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蛊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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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蛊降-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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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钉子蛊比起我上次用的篾片蛊不论在使用难度还是威力上,都要高上一个档次。
  在第一次中蛊的时候,我就曾经去查过一些关于蛊的资料。
  外面流传的说法是:所谓的蛊就是用一些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攻击对方,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就叫做‘蛊’。而且制蛊的时间,必须要在每年的端午节这一天。因为只有在端午节这一天的时候,才是一年中阳气最旺的时候。
  等我真正开始学习了蛊术才知道,外面所流传的那些关于蛊的资料完全是冰山一角。
  首先是蛊的种类,大大小小加起来居然有三千多种。外面所谓的那种‘蛊’;只能算蛊术里面一个很小的类别。一般的‘虫蛊’、‘土蛊’、‘兽蛊’比较经常用到这种制蛊的方法。
  而比如物蛊、灵蛊、血蛊以及巫蛊这些蛊,就不是这样制作的了。想想也是,把一些篾片,铁钉,树枝什么的放在一起它们自己会打架么?当然不会!
  不过有一点倒是一致的,那就是:不论什么类别,什么种类的蛊,必须要在端午节这天制成才能用。
  由于西亚说话我听不懂,马路也知之甚少,所以我现在对蛊的了解也非常有限。
  手里的这个钉子蛊和普通人家常见的铁钉差不多,大约一寸半左右长短。唯一不同的是,钉子蛊上面没有了那个铁钉的帽子。
  这个钉子蛊是西亚早就做好了的,我现在只需要学着怎么去控制它。控制钉子蛊的原理和控制篾片蛊的原理差不多,不过难度相对而言要高上许多。
  原因是篾片蛊本身取自于有生命力的竹子,而钉子蛊则是个毫无生命力的死物。
  所谓对蛊的操控其实就是在人与蛊之间建立起一种精神上的联系,当蛊和人之间达到一种心随意动的的状态的时候,那么这个蛊就算能用了。
  不过要是人和蛊之间还没有达到完全的默契而强行使用的话,那么就会想一些小说中写的练功走火入魔一样轻则吐血,重则身亡。
  还有就是当自己的蛊术被对方破了的时候,那么自己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这就是蛊术反噬。上次西亚和逹亚在攻击那个绿袍人的时候,自己放出去的蛊被打落在地,二人口吐鲜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那时候我下蛊那个绿袍人当初对我的篾片蛊被他断成两截之后,发觉我没有受到伤害,所以才识破了我纯阳体质的身份吧。也难怪他会意外,并且对我阴森的笑了。
  我把钉子蛊竖着放右手在掌心,然后手心慢慢收拢,让钉子蛊的尖端刺在我中指的指尖下来第二个关节处,钉子蛊的末端则顶住掌心。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慢慢的试图和钉子蛊建立精神上的联系。
  蛊和普通物品最大的区别是:所有的蛊都通过一种特殊的手段处理,使得它具有了一定的‘灵性’。这种处理的手段也各不相同,有的是用药水,有的是用火烧;有的是用施蛊者的鲜血,头发,眼泪甚至口水。
  钉子蛊的制作方法据说是要先放在一种药水里泡上七天,然后制蛊者用自己的头发把钉子蛊全部缠上一遍之后放进火里烧。而这种火也非常有讲究,据说是只能用制蛊者的衣服烧起来的火才有效。(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衣服其实是需要女人沾了月经的内裤)
  要是换做几个月前的我,早就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了。但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相信。
  我收心凝神,开始慢慢的感觉钉子蛊在我的掌心从冰凉到温热,当钉子蛊吸收了我的体温,变得和我体温相同的时候,我就感到它似乎在我手心里消失了!
  睁开眼睛,我刚想看看钉子蛊是否还在我手心里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风灵子贴在门框上的那道符像是被人用绳子拉着一般,缓缓的对着我飘了过来。

第二十章 妖童再现
更新时间2008…11…27 18:43:56  字数:3553

 夜深,烛火昏黄。
  当那个符对着我飘过来的时候,我恰好睁开眼睛。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道符居然停下了!
