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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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14-17-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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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怕,怕得不敢尖叫,害怕刺激到眼前的男子。这个家伙肯定神经不正常,不知道刺激他後,会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小姐,你太不小心了。报章杂志上不是常常告诫单身的女性,不要随便开门请陌生人进门的吗?你为什麼就不好好听?”那男人将手上的头发踩在脚下,笑著问:“是不是很奇怪我刚才是怎麼进来的?” 
    见高霞只是害怕得在眼前发抖,根本不敢发出声音,他无趣地从兜裏掏出了一串钥匙。  
    “谜底是我趁你去倒咖啡的空档,在包裏偷走了你的钥匙。有趣吧?是不是很有趣?嗯!” 
     高霞吓得哭了起来,但只是流泪,始终不敢哭出声音。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头压进了水裏:“说话!我叫你说话!你怎麼老是不肯说话!我对你那麼好,你说啊!你说!给我说!”  
    硬生生地又将一把头发扯了下来,头皮不堪重负,流出的血渐渐扩散开,染红了整盆浴缸的水。 
    她痛得几乎要昏迷了。男人再次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赤裸的身体从水中活生生地拉了出来,如烂鱼般扔在地上,然後走出门去。  
     高霞吓得几乎麻痹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行,一定要求救! 
    她挣扎著站上浴缸,朝卫生间的透风窗向外望。这裏是十三楼,就算自己想不要命地跳下去也办不到,窗户实在太小了,怎麼办?怎麼办?  
    她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抓起一切比较小的东西向窗外扔去。香皂、洗面乳、香精、沐浴乳。老天,可怜可怜自己吧,就算希望很渺茫,也请随便砸到谁头上! 
    那男人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的见她向下扔东西,不动声色地表现得极有绅士风度。  
    “请问,需要我帮忙吗?”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却吓得高霞从浴缸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头部摔出了血,眼泪和黏稠的血混合在一起,顺著水将地板抹了个稀裏糊涂。 
    “真是不乖的女孩子,我要惩罚你!” 
    他舔了舔舌头,左手亮出刚从厨房裏取出的菜刀:“先切哪裏好呢?嘿,小姐,你不是不喜欢说话吗?我们要不要来玩一个游戏?如果你先发出声音了,就让我切一刀,如果我先出声,就让你切我一刀。嘿,公平吧!” 
    还没等她答应,那个男子已经猛地一刀割在了她的大腿上,将一片鲜红的冒著热气的肉片割了下来。令人疯狂的痛苦立刻席卷了她的所有神经,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男人激动得如同小孩子一般,一边拍手一边怪异地大笑,“你输了!你输了!哪裏,我这次要割哪裏?”  
    就在高霞绝望地想自尽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她不知哪裏冒出来的勇气,疯狂地大声叫喊。男人皱了皱眉头,一拳将她打晕,然後冷静的将手洗乾净,整理了下衣服,慢悠悠地走到门前,用猫眼向外望。愣了愣後,才将门打开。 
    门外站了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手裏抱著一件大衣,大衣裏裹的全是高霞扔出窗外的东西。他嘴角带著大感有趣的微笑,慢吞吞地道:“这个女人的运气真的很背,东西全都砸到我头上了。”  
    笑容很好看的男子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没什麼,只是通知你一声,有几个青铜人头像的下落找到了。”  
    男子的脸上猛地划过一丝疯狂,阴沉沉地看了手中的刀一眼,又向浴室望去,“等我三十秒,很快就好。” 
    漆黑的天幕上,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有人说,每一颗星星的坠落,都代表著一个受尽冤屈以及凌辱而死亡的灵魂。或许是吧,至少今夜,变成了事实…… 
 DATE:5月25日凌晨五点十三分 
    谢雨滢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隧道裏。她究竟是从什麼时候走进这裏的?早就忘了,或许自己一直就在这裏,一值都不曾出去过吧。 
    隐约她的心裏似乎装著一个人,一个令自己感情很复杂的一个人。不知为何,自己似乎在担心他。 
    虽然记不起他的名字,甚至性别,但是当自己独自走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时,就会想起他,就会产生一种,他如果能在自己身边陪著多好,或许遇到再恐怖的事情,都会变得无所谓的感觉。  
    四周实在很黑暗,她只能凭著直觉向前走。 
    怪了,既然自己根本就看不见周围的景象,那麼自己又是怎麼清晰地知道,这裏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隧道呢?实在是有够怪异的想法。 
    她穿著高跟鞋,虽然见不到,但是她很清楚脚上的那双鞋子是红色。红色的五厘米高跟鞋在这个幽深的隧道裏,每踏出一步都会响起空洞的回声。孤寂的声音向四面八方汤漾开,产生涟漪,然後逐渐散去。  
    彷佛这个世界唯一的生物,就剩下自己这个弱女子了。 
    弱女子?女子又是什麼东西?自己为什麼记不起来了? 
    好奇怪。 
    高跟鞋随著她的步履不断地发出有节奏的声音,突然,有一阵异响从身後传来,飞快地向自己靠近,越来越近了…… 
    那股声音十分的刺耳,如同尖细的指甲在不断刮著墙壁一般的尖锐。谢雨滢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但丝毫没有用处,那种声音似乎无孔不入,透过指缝甚至头皮直接略过耳膜,像一根锋利的刺,狠狠地刺进了大脑中。 
    她摊倒在地上,就这麼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又传来声音的讯息,是哭声,十分哀怨的哭声。   
    那穿透性极强的哭声中,带著一丝令她熟悉的称谓,似乎哭泣的人自己认识。   
    “ 宛欣?是不是宛欣?你不是死了吗?”自己急促地喊叫脱口而出。 
    奇怪,宛欣是谁?自己不是什麼都不记得吗!还有死了,究竟是什麼状态? 
