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人是白雪仙的主人,主人是天下间最好的男人。”
“原来,我跟诗诗一样,对你有着点点幻想,也许,当真是上天安排,又为我赐下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白雪仙来,可惜得很,人便是人,绝对不能替代,你只有优点,没有缺点。”
“不……奴婢不敢。”
“她恨我、恼我、打我、骂我,我却从不觉苦,只要她愿意理睬我,也教我乐上半天了。”
“是,是。”
“爱一个人,是会为她无尽付出,什么苦头也好,只要对方回报轻轻浅笑,已驱去一切烦忧。”
“对,对。”
“只要是真爱,时间绝不能把感觉冲淡,反而是堆积感觉愈深,爱得愈是难以自拔。”
“但无论如何都好,只要她得到幸福快乐,我也会同样快乐,默默为她祝福,白雪仙,恭喜你大婚,嫁得心上入云傲。”
“我……”
“我们是分开的时候了!”
“甚……么?”
“你,是永远不可能代替我心中白雪仙的,因为我俩之间有爱,这份爱,任何人也不能取代。”
“主人,那我……?”
“这里有足够让你回乡的盘缠,再会了。”
“你……放我回乡?”
“当然了,把你留在我身边,只会害你一生,还是赶快回乡,找个平凡人嫁,过着平凡安静日子好了。”
“这……主人,我……真的可以离……去?”
“别哭,从今以后,便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遇上真爱,便扑上去吧,千万别像我般当个情场失败者!”
“咚!咚!咚!”
“不,不必磕头。”
“呜……主人,多……谢你,呜,多谢啊!”
“起来吧,天色晚了,快回去收拾行装,明早便上路,赶回乡去,不要再被人家卖出来了。”
“呜……多谢,多谢啊主人。”
风飞凡看着奴婢白雪仙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放下负担,他瞧见女儿家的步伐,有着从末有过的轻松,好轻松啊!
“就算是跟你十足相似,又如何?白雪仙啊,我风飞凡早给你迷死了,早已不能自拔,天下间,就偏偏只爱你一个,谁也没法取代。”
对着夕阳,风飞凡也不知诉了多少遍,白雪仙是他唯一所爱,白雪仙是他唯一钟情。
跟往昔一样,风飞凡对着旷野叫个不停,尽力发泄,彷佛要叫破喉眬。虽然,白雪仙绝不会听见,虽然,他已付出了许多许多,但不成就是不成,无缘便是无缘。
“你好吗?”
“你……?”
“哈……心头被重重的刺穿,倒仍精神奕奕啊!”
“你……来探望我?”
“风飞凡啊,难道这里除了我白雪仙与你外,还有其它人吗?你这个人就是永远如此拖泥带水。”
“对……我总是笨笨的,欢迎,欢迎你。”
“先前你对着夕阳狂呼的话,我听不清楚啊!你,会为我一字一句,铿锵的再说一遍吗?”
“白雪仙啊,我风飞凡早给你迷死了,早已不能自拔,天下间,就偏偏只爱你一个,谁也没法取代!”
“哈……好,好象一个大傻蛋。”
“不,不是好象,是十足十的大傻蛋。”
“哈……对啊,风飞凡是大傻蛋,难怪白雪仙爱捉弄这大傻蛋,不停的利用他、玩弄他。”
“怎么了,你这回又要来对付我这大傻蛋吗?”
“不单是对付,是报复!”
“你……的眼神?”
“谁教你下药迷了我,让我春心荡漾、丑态百出,还险些身作淫妇献身?风飞儿,你说你该付出代价吗?”
“是……我不对。”
“很好,你还肯承认,那我便可放心处罚了。”
“好,既然是我不对,罚便罚吧。”
“你听好,当夜你的一双眼看个够了,我便要你一双眼作抵偿。”
“随便来吧。”
“你这龟蛋、大笨蛋、大傻蛋,竟逆来顺受?”
“你喜欢怎样,都随你意好了。”
“失去一双眼是废人,从此要你天天为所作所为内疚,哼,教你一生痛苦。”
“来吧,失去一双眼又怎比失去所爱更痛、更苦?”
“废话,这里有毒盲眼目的药,你……啊?”
“好,统统吃光了,还有其它吗?”
“你……这大笨蛋!”
“哈……很好,毒性好烈,眼前已模糊一片……双眼……还有点痛,幸好,最后见到的,是你的花容月貌。”
“混帐!混帐!”
“我们向来就是混帐,成了亲又分开,分开了又再走在一起相爱,相爱了又分开,分开了又舍不得……”
“你这大傻蛋最讨人厌,你如何为我付出,我都不会感动,如今你连一双眼也赔上,却什么也得不到。”
“不,要得到的,我一早已得到。”
“呸,你得到什么啊?”
“我得到你从末有过的关怀,要是你不关心我,就绝不会假装死去,你愿意为我装死,就是避免我永远情牵心痛。”
“还有呢?”
“你来,是因为你快要与不爱你的人结合,而绝对不是要来向我报复。”
“还有没有?”
“我中的毒是‘不见天’,眼目只会瞎上三个时辰!”
“但,你吞下毒药时,并不知悉是何种毒药。”
“知,是你白雪仙给我吞下的毒药!”
怔怔呆住的白雪仙,再也无言以对,她的一生只爱云傲一个,为他甘愿牺牲,就算是丢尽尊严,扮作太乙夕梦也在所不惜,她为爱云傲而付出的,实在好多、好多。
愈付出,便愈表明爱之深。
因此,她绝对体会、明白,风飞凡对自己的爱,是何等伟大、无私,人世间能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夫复阿求?
