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我的人了吧,就这程度就累趴了,对得起老祖宗养你这二十年不!最后骂自己:我他娘的当初咋就愣是没留下那老东西呢!
第一卷 人在江北 第六章 梦里杀人 梦醒遇佳人
茫茫大漠,烈日当头,天气热的能直接把鸡蛋烤熟,这样的天气没有人会出来自讨苦吃。
可是,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像个傻子一样直直的站在烈日之下,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剑。他不能动,因为老祖宗不让他动,所以他只能站在那里,汗像从头上淋下来的水一样流遍了全身。
汗滴流进了眼里,他的眼却眨也不眨;手心里全是汗液,他也不擦,因为擦也擦不干。就这样,这少年便在这里站了三个时辰,然后,开始练剑。因为三个时辰之后已经接近黑夜,这时候有微风。而这少年的剑便是随风而动,剑很柔很柔,随风而动的剑逐渐随着风势变快,在变快,,然后一剑刺出,刚刚从沙砾堆中露出头的土蝎子便被穿在了剑上,过了不一会儿,剑上已是满满的一串蝎子了。
少年停了剑,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向不远处的茶棚走去,那里有一位老人,坐在一架木质轮椅上的老人,那是他的老祖宗。
这少年不明白为什么老祖宗让他练剑之前先要暴晒几个时辰,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老祖宗说最能杀人的剑是最能隐忍的剑,他只知道,他的剑随风而刺,就连最机灵的沙鼠都难以分辨出是不是有一把剑落在自己身上。老祖宗说,最能隐忍的剑也是最快的剑,因为隐忍蓄势,所以一击必杀。
然后画面转到下一出场景,那个身板已经很结实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人,刀刻一般的面庞,剑一样的眉毛,水波一样的眼睛。他穿着宽松的粗布衣服,露着结实的胸膛,骑在一匹并不太健壮的黄色的马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远处的一条黑线。
黑线逐渐靠近,渐渐露出本来面目,那是一群马贼。三十六个马贼大声的吆喝着,狂笑着,似乎下一刻就要血洗了那青年身后的商队,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马贼们笑的更欢了,叫得更响了。
可是,下一刻,笑声却成了愤怒的吼叫声,因为他们的首领头不见了,而那青年手中却提着首领的人头,那人头的嘴巴大大的张着,仿佛还保留着生前的狂笑摸样。
然后,愤怒的马贼围攻而至,青年向后一仰身 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三把刀,顺势一剑划破了右边两个马贼的喉咙;随后青年一拍马背,翻身而起,高高地越过后面马贼的头顶,而那把剑却是直直的从那马贼的头顶刺了进去。
青年人每一剑刺出都会结束一个马贼的生命,那些马贼不明白他的剑是如何刺出的,从各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而马贼的刀却无论如何也砍不到他身上,因为他的步伐很诡异,诡异到你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残存的马贼终于赶到了恐惧,他们不敢再去送死,调转马头只想离开这个地狱,离开这个鬼魅一样的青年人,可是无论他们的马跑多快,却好像依然比不过那青年的脚步,不管自己跑多远,总会有把剑从自己身旁刺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马贼用余光看到自己的兄弟一个一个的倒下,他知道下一刻或许那把剑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既然不管怎样都是死,何必在逃跑呢,于是他调转马头,从马腹上取出一把小巧的弩,然后他就看到了青年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在他死的前一瞬间射出了一把箭,正好刺中青年的裸露的胸口,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把箭没有刺进去呢?他带着疑问倒在了马下。那青年看着马贼的尸体,眼中充满了快意,那种复仇之后的快意。
然后,谭漠睁开了眼睛,刚刚昏迷着的谭漠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的曾经。
睡醒的谭漠,怔怔的看着四周的事物,这是一件很不错的房子,装修的很好,淡青色的帷帐让谭漠感觉很清新,旁边的茶几上点着一根安神的檀香。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记忆中最后的地方应该是银州城外,应该是那个自己生平遇到第一个高手的地方。
然后,在他正在发呆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长得很清秀的姑娘。那姑娘看到谭漠睁开了眼睛,喜道:“你终于醒啦!”
第一卷 人在江北 第七章 运气真的挺好
谭漠看着那姑娘,却是突然感觉心里猛地一下放松下来。可是这一放松,眼睛就不听话的也跟着放松了,再次沉沉睡去。
“小样,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很大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男人走进了这间屋子,他穿着并不太华丽的衣裳,眉宇间透漏着稚气,那爽朗的笑容加上一双闪动的眼睛看上去给人很清新的感觉。
“嘘。。”那女孩赶紧竖起食指在嘴边,那表情很可爱,然后责怪道“表哥,别这么大声啊,这位公子还在睡呢。”声音依然那么温柔。
然后她坐在床边,替谭漠整理了一下被子,看着又沉沉睡去的谭漠,姑娘脸上泛起了笑容。那刚创进来的男人看着他的表妹,轻声笑道:“嘿嘿,表妹,这位大哥该不会还没醒吧,这都两天两夜了,还是说你这位名医看不了这位大哥的病啊?”
那姑娘却丝毫不理会他表哥戏谑的意思,柔声道:“这位公子身体并无任何伤病,只是真气几乎耗尽,不知道是经过了什么样的战斗。。”
这位名叫小样的姑娘脸上一副心疼的表情,“刚才他醒了一下,结果我刚来他就再次昏倒了。”
那男子看着表妹的表情,轻声笑道:“嘿嘿,表妹对这位大哥如此关心,莫不是动了什么心思?”
