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志--琥珀九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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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志--琥珀九王子-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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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坐在书桌后面,我看着比较远处的墙。那里有很多东西,其中有一把古老的骑兵军刀,我第一次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起身走过去,把它拿了下来。 
    依我看来,它原来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我需要蘸油的抹布和磨刀石,来使它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了解一些关于古代军队的东西,尤其是带刃的武器。 
    这把刀握在手里,感觉很轻,而且很称手,我觉得我可以把它用的很好。I struck an en garde。我试着挥舞了几下,心里确定我一定能用的很好。 
    那这说明是一种什么样的背景呢?我四下寻找着能带给我新的提示的东西。 
    再没有什么了,所以我把到放回原处,又回到书桌那里。我坐下,想看看能从书桌上发现什么。 
    我从中间开始,然后左边,右边,一个抽屉也不放过。 
    文具,信封,邮票,纸夹,铅笔头,橡皮——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 
    我把每一个抽屉都拉出来,放在我的膝盖上检查里面的东西。我知道这并是我一时起意,而是我曾经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我把抽屉的里面的底部也进行了自己的检查。 
    差那么掉就忽视了,可是我的知觉还是告诉我:右手边的较下面的一个抽屉的后面不像其他的抽屉那么高。 
    这肯定暗示着什么。我跪在地上把头伸进去,我看到一个小盒子…像一个零件一样固定在上面。 
    那也是一个小抽屉,藏在那里,不过它上锁了。 
    我用刚才在另一个抽屉看到的纸夹,别针,还有一个金属的鞋拔试了大概一分钟,最后用鞋拔把它打开了。 
    里面是一包扑克牌。我看到包装上的图案,突然僵直的跪在那里,汗水从眉毛上流下来,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一只白色的独角兽在草地上,用后腿直立,面象右边。 
    我见过这副化,可是我想不起它的名字了,这种感觉让我很难受。 
    我打开包装盒,把牌抽了出来。那些牌和占卜的牌相似,上面的人物也拿着)权杖,五角星,杯子,剑,但是那个第二王牌却很不一般。 
    我把两个抽屉都放了回去,很小心没把那个小的锁上,因为我还没检查完呢。 
    牌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尤其是那个第二王牌,仿佛马上就要从那闪光的画面走出来。牌摸起来很凉,放在手里有一种独特的快感。我突然感觉到,我也曾经有过一副一模一样的扑克牌。 
    我一张张的把它们摊开的我面前的笔记簿上。第一张,一个有着老谋深算的面孔的小个子男人,尖鼻子,带笑意的嘴唇,淡黄色短发。他穿的衣服好象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衣服,由黄,红和褐色组成。他穿着)紧身裤和绣花的紧身上衣。我认识他,他叫Random。 
    下一个,是朱利安温驯的的面容,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既不是热情也不是同情。他全副武装,那是一套白色的鳞状铠甲,既不是银色也不是金属的颜色,看起来好像是上过釉。不过我知道,虽然它看起来是那么华丽漂亮,但是这套铠甲是非常坚硬和抗击打的。这就是那个我在他最喜欢的游戏中打败的那个人,为了这件事他还泼了我一身酒。我知道他而且我恨他。 
    
    14。 
    然后是黝黑的,黑眼睛的凯恩了,穿着黑绿色的绸缎衣服,俏皮地歪戴着一个三角形的帽子,后面垂着一根绿色的羽毛。这是他的侧面照,一只手叉着腰,鞋尖向上翘起,腰带上别着一把镶着祖母绿宝石的短刀。我看到他是又爱又憎。 
    再一个是埃里克。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他很英俊。他的头发是如此的黑,黑得都有点发蓝了。他的嘴让人觉得总是在微笑,胡子卷曲着。他穿了一件普通的皮夹克,打着绑腿,披着一件普通的斗篷,高帮黑靴。红色的剑上别着一把长长的银色的马刀,上面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他的斗篷的高高的领子用的是红色的衬里,和他的袖子上的装饰很相配。他双手拇指勾在带子上,看起来非常强壮有力。一双黑色的手套从带子上垂下来,搭在右臀附近。我敢肯定,这就是那个茶点杀死我的人。我仔细看着他,感到有点害怕。 
    
    下面一个是本尼迪克特,高大阴沉,瘦削的身材,瘦削的面庞,博大的智慧。他穿着橙黄和褐色的衣服,让我想起干草,南瓜,稻草人和沉睡的山谷的传说。他有着长的强壮的下巴,淡褐色的眼睛,褐色的直发。他站在一匹棕褐色的马旁,倚着一杆长矛,长矛上还缠着一些花。他很少笑。我喜欢他。 
    翻开下面一张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跳的从胸口里出来了。我披着斗篷,斗篷被风微微地吹起。我也那是我。 
    我知道那是我,我刮了胡子,那就是在镜子里的那个人。绿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穿着银黑色的衣服,没错了。我也穿着黑色的靴子,和埃里克的一样,我也带着马刀,只是我的要重一些,不过没他的长。我戴着手套,手套是银色的,有鳞状的花纹。领部的搭钩是一朵银色的玫瑰。 
    我。柯文。 
    下一张,一个强壮的男人从卡片上看着我,他和我很像,只是他的下巴更厚实一些。我知道他比我大,though slower。而且他的力气是His strength was a thing out of legend。他穿着一件蓝灰色的袍子,束着一条宽大的黑色腰带,站在那里大笑。他的脖子上,用很结实的绳子,拴着一只信号号角。长着一嘴胡子,还有点落腮胡。他右手端着一杯酒。我突然对他有了强烈的好感,然后我记起了他的名字。他是杰勒德。 
    