再也不能看见什么的风飞凡,突觉双唇骤来,已失去了太久的温柔,又再纠缠。
比从前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放肆如疯,一发不可收拾,一浪又是一浪,体贴不停,像已深藏得太久,倾刻间尽情泄出情意。
黑漆漆的世界里,风飞凡的衣衫尽被撕碎,倒在他身上的,是完全没有衣衫阻隔的赤裸软肉温馨。
拥抱,紧紧抱住,不舍得分开,不愿意放手,好暖、好暖,但愿永生伏在这胸膛上。
让他的暖意吻脸,让他的呵气亲嘴。
情爱纠缠,爱恨交织,一切都拋诸脑后。只有盈盈娇态,爱不释手,千种风情,倾心醉死。
不应该来,来了便情不自禁,便会放纵心底爱欲,便会好想给这大傻瓜占有。
不应该怕,只是一场梦,他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疑幻疑真,不大真实,那只是梦,倾刻便会消散无形。
梦里,有爱,爱欲升华,融合一体,忘却一切烦忧,哈……好酸、好软,好想再来。
天为被,地为床,人生难得且旦荒唐。
别说什么天长地久,我要的是剎那间最大满足,我要的是痴疯狂嘶,尽情被爱,极度被蹂躏。
来吧,爱我、吻我、占有我,我是你最爱的人,是你最爱的白雪仙,说啊,是白雪仙!
是白雪仙,不是其它,不是太乙夕梦!
大傻蛋好爱我,大傻蛋又来占有我。你好快乐,哈……得到了我你当然快乐。
今夜,只要快乐!
两个时辰过去,筋疲力竭,累得要死,拥得更紧,搂得更难舍难离,肉体与灵魂已陷入迷失。
“哈……好硬啊!”
“什么?硬……?”
“当然啊,骨头硬得要命,碰得人家好痛。”
“是么?”
“还有哩,谁教你拥吻的舌头乱动。”
“你动我才动的啊!”
“胡说,明明是你先动。”
“不,你先吻我的唇,舌头舔个不停。”
“说谎,明明是你突然如疯似狂的舌头在我嘴里翻飞,好讨厌。”
“唉哟,你……倒转过来啊。”
“好,你说我倒转过来,我便倒转过来好了。”
“不……你的大臀压住我的脸啊!”
“喜欢动舌头吗,好,我便舔你的大腿内侧!”
“哇!好痒、好痒,不……不得了,你再下去,我……反攻了,反攻,咬啊!”
“好痛啊,你这贪色鬼咬人家香臀。”
“哇!你……也咬我大腿,好痛啊。”
“哈……好痛便再咬一口,再痛再咬,咬完又呵,呵完又咬,好玩啊,好玩啊。”
“哼,我也会啊,先咬痛,再呵,呵完再咬,咬完再呵……哈……”
“哈……”
深宵良夜,微风拂来,依偎拥在一起,才感温暖。
“都是你不好,衣衫片片碎,冻死人啊!”
“不必怕,我的内力暖透心窝。”
“怕你早已油灯枯竭,内力不继!”
“哪会如此差劲,我还可以再来啊!”
“是么?嘻……真自大。”
“我真的好想再来。”
“哼,本小姐偏偏不想。”
“我也知道,所以我特别想。”
“好一头贪色鬼,别妄想好了!”
“这倒不大可能,我就是爱妄想,妄想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妄想再搂着你吻,妄想跟你胡作非为,能想的都去妄想。”
“原来,妄想是可以成真的。”
“对啊,妄想原来是一种力量,可以把它实现出来。”
“你怎么还不睁开眼睛,药力毒性早过去了。”
“睁开了眼,便面对现实,不再能妄想下去。”
“人,总要面对现实。”
“能不面对便不去面对好了。”
“来吧,看个清楚。”
“哈……这天下依然很美。”
“只是,可惜只剩下我孤单一人。”
一个人,只有一个风飞凡赤裸裸的倒在旷野上,他看见远处有一个背影,好熟悉的背影,渐渐远去。
一场色欲情梦,便是与她纠缠,依依不舍还是要舍,她,始终还是要离再会,后会有期。
此生,我风飞凡只爱你一个,此生不渝。
当你在哀伤、苦闷时,来吧,来吻我吧,我定然在等你。
风可作证、夜会认定,我的心永不会变,只要你愿意,我便会为你带来快乐。
我爱你,爱你千百万年,不求什么,只愿能抓紧“妄想”,这“妄想”令我有无比意志抵抗一切挑战。
我,为了这“妄想”,绝不会放弃。
恭喜,恭喜你的大婚!
能嫁给最爱的人,恭喜你。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第十二章 正邪同根生
“啥……很好,咱们师徒又重聚了!”
“你的口吃都没了。”
“这都是‘圣道五经’的神效。”
“毛老道,你害苦了亥卒子,吸尽他一身功力,修为大有进境,今日到来又是什么原因啊?”
“天诛,我想攻你一招!”
说罢,毛老道突然弹射而起,抽出“元始天尊剑”,剑光闪烁,像一抹夕晖,柔婉如流水,扫向天诛。
“卦棺”被天诛一拍弹开棺盖,神兵出鞘,“八焚天刀”斩出炙热刀劲,魔性邪气尽现拼挡。
“当!”
毛老道被震退三步,方才定住身子。
天诛双脚稳站,不动如山。
“你,败了!”
“毛老道,真教人不能小觑你这连孩子也折磨苦害的贱人。”
“贱人令天诛体内割伤了三道伤痕。”
“是因为你已内丹、外丹交融台一,修为突破,自然劲力能攻入敌人五脏六腑,挫伤取胜。”
“好徒儿,还没有忘记为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