那姑娘闻言,脸上竟是泛起了红晕,显得愈发可爱,只听她嗔怒道:“表哥就会开小妹玩笑,我只是。。。”
“哈哈。。只是什么?表妹啊,咱们从小就认识,虽然也有段时间不在一起,可是表哥很明白你的心思的呦。哈哈哈。。”
听他笑的那么大声,姑娘埋怨说道:“哎呀,表哥,不是说好小声点吗,吵醒了公子多不好。”
那公子笑道:“既然已经醒了一次了,在叫醒他又能怎样。”一边说着,一边居然要去掀谭漠的被子。
那姑娘一看表哥的动作,赶紧把他拉出了屋子,生怕吵醒了那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却让自己放心不下的公子。这动作又惹得那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这样,谭漠微笑着继续睡着觉。
傍晚时分,谭漠终于再次醒来,可惜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有看见那位温柔可爱的女孩,难到这是一场梦?谭漠很迷惑,如果是梦怎么会如此真实呢?自嘲着摇了摇头,坐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的圆桌上放着一方淡粉色的手帕,他赶紧起身去拿,却是刚下床就趴在了地上,已经昏睡了三天两夜的他身体已经虚脱了。
可是他咬着牙站起身来,艰难地走到桌旁,拿起那方手帕,微微笑着,心想原来并不是梦。
刚才倒地的动静惊动了附近的护卫,就在谭漠刚讲手帕塞进怀里时他们冲了进来,手上还提着兵器,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看了看原来只是公子行了并无其它异常后,他们向谭漠请了安后赶紧退了出去,派人去通知了家里的主子。
谭漠看着这些全神戒备的护卫心里开始有种不好的念头。
过了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位面目清新的公子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他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谭漠后,大声笑道:“哈哈哈哈。。。你醒的可真是时候啊。要不然可就错过了一场好戏啊!”
谭漠看着这个年轻人,笑着问道:“是什么好戏?”
“就是。。。”那年轻男子刚想解释,突然想到某些事情,转口说道:“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不管是谁如果发现自己一觉醒来,身边是陌生的环境,身边站着一群陌生的人,总会多多少少感到诧异和疑惑的,甚至会有很强的防备心理。可是这些你都没有,所以说我觉的你很有意思。”
谭漠听后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在这里了,还诧异疑惑什么,反正一会儿总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的,总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反正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什么好防备的呢?”
“哈哈哈哈哈。。。”那年轻男子笑道“这个解释很好,大哥真的很有意思啊,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我叫邱震,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
谭漠笑道:“谭漠。”
“谭漠?名字很不错,比我的好听多了,哈哈哈哈。。。”邱震大声笑道。
这时,几个丫鬟端着热毛巾,漱口水进来服侍谭漠梳洗。又有人端进来一碗汤,邱震笑道:“来,谭大哥昏睡了整整三天两夜,相比身子已经虚脱了,只是熬得刚到火侯的参汤,趁热喝下去,然后咱们一起去看戏,哈哈。。。”
梳洗完的谭漠看着这位一直笑的邱震,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松,仿佛这个年轻人很值得信任。谭漠心里想到:看来我运气真不错,一觉醒来又是丫鬟服侍,又有老参汤喝,待会儿还有戏看。
可是,那位姑娘呢?
谭漠看着一脸笑容的邱震,随意问道:“我记得,好像还看到过一位姑娘,她呢?”
邱震笑道:“哦,她呀,她是我表妹,叫小样,现在应该在老祖宗那里吧!”
第一卷 人在江北 第八章 唱戏的还没到 场面倒是不小
戏分好多种,当然不是指各种派别曲种的那个好多种,而是单单从这场戏的热闹程度来分,有的戏来得角不够大,那么观众就少,热闹程度就不够,这种戏就是淡戏,还有一种则是角够大,可是观众不内行,看不懂演的哪出戏,这种戏就是闹戏,而还有一种,观众全内行,角也足够大,从头到尾那是热热闹闹,这出戏才是真正的好戏。而今天邱震让谭漠看的这出戏,正是这种好戏。
谭漠被几个下人扶着,一路跟着邱震向议会大厅走去。这一路上,谭漠注意着周围的一切,看着那些个全副武装,高度戒备的守卫走来走去,就隐隐觉得今天的这出戏恐怕场面不会太小,而且恐怕也不会太好看。
邱府的面积真的很大,直到谭漠走的眼看会再度昏厥的时候才看到了所谓的议会大厅。这个议会大厅真的很大,可是此刻却是显得格外的拥挤,不管多大的大厅,被这么几百号人塞满恐怕都会觉得不够大。谭漠看着这么多的人,心里终于断定今晚的戏场面真的是不小!
一行人走进议会大厅,邱震一边向大厅里面走去一边说道:“爹,孩儿带那位公子。。。”
周围的人看着进来的邱震并没太多在意,也无人前去请安。只是在看到被人扶着的谭漠时,坐在靠门出的椅子上的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有点不悦道:“怎么这个时候还扶着病人出来”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是站起身来示意谭漠坐在那里,谭漠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大厅的人朗声说道:“晚辈谭漠,见过各位前辈。”
这时,大厅中的人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谭漠,却是无人过来跟这位从没见过面的青年人问好,只是有部分人稍微点头示意就继续跟身边的人说话了。只有那位最初起身的大汉抱拳说道:“我叫铁柱,江湖兄弟给面子,叫我一声铁老大,乃是这银州城天威镖局的大镖头。”
谭漠抱拳行了一礼“见过铁大镖头。”那自称铁柱的大汉让谭漠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自己却站在了旁边,这让谭漠感觉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