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也认为很有道理。”
这时候父亲却缓缓摇头道:“可是,以后所发生的事就无法推理了。到底什么
事情刺激了东野,使得他拿起水果刀来杀人?除了现场目击者,谁也无法知道。即
使目击者,说不定也无法了解其中缘故。可能只有东野自己知道了。不过……如果
不必负什么责任的话……倒还可以想象一番……”
“爸,用想象的也可以,如果东野是凶手,他和据田登喜于是不是有肉体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一个39岁年轻力壮的男人,太太体弱多病;而女人虽是49岁,
但女人四十一枝花是不错的。登喜子若没有一点诽色新闻,那就是她用某种方法去
解除性欲,而对象就非东野莫属了。她的土地让他管理,但主权仍操在自己手中;
她的身体也让他做适度的管理,但自己仍紧紧抓着领导权。”
“登喜子完全是在利用东野。爸爸的想法是这样吗?”
“哦,东野可以说是管家兼男妓。可是如果东野心里想不开的话,会很苦闷而
且不满。”
“就像沼气一样储存累积,即使能勉强地抑制,一旦因摩擦产生小小火花就会
引起爆炸。”
“也许被害人一句无心之言而成为导火线。”
“这么说来,东野的太大可能知道丈夫杀了登喜子。”
“有八分可能,她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替丈夫做伪证。东太大是个生病的女人,
也许会令人感到不便,但突破的防线就在她身上了。然后接下来的是钱,是否极需
要那笔钱……”
“父亲的表情和方才推理夹克西服套装时的表情不同,他的脸呈现出极度的忧
郁。所以我决定今天的谈话到此告一段落。
“我明天会去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