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儿爷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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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儿爷的鬼故事-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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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老庚家的灵异事儿。





    老庚的故事 第4章:老庚家的灵异事儿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6:46 本章字数:1464

    话分两头,不说李老庚在医院如何抢救。
    庚的二儿子庆春知道爹出了事,已被大哥送了医院,就想把扔在街上拉土的驴车赶回家,卸了土好拉着娘也去医院。谁知到了家门,这驴说什么也不进院,小毛驴打着响鼻,喘着粗气,眼睛瞪的铃铛似的直往后退。怎么哄赶都不往前走,哄急了就尥蹶子。
    三弟庆明看这牲口不进家,就主动上前用力拉,庆春在后边用鞭子连抽带哄,小毛驴显得更加恐惧,用力往后坐,不肯往前走半步,急的庆春扔了鞭子,抄起锹把在后边打驴屁股。这驴“喷儿”,“喷儿”地打着响鼻儿,尥着蹶子,就是不进门儿,锹把打折了,驴屁股打破了,驴还是不进门儿。
    这时,隔壁庆来的娘李二婶过来说:“这是怎么啦?别是院里有什么东西吧”,庆春说:“二婶您给瞧瞧,今儿个真是怪事儿,平时这驴一到门口不用哄,它自个儿就颠儿颠儿的往院里跑,今儿怎么都不行”。
    “你们等等,我进去看看”,二婶说着迈步进了院子。二婶这人有点儿怪,怎么说呢,她的眼珠能变色(shai)儿,日常是黄眼珠,和大牲口的眼似的,能看见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夜间眼珠变的深兰,不用点灯,如同白昼一样视物。这时二婶扶着庆春的娘从院里出来说:“别往里哄了,它不敢进去,你爹在里边呢”,哥俩听的一椤,“二婶,我爹不是去医院了么”?二婶接着说:“你爹他在医院快不行了,他的魂回来看你娘来了,你们把土卸在外边吧,快拉你娘上医院,晚了可就见不着了”。
    庆春哥俩听的头皮直发炸,急忙卸了土,赶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小毛驴拉着他娘上医院了。
    说起老庚家的灵异事,以前还发生过三件,也是让人不可思异。
    一件事儿是,年前腊月初八发生的事儿。农村讲究初七晚上熬腊八粥,初八清晨天未亮,开始用腊八粥供奉各路神仙。首先是,给堂屋正中贴的玉皇大帝,画像前的条案上供奉上一碗腊八粥。再就是灶王爷的嘴、门神爷的嘴都要抹上一口腊八粥。大门、二门的门口,也要抹上一口腊八粥,包括最外边栅栏门也不例外。最后是给祖宗牌位前供奉一碗腊八粥。
    这些事都做完了。老庚回到屋里,突然发现堂屋条案上盘绕着一条丈余长的大黄长虫,腾起二尺多高的前身,弯腰“嗞嗞”有声的吸食供奉给玉皇大的腊八粥。老庚敢紧跪在条案前的蒲团上,磕头如摀蒜般的悼告,一会儿台头看去,长虫没了,玉皇大帝的粥碗也空了。按说十冬腊月,蛇是冬眠的,这事儿就透着怪异。
    第二件事儿是腊月二十八,傍黑发生的事儿。老庚到南屋,地印子里取线绽供奉祖宗。突然地印子里的纺车“呜椤,呜椤”的转起来,自个儿纺上线了。老庚撒丫子就往回跑,把所见告诉老婆子。待俩人一起来到南屋地印子,纺车已不转了,旁边放着两个刚纺好的线绽。老婆子一数笸箩里的线绽有三十八个,要织三丈布还差两个线绽,这两个线绽竞自己纺出来了,吓老婆子三十晚上就把这四十个线绽,统统拿到祖宗坟里给烧了。
    第三件事儿是大年初一早晨发生的事儿。三十晚上包饺子,初一早晨煮,这是当地的风俗。老庚家也不例外,三盖联白面饺子,初一早晨煮时,竞有两盖联变成黑面饺子(白薯面的),而王家井台上,转圈摆满了白面饺子,村南边丙文家的黑面饺子则少了两盖联。
    这事儿若干年后,我曾问过爷爷和父亲。还真从他们嘴里得到证实,确有其事。爷爷说:“那天早晨去打水,看见井台上围着井圈,整齐的摆着两圈饺子,当时把家里人喊出来,正说这事的时候就听见老庚他们家骂上街了,我敢紧过去叫他们来,把饺子拿回去了”。
    本回完,下回:跳大神的二婶





