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邓小琳最后一句话最动听,霍胡山兴奋的叫起来,“怎么样?你舅舅怎么说?”
“他不知道!”
顿时,像一盆冷水迎头淋下。
“他不知道?”霍胡山口吃似的道:“但书是在他的书房中的。”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舅舅不看那种流行小说的!”
“现在怎办?”霍胡山一下子,像个没有主意的孩子一样。
“唉!我就是猜到,你听到这个消息,一定是这副样子的,放心吧,我已经请了舅
舅替我查查。”
“查到了吗?”
“哪里就有这么快?”邓小琳在对面道:“我刚与舅舅通完电话,明知道你一定担
心不已,所以才会 打给你!”
“谢谢你,小琳。”霍胡山由衷的感激。
“提起精神工作吧,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邓小琳柔声的说完,就挂断电话。
三天过去了,霍胡山望着邓小琳,两条眉毛忍不住蹩起来连成一线。
“你的舅舅做什么?你没有跟他说清楚,人命关天。”霍胡山问。
“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我舅舅说话的?”邓小琳不以为然的说,“其实这件事我
不应该陪你疯,但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我才这样做。”
“但如果能及早找到那是谁的八字,说不定叫他防避一下!”霍胡山说到这儿,猛
地拍了一下额头,“对了,我怎会这样糊涂?有范围的,我为何一早想不起来,那个人
应该二十几岁!”
“二十几岁?”邓小琳哺哺的,忽然像记起什么的,说道:“我的表妹跟我差不多
年纪,难道小说是她的,但就算是她的,那个八字──”
就在这时侯,邓小琳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她随手把定话抓起。
当她放下电话,就发觉她的面色变得十分苍自。
“什么事?”霍胡山好奇的问。
“舅妈打电话来,表妹出事了!在街角被一个凌空的花盆摔倒,重伤垂危!”
“她几岁?”霍胡山连忙追问。
“二十五!”
“大概是她!属于那八字的人,刚巧二十五!”
本来,邓小琳对她这个男友的推算研究,并不相信,但如今,她却吃惊的叫起来。
“她会死吗?”
“大劫的意思,自然是逃不了!”霍胡山严肃道。
“那我们赶快到医院看看!”
“已经没大碍?”邓小琳望着她的舅母,如释重负。
“警方通知我们去医院时,说她垂危,几乎吓死我,原来是误传,留院一天观察,
明天可以出院了!”
“伯母,她的出生月日时是……?”霍胡山在旁不服气问。
“你要问什么?”邓小琳的舅母觉得他很唐突。
当她听完邓小琳解释,却如梦初醒,继而大笑起来,“原来是那本书,我一直在找,
是我的侄儿上次来留下的,原来放到书房了!”
“是你侄儿,他也是二十五岁?”霍胡山问。
“是呀.他与我女儿也是二十五岁,不过一个三月,一个五月出生!”
“不对,不对,八字上的月份不是三月,也不是五月……”霍胡山道。
“当然不是,那夹在书上的八字,是我那侄儿在坟场上抄人家的墓碑抄来的.他跟
你一样,喜欢研究这些,常常去坟场抄墓碑上的八字来算,说是可以估计死者生前的事
迹,很有趣呢!真不知这些后生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