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迷踪3:终极魔王 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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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迷踪3:终极魔王 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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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事,维尔娜。”
  “洛雷塔会告诉我的。我觉得她很喜欢我。我确信自己看到了他和她一同出去的背影。他是一位个头不高、身体粗壮的以色列人,是不是?”
  “你能从背影判断出他是谁吗?”
  “我现在就给洛雷塔打电话。”她拿起话筒说。“我想你们不会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的。”
  巴克不知道这是否算一个好主意。他们事先并没有和洛雷塔说过此事。但是,巴克相信,有了先前在办公室中与雷福德的对话经历,这种事情洛雷塔能应付得了。“可以告诉你”巴克说着飞快写下了洛雷塔的电话号码。维尔娜开始拨号。
  “洛雷塔家,我是斯蒂尔·雷福德。”
  显然,维尔娜没有想到接电话的是他。“噢,噢,请洛雷塔接电话。”
  “您是——”
  “维尔娜·奇。”
  洛雷塔一拿起电话,就表现出她那种特有的魅力“维尔娜,你好吗?我听说今天上午你也参加了纪念仪式,但我没有看到你。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深受感动呢?”
  “我们以后再谈这个问题,洛雷塔。我现在只是想——”
  “我认为现在谈很合适,宝贝儿。我们见个面怎么样?你到我这儿来,好吗?”
  维尔娜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了。“不,夫人,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今天早上和你一起坐在教堂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
  “对!你当时和一个中东男子在一起。他还做了简短发言。他是谁?”
  “这你也要报道吗?”
  “不,我只是问问。”
  “嗯,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个私人问题,与你没有关系。”
  “那你不准备告诉我了?”
  “我不认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对你说巴克和切丽认为你最好告诉我呢?”“那么我会告诉你,你在撒谎。我这样回答有些不礼貌,而且与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更没有关系了。”
  “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是不是以色列的齐翁·本·朱达拉比就行了!”
  “你好像已经知道他是谁了。那你为什么还问我?”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他喽!”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那人是不是?”
  “你一定要知道真相吗,维尔娜?那个男子是我的秘密情人。我一直把他藏在床底下。”
  “什么?你说什么?不要——”
  “维尔娜,如果你想谈论今天上午的纪念仪式对你有多大触动,我会再和你谈一会儿。你呢?”
  维尔娜挂上电话。“好哇,你们串通一气,不想把真相告诉我。我想,不费吹灰之力,我就能让史蒂夫·普兰克、甚至尼古拉·卡帕斯亚相信你在窝藏齐翁·本·朱达。”
  切丽看了一眼巴克。“你认为巴克会做这样的傻事吗?这样做,他不仅要被撤职,还有可能被处死。你是不是打算利用这条可能会给世界共同体上层造成极大恐慌的消息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到这里,维尔娜转身大步走出房间。巴克看着切丽,眨眨眼,摇摇头。“你真是无价之宝。”
  接着维尔娜又冲进房间,把巴克的支票甩在桌子上。“你知道你的时间不多了,巴克。”
  “说实话,”巴克说,“我相信我们所有人的时间都不多了。”
  维尔娜无可奈何地坐下来。“你真相信这种话吗?”巴克尽量换一种说话的口气。他用同情的口吻说:“维尔娜,你和我、洛雷塔、阿曼达以及切丽都谈过了。我们都把自己的思想和经历告诉了你。你今天早上也听了雷福德的讲述。你说我们怪,我们就算怪吧!但是,布鲁斯·巴恩斯从《圣经》中摘录的那些文字难道在你脑海中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那些正在变为现实的预言呢?”
  维尔娜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她说:“有点儿奇怪。有些印象。不过,与诺斯特拉达穆斯①的那些预言没有什么两样。这些预言真的可以解读吗?难道人们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解释它们的吗?”
  【① 诺斯特拉达穆斯(1503~1566),法国医学家、星占学家、预言家,著有预言集《世纪连珠》。——译者】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相信那些东西。”切丽说,“你应该很聪明。布鲁斯说,如果联合国与以色列签定的条约就是《圣经》中所说的盟约,那将导致历时七年的患难时期。首先是七印审判。《启示录》中的四个骑士代表了十八个月的和平时期,然后是战争,紧接着是瘟疫和饥荒,最后是死亡。”
  “那都是象征,对不对?”维尔娜说。
  “当然,”切丽答道,“我没有看见任何骑士。但是我经历了一年半的和平时期,也目睹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另外,我还看到战争导致的瘟疫和饥荒接踵而至。我看到许多人已经死去,而更多的人也将走向死亡。难道这还不能说服你吗?你看不到第五印审判,届时圣徒将在天堂中的祭坛下殉难。难道你没有听雷福德说布鲁斯认为随后会发生什么吗?”
  “一场地震,对,我知道。”
  “那能说服你了吗?”