    然后是一个大胡子,戴着火焰形王冠的人,穿着红黄色的衣服,全部由丝绸做成。他右手拿剑,左手拿酒,眼里燃烧着邪恶的火焰。眼睛和Flora的一样蓝,或者说想埃里克的。他的下巴比较薄,长满了胡须。他的剑饰有精雕细琢的金丝。他的右手戴了两个,左手戴了一个巨大的戒指,右手的一个是绿宝石的,一个是红宝石的,左手的是兰宝石的。这个人,我也认识,他是Bleys。 
    
    然后这一个既像Bleys又像我自己,他和我身材相似,只是要相对小一点,他有着和我一样的头发,和Bleys一样的头发,没有胡子。他穿着一套绿色的骑马服骑在一匹白马上,面朝牌的右侧。他看起来又强壮又虚弱,既在寻找又在放弃自己。我对他是既赞成又反对,既喜欢又厌恶。他的名字是Brand。我第一眼看到就知道了。 
    实际上,我意识到我其实非常了解他们,全部记得他们,记得他们的长处,短处,成功,失败。 
    因为他们是我的兄弟。 
    我点了一根从Flora的书桌上的盒子里拿的烟,靠在椅子上回想我记起来的事情。 
    这八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是我的兄弟。不过我知道他们穿成什么样都很正常,就像我穿着黑灰色的衣服一样。想多我在离开格林伍德以后在那个小城的西欧啊店里买的衣服以后,我笑了。 
    我买了色的家常裤,三件衬衫是银灰色的,而我的甲克,也是黑色的。 
    15。 
    我又看了其他的牌,有一张是Flora,穿着绿的像海洋的裙子,就像我记得的那个夜晚穿的一样;然后是一个黑头发女孩,有着一样兰色的眼睛,她的头发很长,全身着黑,束一条银色腰带。我眼中充满了泪水,为什么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Deirdre。然后是Fiona,她的头发像Bleys或Brand,有我一样的眼睛,肤色像珍珠,我恨她因此把牌翻了过来。下一个是Llewella;她的头发和她绿色的眼睛十分相配,穿着灰绿色的裙子,系一条淡紫色的的腰带,她看起来泪眼婆娑的而且有些沮丧。出于某种原因,我知道她和我们其他的人有些差别,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我的姐妹。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疏离感,感到离他们很远,不知为什么他们看上去更相近一些。 
    牌在手上感到很凉,所以我又把它们放下了,虽然要因此不再摸着他们而感到舍不得。 
    然后,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卡片。而且,我还感觉到,当然,只是感觉,应该还有更多的牌。 
    。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丢失的王牌们代表着什么。我因此感到很沮丧,因此吸着烟沉思。 
    为什么我看到牌以后就能一下子很快地想起来那么多?快到根本想不起来什么前因后果?现在我知道的比以前多了,我至少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和容貌。但这就是全部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像做在扑克牌上,但是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自己也想要一付。如果我拿走Flora的,她一定会发现,那我就有麻烦了。因此,我又把牌放回那个大抽屉后面的小抽屉然后锁上了。然后,我开始折磨我的大脑啊,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16。 
    直到我想到了一个魔幻世界。 
    琥珀。 
    前一天晚上我被这个词弄的很沮丧,我太沮丧了以至于从昨天就没想过它。但是现在我想起来了。我把由琥珀而激发的我所能想到的一切都综合在一起。 
    这个词让我感到强烈的渴望和深切的乡愁。在这个词里面,包含着孤独的美丽和巨大的成就,并让我一种力量,那一种可怕的几乎举足轻重的力量。这个词应该是在我的词汇表里,它应该是我的一部分,我也应该是它的一部分。我知道,它是一个地方的名字。是一个我曾经知道的地方的名字。不过想到它的时候,我的眼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图象,而只是感到一种感情。 
    
    坐了多久我不知道,在我沉思的时候没感到时间的流逝。 
    这时,从我的沉思里,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门把手轻轻地转动,那个叫Carmella的女仆走了进来,问我是否有兴趣去吃午饭。 
    这看起来是个好注意,所以我跟着她来到厨房,吃了半只鸡并喝了一夸脱牛奶。 
    我带了一壶咖啡来到图书室,进门的时候把狗关在外面,在我喝第二杯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很想接电话,但是我又一想,这一定是分机电话,房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分机,Carmella也许会在其他的地方接了电话的。 
    我错了,电话一直在响。 
    最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你好,”我说,“Flaumel家。” 
    “我能和Flaumel夫人通话吗?”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快而且有点着急的样子。听起来他上气不接下气,说话的时候很躲闪,而且从电话中的的声音来判断,他离得很远。 
    “很抱歉。”我告诉他。“她现在不在。我能给她带个口讯或者让她给你回电话吗?” 
    “那么你是?”他问。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我是Corwin。” 
    “上帝呀!”他说,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想他可能要挂了。我又说,“你好?”,就像他刚开始说话那样。 
    “她还活着吗?”他问。 
    “她当然活着,你是哪位啊?”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Corwin?我是Random啊!听着,我现在在加利佛尼亚,而且我有麻烦了。我想找Flora请求庇护。你和她在一起吗? 
    “暂时在一起,”我说。 
    “我明白。那你能保护我吗,Corwin?”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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