     一团柔软得如同棉花糖似的光芒,隐约浮现在谢雨滢不远处,那白色的光点是视线所能触及的唯一一点可视光源,但那种光源十分怪异,不会像其他光线一般扩散,只是如同水滴一样坠落,堕在地上,然後融入混泥土中。 
    光芒包裹著一个身影熟悉的女孩,她全身赤裸,蜷缩著身体低头啜泣。 
    “喂,是宛欣吗?是你吗?”她走了过去,伸出手想要碰触那团光亮,但是一接触入手却是空汤汤的感觉,什麼也没有抓住。然後,喉咙又不听使唤地说出了一段问句。  
    “青铜人头像。雨滢,不要碰青铜人头像。”那团光芒裏幽幽地飘荡出这团声音,回汤在耳道中,经久不绝,如同带著莫大的哀怨。 
    “什麼人头像啊?”雨滢迷惑地问。 
   “就是这个!”光芒中的女孩猛地抬起头,一张菱角分明,斑驳中生著绿铜銹的脸露了出来。  
    谢雨滢从床上坐起,心脏还因为那个噩梦而狂跳,几乎要崩裂了。  
    好真实的梦,自从几天前和夜不语一起挖出时间盒,找到那个青铜人头像後,这个梦就突如其来地侵入了自己的睡眠世界,每天晚上都会做,而且剧情居然还完全一样,就像电影似的。  
    回忆起有许宛欣声音的那具青铜人头,她就感觉不寒而栗,实在有够可怕的。刚刚床头的闹钟,不过才凌晨五点十三分,似乎这个梦一直都精确的在五点十三分结束,精确得令人害怕。  
    难道,这真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显灵,在梦中暗示自己什麼?有可能!她一向迷迷糊糊的头脑,没有任何时候像这一刻那麼清晰。 
    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如同闪电一般从脑海中划过。青铜人头像……对,就是青铜人头像!自从那次联谊会发现了青铜人头像後,分到头像的人先後死去,宛欣,钱墉……  
    还有,那个人头像究竟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进时间盒裏去的?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造型古怪的人头像在搞鬼?难道这世界真的有神秘的事物,例如诅咒? 
    谢雨滢突然全身一震。  
    不行,阿夜会有危险,以他那麼好奇的性格,一定会拼了命去调查这件事!宛欣不是在梦中不断叮嘱自己,不要接触青铜人头像吗! 
    难道只要接触那个头像就会被诅咒? 
    不行,绝对不能让阿夜被诅咒,还不如把它挖出来,找个地方扔掉。 
    她暗自打定主意,事不宜迟,最好现在就动手,免得让阿夜接触到。 
    穿好衣服,谢雨滢向窗外望了一眼,还只是凌晨五点过,窗外一片黑暗,就像一只可以吞噬一切的怪兽。  
    不怎麼胆大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从杂物房找出摺叠铲,推出自行车,向埋时间盒的方向骑去。  
    黑暗的夜空渐渐将她的身影隐入,谢雨滢又打了个寒颤,一丝不好的感觉缓缓浮了上来。 

夜不语诡秘档案 115 宝藏(中) 第五章 DATE:5月26日下午一点二十九分 彼岸花


夜不语115 宝藏(中) 第五章 DATE:5月26日下午一点二十九分 彼岸花 
    两个多小时後,我和杨俊飞在别墅裏碰了面。 
    “情况怎麼样?”我见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红酒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的问道。 
    “该联络的人我都连络过了,最近一天多只要见过你家谢雨滢的人,都在我打探的范围之内。不过,这些都需要一点小时间。”他晃了晃杯子。  
    “究竟需要多久?”我眉头大皱。 
    “这就不清楚了,至少也需要半天。”杨俊飞抬头望了我一眼,“你这麼焦急干嘛?难道警局那边不顺利?” 
    “当然不顺利了。哼!夜峰那个混蛋表哥根本不睬我,居然还说像这样暧昧不明的失踪情况,至少也要到七十二个小时才受理!”  
    其实我也是急昏了头脑,居然连这点常识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死不认帐,乾脆迁怒在可怜的表哥头上。 
    杨俊飞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微笑,彷佛早就知道情况会变成这样。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大脑乱转。 
    “臭小子,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麼,直到现在你还没发现我们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他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慢吞吞地说。 
    “什麼事?”我没好气地问。 
    “谢雨滢的家,似乎我们还没去调查过。”  
    顿时,一道闪光照亮了脑际,果然是关心则乱,居然有那麼大的一条线索都给忘记了。  
    一直以来,因为青铜人头像带给自己的谜团以及种种的死亡迹象,都让我先入为主地产生了一种接触的人都会有危险的想法。就是这种想法,令自己在打不通谢雨滢的手机,家裏的电话也没人接的时候,焦急地认为她陷入了某种危机中。 
    或许,她不过只是贪睡而已,那小妮子本来就不算勤快人,还喜欢赖床,越想越有可能。这世间哪有那麼巧,真的就会有那麼多怪异的事情发生! 
    虽然是这麼想著,但内心深处依然有种强烈的不安感。我猛地站起身来,大叫了一声,“老男人,我们走!”  
    谢雨滢的家在市中心的一栋公寓裏,在十三楼十三号,对西方国家而言,不是个什麼吉利的数字,以前帮她装电脑时曾经来过一次。 
    进门时警卫在打瞌睡,我们基本上没有阻拦地就乘著电梯到了她家门前。按响门铃,许久都没人出来应门。 
    “怪了,就算雨滢不在家,她父母也应该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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