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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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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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坡顶两端的凸面镜也正是因为这样而设置的。但是令我注意到一个情况,当我走到坡的一半的地方,从凸面镜的反光里,能够清晰看到一条垂直与这个坡的道路,一头通向邮电学院,一头通向各种各样的度假村。
  在我站的位置上看来,刚刚好,形成了一个一半虚一半实的十字路口。通常情况下,十字路口在我们行内来讲,是最容易招鬼的地方。
  并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些,可以做法,召唤之类的,而是鬼魂本身这种东西就跟人类不同,它不能够说成是有思维,大多数情况下,只能讲它是在遵循一种自身的本能。
  而造成这种本能的,就是我们所谓的执念。没有任何理由说鬼魂一定要按照人类走路的习惯来移动,也许你上楼是坐电梯,或许它们直接就飘了上去,当然也有一部分会觉得好玩或者淘气或者无厘头的出现在电梯里。
  我只是举个例子,既然它们并没用固定的活动方式,所以一些稀奇古怪另类的出现方式,在我们看来也许很吓人,在它们看来,也许再正常不过。
  而之所以说十字路口是最容易招鬼,正是因为他们往往走到这里的时候,会找不到路。
  迷路后的它们,聪明一点的迷糊一会也就走了,傻一点的就会在原地呆很久。
  所以如果说这个传说中传白色连衣长裙的女人真实存在的话,或许不会太聪明。
  所以我要说,今后路过十字路口,看到道路边有香烛,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一类的保佑口诀,自己默默离开就好了,尽可能的少逗留。
  我看到这样的情况,开始渐渐察觉这事情不该只是空穴来风,即使传闻和事实有所出入,那个女鬼可能还是真的存在的。
  于是我像是勘探石油一样,拿着罗盘在马路上东穿西穿,时不时会被呼啸而过的车辆吓得一声怪叫,然后结果是,真的有灵魂的反应。
  由于刚刚出事不久,对于一些现在看起来小事一桩的案子,当时的我稚嫩了许多,拿到一个问题的时候,首先假想出无数个可能性,然后一一说服自己来排除,到最后只剩下几个选项的时候,才来证实。
  当我证实到这里绝对有灵魂出没时,习惯性的紧张了一把,然后转头朝着毛儿使了个“还真是被你说中了”的眼色,他显然很兴奋,从初中开始就跟我混迹市内各大录像厅,只为了在林正英叔叔的片子结束以后能够看点促进血液循环的片子,那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想必我和他都是心领神会的。
  当下时间已晚,我身上除了红绳和罗盘等必备的东西外,什么都没带。
  于是当晚痛苦的决定,找家小旅馆凑合一晚,第二日再想办法。毛儿显然是为了看我出丑,于是就坚持第二天旷课一日,陪着我一起来抓住这个鬼。
  我告诉他你还是该上课上课去吧,我要回市里去准备一些东西,而且也不可能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下干这些招魂引鬼的事。
  他总算答应,自己回去上课,我则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学田湾。
  重庆的旧货市场,除了中兴路,就数学田湾。
  学田湾是重庆市府所在地,恢宏气势的大礼堂,成为重庆一日游的必到景点,虽然我看上去除了彰显气派以外并没用觉得有多大的用处。
  倒是大礼堂旁边的跳蚤市场,一定能够找到我想要的东西。相对于中兴路市场来说,这里的假货充斥得更多,当然这些是对付那些不懂行不识货的人,而对我来说,这个地方虽然有大量赝品,但如若找到一个真东西,就绝对是硬货。
  我需要找一个硬币。不管哪个年代,一定要是方孔钱,并且一定要是从坟里挖出来而非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找到这样的钱对于我来说并不困难,倒是店老板或许会对我恨得咬牙切齿。
  方孔铜钱是铜质的,我记得我以前说过,铜质的东西有很强的感灵能力,它不能对灵魂构成任何伤害,不同于金银,它甚至在某些程度上来讲,和鬼魂的频率是接近的。
  相信大家都听说过铜钟自己嗡嗡嗡发出声音的故事,至于为什么,想来也不需要解释了。
  我需要这样的铜钱,因为我要请到这个鬼魂的钱仙。钱仙类似于笔仙等,都是一种非常古来的招魂术。不过钱仙的形成和笔仙是不同的,笔仙能力有强有弱,性质也有好有坏,钱仙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似乎只是一个回答问题的角色,并不能轻易对人产生任何奇怪的影响,但这并不绝对。
  在我之前遇到过的有些请钱仙的孩子,不但要求回答了问题,甚至还被钱仙问了问题,这就非常危险,于是钱仙笔仙这类招魂活动,在我看来,平常人之间是应该完全禁止的。
  我画好一张图纸,标注了方位和一些字符,字的大小和钱孔差不多。
  然后找来一根桃木锥,在锥子厚实的一头挖了一个小孔,便又打车上了南山。这次经过那个坡的时候,我特意让司机放慢车速,方便我仔细观察。
  如果以上山车速60计算的话,反光镜里出现来路的路面大概只有3秒,然后翻过就能直视,也就是说如果那个女鬼的影子让人看见,也最多不会超过5秒的时间。
  下车后我给毛儿打了电话,于是他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那时候大约下午5点多吧,于是我们开始四处在邮电学院门前的路上搜寻美食,总算在邮电大学大门对面的另一家只有四张圆桌的小餐馆里,找到一家巨犀利的鱼锅,要说有多么系列,我当下腮腺里分泌的唾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一次的酒足饭饱,时间还不晚,于是我们开始蹲在马路边打望路过的姑娘们,我指的是以一种欣赏的心态。就这么一直挨到了半夜,已经过了邮电学院的门禁时间,烟也抽没了,我们才又一次朝着坡上再走去。
