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你们不是名门闺秀,就是一派掌门,都是天下间才子俊杰的追捧对象,我哪能冒这样大的风险让你们跟着我东躲西藏呢?再说了,我天天都忙着算计别人,哪有时间陪你们呢?”这人就是这样,话说到最后就变了味道,本来还在点头的几女立刻轻啐道:“皮厚,不知羞。”这个坏人也真的,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调戏她们,那坏坏的笑容让她们芳心又是羞涩又是气恼。
稳定了一下自己波动的情绪,那一缕羞意就消失了,正了正神色道:“天麟,你不做官那你想做什么呢?”
“作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帮百花宫处理宫中的事物了,现在如玉她们和你的天心姐姐一样都怀有身孕,不便太过劳累,所以相公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会打理百花宫的一切事物,解决百花宫碰到的难题,而且希望你们通知岳父岳母大人,相公准备让你们和艳阳公主一块嫁给我。”
“谁要嫁你了,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大该是怕被父亲笑,郭君怡现在依然没有离开,和几位姐妹住在一起。
“不嫁我更好,反正我又不吃亏。”那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让郭君怡气得牙痒痒的,这个坏人就不知道让让自己,占了自己的便宜还故意气自己,实在可恶。
“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就不能让让人家吗?坏人坏人……”齐天麟放下怀中的沈天香,将在自己身上掌牙舞爪的小女人抱在怀中,椅子上的沈天心美目中似乎有些迷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趁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放下她,那暖烘烘懒洋洋的感觉都让她快睡着了。”
“相公,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父亲和哥哥,拼命要和官家拉上关系,而你却对这些视如洪水猛兽,这不知道是他们太笨,还是你太聪明。”
“玉影,这不能怪他们,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守护他们的家族,江湖人虽然可以快意江湖,可是毕竟有着律法,打伤人或者杀了人,官府绝对是要过问的,他们和官府可以拉上关系,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在犯了事情之后受到伤害,这样做无可厚非。”
“算了,人家也不不想这个费脑子的事情了,相公,要是父亲和哥遇到困难,你能不能帮帮他们?”小女人提出这个问题时,眸中带着一丝不安,似乎生怕齐天麟不答应自己的请求。
齐天麟爱怜地亲了她一下,笑骂道:“傻丫头,当然会了,而且是全力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佳人一听好色的人恳帮助自己的家人,立刻眉开眼笑,高兴道:“人家就知道相公最疼人家了。”
一家人和睦相处,快意浓浓,没有一点儿争风吃醋的意思,反而是姐姐妹妹之间关心逗乐的话语不断在正厅中飘荡。正高兴的齐天麟看到娇妻张君华虽然在想,可是眸中似乎藏着一丝忧虑,不由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遇上什么难解决的事了吗?”
佳人心中一阵委屈,有些难过道:“夫君,父亲和母亲对于我们在一起,异常震怒,而且还说妾是不孝女,我们的婚礼他们恐怕是不会来了。”看着伤心的女子,齐天麟的心也是莫名一痛,安慰道:“不要难过了,我想他们只是暂时气恼而已,等气消了自然会承认我们的关系的。”
不说还好,一说佳人的眼泪就不停地掉落,“相公,到底华儿做错了什么啊!他们竟然不要华儿啊!呜呜……”早已经忍不住委屈的张君华扑进齐天麟怀里,心中的委屈瞬间就暴发出来,齐天麟只能不停地轻拍着宝贝妻子的后背,默默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泪水,几女也好心地安慰着异常难过的佳人。美丽的女子哭的大概有些累了,再加上父母竟然如此绝情,双重打击之下,心神疲惫的女子竟然睡了过去。看着粉嫩的娇颜上残留着淡淡的泪痕,齐天麟心里也不好过,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忖道,这华山派的掌门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就算是女儿跟了自己,他就不要女儿了,这也有些太小题大做了吧!其实呢?齐天麟不知道,这一切问题的源头就是他所造成的,他自己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名声经过恶意添油加醋,已经被传成什么样了,恶名已经在江湖上传遍,而且更是凶名赫赫,似乎都成了杀人不瞬眼的魔王了,你说做为名门正派的华山派能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跟着一个恶迹累累的小子吗?不过聪明的他不久就会明白的。
没办法齐天麟只好将眨着了的女子抱到卧室中,将迷人丰满的娇躯放下,温柔地为娇妻褪去衣衫后,盖后被子后才返回来。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张君华的父母竟然做的如此绝,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要了,看来他要好好堵一堵这些好事人的嘴了。
最让人感觉到怪异尴尬的莫过于天心阁和圣心阁的几位女子了,她们几个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自己了,也不知道该称呼师傅呢?还是该称呼姐妹?关系理不清,自然在齐天麟目光转向他们时,就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眸子中不时闪现嗔怪和羞恼的意思。
好色的齐天麟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故意问道:“怎么了,无瑕?”
气恼的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娇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齐天麟指着自己一脸不解的神色。佳人见他装糊涂,更加气愤了,“你说让我们该怎么称呼呢?是称呼姐妹呢,还是还是用原先的称谓呢?反正快别扭死了。”
“就这个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不大吗?”
