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供帮助,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英吉纳斯克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吗?哦,不要惊恐地看着我。过去我无法看出人的心思,正是这次旅行使我学会了从一些能反映人的心理状态的小事中判断一个人的心思,你懂得我阶英吉纳斯克说:“想一想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况,你正在队伍里寺着看一场奥林匹克比赛,没有什么迹象能说明你准备干什么事。
的脸显得不正常,手的动作也不协调、在一般情况下,这说明你可碰到什么问题了。我一时无法帮助你,于是就跟随你,坐在你的身我随你一起离去,并听到了你的朋友和你的谈话内容。后来我发现你对一门学科的研究太感兴趣了——很抱歉,假如你当时争论的不是那么激烈,我很可能会让警察把你带走的。现在告诉我,你遇到什么麻烦呢?”
乔治这时犹豫不决到了极点。如果这是一个圈套的话,那该怎办呢?然而,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寻求帮助。现在有人愿意共帮助,或许这并非是真正的帮助,因为它未名胜来得太容易了,反使乔治迷惑起来。乔治摇了摇头。英吉纳斯克意味深长地看着场“怎么,不愿意告诉我吗?”
乔治怀疑他说:“我想你是一个历史学家。”
“好,我是历史学家。”
“那么,你现在又是个社会科学家。”
英吉纳斯克突然大声笑起来,并对此表示歉意,他说,“很抱歉,臣人,我不应该这样大笑,我不是嘲笑你,我是嘲笑地球以及它对自然科学的片面强调,我可以断定你也在建筑部门或机械部门工你对社会科学是完全无知的。”
乔治问:“什么是社会科学呢?”
英吉纳斯克说:“社会科学包括许多高度专业化的分支科学,例专门研究培养技巧的科学等等。”他又用解释疑问的口吻补充说,包括解决人生道路上的所有问题,怎么,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想,我能够听懂。”英吉纳斯克继续说:“一个经济学家——目前不是经济统计学而是经济学家——专门从事培养提供满足个体成员全部需要的去的研究。心理学家贝传门从事社会的个体成员及社会对其影响歼究。未来学家专门预测社会未来的发展趋势,而历史学家,即我现在所处的地位。”
“对,先生,”乔治倾听着。
“历史学家专门研究我们自己的社会以及其他各种社会情况。”
乔治对此很感兴趣,他问:“过去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我将谈到这一点。直到一千年以前,还没有教育,侄少没有我们称之为教育的那种形式的教育。”
乔治说:“我知道,那时候,人们可以从书本之外学到一些零碎的东西。”
“哦,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我听说的,”乔治谨慎地回答,然后说,“很久以前所发生的令人担心的那些事情中还些有用的东西吧,我希望是这样,对吗?”
“他们决不会有目的地进行教育,我的好孩子。过去的理论不能很好地解释现在的情况。为什么要一直保持我们现在的教育体系呢?”
这些事虽然激起了乔治的恼怒,而这个人却保持着良好的涵养仍然谈这个话题。乔治却忍不住说:“因为它是最好的。”
“为什么说它是最好的呢?现在你听我讲,然后你就能告诉税学点历史是否有用了。甚至在星际航行发展之前的历史——”英吉纳斯克突然停住不说了,惊讶地注视着乔治的脸,“怎么,你以为我们一直有星际航行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先生。”
“我确信你不会想,而且在四、五千年以前人类被限制在地球表面。即使在那时,人类的文明已发展出相当完整的技术体系,并且人口增加,技术方面的任何失败都意味着大量的饥饿和疾病,要想在人口增长的情况下保持技术水平并加以提高,这就要求培养越来越多的专家和科学家。然而,因为科学在不断发展,使得培养这方面的人才所花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随着首次星际航行的成功及随后星际航行的发展,这个矛盾就显得更加尖锐了。事实上,要在一千五百年内真正实现对太阳系以外行星的开拓,由于我们缺少经过严格培养的专业人员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一种能储存知识的智能机器人设计出来后,这个问题就出现了转折。曾经在这方面做过一些试验,说明我们有可能发明教育录音带。可以这么说,只要改进这些机器人,在其头部装入一个现成的知识储存器,那么原先的困难就可能得到解决。你对这一切是很了解眠还做过一些试验。通过这种方法我们可以培养出成千上万的专业飞行人员。到那时,我们就可以进行被人称之为‘占领整个字矿的伟大事业。目前银河系中有一千五百颗可供开拓的行星,那里是望不到边际的,你知道这个计划中所有被包括的内容吗?地球输出用于不大专业化职业的教育录音带,并以此来保持银河系文化的统二,就譬如录音带保证我们中的所有人使用单一语言——不要这样惊奇地望着我,其他语言也是可能的,大约有几百种语言在过去已被使用。地球也输出高度专业化的专业人员,并且把其本身人口数量维持在一种恒定的水平上。鉴于他们是以男女平衡的比例加以输送所以他们的作用就如一些自我复制单位,帮助太空世界人口增民在那里人口需要增长。此外,录音带及人员输出的报酬是我们所非常需要的资金,并且它们是我们的经济所依赖的。现在,你总该理解为什么说我们的教育是最好的途径了吧?”
“是的,先生。”
“这样解释能使你理解吗?如果不用这样的方法,那未要在一千五百年内从事星际开拓是不可能的事,你懂吗?”
