为自己加冕吗?我会主张我对王位的权利的。 
    
    只要从琥珀到影子不是不可能的,那样我就不用去走魔图了。但是现在我在琥珀的中心,想离开并不那么容易。 
    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有一个月吧,我的手痊愈了,然后我继续工作。门外传来卫兵的脚步声,我赶紧躲到了监牢里靠里的地方。门上被敲了几下,然后食物从门下塞了进来,然后脚步声又起,消失在远处。 
    我回到门那里,看都不用看我就知道是什么,一块不新鲜的面包,一坛子水,要是幸运的话就会还有一块奶酪。我把垫子放好,摸了摸我刻出来的那个槽,我想可能已经完成一半了。 
    然后我听到有人在吃吃地笑。 
    是从我后面传来的。 
    我转过身,不用看我就知道,那里有个人。左墙边站了一个人,在吃吃地笑着。 
    “是谁?”我问到,声音听起来很奇怪。这时我才想起来这是我很长时间以来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逃跑,”他说,“想逃跑”,然后他又吃吃地笑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走来的。”他回答。 
    98。 
    “从哪?怎么来的?” 
    我点了一根火柴,这伤了我的眼睛,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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