  它就这样飘在我面前,下半截轻轻的随着门缝里吹进来的风轻轻的摆动着,似乎在“看着”我。
  桌子上的蜡烛狠狠的跳动了几下,房间里忽明忽暗让我心里越来越紧张。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道符,发觉自己的眼睛似乎紧紧的被它吸住,再也挪不开半分。符上面用朱砂画出来的咒语似乎突然间活了过来,我看见它似乎在那张黄色的纸上慢慢蠕动。同时我的视线居然也跟着它的蠕动一起忽远忽近,让我看它的时候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接着我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感,似乎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马上睡去。
  我喉咙发干,趁着自己还有点清醒,张嘴就想把风灵子叫醒。我想只有他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我刚一张嘴,那道符就瞬间冲到我的面前,像是胶带一般紧紧贴在我嘴巴上,把我的声音全部拦回了肚子里。我一边瞪大眼睛惊恐的回头,一边用手在地板上使劲的锤了几下想要提醒马路和小道士。
  却没想到回头一看,风灵子盘腿坐在床上正一脸阴邪的闭着眼睛念动着咒语,马路依旧睡得很沉。
  等我反应过来这是风灵子搞的鬼的时候,那道符已经开始慢慢的变长,把我一圈一圈的像是缠绷带一般缠了个结结实实。
  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感到那条“绷带“缠到我的脖子,我的胸部,到了我腰部的时候,我双手已经无法动弹。
  不过掌心里突然一疼,我就感到手里的钉子蛊刺进了我的掌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不少,但是现在却已经无能为力。
  那道符“嗖嗖“几下就把我包成了一个粽子。
  我感到掌心里的血流了出来。
  门外一阵脚步声,我心里一喜,嘴里呜呜的叫了几声就听见外面传来西亚的声音。
  马路还是没有醒,我现在怀疑他一定是被风灵子施了什么手段晕过去了。
  就在西亚他们敲了两下门的时候,我却突然感到身上一松,绑在我身上的那道符一下子就变回了原样然后“嘭”的一下在我眼前烧了起来。
  我赶紧跳起来拍打了几下,却听到床上“噗”的一声响起,风灵子口吐鲜血软绵绵的倒在了马路身上。
  顾不上这许多,我赶紧冲到门口把门打开,西亚和逹亚就冲了进来。
  那道符现在还未燃尽,西亚和逹亚冲进来带起一阵风把还剩下的半截符卷了起来,火借风势,刹那就烧了个干干净净,几片灰烬飘了飘,转瞬就碎掉了。
  西亚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一脸疑惑的看看她苦于无法交流。她跑到床边把马路的头抬起,翻了翻马路的眼皮然后拿起桌上一个还剩下半杯水的杯子,倒了点水在手心接着浇在了马路的后脑勺上面,很快马路就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样子醒了过来一脸疑惑。
  马路醒来先是对西亚说了句话,见西亚摇头又赶紧问我:“浪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指了指扑倒在他身上的风灵子:“要问他才知道!”
  马路这才看见风灵子盘腿趴在他身上,被子上全是血迹,下意识的缩了缩脚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睡那么死?”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对马路说了一遍,马路这时候已经下了床,站在床边脸色铁青看着风灵子道:“他?他想干什么?”
  风灵子刚才一口血吐出来之后,扑倒在床上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我一眼看过去,他脸色有点发青,牙关紧咬。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冷冷说道:“我说他为什么会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原来是一直想在暗中找机会对我们下手!”
  马路这时候也把刚才的事情对西亚说了一遍,西亚沉思了一会,然后走到床边,一把撕开了风灵子的衣服。
  马路想了想说道:“他既然要害我们,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吐血昏死过去呢?难道暗中有人帮我们?”
  马路话音刚落,西亚却脸色大变的站了起来很快对马路说了句话。马路马上把头伸向了风灵子的胸口,看着刚才被西亚撕开衣服的地方。
  我也跟着看过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看到在风灵子心窝正中处,有一块拳头大小的凸起,而凸起的那部分,分明是一张小孩子的脸!
  那张脸,和上次我们在八里渠见到的那个被提着的小孩子一模一样!
  一样的像是刚从沸水里爬出来的螃蟹般通红的小脸,一样的眼里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在往外面流着丝丝的血迹。
  我一眼看过去,发现那张脸居然还在望着我笑!
  看到这副画面,我从头到脚连同心窝里都感到似乎有几千几百条毛毛虫在爬一样。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我忍不住心里有些焦躁,脱口说了一句:“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逹亚这时候就站在我身边,她虽然听不懂我的话,不过估计听出了我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惊恐的颤抖,赶紧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心用力的握了握。
  马路则正在和西亚交谈,过了一会他才对我说道:“看来想要害我们的人,不是风灵子。而是他早就中了都刚部族的‘人头蛊’,被蛊术控制了心神,所以才会对我们暗下杀手!”
  见不是风灵子有心要害我们,我心里稍微觉得一点安慰。毕竟风灵子这几天下来给我的印象不算太坏,多一个朋友就少了一个敌人。
  于是我说道:“不是他就好,那快让西亚帮他把蛊术解了吧,否则身边放个这样的定时炸弹,我们可不安全。”
  马路摇摇头:“他中的这个蛊,西亚也解不了!”
  “什么?”我一把抓住马路的手臂:“你说西亚也解不了?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把他绑起来?”
  马路脸色变了变叹口气:“不用了,他刚才被自己的法术反噬,别说站起来害人了,恐怕连多活几天都成问题。”
  “可是。。”我用一种求救的眼神眼了看西亚,西亚却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几人沉默了一会,我道:“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他等死?”
  马路皱皱眉头:“那不然我们还能怎么样呢?既然西亚说他没救了,那就只能等死!”
  我走到床边,再一次看了一眼那个粉红的小孩脸,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意。
  看着风灵子命悬一线我却无能为力,刚才对他的怨恨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突然想起那天对付那个小孩子的情况,于是对马路说道:“上次不是我吐了一口血破了那个人的蛊术么?你问西亚,现在我要是对着这个肉瘤吐口血会不会有用?”
  马路回头问了问西亚转头对我说道:“没用的,那个蛊刚才你已经破过了!”
  我道:“刚才?我什么时候破了?”
  马路道:“你的手上不是还在流血么?”
  “你是说?我的血???”
  马路道:“是的,西亚说你好像是什么“乌贡”之体,你的血对这种阴邪的蛊术天生就有克制的作用!”
  乌贡之体?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风灵子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五月初五出生,还说过什么纯阳体质。难道风灵子口中的纯阳就是西亚所说的乌贡?
  五月初五,不就正好是制蛊的那一天么?
  冥冥中似乎有根看不见的线,就这样把我和这些神秘的东西联系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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