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纳丹号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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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纳丹号历险记-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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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兑换的铸造的金币,他所拥有的是天然金子或是片状黄金。
  他们无论举止令人惊讶,异乎寻常,他目空一切地高谈阔论,摆出一副百万富翁的样子,他对那些愿意听从他的人宣布;听他的没有错。如果在一个城市没有运气无法发财,就听他的建议马上离开。
  他的财运亨通,但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其财产来源,更没有人能说出来,他在什么地方采出金子,当人们就这个问题,问勒柯吉,他总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答非所问,然而人们在夏季遇见过他,许多利贝丽亚人看到他,并没有一点干活的样子,总是手插在他兜里,悠闲地散步。
  他们不会忘记这次会面,对于几个人来说,这次相见,给他们带来巨大的不幸。在他见到肯尼迪以后,没有过几天,他们在土地里挖出数量多的金子,就被偷了,还无法找出窃贼,当被偷的人们聚在一起,他们被偷的地方总觉得有肯尼迪的影子,而且被偷的规律是那样子很相似。大家对这个水手疑窦重生,但却拿不出来证据。
  这个家伙无忧无虑,满意地欣赏这一大群形形色色的傻瓜。利贝丽亚的人对他夸夸其谈,口出狂言,听之任之,尽管所有的人知道肯尼迪是个什么东西,但不管怎样,有些人对他有点敬重,他收买了一些人。
  勒柯吉无法忍受,决定行使权力,肯尼迪和他们的同伙,漠然蔑视法律,当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时(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那只好忍他们胡作非为,只要人们有了足够的力量,就应该镇压他们。而且所有的被冬天赶回来的移民又重新聚在一起,大部分对自己采金工作差强人意,对重操旧业备感荣幸。尤其是军队,又重新组织起来,军队的战士至少目前好多人思维清晰。
  一天早晨,有关人员事先完完全全没有得到警告,危险来临。警官冲进那些炫耀财产的利贝丽亚人家中,在阿尔特勒布尔的指挥下,人们按法律没收了金子,按法律实行抄家,从他们那里搜出来的金子,四分之一,毫不留情地没收,剩下的还要抽走两百个比索或阿根廷皮阿斯特,这是勒柯吉为开采拟定的价格。
  肯尼迪无法胡吹海吹,确实在他家收获最大,在那被搜出来的金子,至少值十七万五千法国法郎,也是在他家却受了最强硬的抵抗,在人们来到他家,就不得不让这个水手镇定,他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一群小偷,”他叫着向阿尔特勒勒布尔晃一晃拳头。
  “孩子,叫吧!喊吧!”阿尔特勒布尔,不动声色地一边说,一边继续搜查。
  “您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肯尼迪被他过去的首长的镇定态度更加激怒,发出威胁。
  “喂!喂!我好像觉得是你在付出代价,”阿尔特勒布尔毫不留情地讥讽。
  “走着瞧。”
  “随时恭候,”肯尼迪气急败坏地叫,“不过我喜欢干脆利落!”
  “小偷!”
  “别搞错了!”阿尔特勒布尔一种老好人的腔调,反唇相讥,“证据是你五十三公斤的金子,我只拿了十三公斤零二百五十克整,也就是四分之一,还要加上你知道的二百个皮阿斯特,同样是你的钱……。”
  “穷鬼!……”
  “无赖!”
  “你只要告诉我们你的金矿在哪里!”