  我在头一晚找到鬼魂的位置,用红绳拴住下午找到的铜钱,将铜钱放在路的中央,红线延伸到路边,钉上桃木锥,将红线从锥上的小孔穿过,拉高后挂在路边堡坎上的树枝上,绳子的末端栓上一个拇指大小的小铃铛,开始静静等候。师傅教过我,这种固定地点出现的鬼魂,
  要想硬喊,是喊不出来的,只会造成它从此躲起来,直到它认为安全了,才会重现人间。
  而这个方法就是为了让施过咒的铜钱在感应到鬼魂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传达到铃铛身上,这样我就能迅速拉回铜钱,因为有桃木佐阵,所以这样说来,这个鬼其实是被我用类似钓鱼的方法给钓了起来。
  我和毛儿就这么干等着,不久后,一辆面包车驶过,铃铛开始叮当作响,我见势便开始拉回铜钱,连同红线一起,紧紧攥在手里。
  我们步行到附近一个加油站的岔路口里面,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铺图,点蜡烛,打算在还没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请钱仙,并送走。
  在念完请神口诀后,我们明显感到铜钱震动了,说的具体点,就跟手机震动是一样的感觉。
  然后我开始发问,我问它为什么在这里游荡,它说等人。再问它等的什么人,它沉寂了挺久,在我都打算收功放弃的时候,铜钱直接移动到了“夜景”。
  在当时看来,我并不能很快想到这两个字的含义,而就现在来看,从这个字我想到了一个看夜景绝佳的地方。就是南山一棵树。而在2002年的时候,那里仅仅只是一个健身步道,并没有现在这样景观台的规模。
  我拿不准主意,我问你毛儿知道哪里看夜景比较好,他说山下不远处有个健身步道的风景非常不错。
  这时铜钱又震动了一会,就碎成了两半。
  一般来讲,请笔仙的时候笔断了,请镜子仙的时候镜子碎了,请碟仙的时候碟子破了,这些都是不好的征兆,钱仙也是同样的,我感觉到这只鬼可能有点恼怒我们问了太多,但可能也意识到我并不怕它,所以碎了铜钱,与我一拍两散。
  值得一提的是,那枚铜钱价值高达人民币5元。
  看来当晚又不能继续下去了,黑灯瞎火两个寡男人一起到健身步道欣赏夜景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再住一晚后,打算一早便去那个健身步道。
  第二天早晨在邮电学院混了一顿早餐,油炸糍粑块和豆浆吃得我心满意足,连打嗝都分外有力。
  随后为了赶时间,便打车去了那个步道。清晨的重庆是美丽的,尤其是从高处俯瞰整个渝中半岛。
  特有的过江缆车那时候还没有被当作“危险交通工具”而取消,而今它只能成为几代重庆人的记忆。因为想要再花两块钱从江北嘴坐到小什字,或者从上新街出发体验那种横跨长江摇摇欲坠的刺激,恐怕只能在回忆里找感觉了。
  头一晚钱仙给出的“夜景”两个字,让我和毛儿认定了和这个步道有关,第一是因为相距不远,第二是因为重庆再没有别地方夜景比这里更好。
  于是我从进入步道开始就一直在用罗盘看路,路上遇到不少晨练的老人,见我一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竟然拿着一个罗盘在鬼鬼祟祟的走,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被我的贸然出现打扰到兴致,也不会无聊到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我背上刺上一剑。
  就这么摸索着找了很久,总算发现了痕迹,循着痕迹继续找,最终在一株普通的树下,发现了强烈的灵魂感应。
  说这棵树普通,它也算上了点年岁,粗壮的树干,由地下长出两根树干,是典型的连理树,形状很像小时候玩的弹弓。
  所谓连理树,就是同一个树根发源的两个或更多树干,对于中国人来说,是喜庆和吉祥的,对于一些不了解中国文化的棒子或倭寇来说,他们也许会借此联想到双头怪蛇等。
  罗盘告诉我,在树底下的土壤里,埋了点东西。
  这个地方视野开阔,我能够轻易看到锻炼的老人们。所以他们也能够轻易的看到我。想要瞒天过海的挖东西,想来是有点困难。
  于是从来馊主意最多毛儿此时立了大功,他竟然跑到锻炼的老人群里,问了其中一个老人,爷爷,这里的泥巴里面有没有曲蒜?曲蒜是重庆话,意思是蚯蚓。
  令人恶心的是他竟然能装的像个出来踏青的小学生。老人看他这么可爱也就笑呵呵的说,这里的泥土里多得很,于是就这样,我们找到了一个开挖的理由。
  埋得不深,很快我们就挖到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铁盒。我把铁盒擦干净,绕到树后,让树挡住那群锻炼的老人们。然后叫毛儿过来坐下,打开铁盒。
  铁盒里,有一束头发,看上去像是女生的。有一个草编的戒指,还有一把钥匙,和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写给亲爱的张琅。我想张琅是个人,尽管跟蟑螂同音。我知道这样做非常不道德,但是事关重大,我还是私自拆了信,映入眼睛的是一排排娟秀的字体,应该是个女孩子写的,因为署名是“琳”。
  信的内容其实很普通,就是这个叫“琳”的女孩对张琅表达自己的爱意,从语言词汇上来看,还是真切动人的,不过从字面上看,两人似乎是没有走到一起。看完信以后,毛儿突然说,他们系上就有个叫张琅的老师。
  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碰巧,或者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张琅这个名字的发音上是有歧义的,所以这两个字组成的名字应该不算很多,所以毛儿口中的老师,有可能真的是这个信中人。
  于是收好铁盒,我跟着他一起混进了邮电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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