“大,很大,瑕儿,我觉得你们和雪儿、天心还是用原先的称呼好,没有任何律法规定师徒不可以共侍一夫的,其中只是有些怪异而已,慢慢的就会习惯了。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妻子,以原先的称呼会让你们感觉到亲切,很容易就想起过去快乐的时光,从而忘记许多让你们觉得气恼不安的事,这样不是很好吗?”几女认真地听完心爱之人的解释,互相对视了一眼,那种别扭的感觉小了许多。
“可是,妾觉得还是……”可见,几位美丽的女子对一些事情还不能马上释怀。
齐天麟从娇妻的口气中听出佳人们有些释怀,连忙道:“放心吧!你们常在一起,慢慢地就会习惯,说不定会比亲姐妹还亲。”
“去死!你不知道你走了什么运,竟然让我们四人……”羞红脸的玉无瑕有些说不下去了,乐得齐天麟哈哈大笑。
这时沈天心不依了,使劲掐了他一下,道:“相公,不要欺负师傅了。”那色色的笑容一出现,几位漂亮迷人的女子立刻投降。
“乖宝贝,你说什么呢?相公怎么会舍得欺负她们呢?不过只有一种情况,相公会欺负她们,而且是最狠的那种,你们可以猜上一猜到底是什么情况,猜到的话可是有奖噢!”几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暗自思量,这个好色的相公怎么会欺负两位漂亮的姐姐呢?
有些关键的林倩儿问道:“相公,姐妹们都猜不到,还是你说吧!”
一脸神秘的齐天麟正色道:“那就是……”故意拉长声音的他看到娇妻恶狠狠的目光,心中莫名一寒,马上道:“在睡觉的时候。”
“啊”,几女面对这个答案都瞪大了眼睛,不过瞬间就都愤怒了,目光极不友友善地瞪着好色的齐天麟,被那些秀目盯得心里直发毛的人,有些害怕道:“不要强来啊!否则我坚决不从。”
“姐妹们,教训这个欺负我们的坏人,快抓住他……”玉无瑕快被这个好色的家伙气死了,这个坏东西老是想着法的儿占她们的便宜,不给他的点儿颜色瞧睢那怎么行?一声娇呼之后,开心的众女立刻一拥而上,可怜的人儿瞬间就被粉拳美腿所淹没……不过好色的人也不甘示弱,禄山之爪摸摸这个,碰碰那个,玩得是不亦乐乎。
好色的人边挑逗几女边退,当几女发觉已经在浴池想要离开时,已经晚了,好色的人已经将门堵上了,并且坏笑着看着她们,好使大灰狼在看着小绵羊一样。羞红脸的女子们根本无法面对相公那暧昧的目光,那炙热的目光每经过她们身体的一处时,就可以感觉到一阵灼热。
“我看你们这次往哪里跑?”
玉无瑕定了定神,娇喝道:“我们这么多姐妹,你怕你不成?”而一旁的明月心则又羞又温柔道:“天麟,你真的可以面对我们这么多人吗?”佳人的担心其实也不是不有道理,现在有沈天心,陈雪心,白玉影,林倩儿,郭君怡,沈天香,玉无瑕,还有她自己,整整八个女子,他能行吗?几位佳人虽然知道相公很强,可是这次人数似乎真的是多了点儿。
齐天麟嘿嘿一笑,邪恶道:“放心吧!心儿,你们都会乐坏的。”
“坏蛋。”佳人只能小声地骂了一句后,就羞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好色的人立刻将玉无瑕抱在怀中,将佳人的小舌占领,肆意地吮吸着它的甘甜,更是不停地揉搓着佳人丰满浑贺的娇乳,让它们在自己手里慢慢绽放,强烈的刺激立刻让佳人不由自主抓紧相公的衣衫,享受着好色的人带给自己的快乐,“唔唔”的鼻音不停地传出一,每一次都让好色的人神经颤动不已,很快佳人的娇躯就在好色人的爱抚之下全部融化,不停地扭动着滚烫的身子,似乎在要求的更多,瞬中异彩闪烁旋转的佳人靠着仅剩的一丝清明,试图努力在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当好色的人在她高耸的胸前又亲双咬时,佳人如天鹅般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相公的入侵,浑身的涌动的**早已经幻化成爱意已经让佳人等待开恳的田地多了几许晶莹之色,阻挡两人亲热的衣衫不知在何时就已经落在地上,偷偷地注视着两位主人羞人的动作,此时的齐天麟将已经被情欲刺激的不成样子的玉无瑕放在躺椅之上,看着那已经湿润的花园和娇妻迷人的眸子时,当两人眸中的火焰融合到一起时,缓缓地进入了娇妻柔嫩的身子,开始了漫长刺激的征程……
早已经被情欲所主宰的女子,只能用力夹紧在自己身体内横冲直撞,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入侵者,不时有销魂的呻吟在鼓励着这个让自己快乐的异国乡民,**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女子一双修长弹力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腿紧紧地攀着好色的人的身体,不停地往上撞,以便让他入的更深更猛……
终于,佳人在齐天麟的努力重罚之下,登上高峰,全身颤拦着**疯狂暴发,不过好色的人并没有就些放过她,反而是带她再次登上最高峰,二次,三次……直到佳人几乎叫的几乎有一丝嘶哑时,好色的人才放过了她,转向了下一个目标……
疯狂过后,美丽的女子变得更加迷人,和好色的人一起清洗身子,被要的腰酸背痛打的她们还是在好色人的帮助下,才将自己清洗干净,满是爱意的眸子注视着相公细心的动作,异常幸福快乐,相公的勇猛强悍彻底征服了她们的身子也征服了她们那颗高傲的心。娇软无力的她们在快乐之中伴着好色的坏人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齐天麟将众多美丽的妻子无数次送上顶峰,也是体力大耗,所以他睡得很香。当月亮悄悄隐去,太阳慢慢将光明洒遍大地的时候,邪邪的人也睁开了黑亮的眸子,现在似乎也该是他行动的时候了,不然公主老婆被别人抢去,乐子可大了。纵使武功盖世的人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时,也着实费了不少力气。收拾妥当的齐天麟深情地注视着还在熟睡的女子,红润的脸上带着几分光泽,可见她们昨天被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