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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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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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遗憾,”我说。“我们不得不去经历这些了。我们总不能让那几个小风暴吓回去。”

  “柯文,我要坦白地告诉你,三天前我和埃里克通过话。”

  “为什么?”

  “他叫我的,和他谈得很乏味,他讲了很多关于他的防御的细节问题。”

  “是因为他从朱利安那里得到消息我们联合起来了吧,他肯定你会把这些告诉我的。”

  “可能吧,”他说,“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说的那些事实。”

  “不能。”我说。

  “那让比利耶斯去为自己战斗吧,”他告诉我,“你可以以后再去攻击埃里克。”

  “他将在琥珀之城加冕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作为王子来攻击国王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他管自己叫什么和你要攻打他没什么联系吧?他仍然是埃里克。”

  “对,”我说,“但是我已经答应出战了。”

  “那就再收回那些话。”

  “我不能那么做。”

  “你疯了吗,查里?”

  “可能吧。”

  “那么,祝你好运吧!”

  “谢谢!”

  “再见!”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我却开始烦恼起来。

  我是在自投罗网吗?

  埃里克可不是个傻瓜,也许他真的已经布下了死亡陷阱。最后我耸耸肩,身子探出船舷看着,仍然把牌别在腰带上。

  做琥珀之国的王子,是一件既骄傲又寂寞的事情,不能相信任何人。我不喜欢这样,但是却不得不如此。

  显然,我们刚才经历的暴风雨是由埃里克导演的,就像兰德穆告诉我的那样,他现在可以控制琥珀之国的天气。

  那我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了。

  我们现在遭遇的大雪,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大风雪。

  成片的大雪花降落下来。

  要可能,他会像真天气那样停下来的。

  确实这样。

  半个小时以后风雪停了。琥珀之国确实是受到重重保护,是唯一真实的存在。我当然不想回去了,所以我们继续向前。埃里克是琥珀的天气控制者。

  我能做什么。

  当然,我们要继续航行,航行到死亡之吻里。

  人们能怎么说?

  第二场风暴比第一场还厉害,但是我抓住了驾驶盘。风暴是带电的,而且就集中在舰队上。它把我们弄得四分五裂。我们又损失了40条船。

  我都不敢呼叫比利耶斯来看他的遭遇了。

  “大概还剩二十万人,”他说,“大洪水。”我告诉了他兰德穆告诉我的事情。

  “我会对付的,”他说。“但是别被这个困扰,不管他是不是控制天气,我们都要打倒他。”

  “我希望如此。”

  我点燃一根烟然后探身出船舷。

  不久就能看到琥珀之国了,现在我知道了影子里该怎么走,而且我也知道步行怎么到达那里。

  但是每个人都很担心。

  从来都没有完美的一天。

  我们继续航行,黑暗突然降临,刮起了更猛烈的暴风雨。

  我们努力想驶出风暴,但是感到很惊恐。现在我们是在北部的海域。如果凯恩遵守他的诺言,那么我们是安全的,但是如果他出卖了我们,那么他将处于非常有利的位置,所以我认为他已经出卖了我们。为什么不呢?当我看到他的舰队靠近的时候,让我们剩下的这73艘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塔罗牌在说谎,或者说它说得很正确,凯恩确实是关键人物。

  领头舰朝我们驶来,我的船靠上去会合。我们起身,船靠在一起来观察着对方。本来我们可以通过塔罗牌来交谈,可是凯恩没这么做,现在他处于优势地位,家族礼节允许他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他通过扩音喇叭向我喊到:“柯文!还是投降吧!我们的数量比你们多太多了,你过不去了。”

  我通过海浪观察着他并且也把喇叭放在嘴边。

  “那我们有什么待遇?”我问。

  “什么也没有。”他说。“你的军队太虚弱了无法作战,所以还是珍惜他们的生命投降吧。”

  我转身向左看着太阳。

  “那么,凯恩弟弟,我能不能做个请求,”我说,“给我到日上中天之前,我来和我的舰长们协商。”

  “很好,”他回答,没有任何的犹豫。“我肯定,他们会感激他们的地位。”

  我转身然后命令驶回舰队那里。

  要是我尝试逃跑,那么凯恩肯定会追来并摧毁舰队,一个接一个的。而且在这真实之城火药根本点不着。即使我们很快就逃得远远的,他也能来追着消灭我们。要是我离开舰队独自逃走,那么这些船就会像呆头鹅一样被留在这真实的海洋里,因为没有我他们无法在影子里穿行。所以不管我做什么,这些士兵要么被杀死,要么被俘虏。

  兰德穆是对的。

  我拿出比利耶斯那张牌并注视着直到它动起来。

  “什么事?”他问,声音听起来很激动,我几乎可以听到他周围战斗的声音。

  “我们有麻烦了,”我说,“现在一共有73只船到了,而凯恩让我们在中午之前投降。”

  “这个该死的家伙!”比利耶斯说。“我走地没你远,我们还在半路上,被一些骑兵给分散了,所以现在我给不了你什么忠告,因为我自己的麻烦也不小。你自己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他们又来了!”然后联络中断了。

  我拿出杰勒德那张,试图联系。

  在交谈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他身后的海岸,那里我好象认识,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在南部水域。我不想记住我们的谈话。我问他如果可能他是否愿意来帮我们对付凯恩。

  “我只能同意让你通过,”他说,“这也是我为什么撤到了南部水域。现在即使我想来帮你也来不及了。我不能答应帮助你去杀死我的弟弟。”

  在我回答之前,他消失了。当然,他是正确的。他答应给我一个机会,但是没答应为我而战。

  现在我能干点什么?