    老庚的故事 第5章:跳大神的二婶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6:49 本章字数:1145

    锁儿爷说李二婶,不光会跳大神,她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白天能看见邪魔外道的东西,晚上能和鬼怪聊天。她娘家是西南合村,在清风店这片地方提起她,老一辈人无人不知。
    “为什么”?有人问锁儿爷,锁儿爷盘腿坐在炕头上,抽了一口烟说:“知道解放军打清风店的事儿么?西南合村就是清风店战役的中心战场。
    那人死的,数都数不过来,围着村的土墙,里边死的是国民党兵,外边死的是解放军的兵,尸首把一人多高的土墙都垫平了,国民党军队挖的战壕到肩膀,椤是叫死人给垫平了。
    国民党的军长罗历戎、副军长、参谋长一群大官都当了俘虏。仗打完了得清理死尸呀,区里给各村都摊派了任务,让各村出人拉死尸,别说人害怕,连驴都不往前走哇”。
    有人问:“拉着驴干什么去呀”?锁儿爷说:“赶着车去拉死尸呗,区上给的任务,大村负责200个死尸,小村负责100个死尸,各村自已找地儿给掩埋,这还是光拉解放军的尸首,国民党的尸首不管”。车上拉着死尸,车下“格登、格登”的轧着死尸,你说怕不怕?
    “那谁是谁,谁知道哇,人家家里怎么找人那”?有人问。锁儿爷一撇嘴说:“找人?打仗,死那么多人,哪儿找去呀,是解放军就是烈属,是国民党就是失踪,再说那儿有区上的人给解放军的死尸挨个儿登记呐,他们的胸牌后边都写着,部队番号姓名”。
    “国民党的死尸不管吗”?又有人问。“管”,锁儿爷说:“村外不是有个大濠沆吗,几百人都扔在那里一块埋了”。
    不说国民党、解放军死多少人,村里没跑出来的老百姓活下来的也没几个,可二婶的娘家没死一个人,怎么回事儿?锁儿爷接着说:那年七月十五,她回娘家上坟,晚上宿(音休)在西南合村,夜里看见死去多年的爷爷,爷爷要她把娘家人都接到婆家避难,说不久西南合村将大祸临头,她还真信,死说、活拽的硬是把家里人都接到婆家,所以她家人都没事。
    西南合村外,被埋平了的大濠沆边上有个纪念碑,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事说起来还挻吓人,说头几年夜里赶上雷雨交加时,村里人经常听到枪炮声,冲呀,杀呀的嗞哇喊叫、鬼哭狼嚎,为什么呀,那儿死的人太多了,冤魂不散呐。
    有人把这事儿反映到区里,区里说这是迷信,根本就没理这个喳。后来反映的人多了,区上也没什么办法。后来有人提议,在西南合村修个碑镇一镇,为了让区里不丢面子,就起了个革命烈士纪念碑的名儿,为的是保村里安静。
    这事儿区里还真认可了,这样村里出钱修建了那块烈士纪念碑,立碑那天请二婶去定的方位,二婶在碑的四周种了四棵柳树,从此西南合村还真的安静了,为什么不种松柏而种柳树,二婶说:阴阳五行中柳属水,属阴,这样能把数百冤魂禁固在石碑周围。
    请看下回:老庚咋尸。





    老庚的故事 第6章:老庚咋尸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6:53 本章字数:1583