  “土匪!……”
  “恶棍!……”
  “随你的便,孩子!……”阿尔特勒布尔最后说,便结束了对话。
  经过清点,这一次没收,给国库带来了二十七公斤的金子,换算成法郎,价值十二万二千法郎,作为交换开采证书发下去。只有肯尼迪一人没有得到这个好处,因为他硬不肯说出收获这么大的藏金地。
  收来的全部放入国库中,当春天来临时,与外面的联系,又重新开始,会按市价换成现金,在此期间勒柯吉将这次没收的结果告诉大家,并发行了与之相等价的纸币,人们对纸币很有信心,这样也可以暂渡难关。
  冬季一点一点流逝,现在到了春天,很快同样的原因,产生同样结果,像去年一样,利贝丽亚人去楼空,教训还不够,人们去找金子也许更加发财心切,就像那些玩火自焚的人一样,不顾一切。
  军队在寒冷的季节是如此的献身和忠诚,随着冰雪融化而散了架,而只剩下最好几个人勒柯吉不得不冷眼,再等着再发生一次悲剧。
  然而悲剧比上一次要来得更快,他们走后不到几天,有些利贝丽亚人就开始回返,随后回来人越来越多,军队又一次恢复,人们一声不响地回到自己岗位,可是勒柯吉也不必给他们任何指示,这一切照旧的进行着。
  所有的情况让人认为内地情况,同样的方式,发生变化、农庄、工厂、商行又有人开始工作,好像有原因促使他们这样,回返成了普遍现象。
  确时找金子的人今年碰到了与去年完全不同的。当时是霍斯特人之间有矛盾,而现在有外国人的介入,还得与他们斗,而且这是多么可恶的外国人!人类的残渣、野蛮人、半开化的人,对苦难习以为常既不怕苦,也不怕死,对自己对别人都残酷无情,要保持有金子,就得与这些利益熏心的人斗。他们从这季节开始,就占据了最好的位子,按共同斗争的方式,或长或短之后,大部分霍斯特人不得不放弃。
  现在是加强军事力量的时候了,去年夏季末开始的入侵现在来得更猛。每周都有二三艘船将外国淘金者带来,勒柯吉试图不许他们登陆,可是白费力气,内部没有武力支持,来者把他们的禁令当耳旁风,照样上岸,在往淘金方向出发之前,他们呵呵嚷嚷地一大群人在利贝利丽亚晃来晃去。
  在新镇几乎只能看到运淘金者船,确实,其他船来干什么?商业全部瘫痪,找不到人装船,建材和皮毛,从第一回开始,就没有了存货,至于牲口,粮食和罐头,勒柯吉坚决反对将它们出口,因为它可以减少人们因饥饿造成恐慌。
  从勒柯吉拥有二百人起,岛上入侵者,便见到他们便不攻自退,当两百名士兵,支持总督的法令,那么法令,一下便让人敬重,被人遵守,轮船在试图破坏法令上岸未果之后,不得不载着那些令人讨厌的淘金者离去。
  但很快人们知道,他们撤退只是一个烟幕,在武力面前不得不屈服。船沿着小岛的西方和东方的海岸停泊,利用小湾做掩护,在小艇的帮助下,人们上了岸找田野有隐蔽之处,逃避流动部队的哨兵监视,对淘金者来说,登岛是可以成功的,冒险的人潮越来越壮大。
  腹地已经乱七八糟,没有秩序,纵情酗酒、寻花问柳、荒淫无度、争先斗狠、甚至刀来枪往、血流遍野,就像腐败尸体引来四处鬣狗和秃鹫,这成千冒险者,引来了更加无耻的人,这群人,并不只想找金子,他们就是抢金子。这里采金只是举手之劳,在岛上新有地方,小酒吧!赌场随处可见,甚至还可以找到;只用几个木板在野外盖得很矮的歌厅,那些不幸的女人,用那沙哑的陈腔老调,勾引酒醉醺醺的淘金者。在赌场、在歌厅、在小酒吧,酒是这些厚颜无耻的动力,四处横溢。勒柯吉尽管非常伤心,但并没有泄气,他忠于职守,当动乱过去,又要新生,建军队,以他为核心,围绕在他周围,他千方百计,使霍斯特人恢复信心,那些人渐渐地终于恢复了理智,好像他们没有任何损失,没有受到任何打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对这种背叛行为,视而不见,他继续冷静地,从事总督的职业,他甚至没有忘记建设,让他牵肠挂肚的灯塔,按他命令,迪克在夏天期间在奥尔勃巡查了一次,工程进度明显放慢,但不管怎样,一天也没有停下来,在夏季末主体工程将完工,机器将安装。装好机器一个月就够了。
