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游遍她的全身,包括她后背红色如同鸡冠的肉瘤,血沾满了他一手,也沾满了两人一身,但这酣战中的男女完全没能觉察红色的血水已经涂满了两人全身,只是两颈相交,耳鬓厮磨,两具血红的肉体缠绕在一起,翻滚中互相爱抚……
“青芳……”
“嗯,嗯……”
“让我看看你的脸!”
“不,……嗯,……不要……”
“你的脸怎么这么光滑?”
“不要,……不要……”
“我看看,看看,只是看看……”
“不!”
既然不愿,那么也不能强求,陈娘庚看她这般拒绝也不便硬要看,又跟她缠滚在一起。
“你怎么没有耳朵?”
“嗯……”
“呵,你的耳朵呢?”陈娘庚轻声笑问。
“我没有…………”
“哪去了?大灰狼咬啦?呵……”
“你坏,……还,还不是被你咬了!”夏青芳娇羞无限。
“呵,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嗯……嗯,三十年前……”
……
“我还没出生呢!”陈娘庚这下笑不出来了。这个玩笑不好笑!
“哦……哦……嗯,……,嗯,三十年前,就在娘的肚子里啊……”
“啊?……”
“你还咬了我的鼻子,嘴巴,眼睛呢……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脸?……”
“不,不……我不看!”
“嗯,你坏,你刚才还说想要看的……”
“不,不,不看了……”
“就不嘛,你一定要看……”
两人此时正是互相伏在对方的肩膀上,夏青芳说完,双手按着陈娘庚的脑袋,用力往前扳。而陈娘庚却惊惧不已,对抗着她的两手,而下身却不知为何反而更兴奋,在她体内抽动得更激烈。
“看看吧,看看吧……”声音还是那么丝丝轻柔而带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不看……”声音坚决而又惊恐,陈娘庚满脸的冷汗,心中早想着要立即离开这个诡异的肉体,但下身却好似完全不自控,还是使劲向前在夏青芳体内顶冲……天,该停下来,该停下来……
“弟弟,你好狠啊,……哦,哦……你要把我弄死了……”
“不,不……不……”陈娘庚停不下来!人越是惊惧,越是想向外发泄!弟弟,我是弟弟,难道我还有姐姐?不是早就死了么?……
陈娘庚的脑袋慢慢被夏青芳扳过来,两人面对面地互相瞧着!
第22节
不,不是互相瞧着,只是陈娘庚瞧着夏青芳!夏青芳根本就没有眼睛怎么瞧呢?陈娘庚满脸是汗水,暴睁着两眼瞧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根本没有五官,只是苍白的面孔终于让他明白老娘临死前所说的那种有头无脸的怪物是什么样子的了。
她还在陈娘庚的抽插中嗷嗷地呻吟着,脸上却如同一段枯木般,木呆呆没有任何快活或者痛苦的表情,她的脸就似一张纸,只是勾勒了个面孔的外形,而中间,什么都没有……这张毫无表情的脸正在奋力地呻吟,非常痛苦,非常兴奋,非常快活……
陈娘庚满身是汗,睁大双眼看着这恐怖的面孔,冷汗淋漓奋力抽动着下体……
“我跟三十年前不一样了,弟弟,你摸摸,我身上的绒毛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拿起陈娘庚的手,朝自己的胸部按下去。
胸部温软,触手之处滑腻如凝脂,但陈娘庚却不知为何,越是恐惧越是粗暴,一捏之下居然捏破了她乳房。她嗷地一声叫,而陈娘庚大喊一声,下身腹部一股火涌起……
