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根本就没见过掘谷兼二郎。
我吓了一跳,不禁叫道:
“什么?
“你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哥哥兼一郎演的戏啊,打电话的,在饭店出现的,都是兼一郎一个人。你想想看,我们从来没有看过他们同时出现,只要戴上假发,脸上弄点棉花,就成了弟弟啦,然后告诉我们说是兄弟相争。”
“可是,那间房子……
“房子也是一样啊!
“怎么说?
“我们最初去的兼二郎家和车子带我们去的兼一郎家都是兼一郎家呀!
我哑口无言。
“你在开玩笑,大门和装饰品都……”
“真的啦,就算是双胞胎的家,也不会那么相像吧?他先当兼二郎来招待我们,然后车子在林子里走得跟乌龟一样慢,结果又回到同一间房子,为什么要十五分钟,你现在知道了吧变换房子的装饰,改装一下大门,至少要花这么多时间。
太可怕了!
接着再当兼一郎,和我们吃饭,留我们住下来。半夜里先到真的弟弟家杀了弟弟,放了火。
再回到自己家里放火,然后在我们面前跑向弟弟家,编出一段自杀的故事,证人没有别人正是我们两个,等烧完了,就算两间房子不怎么一样,我们也无由分辨了。
我们被耍了!”
“兼一郎家的佣人一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要在十五分钟内改变模样的话,一定是要真的佣人休假,另外雇了人,那些工作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做得好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那个窗户嘛!总觉得有什么关联。而且那个误击的年轻人也说是兼一郎家,记得吗?
这么一来,后被破坏的窗子是因为意外事件造成的,可是,同一个位置的窗子因意外而遭破坏,那不是太巧合了吗?所以我觉得那就是原先被破坏的窗子,也就是说兼二郎家其实就是兼一郎家。”
“那么,为什么要弄坏两次呢?
最初弄坏的时候,藏在暗处的佣人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打扫好碎玻璃,并且在十五分钟内换上新窗户。如果放着不管它的话,那么我们第二次再来同一间房子,不就露出马脚了吗?
但是,是不是新窗子,仔细看还是可以分得出来的。和其它窗子比起来,应该比较干净,所以兼一郎要佣人再一次破坏那窗子原来如此,我们被骗得好惨!
“计画的确很周密,可是仔细想想,当弟弟的绝对没想到自己会被杀,对不对?
而克子和兼一郎两人从动机及其它所有细节都能一手捏造出来,让警察信以为真……。
一定是兼一郎导过戏什么的?情节的安排,两个角色的扮演可真不容易呢!可惜的是,我的脑袋也很灵巧哦!夕子得意地说道。
嗯,我们回警局,还得向本间课长报告呢!可是,怎么说明好呢?这么复杂。
“我不是说得很明白简短吗?
“那样叫简短?”
“对啊,此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要简单呢!
“哎。
“我除了侦探学、物理学以外,数学也很强哦,我算给你看。
“算什么?
今天可以领到的奖金啊!夕子目不转睛地瞪着我说“今天晚上要让您好好请一顿哦!”
嗯,这个嘛……傍晚要出差。
“什么!那今天晚上午饭我请客,就此……
我免得身陷危机,飞也似的逃出快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