  我点一支烟,在甲板上度步。早上已经过去了,薄舞散去,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肩头上。不久就到中午了,也许还有两个小时。

  我拿出纸牌在手里掂了掂。我可以通过它们来和埃里克或凯恩进行意志较量。这代表着力量,甚至有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它们是在奥白龙的命令下,由疯狂的画家得沃肯。巴瑞曼制造的,那个性格狂暴的男巫,牧师,精神病学家(在这一点上也许有些互相矛盾),不过现在父亲把他藏在了某个很远的影子里,来避开他为自己带来的悲惨命运。细节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从那以后他就不见了。当然,他仍然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掌握着一些奇怪的力量,不过在在创造了这些塔罗牌和走完魔图以后,就消失了,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们经常在考虑他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没有人知道。或许是爸爸把他藏起来了,让他的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凯恩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这样的攻击,而我可能并不能打败他,虽然我有可能捉住他,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舰队里的那些船长肯定已经被赋予了攻击的权利。

  埃里克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一切,但是要是真的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我也不得不试一试了。

  我也可以利用琥珀之国那张牌到琥珀去暗杀,可是我想我能活着完成这件事的几率简直是微乎其微啊。

  我愿意战死,可是那些和我一路颠簸的士兵们怎么办?虽然我可以在魔图上行走,可是我的血液可能已经被污染了,一个真正的琥珀王子不应该有这样的疑虑。我想也许是我在那个叫做地球的影子里的时候被改变了,我的心变软了,这使我不再像我的那些兄弟。

  我决定投降,然后自己到琥珀去和埃里克进行最后的决斗。要是他接受他就是傻瓜,可是对我而言,除了这样做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转身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军官们,他们全都情绪低落了,我也无话可说。

  我感觉到有人在试图和我联系,最后我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一个字:“谁?”没有回答,但是我的头脑里开始有什么在扭动,我在那里和他搏斗着。

  过了一会,当他发现没有长时间的搏斗不会使我屈服的时候,我在风中听到了埃里克的声音。“你的世界现在怎么样啊,弟弟?”

  “很糟糕,”我说,他则在窃笑着,不过他的声音中可以听出因为我们的进攻而带来的紧张。

  “那太糟糕了,”他说。“要是你帮助我,我能给你很多你要的东西。当然了,现在已经太晚了,现在唯一能让我高兴的就是击败你和比利耶斯。”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尽全力搏击着,他因此而后退一点,但是他成功地把我缠在我现在站的地方。要是我们中有人稍微分一会心的话,那么我们就将有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另一方就将取得上风。现在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他在他王宫的房间里。我们之间不管是谁先迈出那一步,就会处于劣势地位。

  我们互相注视着对方进行精神上的搏斗,现在他解决了我的一个问题,他先来进攻我,我不再为是否去攻击他而烦恼了。他左手拿着我那张牌眉头紧皱。我想寻找优势地位,可是没有找到。我背靠着围栏有人在和我说什么,可是我根本听不到。

  现在是什么时间?

  从搏斗开始我就没有时间概念了,现在有没有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不太能肯定。

  “我感觉到你的麻烦了,”埃里克说,“我正在和凯恩协调,你们联络以后他就通知我了。我来拖住你,你的那些舰队会在你的眼皮下被摧毁,那它们沉到瑞巴之海去腐烂吧,你的那些士兵正好喂鱼!”

  “等等,”我说,“他们是无罪的,是我和比利耶斯误导了他们,所以他们认为我们是正确的,他们的死亡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准备让舰队投降了!”

  “那就不应该拖延那么长的时间,”他回答,“现在说投降太晚了。不放开你我就无法告诉凯恩撤消命令,可是要是我放开你,我要么被你的精神控制,要么会受到你的人身攻击。我们的思想离得太近了。”

  “要是我发誓不做那样的事呢?”

  “为了得到王位是没有人会遵守诺言的,”埃里克说。

  “你不是能读到我的想法吗?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思想吗?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的!”

  “我感到你对那些上当而来的人有一种奇怪的情感,而且我也不知道这奇怪的联合是怎么形成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即使你现在是真诚的,可能你是的,可是这诱惑力太大了,我不能冒这个险,这你应该清楚。”

  我确实清楚。琥珀之国被将士们的血映红。

  “你的刀法比原来有了很大的提高,”他评价到,“我看那放逐在这方面对你还有些好处。除了本尼迪克特,你是实力和我最接近的一个了,不过他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别奉承我了,”我说,“我知道我现在可以打败你。实际上——”

  “别费心了,我不会在今天这种日子和你决斗的,”而且他笑了,读着我的思想,我的思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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