“不,不,不行,她是姐姐,我不能……”一阵阵的喊声在耳旁响起,但是,当陈娘庚看着夏青芳那令人恐惧的脸,下身死命顶冲,手中捏着她破碎的乳房,不知为何却觉得极度兴奋,一时精关难守,死死盯着她恐怖的面孔,一泄如注……
两人两人同时大喊一声,抽搐着,瘫倒在地……两具鲜红的肉体终于停止了罪恶的交易。
一出乱伦的悲剧在黑暗中终于缓缓拉上了帷幕……
“天啊,宽恕我吧!”妇人在铁闸门外双手合十对天祈祷。而地窖外的天空却早已沉黑,一切罪恶与污浊都被掩藏在冬雷风雨中……
茶阳城照样还是蒙蒙细雨,街上的行人依然稀少,唐文道坐在窗前对着夏家的方向默然无语;张三白呆坐在棺材旁抽着烟斗,对着烛光发呆。茶阳城的街头依然零星地听到一两声爆竹爆开的声响,这过年的气氛被这冷雨一搅和,冷清了不少。何时才能云散天开呢?张三白抽着烟,唐文道看着窗外……
(第三章结束)
烦闷,不知道为何会看不开,在现实生活中我不怎么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怎么到了网络上反而在意别人怎么看呢?在网络中,谁认识我?为什么要在意?哎……
对这个故事本身就不是很满意,仅仅是作为一个练笔的作品来写着玩玩而已,但写到这里完全没啥劲头再写下去。
我个人认为这里的性描写非但不多,我认为还非常不够,完全没有我原来的要求那般精细。陈娘庚会犯下这个大罪,夏大奶奶当然是起到了促成作用,但是,我更想强调这个是陈娘庚自我选择的后果!
贴出来之前的原文,比这个长了许多,三千字不止。更精细地描绘陈娘庚在这个过程中的心理变化:焦灼,亢奋,痛苦,害怕,自暴自弃,奋力挣扎,良心的谴责和欲望的火热交织。最后一刻的描写更多,陈娘庚本来不该xx在夏青芳体内的。但是……
写这些目的就是为了说明一个问题,虽然夏大奶奶促成其事,但陈娘庚自己的问题更大。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抵抗上天安排的命运,但是越是抵抗越是进入了命运的圈套,不可避免地毁掉了陈大奶奶给他安排好的命运,走向了人面狗的结局。
这是这些性描写的目的一。
目的二:这个故事我不想写得太长,该走向高潮结束了!这个故事先天就不足,线索展开之后紧扣陈娘庚的部分却不多,容量有限,人物形象单薄,动人的地方不多,我接下来就要安排文章的高潮了。但是,怎么顺利进入高潮呢?
以陈娘庚现在的生活状况,他缺乏一个突破现有生活的动力!!!他在唐家已经安定下来了,他只要勉强过下去,1949年一来,命运集完全可以如同陈大奶奶安排的结局那样。于陈娘庚来讲,这个是最好的结局,但这个不是我希望的结局。
那么怎么让陈娘庚主动去改变他现有的生活呢?必须把他逼入绝境,逼他走入思想上的绝境,让他良心道德受到最大的冲击,必须让他对陈大奶奶的安排产生怀疑,在这种情绪之下,他才会去突破,去改变。怎么才能进入绝境呢?我想到了乱伦!于是,安排了这个桥段,让他崩溃,让他在思想上混乱,让他不想再等陈大奶奶预言。这是为下文进入高潮进行铺垫!
目的三:这个故事在跟我的学生讲完之后,我在开始设计下个故事:茶阳鬼事之——脑后灯。但自己想完了整个故事之后,觉得实在是有点没味道,该怎么才有味道呢?当我考虑到陈娘庚和夏青芳的乱伦,我忽然就觉着这个可以为我下个故事做个极好的铺垫,那么写下去会很好,所以,就写了!
我个人一向来反对用性来做卖点吸引人的,但是没想到自己写出来之后让大家觉得那么难以接受,而我自己也觉得确实是欠缺思量了,关键在于我的身份很难以让大家认同我这种文字。文如其人,或许多少的疑虑就会让大家对我个人的人品产生怀疑!