  大约十二月十五日,一半的霍斯特人回到自己工作岗位,腹地的乌烟瘴气还在加剧,也就正在这个时候,有的人不期而至的来访,使勒柯吉出于意料,而其结果令人满意两个人:一个英国人,一个是法国人,从同一艘船上下岸,两人一起来到总督府,一走到勒柯吉身边,他们马上自我介绍,法国人叫莫里斯·艾诺,英国人叫亚里历山大·史密斯,他们一句废话也没有说,开门见山地告诉他,他们希望得到开采权。
  勒柯吉苦笑:
  “先生们!请允许我问你们!”他说,“是否了解霍斯特岛上,现在正发生的事。”
  “是的。”法国人回答。
  “但是我们还是照章办事。”英国人把话说完,勒柯吉仔细打量和他说话的人,不同国籍的人,但两人有共同之处,是实干家具有气质,两人都年轻,仅仅三十岁,宽阔的肩,满面红光,留着坚直的平头,额头显得聪明,翘下巴,让人感到威不可犯,好在蓝眼睛内闪出柔和的光。
  勒柯吉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温文尔雅的人,“啊,你们都知道了,”他说,“我们以为你们刚到,这就是说我们又回来了。”莫里斯·艾诺解释。“去年我们在这里呆过几天,我们仅仅找了一下并找到我们要开采的地方,后就离开了!”
  “一起?”勒柯吉问。
  “一起!”亚历山大·密史回答。
  勒柯吉毫不掩饰地察出遗憾神情又说:“既然你们打听得一清二白,你们也应该知道,我无法满足你们愿望,希望你们遵守法律。规定开采权只批给霍斯特公民。”
  “对于采金子是的!”莫里斯艾诺反驳。
  “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勒柯吉问。
  “这是开矿!”亚历山大·斯密史解释法律关于这是盲点。
  “确实,”勒柯吉承认,“不过开金矿可是个大工程,需要大量资金……”
  “我们有,”亚历山大·斯密史打断他。
  “我们离开就是为了这钱。”
  “而且钱到手,”莫里斯·艾诺说,“我们所在法英金矿公司,我的朋友斯密史是总工程师,我是经理,公司去年九月十日在伦敦成立,注册资金四万英镑,其中一半是我们的,二万镑流动资本,如果谈妥,无疑我们来的船将把我的订单带走,八天内工程就会开始,一个月后首批机器就到来,明年工具就会全了。”
  勒柯吉对他们提出的条件很感兴趣,他觉得应该采取欢迎的态度,有利有弊,但他们很喜欢这两个青年人,他对他们果断和坦诚的外貌均有好感。但允许法英公司在岛上成立并谋取大量的利润。这不是向国际社会敞开了大门,法国和英国,以保护国民为借口,会不会干涉岛国的内政?最后勒柯吉还是给肯定答复,他们所提的建议太认真,不便回绝。既然金子的危险不可避免,倒不如将金矿分给几家大分司。固定到几家便于监视,而不是随便让人在整个岛上随便乱采。
  “我同意,”他说,“既然这是一项宏伟工程,我们原先制定的开采条件应该改变。”
  “悉听尊便,”英里斯·艾诺回答。
  “有必要按公顷定价。”
  “当然。”
  “例如一百个阿根廷皮阿斯特。”
  “一言为定。”
  “您所要开采的面积是多少?”
  “一百公顷!”
  “那么一万皮阿斯特。”
  “给您。”莫里斯艾诺说,立刻开了支票。
  “相反。”勒柯吉又说,“由于我们征收的土地开发费用过高,那么挖的黄金提成率可以降低,我建议万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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