  维尔娜在椅子上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我想,很难就这件事展开争论。”
  “我给你提几条建议,”切丽说,“如果那场地震果真像《圣经》里说的那样极具破坏性,你可能就来不及改变你对这些事情的看法了。”
  维尔娜站起身,缓缓走到门旁打开门,轻轻说道:“卡帕斯亚不是那种人,但布鲁斯说他是。我还是不喜欢这种观点。”
  巴克和切丽跟着她走出会议室,向前门走去。
  “我们的个人生活和信仰都与老板无关。”巴克说,“比如,我知道你是同性恋,但不会告诉上司。”
  维尔娜猛地转过身,看着他。“是谁告诉你的?那关你什么事?如果你告诉别人,我就——”
  巴克举起双手。“维尔娜,我会为你的私生活保密。别担心,你的事,我不会向别人说。”
  “什么也不许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
  巴克为切丽打开门。在停车场,维尔娜说:“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了,是吗?”
  “达成一致?”巴克回答说。
  “就是双方都不许对对方的私生活说三道四呀?”巴克耸耸肩。“这对我来说还算公平。”
  葬礼主持人正在给雷福德打电话。“对,”他说“死的人太多,墓地很紧张,再加上其他原因,估计至少要等三个星期,也许五个星期才能入葬。这是一种公众卫生事务,我们将免费替你们保存尸体。”
  “我明白。如果入葬时能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将不胜感谢。我们不再举行仪式,也不会有其他人参加。”洛雷塔挨着雷福德坐在餐桌旁。“真让人难过。连我们都不能去吗?”
  “我以前从未主持过墓地悼念活动。”雷福德说,“而且我认为就布鲁斯的入葬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没错。”她说,“他也不需要那样做。他不会感到孤独,也不会被人遗忘。”
  雷福德点点头,然后从布鲁斯那堆材料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洛雷塔。“洛雷塔,如果布鲁斯还活着,我想他会让你看看这个。”
  “是什么?”
  “是在他的私人日记中发现的,记录了他对你的一些看法。”
  “你能确信吗?”
  “当然能。”
  “我是说,你确信他会让我看吗?”
  “我自认为是这样。”他说,“如果我写了类似的东西,一定希望你能看到,特别是在我死后。”
  洛雷塔的双手在颤抖。她把那张纸拿到一个她戴着双光眼镜可以看清楚的地方。她一下就被深深打动了。“谢谢你,雷福德。”她眼含着热泪说道,“谢谢你给我看这个。”
  “巴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维尔娜是个同性恋!”切丽说。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你不认为这也是上帝赐给我的一个小小的启示吗?”
  “我宁可认为这是一个天大的巧合,完全出乎你的意料。正是这个小花絮救了你一条命。”
  “是你救了我,切丽。你刚才的表现很出色!”“我只是在为自己的男人辩护。她这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第十七章 飞赴罗马

  一周半之后,雷福德正准备返回新巴比伦去履行他的职责,突然接到了莱恩·弗图纳多的电话。“你有没有听说元首夫人的消息?”
  “元首夫人?”雷福德重复这四个字时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她是和你乘同一班飞机走的。她现在在哪儿?”
  “我走的时候好像没有得到照顾她的指示!”
  “斯蒂尔,我想你不是真的要隐瞒卡帕斯亚想了解的这个人的消息!”
  “噢,是他想知道她在哪儿。也就是说,他一直没有听到她的回音?”
  “你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
  “他认为她现在在哪儿?”
  “别跟我玩游戏了,斯蒂尔。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
  “我并不知道她现在的确切地址。因此,我可不想对她现在身在何处或我认为她在什么地方随便乱说。”
  “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老板是谁,伙计。”
  “我怎么能忘了呢?”
  “你难道希望我暗示卡帕斯亚是你窝藏了他的情人吗?”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你尽可放心。我最后一次看到哈蒂·德拉姆是在密尔沃基的米切尔机场。我是在那里下的飞机。”
  “然后她又去哪儿了呢?”
  “既然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的行程,我当然无可奉告。”
  “你会后悔的,斯蒂尔。”
  “知道吗,莱恩,今晚我得睡个好觉。”
  “我们认为她到丹佛去看望她的家人了。但是我们弄不明白,尽管那里没有遭受战争的破坏,可我们就是打不进电话。”
  “我确信你可以通过许多途径找到她。但愿我不是其中之一。”
  “我希望你在经济上没遇到什么问题,斯蒂尔。”雷福德没有回答。他不想再和莱恩·弗图纳多斗嘴了。“顺便告诉你,你的飞行计划有点小变动。这有关你去罗马接马修斯大主教的事。”
  “我听着呢!”
  “卡帕斯亚将和你一起去。他想陪同马修斯大主教一起返回新巴比伦。”
  “这对我又有什么影响呢?”
  “我只是确认一下,你不会撇下他,一个人走了。”
  史蒂夫·普兰克给巴克打来电话,就他的护照和身份证落入一个以色列不法之徒手中一事大为光火。“他们对那个叫肖罗什的人严刑拷打,差点要了他的命,但他仍发誓你只是一名坐过他的船的普通乘客。”
  “那是一条大木船。”他说。
  “噢,那船已经找不到了。”
  “把人家的船毁掉,并对人家严刑拷打,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们是否应该对此进行报道?”
  “我不知道,史蒂夫。你现在和我谈话是把我看作记者、朋友?还是你作为同事在警告我?”史蒂夫换了个话题。“卡帕斯亚仍很欣赏你从芝加哥发回的报道。他认为《世界共同体周刊》是当今世界上最好的刊物。当然,一直都是如此。”
  “嗯,嗯。如果你忘记了新闻应有的客观性和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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