遗憾!让这个烂故事结束吧……
第四章
大埔公学大门出来,麻石铺就的台阶有三十多级,一路向下,“父子进士”牌坊就在这里。父子进士牌坊通体完全不用灰水沙砖,全由花岗石预制件叠架而成, 结构相当严谨精致。茶阳洪水多,再加上地处南方,炎热潮湿,物件多不耐腐蚀,但这父子进士牌坊却历经三百余年而巍然不倒,通体长满溜苔,更添一分古朴苍劲之感。
时已近三更,在这年二十九的最后时刻,蒙蒙细雨终于停息。一盏路灯孤独地立在牌坊旁,水珠沿着牌坊的亭盖,滴滴答答地滴落,溅起水花阵阵!
陈娘庚靠着牌坊下的正柱坐着,看着这溅起的水花发着呆,脑中一片空白。老娘当年亲手掐死了自己的胞姐,为什么这三十年后还活着?谁还知道这件事?谁救了自己的胞姐?为什么会落到夏大奶奶身上?老娘算命如神断,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夏大奶奶手上?
“探阴阳,究因果,卜凶问吉,预知将来,算命算命,无非也就是算人之命,人力有限岂能算鬼神?莫说你娘没法算,就是我,我也算不出这夏大奶奶地窖之下的怪物!”鬼道人跟陈娘庚背靠背,靠着正柱,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你怎么知道我心头念想?”
“哈哈,只要是人,我都知道!”
……
“这么说来,那个……那个怪物并不是人?所以我娘算不出?……”
鬼道人摇摇头,“不是人!”
“鬼?……神仙?……妖怪?……魔精?……”
“什么也不是!……茶阴城之人不入三界,不落因果循环,独立于天地之间,天不管、地不收,这茶阴城是茶阳一城百姓犯下的罪行所积,怨念炽涨,是茶阳城一城永世的诅咒!在茶阳城的背后永远背着一个茶阴城。茶阳城有的事物,在茶阴城就有与之相对应的事物……”
“我不想知道这个,我……”
“那你想知道什么?”
陈娘庚一呆,“……,其实,我也想知道一点关于这茶阴城……”
“但现在你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她不是人,当然不是我姐!”
……鬼道人又只是抽烟,不理会他。
“你说是么?”
……
“说啊!!!”陈娘庚怒道!
鬼道人叹口气!
“王八蛋,怎么不说?”
“她跟你一个娘的肚子里出来,怎么不是你姐?”
“但她不是人!”陈娘庚猛地坐直身子,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鬼道人也不理会他,磕了磕烟斗,他知道陈娘庚想的是什么,“我即使说她不是你姐姐,你心里也不会相信!你心里只不过会好受一点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姐姐,虽然她不是人,她是来向你陈家讨债来的,但她始终都是跟你一起从你娘肚子里生出来的,血脉相连,这个永远也摆脱不了!”
陈娘庚颓然坐下,喃喃说道,“你救我干什么?为什么救我?……”
鬼道人微微一笑,“这天地之间,除了你我,谁也不知道在那地窖之下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说,谁知道?”
陈娘庚倦倦地垂下头,哭泣。
“我也不说!……又有谁知道?谁知道?”
“我知道……我娘知道!!!”陈娘庚俯身痛哭,“我娘知道啊,我老娘知道啊……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在看着啊……天啊……”陈娘庚双手掩面,泪如泉涌!“你说,你说说,你他妈的说说,我陈娘庚到底做了什么,我陈娘庚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一个败家子败了我陈家么?我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他妈的害过谁了?……” 陈娘庚越说越大声,发疯一般一跃而起,举起右手指着天!“你他妈妈的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狗屎烂屁命运?我x你妈!” 陈娘庚挥拳踢脚狂砸牌坊的柱子……
鬼道人忽的也跳了起来,哈哈大笑,一拉陈娘庚的手,“小子,跟我来!”鬼道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