    说到李老庚的死,有人说,老庚命该如此,如果他听了老婆的话,吃了早饭再去,这事也就错过去了,他纯属是命崔的,古话说的好:“闫王叫你三更死,你就拖不过五更天”,该那个时晨死的人必定颠儿颠儿的赶那个时晨去找闫王爷报到。
    老庚的尸首拉回来了,装棺入敛做法事。办丧事,农村讲就死人的丧事分一七、三七、五七、七七,一般小户人家,一七法事过后就送坟地埋人。
    大户人家,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才送坟地埋人,老庚行的是三七法事,死老庚的柏木棺停在南房。
    老庚有一个妻姪叫梁国兵,家是西王村,是个锯盆锯碗的小炉匠。他整天挑着小炉匠挑子,各村转游着给人锯盆锯碗。
    这天转到七里庄,听说姑父死了,自然是上门吊丧,平时他来这村也是在姑姑家住几天。
    老庚家,人丁兴旺,人口众多,没什么闲房,只有三间南房没住人,一间放日常农具家什,一间他来时暂住。
    现在南房停了死老庚,自然没了他的住处,姑姑有些为难,天快黑了,又不能哄姪儿走,何况天也阴下来了,怕要下雨了。
    梁国兵倒也随和,日常风雨飘泊惯了,身体壮实,胆子也大。他看姑姑为自己住处作难,便对姑姑说:“没关系,我就和姑父住一块儿吧,就当我夜里给他老人家守灵了”。
    南房堂屋,正中条案上摆的是老庚的供奉牌位,前边是香案、供桌,长明蜡烛点着,四季水果糕点供着。
    西屋放满了农具家什。
    东屋炕下的地上,两条板凳支着老庚的棺椁,梁国兵在炕上靠木格窗户处和衣而卧,说是不怕,挨着死人睡觉,心里也是发怵。
    八月的天正是雷雨天,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
    子时刚过,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空而过,“咔嚓”一个大劈雷“咕噜噜”的响了起来。梁国兵机凌的一下坐起来,跳下炕就把小炉匠挑子,提到炕沿上,和死人棺材虽然隔了小炉匠挑子,心里好像踏实了点,但梁国兵躺在炕里边,还是翻来复去的睡不着。
    “咔嚓嚓咕噜噜噜”,劈雷一个接一个,电闪雷鸣,一般人,这时候都睡不着,何况还陪着个死人,梁国兵哆哩哆嗦的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听屋里“咔嚓”一声,借着闪电,他看见棺材板掀开了,姑父李老庚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啊!咋尸啦”。
    梁国兵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就想跑,“往哪儿跑哇?炕沿上是小炉匠挑子挡着,地上就是棺材”。
    他回身用脚想把窗户棱子踹开,从窗户出去,踹了两脚没踹开,回身想从小炉匠挑子上拿家伙,借着闪电隐约看见姑父已从棺材里站起来了,他敢紧从小炉匠挑子上抱起铁砧子,转身向窗户上砸去。
    窗户被砸了一个大窟窿,但人要钻出去,还是小了点。
    这时死人李老庚已从棺材里蹦到炕上来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对准窗户窟窿,使劲往外一窜,人是出去了,鞋却被死尸捞去了一只。
    梁国兵的头,从后脑勺到后脊梁,被窗户棱子整个给刮了一溜沟,血哗哗的流哇,那时他也顾不得疼了,冒着瓢泼大雨没命的跑哇。
    第二天,李老庚的尸体重新被入敛装棺,提前入土埋了。
    过后,老庚的老婆打发人到西王村也没找到姪儿梁国兵。
    几个月过去了,一直没有姪儿的信儿,都以为他兇多吉少,只不定死在哪了呐。
    时过八个多月,梁国兵回来了,他一是来看看姑姑,二是来找他的吃饭家伙小炉匠挑子。
    不久,他又挑着那小炉匠挑子,串村串户的锯盆锯碗了,他从头顶到后脑勺留下了一条一乍多长,二寸多宽,噌亮的大疤瘌。
    我哥、姐在村里都看见过这个头有伤疤,锯盆锯碗的小炉匠。
    有人问起他头上的疤痕时,他总是“唉!我差点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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