“懂了,先生。”
“现在你可以看出历史的用途了吧!”这位历史学家微笑说,“而且我想你一定能够明白我对你感兴趣的原因了吧?”
乔治楞了一下,他马上从幻想跌回到现实中来。很明显,英吉纳斯克的话不是没有针对性的。他所讲的这一切都是有的放矢的,是为了解决自己的思想问题。乔治感到惶恐,他含糊地问:“为什么?”
“社会科学家通过社会从事研究,而社会是由人组成的。”英吉纳斯克笑了起来。
乔治闷闷不乐地对他说,“不错。”
英吉纳斯克继续解释道“但人不同于机器。从事自然科学工作研究的专业人员使用一些机器协助工作,这时的机器仅仅了解有限的一点情况,而专业人则掌握全部情况。而且,所有机器是同一类型的,这就使得没有必要对其中任何一台机器特别感兴趣。哦,但人类——各人之间的关悉是那样复杂和那样的不同,使得一位社会科学家永远无法了解所有的人甚至无法了解其中大部分的人,明白了他自已的专业特长后,他必须始终准备着研究人,特别是研究那些不同寻常的人。”
乔治沉闷他说:“就象我一样。”
“我不能称你为怪人,但你确实不寻常,你是值得研究的人,要是你允许我进行这项研究的话,作为我的报答,我可以在你处于逆境的情况下,我又可以提供帮助的情况下,给予必要的帮助。”这时,乔治的头脑中充满着象直升飞机发出的那种呼呼声——由于整个这一有关人类及通过教育使开拓宇宙行星成为可能的谈话——他用双手捂住耳朵说,“让我想一下。”然后他放开手对这位历史学家说,“你将为我做些什么事呢?先生。”
“凡是我能做的,我都可以为你去做。”英吉纳斯克笑着说,“我在这房间里所说的一切,都是可以作为罪证而泄露的内情。你说是这样的吧?”
“我想是这样的,”乔治也笑了起来,“那么请你带我去和一个、空世界的官员,一个挪飞人会一次面吧!”
英吉纳斯克吃了一惊:“好吧,目前——”乔治打断他的话,认真他说:“这个你是能做到的。你是一个重要官员,当你在警察面前出示证件时,我从警察的眼睛里已看出这一点。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不允许你研究我。”在乔治耳朵里,这种愚蠢的威胁声是那样无力,然而对英吉纳斯克来说,这威胁却具有一种强有力的作用。他说:“这是不可能办到的。在奥林匹克月里只见到一个挪飞人——”“没关系,给我安排一个与那挪飞人在电话里通话的机会,我完全能准备这样的会谈。”
“你认为你能这样做到吗?”
“我知道我能,等着瞧吧。”
英吉纳斯克盯着乔治,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把手伸向电视电话场乔治等候着,他为在整个问题上的新前景而陶醉,他感到浑身都有了力量。这个机会不能失掉,决不能让它失掉,他将成为一个挪飞儿他将离开地球,离开安德烈和那一大群傻瓜。他几乎想大叫一声滚开,低能教育所!
乔治渴望地注视着荧光屏发亮,这荧光屏将是一扇进入挪飞人住的房屋的窗,一扇进入挪飞人迁移到地球的小居住区域的窗。多好啊!刚在二十四小时内,他已经办成了这么多事情。当屏幕还显得模糊时,里面已经传出哈哈大笑声,屏幕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暂时还看不清什么东西,一个个男人和女人的身影在屏幕上掠过。后来听到了一个清楚的讲话声:“英吉纳斯克?他想见我吗?”
乔治这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啊,那是个挪飞人,一个真正的挪飞人。他有黝黑的肤色,额上有倒梳的黑色卷发,留着稀疏的黑色小胡子,并不狭窄的下巴下面蓄着黑色尖状的胡须,而他的脸的其余部位都十分光场他微笑着说:“拉迪斯拉斯,这说得过火了,这本是合乎情理的事,即:我们能对我们那个逗留在地球上的对象进行暗中监视,他内心有不同的想法是允许的。”
“内心的想法吗?尊敬的先生。”
“是的,你知道我正打算今晚去叫你。你知道我只是等着喝完这杯酒。”他把手移到他俩的视线里,同时他的眼睛在盛有很淡的紫罗兰色而味浓的甜酒的小玻璃杯里隐约出现。
“我不能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害怕。”乔治在那个挪飞人看不到的英吉纳斯克的送话器的有效范围之外,和英吉纳斯克换了位置。
他需要时间使自己镇静下来,目前,他极需要镇静,他的不安宁似乎除了烦躁的手指震颤外,其他部位都镇定下来了。他是正确的,没有估计错。英吉纳斯克确实是一个杰出的重要人物,挪飞人用他们第一个姓氏来称呼他就是证明。好,这些事情干得不错。乔治在安东尼利那里失掉的东西,可以在英吉纳斯克手中得到。有朝一日,当他最后回到地球时,可以象一个挪飞人那样强大,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叫英吉纳斯克的名字。并且还可以开玩笑地在前面冠以“尊敬的先生一词——在他返回地球时,将和安东尼利算账可以用一年半的时间进行报复。他差一点在迷人的幻想边缘失去控制,但他很快就清醒过来,继续原来的思路考虑下去。
挪飞人说:“——不能容纳水。挪飞有着象地球文明一样复杂有先进的文化。总之,我们不是‘泽斯顿’。我们必须来到这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